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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扫了鹤族老巢。”边说边拍着胸脯,很是生气地吼道,“华岩定将这鹤族杀尽,以慰我青羽百姓。”
“准——”奏还没说完,离仁的话就被打断了。
“陛下,不可,木宇国与我国相邻是我青羽的盟国,鹤族虽在两国交界处做乱,可他们并不属于木宇国民,若我国贸然发兵,恐怕会造成木宇动乱引起两国不和,到时兵戎相见,岂是得不偿失。”
离仁微微思索了一下,放下奏折,“云尚书言之有理,鹤族当除,但也不能直接发兵。”
华岩一张脸涨的通红,大吼起来,“那可怎么办?难道就由着那些宵小之辈骑在我青羽头上?”
离仁闭上眼神,即不能带兵,又不能放其不管,这可如何是好?
可惜这难事还没有解决,那边又有难题出现。
“陛下,禁卫军二十三支大都是各位同僚之子,倚仗着自己世子身分,不学无术,不遵军令,臣下实在无能,无法管教,望陛下制裁我无能之罪!”庞亦此话一完这朝堂上各位的脸色还真是精彩。
“陛下,下个月是梦华国主生辰,到时五国定会派使者为其祝寿,我青羽定得寻一件不被其它四国比下去的礼物,否则岂不会被耻笑?”
每提一个问题,这离仁脸上就黑下一分,想来要得到王位,要么兵权在握,要么得到离仁及百官的赏识,兵权我尚且没有,那么——
“父王,儿臣有奏。”我拱手向前,走至大殿中心,在百官的注视之下,紧紧盯着离仁,“儿臣愿为父王分忧,请父王给儿臣三千精兵,儿臣定能在两个月之内解决粮食问题、也定能让禁卫军二十三支成为一支实力不弱的军队、边界鹤族我也能全部剿灭,至于梦华国主之礼物,儿臣也能为父王分忧。”
华岩走至我身边一声冷哼,满脸鄙视,“哼,离王好大口气,国家大事岂得儿戏,离王可知鹤族几人,可知其凶险,三千精兵对鹤族一万人,离王莫不是要让我青羽士兵多添几道冤魂?况且带兵打战不是儿戏,离王从小安逸又岂懂打战之苦,何况这大殿所题及的任何一个问题都能难倒我等三百有余的同僚,离王这一开口,就想在两个月内解决这所有问题,这不是戏耍我等?”
好,好得很,我喜欢,这人若为我用,定能忠心,又能听从主将指挥,日后对我定大有帮助。
“华将军此言不错,以三千精兵直面攻打鹤族万人,的确无法得胜,不过,用兵如治水,锐者避其锋,如导流;弱者塞其虚,如筑堰,所谓共敌不如分敌,敌阳不如敌阴,这鹤族人数再多,也必有弱点,我有把握将其全数巢尽。”对着华岩鞠下一躬,我看着离仁,将双手举至头顶,交叉成鹰状,做出青羽国最崇高最庄严的姿势,“父王,儿臣愿在此起誓,三千精兵两月之内,儿臣定将今日之难题通通解决,若做不到离珏愿受百死焚身之苦。”
想来这起誓在这个时空的确庄严,这三百有余官僚竟能被吓至此般,“离王可不能……不能啊,若是……”
“好。”殿中竟有人拍起手,我回头,向那人那人看去,是刚才奏二十三支禁卫军的年轻将军庞亦,“离王厉害,治兵如治水,敌阳不如不敌阴,我争战五年,积累的经验竟能被离王一句话点明,想来,离王定熟实兵法,这巢鹤族定也是成竹在胸,只不过离王别忘记了才好,定不能让木宇国知晓我国军队身份。”
庞亦吗?新辈中可算杰出的将军,兵权在握,是个人才,想来我目前孤立无援,想成大事,必得有一干手下,今日华岩与庞亦,我离珏要定了。
“陛下,竟然离王敢在朝阳殿立誓,便给他个机会,若成,我青羽危机可除,若败,也是离王一人的损失,臣想不如给离王个机会吧。”噢,敢为臭名昭著的离王求情,庞亦此人胆色不错,眼光不错,可以成为一个领导者。
离仁想了半晌,“准奏,这三千精兵的事,就交给庞将军了,你就代老七挑些士兵吧。”
“臣遵旨。”
“儿臣谢父王。”
离仁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似是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我置之不理。
看了好一会,离仁摆摆手,“若无事,便退朝吧。”
一个该死的声音,带着嘲讽的笑声,调笑道,“七皇弟果真是立了王妃的人,这半年来从未进过朝阳殿,今日一来竟为父王解决了这么多个问题,看来这夜王妃果然管得住七皇弟啊。”
“什么,离王立妃了?”
