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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好乱,她该怎么办呢?茫然的感觉第一次浮上她的心头,让她不知所措也无所适从。她很想奔回他的身边紧紧的抱着他,但是她的理智却又要她再等等,但究竟要等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这一等,连她自己也不晓得时间的流逝竟然是这么的快,当杜沙恩出现时,她才惊觉,自从那一天她消失在李子飞的面前起已匆匆的过了一个星期,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不知他现在如何?
不知道他对于她突然的消失,又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与伤害?
天啊!她突然有点儿害怕接近他。
杜沙恩那洞悉又了然于心的温柔双眸直直的盯着她看,并轻声细语的道出她心底的担忧:“沙夕,如果你这么担心他,为什么不去找他,而要任由自己在这里猜测个老半天呢?何况,既然是自己所造成的伤害,就该勇敢的去面对。沙夕,你的胆量一向都是最大的,在现下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就更应该展现在你最爱的人身上才对啊!”
“可是,我……”
“沙夕,我知道你现在很茫然不知所措,那是因为你的犹豫不决与理智限制住你,但是,这种思绪让你关这里一个星期,依然没有任何的帮助,我想……”
“沙恩!”杜沙夕突然打断她的话,一下子就冲到她的眼前,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臂,并对她嚷叫着:“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你可以感受到任何人的思绪,那你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沙夕!”杜沙恩柔柔的笑了起来,并喊了她一声,阻止她一连串的问题,“既然你这么的担心他,又何必顾虑那么多呢?你何不跟着你的心走?”
“我的心?”杜沙夕缓缓的松开她的手臂,瞪着杜沙恩看,眼底依然闪着困惑的神色。
“嗯。”杜沙恩善解人意的笑着,缓缓道出她这些天所感应到的,“你的心与他的心同样都在受着煎熬与痛苦,既然你们的心都是相同的,为什么不由你来解除这个心结呢?解铃还需系铃人。”
听到杜沙恩这么说,杜沙夕的心突然揪痛了一下,心疼的感受盈满了胸怀,她的提醒,就像醍醐灌顶般令她豁然开朗,整个思绪都清明了起来。
既然他们同样都在受罪、在痛苦、在忍受折磨!那么,她究竟还在这里犹豫、徘徊什么?造成这样局面的人是她;那么就该由她来解决不是吗?
“沙恩,谢谢你。”杜沙夕跳了起来,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身影随即消失在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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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杜沙夕透过各种正常的管道想要见李子飞一面,却不得其门而入。她清楚的知道是李子飞不愿意见她,因为她实在伤他太深,换作是她,她也无法轻易的原谅她那天突兀跑掉的行为。
可是,若不见到他,她又该如何弥补呢?所以既然透过正常的管道寻找却不得其门而入,那么,她就只好利用特殊的方式啰!
她打听到李子飞今天会有一场演出,所以她就利用魔法进入秀场之中,站在高处观察他,想要找寻机会再与他好好单独的谈谈。
不过,她会如此有耐心的等待,最主要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在她打听的过程之中,她发现到李子飞这一个星期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意志消沉,不但表演如常,还变本加厉的加演了好几场,让秀场的经理人受宠若惊,误以为他转性了。
更令人跌破眼镜的是,他在台上的表演竟一反常态的热情、奔放,甚至还应女客的要求,做出各种平常不会做的火辣动作与挑情的眼神,让她们为之疯狂、着迷,每个人都抢着一整个晚上才一次的难得机会,大手笔的将钱砸在他的身上,只要谁的价钱出得最高,就能够上台与他共舞一曲。
不只如此,在舞曲进行之中,还可以摸摸他身上结实、健美的肌肉,怎能不教那些女客们趋之若骛?
