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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要我被人砍一刀试试。不是为了证明给你看吗?”他的声音里,有着几不可察的戏谑。
妙如一时语塞,拿不出话来反驳了。
见她像剪了舌头的八哥,全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罗擎云乘火打劫,欺身过来:“不行,我不能被人白摸,得讨回来。”说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随势就在对方的身上揉搓起来。
妙如整个人立时颤抖起来,昨日疼痛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害怕惊慌中,还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一边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罗擎云一边在她耳边,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妙如本能地东躲西藏,可是哪里抵得过对方猛烈的攻势?!
慢慢地他俯下身子,扯下她身上的衣裳。用嘴唇代替手掌,在她身上继续肆虐。女子的身体慢慢酥软下来,感觉愈发敏锐。身子被这磨人的轻吻一挑逗,泛出一道道涟漪,喉咙抑制不住地逸出了呻吟声。
感到她彻底放松下来,罗擎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别怕,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
接着,她感到双腿被他强行掰开了,新一轮难耐的折磨,又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直到她撩拨得目眩神迷,神志快不清醒时,下身突然被一异物挤压了进来。妙如痛苦地闷哼一声,盘在他颈后的手臂一下勒紧。深入骨髓的胀痛又来了,她尖尖的指甲,不觉地掐进男子背部的肉里。感知到她的反应,罗擎云又退了出来。
谁知他这样一动,还是钻心的疼,妙如一咬牙,嘟囔了句:“不要管我了,你一次弄完吧!别像钝刀割肉一般。”
她想起了以前上学时,每年要进行的长跑达标。每次半途而废,下回补考时,又要经历一次生不如死的考验。还不如一次来个痛快!能得到这时代,稀有品种的初哥一颗真心,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得到她的允许,罗擎云仿佛受到极大鼓舞。慢慢开始加快速度,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为了转移这份痛楚,妙如想起他的种种深情来。
从封锁的云隐山把她救下来,一听自己醒了,他不容错失的激动;被他从水中捞起,转醒过来后,那双在暗夜骤然亮起的星眸;还有白天进宫时,恍掉她心神那粲然的一笑。
想到这里,妙如心里只觉一片柔软,身体深处聚起一股热流,直朝外面涌来。她下意识地抱紧上面那位可托付终身的男子。
妻子的动情和主动迎合,让罗擎云立即感受到了不同,他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黑暗中,两具身体无间隙地交缠在了一起,粗重的呼吸声刺激着彼此。
仿若黑夜里燃起的火焰,热烈而灼灼;又好似奔腾的山洪,汹涌而让人惊骇;还如那个晚上,夜空中漫天绽放的焰火,绚烂而夺目。仿佛顷刻间,燃烧了整个生命一样。
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一般,妙如感到自己一会儿被冲到高空中,一会儿又悬在半空中,让人无端地惶急。这种磨人的感觉,夹杂着痛苦、甜蜜、快乐、酸楚、柔弱、迷茫……
第二百七十五章回门
丝丝的晨曦,从雕花镂空的窗格中透进来,秋风将院中花香也顺道也送了起来。小鸟在树间啾啾唧唧欢快地叫着。
妙如微微睁开眼睛,屋里漏进来的阳光,让她又眯起眸子,只觉一阵目眩神迷。她索性重新闭起双眼,沉思冥想了一会儿,用神志感知周围的环境。
那家伙把人折腾到快天亮,一大清早又上哪儿野去了?
回想起昨晚两人……她不觉心跳加速,脸上“噌”地红了起来。到现在,浑身还像散了架一般。
突然,门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妙如小心肝一颤,忙敛起面上的笑意,装作熟睡的样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
罗擎云一身清爽地走进内室。听到床上没动静,他小心翼翼地放缓动作。悄然潜到床榻旁边,拨开了低垂的纱幔。
他的新婚妻子面靥绯红,露在锦被外的纤颈,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晶莹玉透,鲜嫩欲滴。
想起昨晚的滋味,他顿感喉咙发紧,气血一下子又翻涌上来。
他俩就这样对峙着。记忆中仿佛还残留着,昨晚缱绻的感觉。谁也没出声打破此时暧昧的气氛。
一个在心里嘀咕:“打算站到什么时候?这人真真可恨,早晨起来,一声不响地跑了。到这会儿跑来盯着她看,到底想干什么?”
