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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我看你别拉什么小提琴了,明天开始跟我到公司去。」
「我不要。」萧济民瘫在沙发上,一口回绝。
「你看看你,蓬头垢面,还想拉什么小提琴!」萧添丁斥道。老眼一瞥,看到桌上的报纸。「你也看到报纸上写的了吧!」
「哼,我才不会要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萧济民拉着爷爷的衣角。「爷爷,我要再娶老婆,这一次,我要挑一个冰清玉洁的。」
萧添丁甩开孙子的手,怒喝着:「你给我丢的脸还丢的不够吗?」
「爷爷,我保证这一回不会丢您的脸。」
「好,我答应你娶妻。不过,这一回,你的妻子人选,由爷爷来作主。」萧添丁坐下,指着报纸上头条新闻的女主角名字。「把朵叆给娶回来。」
「我不要!我说过,我不要娶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
「那你之前娶那个女人做什么?」萧添丁神色沉肃。
「我……」
「傻孙子,你想报复朵叆,对不对?」萧添丁叹了声,看到孙子他就想到他那早死的儿子。人家说虎父无犬子,偏偏他这个虎父,就生了个胆小的儿子,原本他还指望他的虎威,能隔代遗传给孙子,但天不从人愿,他的儿子、孙子全是一个懦弱样。
「我不要娶她!」
「如果你想报复朵叆,那你就听爷爷话去把她给追回来。要报复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但绝不是像你做那种损己利人的懦招。」萧添丁一张历经风霜的老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听爷爷的话不会错的。」
「桂子!不准再说。」綦毋焰怒咆着。
从来没有被綦毋焰凶过的桂子,被这么一吼,吓呆了两秒钟后,嚎啕大哭的声音,宛如山洪爆发。
「呜……呜……呜……我讨厌哥哥、我讨厌哥哥……」放开嗓门大声的哭,桂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地,转身跑回房里。
「桂子小姐──」何妈跟着桂子身后跑。
看着桂子哭着跑回房,这让綦毋焰联想到十天前服朵叆泪眼汪汪痛心离去的情形──
桂子只是让他一吼,就哭得这般委屈,那日……他那么对她,她心头承受的委屈,何止是桂子现在的千倍、万倍……
陡地,他的心又在揪疼,为她感到心疼。
明明知道该防备她、明明知道她还是有可能为他带来伤害,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她。
桂子想她,他又何尝不想她?十天来,他没有一刻不想她……
「盟主,天堂园那边,青叔……」跟着他一道回来的红鹤,想要向他禀报澎湖那边的事。
綦毋焰睨看她一眼,「你和唐山讨论,我有事要出去。」
说完,他步履如飞,像一阵狂风一般,咻的一声,人就消失了──
跟着綦毋焰最久的唐山,猜也猜得着他的心事,正想追出去阻挡,却被红鹤给拦下。
「总裁的私事,我们最好别管!」红鹤耸耸肩。「别瞪我,我也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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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最爱的钢琴前,如春笋般的纤嫩十指意兴阑珊的在琴键上敲动着。一曲舒曼的阿贝格变奏曲,断断续续的弹奏着。
「朵叆,济民来找你。」母亲走进来,低声道:「他今天来十趟了。如果你不想见他,妈叫他不要再来了。」
对于女儿的事,两老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你爸说这两天公司交接的事就会处理好,还是你要先过去加拿大?」
为了救公司,女儿牺牲了两次,服父也觉醒了,知道自己在事业上的判断力已经不够犀利,遂痛下心决定要把公司转手让人经营,再带着妻女到国外去定居。
服朵叆摇摇头。她知道父亲作这个决定,泰半是为了她着想,但她一点都不想离开台湾、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心抽痛了一下,她最不想离开他的身边,但他却不要她留在他身边──
「别弹了,休息一下,妈去给你冲一杯牛奶,看看你,这几天你就吃那么一点点,人又瘦了一大圈了。」服母转身要走。「对了,我叫济民别再来了,你别烦心,不要想太多。」
「妈,我自己去和他说。」拿了一件外套穿上,服朵叆神色落寞。为什么来的人,不是她要等的人?