“怎么可能?”
……
殿上传来不小的动静,我冷冷看了一遍神色各异的众人,心里记住了三个人:杜然、云子傲、辕天。
心里一股无名的杀气涌起,我握紧腰间的佩剑,哼,从今早立妃开始,到现在不过一刻钟左右,我离王府的消息竟已经传入了离昊耳里,在这没有通讯工具的古代,这般速度已是不慢,看来我王府之中内奸不少,除了夜琴竟然还有其它眼线,离昊的情报网想来不小,带着残忍的笑意,我抽出腰间的佩剑直架在离昊的脖上。
看见我此番举动,离仁狠狠一拍桌子,“大胆——”拿起奏折便往我脸上砸来,我轻轻闭开,一时间刚才还有议论王妃之事的人全都闭上了嘴,大殿里静可闻针落,离仁威严的声音道,“你想试兄吗?民间传言离王残暴无道,没想到,你这逆子竟无道至此种地步。”
看见离仁怒火中烧,被我用剑指着脖子的离昊不惧反笑,“七皇弟,好大怒火,你今天刚立男妃,这是天大的好事啊,沾了血可不吉利啊。”
“男妃?”文相杜子然问道,“什么……男妃?”
离昊呵呵一笑,“原来文相还不知道啊,七皇弟今早上立了一个从红袖招出来的清倌美男子为一品正王妃啊。”
“妓院里出来的?还是男子?老陈我没听错吧?”
“大概没有吧,我也听靖王说的是红袖招出来的美男子啊。”
宝剑往他的脖颈深处贴去,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杀人?我很想,可惜了现在不行,想我老头子手下第一杀手,现在竟有不可杀之人,想来还真是讽刺。
“大胆,靖王藐视王族,结党营私,图谋篡位,该当何罪?”想来这个身体的杀气虽不比影强,但也还有不小的危摄力,这种在所有人身上施压,令其犹感生命被我紧紧掐住,让其对我不感反抗的气氛不错。
离昊此时的笑有些勉强,“七皇弟,这罪名我可承受不起。”
“哼。”我收回宝剑,抬头仰天一笑,“我今早立妃之事,到现在不过一刻有余,而我又从未公布过此消息,三皇兄从何得知?”我浅笑一声,看着身体微抖的离昊,继续问道,“找人监视本王,不是藐视王族为何?想你一人之力断不能如此之快的情报网,不是结党营私为何?我的王府竟然有三皇兄的眼线,若是在父王寝宫也找出皇兄的人来,这图谋篡位怕也不是皇弟我诬陷你。”
离仁的脸色隐隐发绿,看着离昊不放过他一丝表情,在此番压力之下离昊跪了下去,“父王,儿臣……糊涂……”
我摇摇头,眼中一片惋惜,离昊这一跪便座实了这些个罪名,想来离仁对他的信任也将瓦解。
“儿臣只是担心七皇弟……并无监视之意。”
对离昊的辩解之词毫不理会,离仁明黄色的衣袖一甩,“退朝。”
从龙椅上下来,走至离昊身边,抬腿一脚,这才在太监的搀扶下悻悻离开。
直至那道明黄色彻底消失,离昊才起身,看了我一眼,拂袖转身。
对着他的背影,我补上一句,“三皇兄别忘了收回我离王府的眼线。”
皇帝都走了,其它人也想离去,我淡淡地开口“站住。”七皇子的身份还算好用,大殿里竟没有人敢离开一步。
“杜然尚书,云子傲郎中令,辕天宣抚使,华岩将军,文相朝子然,校尉庞亦,你等六人留步,其它了可以走了。”三百官僚这才离去。
朝子然在面前行了个礼,“不知离王叫我等何事。”
“文相心怀我民,实为我青羽之福,北方农业问题本王定能解决,一个月后必有成效,还请文相三日后到我府上一聚。”
朝子然眯着一双狐狸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略带怀疑地点点头,“如此甚好。”
“嗯。”我负手而立,“文相可以走了。”
他淡淡一笑,“不忙,我且等等华岩兄。”
我点头示意他随便。
我一手搂住辕天的腰,一手搂住杜然的肩膀,将他们揽在怀里,可不,如此暧昧的姿势让我在朝子然眼里看到了浓浓地恶心,不过我没工夫去解释,要误会便误会好了。
辕天用力挣扎,可惜这离珏一身内力不弱,而且我又岂能让近身的猎物轻易脱离,相对辕天来说,杜然倒安分了不少。
杜然温润一笑,有些慵懒地看向我,“我等姿色能入离王之眼吗?”