另一个却在腹中暗猜:这小妮子睫毛微动,分明是早醒过来的样子。可她为何要装睡?
对了,脸上尚未褪尽的潮红,她是害羞了吧?!
昨晚那样的她,给他很大的惊喜。罗擎云心里一动,突然间觉得有点遗憾。昨天应该点上喜烛的。他低伏下身子,拾起她散落在鸳鸯枕头上的青丝,拿在手里把玩起来。
感觉到他呼吸靠近了。似乎还做了什么动作。可等了半天,就是没出声,也没触到她。妙如心里万分好奇。终是憋不住了。
妙如想偷觑一二,慢慢张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闪。像两把羽扇开合。被在旁边守着罗擎云,一下子逮了个正着。
刹那间,四目相对,两人同时都怔住了。
罗擎云首先回过神,眸子里染上戏谑之色,问道:“娘子醒了?睡得可还香甜?”
妙如点了点头,随后。羞赧地垂下脑袋。
罗擎云一把拉起她,说道:“赶快梳洗,咱们先到爹爹那儿请安,然后去祠堂拜见列祖列宗和母亲,接着就赶往雨笼胡同。”
妙如愣神了片刻,随即就想起来,今日要回门去郡主府。一想到把他带回娘家见亲人,她的心里就溢满了幸福,这是她两世一直缺失的陌生体验。
没过一会儿,莲蕊领着春渚等丫鬟。前来伺候主子梳妆打扮。
当妙如一行人,刚从祠堂出来时,织云跑过来禀报。说是大舅爷已经到了,正由三老爷陪着在泰延堂叙着闲话。
众人听闻后。快步赶到前厅。还没走近那座院子,就听到里面笑语喧哗之声。
领着儿子儿媳,镇国公罗燧施施地踱进了厅堂。
正好曹氏也带领着一群管事婆子,朝这边赶来。
“本夫人来晚了,怠慢大舅爷了!”脸上带着应付的笑意,她一副姗姗来迟的样子。
对曹氏“光辉”的事迹,钟明俨此次来京早就有耳闻。之前被晾在堂上多时,心里不是没怨怼。不过一看见镇国公,亲自带领着他妹妹和妹婿赶来。心里就是有再多不爽,也烟消云散了。忙上前行礼问安。
对妻子不着调的举动,罗燧见怪不怪,他微蹙眉头,请钟明俨坐下叙话。
“听说,亲家公要呆到明年殿试结束,可是准备好在京中过年了?”众人分座次就位后,镇国公啜了口清茶,闲适地问了起来。
钟明俨见问起父亲,忙起身恭敬地答道:“回罗伯伯的话,家父正是此意!妹妹初嫁头一年,小生跟他定会留京陪她的。”
听到这话,留在厅中陪大舅子的罗擎云,心头涌起几分欣慰。
对这晚辈的行谈举止,罗燧甚为满意,他点了点头,捋着颌下的胡须,又问道:“若是舅爷明年春闱一举高中,亲家公何不就此留在京中照顾儿女?在京里开馆也是一样的。”
“小生曾跟家父提过,可他老人家说,要每年到祖父母和母亲坟前祭扫,还说要造福乡里。”钟明俨脸上一片平静,这事他早想通了。有妹妹在京里,他虽是初来乍到,也有了几分底气。
听到这里,罗燧的眼眸黯淡下来。想起长子每年长途跋涉,到南方祭奠生母。这让他有一些愧疚。
罢了!明年把家中事务交给儿子儿媳,他也可以歇下来了。到时再回江南祭扫,做个逍遥快活的垂钓翁,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总得在身前,放手让他们独当一面地练几年。省得自己离世后,他们……
众人没坐一会儿,突然,镇国公的心腹,府里的路总管前来报告,说世子夫人回门的礼物,已备好装车。世子爷和夫人可以启程了。
在队伍前头,罗擎云跟钟明俨并排,骑坐在高头大马上。妙如刚带着贴身的丫鬟婆子,在车厢里闭眼养神。