「你……好吧,我看他似乎坚决地要见你。」服母嘀嘀咕咕的。「他又来找你做什么?难道真如报纸上写的,他还想娶你?」
服朵叆默不作声,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萧济民来找她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一天来了十趟,累的是她妈──不想让母亲为难,她还是自己下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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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叆──」
在爷爷的授命下,萧济民把自己整理了一番,来到萧家想找服朵叆,被拒见了十次,爷爷还是要他再来。
原本他臆测今天是见不到服朵叆了,没想到在他等得不耐烦,想打道回府时,竟然是她来开门。
服朵叆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萧济民定睛的望着她。爷爷说的没错,她才是最适合他的妻子人选,她那么美,高雅的气质没人比得上。但是,他还是没有办法抹灭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的事实。
「如果没什么事,请你不要再来──」她不想让外人认定他是为了她,才休掉他的新婚妻子,这个罪名太沉重,她扛不起,也不想扛。
在她转身想进入屋内时,萧济民忍住心中一小撮的厌恶,及时抓着她的手。
「朵叆,嫁给我!」
他的话,令她十分惊讶,反射性抽回手,她神情纳闷的看他,「你在说什么?」
她还记得,他在听到她已经不是完美的女人之后,激动的把戒指丢进喷水池中,她也记得那个时候,他的表情有多嫌恶……
虽然她并没有爱过他,但当了好几年的朋友,她多少了解他的个性。
他是个凡事追求完美的人,他不可能在知道她……她和綦毋焰有了亲密关系之后,还要娶她。
「朵叆,我现在才了解,我最爱的人是你。」经过爷爷一番指导,萧济民决定选择爷爷说的另一种报复──把她娶回家束之高阁,然后他再另外找自己喜欢的女人,另筑爱巢。
「对不起,我很累,我不想听。」
她再次想进屋里,他又拉住她。
「朵叆,你在我心中就像希腊神话中的阿提密斯女神,当时我一听到你说你和……我承认我一时很难接受,但是我也很痛苦,你能体谅我的心情吧?」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她不想再听这些话。眼前的人,不是她想见的人,耳边的话,不是她想听的。
她落寞的低着头,没看见萧济民眼底一直存在的厌恶。
他知道她比任何女人都美、都优秀,可是一旦不是清白之身,她再美、再优秀,他都不会再喜欢她。
「朵叆,嫁给我,你答应我。」戏演不下去了,萧济民也没多大耐心,他恨不得马上把她娶到手,让她饱尝身陷冷宫的滋味。「现在就跟我回去,我爷爷会帮我们主婚。」
他突然伸手抱住她,在她倍感惊吓之余,他想强拉她上车。
「萧济民,你放开我……妈,妈──」服朵吓的朝屋子里喊,但声音太小声,恐怕母亲也听不到。她神色惊恐的叫道:「我不要嫁给你,你疯了,救命──放开我──」
萧济民不顾她的喊叫,打开车门,一心只想把她塞进车内。
在他使用蛮力要推她进车内之际,天外陡地飞来一记硬绷绷的拳头,硬生生的落在他脸上,当场打得他齿落血流,
被挥了一拳,萧济民像一只弱鸡,脸趴在车顶上,痛得直呻吟。
惊魂未定的服朵叆,连退了好几步,眼一抬,看清楚挥拳的人后,她愣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
挥拳揍萧济民的人,没让她有多余的时间理出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他手一挥,又揍了萧济民一拳,她惊地上前阻止。
「不要打了!」她抓住他愤怒的手腕,惊骇的感觉到他手腕的力道,强劲的可以揍得让人倒地不起。「你会打死他的!」
綦毋焰睨她一眼,黑眸中两团愤怒的火焰在滚动。怒目而视片刻后,他收回了手。
「马上滚!」綦毋焰怒沉地向靠着车、还在痛吟的萧济民喝道:「下一回再让我看到你来,我会要你的命。」
被揍了两拳就让他痛的险些站不稳,萧济民吭都不敢吭一声,打落牙齿和血吞,面对这个大流氓,他还是先保命要紧。
看着萧济民捣着染血的嘴,逃之天天,服朵叆眉心轻皱。「你……你把他打得流血了。」
「如果这么舍不得他被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上他的车!」他怒气沸腾的口吻中,含带着一丝醋意。
「我……」她知道他又误解她了。她只是不想他再用拳头和人结怨,她担心的是他……算了,即使她说了,他也未必相信。
幽怨的看他一眼,她等了十天,渴望在出国前见他一面,只是没想到再见面,他对她的误解会更深──
低头,转身,他愈是对她误解,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更远,与其相见让误解更深,她宁愿选择和父母一同到加拿大去,至少,她对他的爱还完整得足够支撑她适应外地的生活。
「跟我走!」
在她临进门之际,他的手紧抓着她。不同于方才的愤怒强劲,此刻握着她手腕的手,那股力道是不容拒绝的强悍。
美眸轻移,幽幽的看他一眼。「你不怕我是萧家派去卧底的?」她淡淡的道,心头的震撼,把她的心情搅得理不清。
当他的手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知道,她所有的决定即将崩盘,他那一句「跟我走」一说出,她的心早已飞向他身边了。
綦毋焰的黑眸一眯,眸中翻腾的爱意,早掩过他对她的警备。
「桂子她需要你。」
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她刚才不上萧济民的车,但在还没弄清楚她和萧家的关系之前,他不会告诉她,其实真正需要她的人,是他。
在她离开后,他竟六神无主,连他极力推展的天堂园,他都提不起劲去关切,满脑子想的都是她。
她就近在他眼前,他绝不会松手让她再离开。
「我……我爸妈要去加拿大,我、我要……」她低着头,心隐隐作痛。他来叫她跟他回去,只是因为他的妹妹需要她?
她还痴心妄想,他是想挽回他们之间的爱,才会……原来,只是桂子想要她陪。
也对,他最疼的是桂子,桂子想要的,他一定会尽可能的去办到──即使他把她视为间谍。
「桂子她需要你。」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分,眸底的情愫加深了二分,他要她回别墅去的坚决,无限加分中。
「我和我妈说一声。」遇上他,她选择无条件投降。
知道她选择跟他回去,他宽心的松手之余,厚实的掌心滑下,触摸着她的手心,他紧握了她一下,他多想牵着她的手,和她月下一起话情意──但心中的结未解,他对她永远只能处在防备状态。
感觉到他粗糙的大手,抖落出些许情意在她掌心中,她反射的想握住他的手时,他却急急的抽开──
心一痛,她幽幽的低着头走进屋内。什么些许情意,原来都只是她自己胡乱臆测的假象。
第十章
「朵叆姊姊你看,这是哥哥买给我的『仙履奇缘』餐具组,漂不漂亮?」
服朵叆回到綦毋家的别墅,最高兴的莫过于桂子了。好多天来,她拉着服朵叆,说着她不在的这十天来,别墅发生的一些芝麻小事,还拿出许多綦毋焰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买来讨她欢心的礼物。
看着以拖鞋兰为主要图案的花卉瓷器餐具组,服朵叆微笑的点点头。「好漂亮,也很特别。」
服朵叆摸着以拖鞋兰花型做成的壶盖,思绪不知不觉的游离。
她回来有三天了,三天来,她没有见到他一面,倒是常看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