“噢?”我不答反笑。
“离王不是才立了妃子嘛,怎么现在……”瞄了瞄我环在他身上的手,“怎么现在又对我等如此这般?”
我眼里一般戾气,“几位是高估了自己的皮相,还是低估了本王的眼神。”
杜然皱眉,“我等不入离王之眼,那么叫我等留下是何意?”
“杜然尚书,云子傲郎中令,辕天宣抚使,三位得知本王已立王妃之事,竟一点也不好奇吗?”
云子傲皱眉,“离王认为我等要好奇吗?我辈非多嘴之人。”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云子傲脸色稍变,似乎知道哪里得罪我了。
我用力在辕天的腰上,杜然的肩上一捏,卡擦——
是条汉子,两人都没一个哼出声来,这下子不睡一个月这伤怕是好不彻底了,我放开他们,抬起云子傲的下巴,迫他看我,“我倒认为三位之所以不好奇,怕是早已得知此消息了,不是吗?”
云子傲抿唇不答,杜然用探究的目光紧看着我,我拍拍云子傲,这一下,要他睡两个月,“三位请吧,即然是聪明人——”我冷冷往他们身上一扫,略带威胁的说道,“那三位应该懂本王意思。”我也没指望他们能将眼线全部彻走,只不过少一些总是好了,否则的话,我怕一个控制不住杀光王府所有人。
“子傲明白。”说完右手捂着我拍过的左肩淡然离去,杜然及辕天尾随其后。
“好犀利的眼睛。”庞亦看着我一笑,我一楞,他这一笑硬是将那还算英俊的脸镀上了一层阳光般的暖,做为军人的冷然被这一笑带去,此时的他像极了月,想到月我心里不由一酸,月,你在哪。
“王爷以前是藏的太好了。”朝子然看我的目光多了些戒备与欣赏。
“好了,都没事了,庞亦校尉,你我现在就去挑那三千精兵怎样?至于华岩将军,若你愿意也一起去吧。”顿了顿,我转头看向朝子然,“这武术方面的事,文相还要跟着去吗?”
朝子然眯着狐狸眼,“当然要去,离王莫要嫌弃子然才好。”
“随你便。”
第3章 第三章 选兵
“喝——”
“哈——”
“拳头给我打直了。”
“怎么,没吃饭吗?给我用点力啊。”
唉,古代的练兵就是这样吗?和老头子对我的训练强度跟本没法比,这些士兵的总体水平怕还不如七岁的我,不过算了,只有将就着用下。
“离王为何叹气,难道说我青羽士兵入不了离王的眼吗?”朝子然把完着头发,对我发笑。
这时,刚才练兵的将士这才发现有人,张口想骂,回身看见是华岩和庞亦,这才匆匆跑来,对着华岩致个军礼,“华将军。”
“嗯。”华岩朝他点点头,算是回应。
“哟,我说北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