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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协调,赫然竟是状元茶楼的那副问菊,旁边一张琴桌上有把古琴,也是我曾弹过的那把,我还真有些感动,回身见小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中蕴含着柔柔的情意,整整心神笑道:
“方先生可还在府中,请来一见如何”
小四深深看着我道:
“自从胤祥被圈禁后,方先生便云游去了”
语气中有着深深的沉痛,我暗想:
可不是么,现在正是小十三最苦的时侯,安慰他道:
“你也不用担心,早晚小十三会一展报负的,不经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
他点点头:
“不过方先生临走倒是给我推荐了一位旷世奇才,你见了肯定比我还高兴”
遂转身对着,从我一进书房就愣愣的望着我的小毛子,不,现在应该是老毛子了,二十年的岁月,使曾经青涩的小太监更加圆滑老练了起来,道:
“你今儿怎么傻了,快去请邬先生”
他这才清醒过来,呐呐的回道:
“爷不是小的傻了,奴才总觉的兰格格好像变了个人,有些像像。。。。。。”
他还没说完小四打断他道:
“别胡说,像什么,她不就是兰格格么,快去,小心爷打你板子”
他这才飞速的跑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道:
小四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正想着听他道:
“你也不要多想,这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可就糟了”
正说着就听见门外一阵大笑声传来,一位青衫文人走了进来,边笑边道:
“王爷今儿倒有兴致会客了,小毛子说是位女客,瘸子倒要见识见识,怎样的奇女子竟引起了您这位冷情王爷的关注”
说着已到了近前,见我一身妇人打扮倒奇怪的问道:
“王爷这位是。。。。。。”
我一见这位历史大大有名的邬思道,连忙裣衽施礼道:
“邬先生吉祥,臣妾兰欣久闻先生大名,有礼了”
他急忙还礼道:
“不敢,原来是四阿哥的额娘兰格格”
说着纳闷的看了小四一眼,小四这才笑道:
“你们倒酸起来了,快坐下吧”
命奴才们上茶,我急急的道:
“我可不喝平常的茶”
小四意味深长的道:
“知道你嘴刁,早备下了”
转身对小毛子吩咐:
“去把今年进贡的铁观音拿来,再把那套汝窑的茶具端来”
他一说完,小毛子惊讶的瞧了我一眼,速速的去了,这时邬思道更是纳罕起来问道:
“看来王爷今儿心情极好啊,连一向不许人动的茶具和功夫茶都拿出来了,这里有什么缘故不成”
小四笑道:哪有什么缘故,只是近日才得知兰儿好茶嘴又奇刁,寻常的茶岂入得了他的眼”
说着还冲我瞥了一眼语气中含着怀念之情,我忙转移话题道:
“早闻先生高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那邬思道困惑的道:
“瘸子一向韬光隐晦,格格没入府之前只是闺阁女子如何听过我的名声呢”
我暗道嘴又惹祸了,想了想道:
“兰欣虽是女子却喜欢读些有见识的文章,先生胸怀锦绣,兰欣曾读过一篇您的大作,论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治,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之后便对先生很是敬慕”
他听我随口说出他最得意的文章,突然起身对小四深施了一礼道:
“王爷真是成大事者,府中的妻妾尚有如此的见识,瘸子能为您这样的人出谋划策,瘸子幸甚”
小四起身搀起他道:
“先生不必如此,兰欣的见识,本王也难以相较,兼她蕙质兰心,故此我也是如获至宝”
那邬思道这才又重新坐下,这时桌上的水滚了,我便净手烹茶,一时房内溢满白兰花的清新香气,我不由贪婪的深吸了一口,见小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撇撇嘴道:
“你干嘛看我,兰欣久不闻茶香了,在王爷的照顾下能吃上饭就不错了,那还敢喝什么茶”
我故意的抱怨他对侍妾的冷遇,小四不以为意的道:
“敢是兰儿嫌我对你不好了,以后,我可要仔细了,省的你抱怨”
那邬思道何曾听过他这样讨好的语气,更是惊讶,叹道:
“王爷和格格哪像才结离一年,倒像知己了一辈子。”
我笑道:
“先生请见谅,兰欣调皮了”
他们一阵大笑,见邬思道欲言又止,知他肯定有朝廷的事要说,便起身告辞,小四却不让,急急拉住我对邬思道说:
“先生不必多想,从今儿起任何事都不必隐瞒兰儿,说着扶我坐下”
那邬思道倒也爽快,直接道:
“太子现在已二次被废,估计再也回天乏术,这时正是王爷的大好时机,您只要对付了八爷,即可有望成就大事,只是十三爷这次牵连其中,倒是颇为遗憾”
我一听不禁大惊,猛想起,现在正是九王夺嫡的最激烈时期,就在不久后将发生死鹰事件,致使八爷党兵败如山倒,小四彻底的站了先机,可是想到昔日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心情顿时变的极为糟糕,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如何是好,连邬思道何时告退都不知道,这时小四走过来轻轻扶着我的肩膀道:
“兰儿是在害怕吗”
我抬头看着他,见他眼中冷光一闪接着道:
