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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忍不住的呼痛,眉头紧皱的同时,心里也疑惑不已,忍不住咕哝出声,“怎么第一次不痛,第二次会痛的。”
“第一次?你什么时候有过第一次?”她的低吟落在他的耳朵里成了一种背叛,怒意冲冲的问道,一边惩罚似的冲刺她的身体。
“啊!昨……昨天啊!”她奇怪他愤怒什么,“昨天就不痛的。”
“昨天?”秦旭飞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这个时候他真的不该笑的,“昨天你睡着了,我的睡美人!”
伊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果然!”
唔,丢脸死了!居然以为睡梦中丢了第一次,那今天……来不及多想,便被他引领着进入另一波愉悦中。
荣宠一时盛(1)
这一次,伊然睡得是扎扎实实的久,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醒转过来。浑身上下都酸痛的要命,这个该死的秦旭飞,呜呜,她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待到昨日那两个宫女来伺候她的时候,笑的更是诡异了。
“咦?”收拾床褥的那个宫女奇怪的看着床上那滩血渍,昨天明明……可是……
她有些想不通了,听到她声音的伊然回头看到那抹罪证,顿时脸上绯红一片。虽然她也有点好奇昨天的血迹是从哪里来的,害得她误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清白,不过现在的她更明白那红色意味着什么。
见她害羞,那个宫女也没好多说什么,只道是主子太激烈,一时撞破了哪里,也不敢多问,便收拾了下去。
回到西鸢宫的时候,伊然还是想扑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觉,顺便哀叹她再一次胎死腹中的计划。昨夜晕晕乎乎,不知被他缠着索要了几次,哪里还记得怎么惹他讨厌。
可是到了这里她才发现,有的时候,连睡觉都成了一种奢侈。她想睡,可未必有人容得她睡。
这不,贺兰芷已经笑盈盈的登门来了。
“不打扰吧?”她温和的说道,手上还拿着点东西。
伊然很想说打扰,但是教养让她说不出口,只能撑起笑容摇摇头道,“姐姐这是哪里话,太客气了。”
“妹妹到现在才回来,想是累坏了。”贺兰芷一边笑着,一边递出手中的纸包,“这里有些上等的灵芝,补一补最是益气活血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昨儿才收了姐姐的茶,今天这么贵重的东西,无论如何是不能收了。”伊然连连摆手。
“是妹妹太客气了。这东西说贵重是稀罕了点,可是若用不上也不过是废物,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还是收下吧,姐姐的一点儿心意而已,难不成瞧不上姐姐这点东西?”她一边说着,作出生气的样子。
伊然无奈,只得道,“只此一回,以后再别这样了,要不我可不敢请你来坐了。”
“好好好,就依你!”贺兰芷微微笑着。
“什么稀罕物事,也让我来瞧瞧。”路莺菲说着话走了进来,瞄了眼小绿手上的纸包,然后凑近看了看道,“不过是些灵芝,说上等有些过了,不过是些二等货罢了。”
听了这话,贺兰芷也不恼,只是扬了扬眉道,“路妹妹懂得门道?”
“以前我父亲在边关打仗的时候,我在边关见得多了,吃的口中都发腻了。”她有些不屑的说。
贺兰芷笑道,“可也是。我们这些常年窝在京中的深闺小姐,哪里比得路妹妹可以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平日里不过读些女诫之类的解解闷,哪里能见到这些深山老林里的东西。”
语调平和,然而连伊然都能听出其中的讥讽之意。气得路莺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偏又指责不出来什么。
伊然不喜欢看到这样斗嘴的场面,于是道,“小绿,可有点心端些了,我有些饿了。”
小绿点了点头道,“有的,奴婢这就去寻些来。”
荣宠一时盛(2)
伊然不喜欢看到这样斗嘴的场面,于是道,“小绿,可有点心端些了,我有些饿了。”
小绿点了点头道,“有的,奴婢这就去寻些来。”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伊然在宫中最大的原则原本就是不给自己树敌。于是她招呼路莺菲道,“路姐姐也坐吧,一同尝尝点心如何。”
路莺菲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道,“也好。”
不一会儿,小绿端了一碟芙蓉糕,一碟松酥饼和一碟绿耳糕上来,还有三碗银耳羹。
伊然是饿了,首先拿起筷子道,“两位姐姐也尝尝看,我觉得这芙蓉糕的味道最是好了,甜而不腻,怎么吃都不厌。”
贺兰芷尝了一小块儿芙蓉糕,然后又挨个尝了一下,方才道,“我倒觉得这松酥饼味道不错,酥酥脆脆的,很香!”
夹着一块绿耳糕,路莺菲笑了笑说,“你是没明白,伊妹妹如今是红人,正得皇上宠爱,当然吃什么都是甜的了。”
这酸不溜丢的话让伊然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好好的吃点心,什么都能扯到争宠上。难道宫里的女人除了争宠,就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
在这里说上两句酸话,醋溜溜的损上她几句,难道自己就能得到皇帝的重视了吗?
正不悦时,突然外面传来太监王尔的声音,尖利道,“圣旨到!”