听闻这个消息,让她怒气为之上扬,非要亲眼见见是否属实,然后再作打算。
当她现身在秀场时,他的表演刚好进入高潮,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手搂住一个热情女郎的腰部,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贪婪的摸来摸去,而他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甚至还刻意用着深情的眼光注视着她。
杜沙夕的火气迅速的飙高,眼睛冒出强烈的火焰,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可恶,他竟敢这么对待她,很好,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她从嘴里冒出一连串的咒语,瞬间只见那位热情的女客尖叫不已,痛苦的哀号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却被群众那疯狂的尖叫声给掩盖过去,根本就没人发现她的异状。
只有近在她面前的李子飞很快的就发现了不一样的改变,那位女客迅速的将手从他的身上缩了回来,并用力的甩着手,好像他的身上有什么令她感到灼烫的东西,让她不敢再去触摸。
她用着自己的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惊吓的瞪大眼睛看着变得红肿又溃烂的手掌心,不敢相信她的手竟然会变成这样。
李子飞一看到她的样子,立即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他随即迅速的扫视了秀场一圈,敏锐的在高台上看到了杜沙夕的身影,见她正用一双冒火的眼睛用力的瞪着他,还一副挑衅的模样。
他的眉一扬,眼里的涵义十分的清楚,要她别来搞破坏,但是她却别过头去,连理都不理会他,甚至还走下高台往舞台的方向而来。
李子飞隐约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但是,他真的很惊讶也很生气,在她那天如此无情的消失之后!她凭什么能如此无辜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他的生活之中?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释怀,更没有办法消除她所带给他的伤害,就算他明白她这么做乃人之常情,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背叛了一样。
所以,当她再度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并大方的要求与他见面时,他就直接拒绝了,因为没有接触、没有互动,就不会再有伤害,所以,他决定不再和她相见。
但他并没有把她的决心算进去,也差点忘了她的身份是个魔女。只要她想,她可以利用魔法混进秀场,就算他要人不让她进入,她依然有办法可以进来。
李子飞看着她笔直的走近他、走上舞台的中央,来到他的面前站定,只是冷冷的开口:“把你的魔法收回去。”
“我不要,也不愿意。”
她坚决的拒绝,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让李子飞的眉头紧蹙了起来。他看到所有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并开始骚动起来,他正想要开口斥责她时,却发现她手一挥,嘴里喃喃念着一连串他听不懂的咒语。下一刻,全秀场上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昏睡过去。
就连在他眼前的那位女客也缓缓的倒向地板上,在他想要伸手扶住她的身子时,杜沙夕却用力的拉住他的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女客跌躺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你……”
“我不准你去碰任何的女人,你在考验我根本就不存在的耐性,你该知道,这一点是我无法忍受的。”
“什么?”她的大言不惭让李子飞不敢置信,但觉她猖狂的语气是如此的不可思议。是她对他太有自信、太有把握了吗?他不记得自己给过她这个权利,至少在她一个星期前不说一句话的消失不见时,就已丧失了这个资格。
“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我记得之前曾告诉过你,你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碰你,这是我的专属权利,要不然你可以试试看;既然你试了,那么我拿出我的应对方式,应该不为过吧?”
“你……”她怎么能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好像她没有错一样。
益发阴沉的脸庞逼近她的脸,他咬牙切齿的对她低语:“我该提醒你吗?”
“提醒我什么?”杜沙夕对于他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句话感到困惑不解。
“我这个弑父凶手不是已经把你给吓跑了吗?为什么你又敢如此大胆的跑回来?何况,在你离开之后,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来找我,也没有那个权利拥有我。”
“我……”
她想要解释,但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粗鲁的打断她的话讥讽的说着:“更何况,我确定你可能也不想要追我了,毕竟,有谁敢和一个凶手在一起呢?你不是该庆幸自己适时聪明的消失吗?干吗又回来?”
“阿飞,你听我……”
“告诉你!”他根本就不理会她想要说什么,激动得连动作都出来了,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摇晃着她的身子,“我根本就不欢迎你回来,甚至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再进入我的生活中,你懂吗?我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更不可能需要你;我不爱你,你已经输了这场赌注,你可以走了。”
决裂的话就这样轻易的说出口,让杜沙夕的眼里闪着受伤的神色。
李子飞虽然见到了,但他选择忽略它,因为她曾深深的伤害了他,他也要狠狠的伤她,让她知道,自己被她伤得有多么的痛。
她的回来足以说明一切,但他就是不要这么轻易地原谅她,因为他没有勇气承受她再一次走出他的生活之中,若再来一次,他可能会受不了的崩溃掉。
为了避免自己走向毁灭的道路,为了不再让她在自己的生命之中继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与分量,他决定狠狠的刺伤她,隔绝由自己一切的感觉,将她赶出自己的生活之中。
他却忽视了杜沙夕的勇气,也忘了她可以有多么的坚持。
杜沙夕突然用力的撞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让自己的身子密合地依偎着他,与他的身体相贴,并对他低喊:“不要,我不要走!”
她这么突兀的动作,让他一下子无法反应过来,只能任由她抱着,直到他回过神来想推开她时,才发现她已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扯不开。
他不得不私心承认,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想要推开她,对于自己还这么眷恋她的行为,他十分生自己的气。
而这股怒气却延烧到她的身上,当他生气时,怒火便会掩盖住他的理智,让他不顾一切的只想要伤害她。他用力又无情的推开她,根本就不管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因为他只想要藉由这样的动作来掩饰自己的真心。
杜沙夕没有想到李子飞竟然会用如此无情又决裂的态度来对她,她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竟然就被他给推倒在地,但跌倒的感觉却是麻木的。
令她不敢相信的是,李子飞真的就这么狠下心来推开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嘴巴说说地装个酷样,却没认真地推开她。
她没有爬起来,只是半跪在地上,跌痛的地方对她而言根本就比不上她的心痛。
是她太过自信了吗?还是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底的分量?或许,他刚才说的是真的,他没有爱上她,也不喜欢她,毕竟从头至尾都是她一个人主动追求他的,他根本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眼眶迅速的染红,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冷,这应该就是阿飞那天所感受到的吧?这是她的报应,是吧?
她突然笑了起来,引来李子飞的注意。
“你在笑什么?”他的质问换来她因抬眼而顺势流下的泪水,令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你……”他从来没有看过她哭,就算有也只是泪眼迷蒙,从没有这样伤心的流过泪,这让他的心揪紧、发疼。
他不喜欢看到她如此伤心流泪的模样,而且还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很想将如此脆弱的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但他却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并用力的握紧拳头阻止自己。
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是他唯一能做的。
第5章
杜沙夕却误解了李子飞的动作,以为他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难道,他就这么的嫌弃她、厌恶她吗?这项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