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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听着他的心跳,她闭上眼。
她一直舍不得破坏两人此刻的亲昵,直到颈项上传来湿润的舔舐。若影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然,杰诺不断缩紧双臂却让她无法如愿,她抬起头惊慌的看着他。
在她尚来不及出声之时,杰诺已俯下头攫取她那丰润红唇,吸吮其间的甜蜜而无法自已。
“你……放开我!”在他的嘴里,若影不清晰的说着抗议。
“你认为本人放得开你吗?若影。”杰诺带着浓浓的情感,一步步的侵略着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颈,以及她裸露的于外的肩胛。
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她就只能承受着杰诺加诸于身上的折磨,她闭上眼发出自己对他的爱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飞蛾,而他是那道让她自取灭亡的火焰。
“为什么?”她语意凄然:“既然不爱我,为何要这样的对我?如果你只是想释放自己多余的精力,那该去找艾琳的,不是吗?在台湾有颖君,而这里有艾琳,我……实在不算什么的,你又何苦要这样的折磨我?”
“若影?”耳边传来的声声哀叹,使他顿然一惊。
“我不欠你啊!杰诺!”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发泄着内心对他的忿意。
“放开她!”驻足多时的文森终于无法忍受的出声大吼,他不要杰诺如此亲昵的紧拥着她。
充满妒意的一句,教俩人同时转头。
“文森。”杰诺一转便将若影纳到自己的身后,湛蓝眼眸闪出一道令人无法解释的信念。
“殿下您——”若影对杰诺看似保护的动作,感到不解却又忍不住的怀抱希望。
自从认识杰诺之后,唐若影就知道自己是所有身为女人的耻辱,只因——为了那深深的爱恋,她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怀有希望。
“王兄,您这是在做什么?若影现在可是我的人。”文森口气不佳的问道。
“让你别动她,而你竟然敢违背本人的旨意!”
“您何时要我别动她了?”文森口气一变,改以邪恶而暧昧的眼神相对。“那一天,我可只听到您要若影好好的服侍我呢!王兄。”
“那天本人也已经将话说得够白了,她早已属于本人,你又何必要动她!”
“亲爱的王兄,人是我带回来,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他笑得够轻佻:“况且,我要她坐,她就不能给我站;我要她躺,她就不能给我坐。这,您可明白?”
“人虽是你带回来的,但却是本人所找到的。”冷冷的蓝眸,射出一道锐利光芒,口气冰寒:“你不该动她的。”
“可我已经动了,您又能奈我何?”文森唇角邪邪扬起。
唐若影看着眼前相互对峙的两人。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杰诺的态度变了?他不是将她推离了吗?为什么现在却……
莫非,杰诺愿意救她远离这里了?
不!忽然,一个念头窜进了她的脑子,令她脸上血色尽失。纤细的身影不支地摇晃了一下。
他到底还想怎么凌迟她呀!难道他还想再一次的伤害她那早已残缺的心?
如果他的曾经无情是上天的安排,那她认了,悲伤也好、后悔也罢,反正她对他的情早已无法收回,但是——
苍天啊!毁我一次就够了,您何苦再毁我一次?我也不过是一个平凡女子,经不起您再一次的捉弄了啊!唐若影在心中悲怆地喊着。
莹亮的泪水悄然滑落,灼烫着她的脸颊。
“若影。”文森发现异状。
见到文森冰冷的绿眼在唤若影的那一声突转为柔和时,杰诺·奥斯蒙内心一震。有多久他不曾在文森充满邪魅的脸庞上发现此刻的温和了?一年?还是两年?
他记得在他们兄弟感情尚未破裂之前,文森也常有这样的眼神。他虽然好玩叛逆但却心地善良。
只是,文森的个性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一向无话不谈和睦相处的他们,竟在一次的王族棋艺比赛下,出现了第一次的争吵,之后第二次、第三次便接踵而来。他不懂,他真的不懂,文森向来不在乎比赛的名次的。
可是那次文森却是破天荒的在乎,即使他是真的输了,但文森却是表现得更为生气,认为他是特意安排。当时的他只明了一点,文森是故意要将两人深厚的感情斩出一条鸿沟,而后文森也真的做到了。
文森开始不断的找他的麻烦,开始在公开场合表达对他的不满,而这一切在父王病逝后更为变本加厉。虽然在子民的面前他们仍维护着一副兄友弟共的表相,查在奥斯蒙王族里,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早已搬上桌面表演。
两人岌岌可危人兄弟情感,终在两年的一次剑术比赛中,因一项无法挽回的憾事,正式宣告破裂。
看着文森横跨左眉连接右颊的那道伤痕,杰诺的内心充满着愧疚。那是自己一时失手所造成的,可是——那也是为了要救他的命呀!为什么他不明白呢?难道他当时没注意到有人射出毒针想致他于死地?
在他一剑挡下毒针而误伤文森之后,现场立刻一片混。杰诺知道如果想证明自己,只有找到那支毒针,但是——
面对文森流着鲜红血液,充满恨意的脸庞,杰诺知道即使找到毒针也没用了。因为,文森一心认为他是故意的,也许在找到毒针之后,文森依然会说那是他的安排。
毒针?是的,在清理完比赛现场,史丁拿着一根从突然毙命的猎狗身上找到的淬有毒的细针向他报告。
自从那一次的剑术意外,他知道兄弟两人言归于好的机会是等于零。
而今天,在他已渐渐习惯阴狠邪恶的文森之后,那阴鸷冷酷的脸庞上,他竟然看见了许久再有的温柔,这怎教他不惊骇?他害怕文森和自己一样都爱上了若影呀!