罗府派出来送礼的仆妇丫鬟们,远远地跟在车后,不时地小声交头接耳。议论着府里这几天的八卦。
“想不到府里竟出这样的大手笔,跟上次送到江南下聘的礼物,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也不想想,咱们世子爷是什么身份,世子夫人又是何等地位,听说这些都是三夫人帮忙张罗的。”
“那是!府里有多久没正儿八经办喜事了。自太夫人过世后,府里懂世家规矩的,越来越少了。”
“听说,前头的国公夫人在京城地面上,是有口皆碑的……”
“你们知道吗?国公爷当着大伙的面,早已经作了安排。年后就是世子夫人掌家了。”
“府里终于有望重新走上正轨了,再也不会被那些世家夫人暗地里讥笑了。”
“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新夫人在世家圈子的人缘可好了。我听五小姐贴身丫鬟春香说的,她跟着主子天天去书院。”
罗府送回门礼的队伍。从京城西北逶迤而来。浩浩荡荡穿过街市,引得路人纷纷围观。
因为队伍人数众多,在交叉口时。让街道显得有些拥挤。
有不少坐在马车里女眷也停了下来。
“前头那位长得颇为俊秀的公子哥,他是谁啊?怎地跟凌霄公子并排一起?”
“没听说过吗?那是钟探花找回来的长子。跟兰蕙郡主是双生兄妹。”
“哟,是那位被害死的元配生下的?”
“可不是?!听说打小也是个神童!”
“就是他啊,早有传闻了。说是还没订亲呢!只等着秋闱结果出来。他如今在江南士子中,名气可大了。”
有人感叹道:“这回门的阵仗可真大,都赶得上人家嫁闺女送嫁妆了。”
“你是没看见几天前,郡主十里红妆的场景。排在前列的,不是太后赐的。就是皇上赐的,皇后、妃嫔送的只能排在后面。”
“想不到那女子短短几年时间,就时来运转了。每当大家都觉她可怜之极时,马上就有时来运转。”
“可不是?!若是换另外一小姑娘,有权贵亲生闺女当她后娘,皮早就脱几层了。”
“这民间郡主的事迹,编成故事说书,怕是都能说上一整天。”
等队伍穿过银锭桥,朝鼓楼下大街进发时,突然。人群中出现骚乱。在围观的百姓中,倏地冲进一个女子,拦在队伍中间,作势就要奔向妙如的车厢。
罗府训练有数的护卫。反应甚是灵敏,当即挡住了那女子的去路。
“郡主,我要见郡主!”那女子挣扎着,跪在了地上,嘶声竭力地朝着车厢方向喊道。
袁妈妈首先跳下马车,问跪在地上的女子:“哪里来的刁民,郡主岂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见到的?”
那女子磕头拜倒在地,诉说来由:“郡主曾经于我有恩,曾让人助小女子谋生差事。今日来到此地,就是想报答她,送上自己亲手做的鞋子。再让她身边的李家嫂子,帮民女作个见证,好在在京里再找份正当的事情做。”
走在前头的罗擎云,见后面的队伍没跟上,还围了一圈人。于是,打马返回来。想一探究竟。妙如那边,也派了仆妇过来,打算问清事情的始末。
那女子一见到织云,眸子里盛满了欣喜的光芒:“李家嫂子,你跟他们说,郡主是认识我的!”
织云见到又是她,随口问道:“上回不是接挤过你了吗?怎地又来了?”
坐在马背上的罗擎云,眉头微蹙。心想,这女子奇奇怪怪的,莫不是想讹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