三人连忙放下手中的糕饼出来迎旨,见是三人,王尔也并没有吃惊,只是扫了她们一眼,然后淡淡的道,“伊美人接旨。”
伊然无奈的下跪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伊美人贤良淑德,温婉端庄,特赐黄金十两,玉镯一副,绫罗两匹。擢升为婕妤,钦此谢恩。”
硬着头皮背着各种复杂的目光谢恩接了圣旨,王尔说了两句恭喜的话,收了些谢礼便离开了。伊然转过身,迎向身后的两人,知道无论如何,她是被推到了风头上,她就是那只倒霉的出头鸟,不知哪一天等着——“啪!”被枪打下来。
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事,在别人眼里可是一件羡慕不来的好事。
路莺菲那眼神都快把她给吃了,而贺兰芷的眼神里,也多了些复杂不明的东西,看得她心里有点慌慌的。
干咳了两声道,“姐姐们,咱们接着用点心吧!”
“姐姐?现在可担不起这个称呼了,伊婕妤!”路莺菲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你们慢用吧,我饱了!”
说罢,转身往回走去。
贺兰芷倒是恢复了微笑看她,“别介意!恭喜妹妹啊!不过依照宫规,倒是真不能再叫你妹妹了,以后该称伊婕妤才是!”
“姐姐又取笑我。无论什么时候,咱们都是姐妹啊!”伊然半感慨的说道。
“妹妹说的虽然是,但在人多的时候,该有的礼节还是一点不能省的。”贺兰芷笑着说,然后突然一拍脑袋道,“哟,瞧我这记性,昨儿太后交代了让我今天给她送点家里带来的茶去,差点给忘了。妹妹先用着,明儿再来瞧你。”
伊然点了点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肩膀一耸,整个人垮了下来。
给太后请安(1)
这一夜,秦旭飞没再点她的牌子,让她松了口气。可是当她知道秦旭飞没点她的牌子,可也没点别人的牌子时,整个人又郁闷了。
小绿就这样看着她一下子开心一下子苦着脸,有些看不太明白。不过这个主子和别人是有些不同的,她也不多问,问了她也不明白,就这样看着自家主子,随着她的表情变化而变化。
伊然一抬头看到小绿看着她发呆,吓了一跳道,“小绿,你怎么了?”
“啊?没事!”小绿醒过神来,“主子你不困了么?”
“睡了大半天,今儿又没什么人来吵吵,还好,不是很困。”伊然答道,“你方才那是做什么呢?”
小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学主子啊!”
“学我?”伊然愣了愣,反问道。
“对呀,刚才主子就是这样,一会儿喜,一会儿忧。”既然她问了,小绿就忍不住想要问出来,“主子,您今天可是受封婕妤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搬离这个院子,有自己的寝宫了。再说了,皇上今儿虽然没翻您的牌子,可也没点别人的牌子啊,您这个样子是……”
摇了摇头,伊然叹了口气,她哪里明白自己心里的烦恼啊。昨夜本该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是不知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往往都是他占据了主导的地位,自己常常处于一种晕晕乎乎的状态,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伊然没有回答,小绿也不好再问,只得道,“天色晚了,主子还是早些休息吧,指不定明儿皇上还要招您侍寝,还是好好休养一下您的身子。”
她这句话算是个提醒,伊然猛地一下惊了起来,明天!是啊,今儿不点,还有明天,只要秦旭飞一日不腻了她,把她扔在一旁,她就永远要继续这种心惊胆战的日子。
决定了,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努力让秦旭飞对她感到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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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伊然没有想到,第二天点她名的不是秦旭飞,而是太后。
一早她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太后便派人传旨来要她去慈宁宫请安。伊然只得有些不甘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梳洗打扮一番,往慈宁宫去了。
说紧张倒谈不上,至少在伊然的印象里,太后的形象是模糊的。只在那次选秀大殿上见过,还知道她是贺兰芷的姑姑,但是选秀那次她在大殿上睡着了,而且离得那么远,根本就看不太清,所以,一路上她都在猜测太后到底长什么模样。
汗,这女人也真是特立独行,不琢磨太后为什么要召见她,反而研究起太后的长相来了。
然而,在路上伊然将太后想了起码有十个版本,却没有一个如眼前所看到的这样。看上去不过年约三十多岁,大概是保养的很好,脸上竟看不出很明显的皱纹,没有印象中太后慈眉善目的模样,也不是那种凶神恶煞,怎么说呢,感觉……倒和前几日见过的淑妃差不多。
想到这里,伊然自己都一头黑线,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妃子,好好的婆媳关系,愣是感觉像姐妹。到底是太后的得意,还是淑妃的悲哀?
给太后请安(2)
想到这里,伊然自己都一头黑线,一个是太后,一个是妃子,好好的婆媳关系,愣是感觉像姐妹。到底是太后的得意,还是淑妃的悲哀?
很快,伊然就不再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眼前那个风韵尤存的太后也逐渐在她眼中变成了一个老巫婆的模样。为什么?因为从方才见面行了礼以后,那个坐在上位的太后就没正眼看过她一眼,只是慢悠悠的品茶,吃点心,仿佛全然不知道下面还有个人。
伊然的腿已经开始酸麻了,却也不敢乱动,只得在心中咬牙:丫丫的,什么太后,分明是个老巫婆嘛!我又没招你惹你,干嘛一见面就给我个下马威!
可是这话只能藏在心里,却不能念在嘴中。
好在,太后终于吃满意了,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转头好像才看见伊然一般,惊讶道,“哟,这是谁呀?”
你大姐!伊然在心底恨恨的说,不过口中还是老老实实的再次叩拜一下,“臣妾伊然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伊然?”太后就像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