他知道顶着二王子的身份,对文森自动投怀送抱的美丽佳人不在少数,他也知道文森对她们向来从不以真心对待,因为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爱情游戏。他管不着,也不想去干涉文森的私生活。
但是,眼前的状况让他不得不加上阻拦。因为,他不要在若影及文森之间做任何选择。
一位是他的至亲,一位是他的至爱,对于这两人都愿意用生命去爱,只求上天不要让他做选择。
他不该以为文森会轻易放过她的,他不该以为会对若影无动于衷的。连他沉醉在若影那柔情的眼神里了,文森又怎可能不受吸引?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错在不该把若影推向文森的怀抱。
天啊!他真的做错了。
但是,就算错了,他还是要努力挽回一切。
什么都可让,什么都可退,唯独“爱人”不可让、也不可退!杰诺·奥斯蒙的蓝眸有着强释而出,不容许任何人反对的坚决。
“你要什么都可以,只有她——不准你碰。”
见到他所展现的冷凛神态,文森为之一愣。看着两行清泪垂挂脸庞的若影,一时之间,他竟感到无所适从。
在迷人的月光下,一片沉寂笼罩在三人四周。
待声音再次响起——
“是吗?我要什么都可以?”温柔眸光褪尽,邪意气息取而代之。
杰诺直视他那一双挟带侵略意图的冰绿眼眸。
“那——”文森低笑出声:“拿你的天下来换。”
“啊!”若影震骇于所听到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总要这样的伤害她?为什么文森要再一次的以这样的条件来羞辱她?他明知道杰诺是不可能为她放弃王位的。
她受够了!她受够他们两人的刁难与轻蔑。
逼回自己的眼泪,唐若影甩开杰诺握住她的手,悲痛在转过身朝后面的那一片广大森林狂奔而去。
下雨了,原本皓月当空的清新夜晚竟然下起大雨来了。
强劲的雨势毫不留情的打在她单薄的身子,打湿了她的衣裳,她仰起脸承受着大雨的摧残。
第七章
近效别墅内——
查克匆忙的跑进大厅,见到正要跨下最后一个阶段的贝鲁特。
“大人,我刚得到一个消息,听说殿下和王子两人在欧乔尔城堡里为了唐若影正面起了冲突。”
“真的吗?”贝鲁特兴奋的差点脚踩落空,“他们两人真的在皇宴上起冲突?太好了,一切果然如我计划在进行。”他走到吧台拿出威士忌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大人,您的眼光真是深远,计划真是周详,居然从两年多前就布下棋子,不断的制造殿下与王子两人之间的冲突,您真是令属下佩服。”查克巴结的说道。
“有脑子你就多学着点吧。”
“属下如此的愚昧,是无法学会大人的千成分之一的。”查克极尽拍马屁之能事,“只要能跟在大人身边,属下就已经感到心满意足。”
“好,好,说得好啊!哈哈哈……”贝鲁特让他给捧上了天,乐得开怀大笑。
“唉!就可惜您之前派去暗杀文森王子的杀手,射毒针的准头太差了,不然,您今天的敌人也只剩殿下一人。”
“谁说的?”愉快的心情让贝鲁特直接就着瓶口喝起酒来了。
“当初的目标并不是文森。”
“啊?”查克不解。
“如果当时他们两人之一死了,你说说看在旁人看来,谁最有嫌疑?”话说完他又喝了一口。
“这?”查克在心里答着:不就是你。
“王族的人对我都有戒心,所以最后我一定会是那个最有嫌疑的人。”对这个计划,他可是引以为傲,“所以,当时我并不想杀他们任何一个,我只想在他们之间挖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海沟,我要让他们彼此之间有着怨恨、有着愤怒,最好永不相往来;因为团结是一种力量,反之就像是一盘沙,所以当我分化他们成功之后,我就无须畏惧他们会有反扑的一天了。哈哈哈……”
“大人,您真是厉害,竟然可以将殿下及王子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查克以崇拜的眼神注视着他,仿佛贝鲁特就是他心目的神。
“这还要你说,没这能耐我以后要怎么掌控察克里斯的一切呢!”贝鲁特有着踩在云端轻飘的感觉。“我相信王位已经近在眼前。哈哈哈……”狂肆的笑声道出了他心底的狂妄与阴险。
****************
为了的寻失踪的唐若影,已在欧乔尔城堡停留了四十八小时。
“殿下。”一进大厅,史丁就看见一脸木然的他。
“找到了?”杰诺一惊而起,快速来到史丁的面前,抓住他的肩。
“还没有。”史丁低下头,等着随之到来的怒斥。
“还没有?还没有你回来做什么!”蓝眸晦暗,杰诺猛力一推。
“殿下,唐小姐是一定会被找到的。”看着已然失去平时冷静的殿下,被推倒在地的史丁着触犯龙颜的危险,直身上谏,“但是,您身为一国之君理当保重自己,而不该——”
“住口!”他厉声喝止史丁:“该与不该,由本人自己决定。”
“殿下……”史丁不愿放弃劝告的机会,急切的想再进言。
“滚开!”杰诺出手一甩,急速跨出大厅。
在此刻,杰诺·奥斯蒙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他一心只想找回在外挨寒受冻的她。
立于二楼房室阳台的文森,直视急步行往森林的杰诺,直到人影消失。
“王子,我们不帮着找吗?”
迪斯站立在他的身后。
“我只替自己找。”转过身,冰绿眼有着妒意。
“王子?”迪斯张大眼,不敢相信的说道:“您该不会也爱上她了吧?”
“哼!”文森只是冷哼一声。
“王子?”
“你说呢?”文森不答反问。
“看您现在这等模样……”迪斯仔细的研究着他的表情,提醒道:“王子,您可千万别忘了您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