“还是你在怜惜老八”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又狠狠的道:
“他们已经不是昔日的孩子了,他们是一群没有感情的畜生,胤祥就是被他们陷害的,你若一味偏袒他们,又将你以前最疼的胤祥至于何地”
他说的其实很有道理,可是我又怎么忍心,亲眼看到他们悲惨的下场,而无动于衷呢,
争风
当夜,我辗转难眠,吵醒了旁边的小四,他坐起来望着我,透过窗外的光线,他脸上显得异常阴冷,过了半响他道:
“我可以一切都顺着你,甚至你不让我碰你,我也暂时依着你,可你也要掂量着我的底线,我只要求你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争斗,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他们收敛,我便不追究过往,倒时还是兄弟,否则不要怪我做的更狠”
我暗想:大位近在咫尺,他们怎么会甘心舍弃,为今之计只有劝着点小四不要太过分,想到此真切的道:
“你何必如此,如今我已没有任何立场,去管你们兄弟的事,只是念着昔日的情分,还希望你手下留情,以全了我的姐弟之情”
他听罢悠悠的道:
“你对谁都心软,只有对我格外的狠心”
我听出他的落寞,遂安慰道:
“其实我和你本是最亲近的,只是只是。。。。。。”
他突然捂住我的嘴道:
“别说,别说让我伤心的话,我不逼你就是了,现在睡吧”
说着便搂着我躺下了,缩在他温暖的怀里,我更是感到力不从心,没想到他如此的执着,想着怎么劝他放了我,竟一夜没有睡着,感觉他的身子始终僵硬着,知道他也是失眠了一夜,可没想到第二天更大的麻烦就找上门来了,他下了朝后,便召我去了书房陪他,我们各自想着心事,一时倒没有交谈,这时听门外一阵噪杂,小毛子的声音传来:
“侧福晋您不能进去,您知道爷的规矩,女眷是不许进书房的。。。。。。”
接着就听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伴着女子的怒喝声:
“好你个眼界浅的死奴才,我是爷最宠的佟福晋,连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贱人,都不如了,她即进的,姑奶奶我更是进的”
话音刚落,见一妙龄女子就怒气冲冲的推门进来了,我仔细打量她,见她倒有八分像以前的佟欣儿,只是多了些轻浮之气,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城府,遂恍然大悟,她定是佟欣儿的算是侄女吧,见她如此的气焰嚣张便不予理会,仍自在的喝着茶,她一见我忽视她,更是大怒的冲过来,抬手就向我脸上打来,嘴里骂道:
“好你个不知道规矩的贱人,见了本福晋为何不行礼”
我还没有动作,就见小四的大手伸过来,捏住了她抬起的手,听她的惨叫声,就知小四肯定是用了力气,我急忙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手,他遂使力一甩,那佟玉儿便摔到了地上,紧接着小四异常冰冷的声音响起:
“放肆,难道没了规矩,我曾严令府中女眷不得进入书房,就你胆大不成”
那佟玉儿见小四明显的偏袒,大哭着狠狠的指指我道:
“那她就不是府中女眷吗,你偏心,我要进宫向姑姑告状去,说你欺负我”
我见她如泼妇般的表现,暗暗叹息:佟家怎么出了这样的女孩,这时小四更是大怒道:
“你别动不动就去告状,就是皇阿玛也管不着我府中后院之事,你要是嫌在我府中呆的长了,我这就休书一封把你遣回佟家去”
她一听顿时愣住,显然没想到小四如此的绝情,遂呐呐的再不敢说话,只恨恨的望着我,我暗道:我真是召谁惹谁了,看这意思是恼上我了,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不过要是她们都恨上我可大大的不妙,于是走过去扶起她,她并不领情,使劲推开我道:
“不用你这狐媚子假好心”
我瞥见小四又要发怒急走到他身边低声道:
“总归她是我以前的侄女,你还是顾些脸面吧,再说她不也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吗,对她好本就是你的责任”
小四听罢沉声对佟玉儿道:
“滚回去告诉那些撺掇你来的人,谁也别想和兰欣比肩,也不要妄想使出什么卑鄙的伎俩,兰儿和弘历若是掉了半根头发,本王要你们全部陪葬,现在滚出去,这次暂且饶过你,以后若再犯,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佟玉儿惊恐的退了下去,我见她狼狈的身影,遂转头深深的看着小四叹道: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看那佟福晋和佟欣儿倒颇为想像,你就好好对她不就行了吗”
他听完我的话,死死瞪着我恨声道: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你以为我是看上佟欣儿的外表了吗,我是堂堂的雍亲王,要什么国色天香的女子,要不到,从二十年前到现在我要的只是你一个女人而已”
我听着他沉痛的表白,赶紧转移话题道:
“你能安排我见见小十三吗”
他深深的看了我半响才道:
“现在恐怕不行,宗人府在老八手里呢,不过很快就到我手了,你在耐心等些时”
说完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我不禁为小八担心,他见我半天不语,就猜到我又想起了胤祀,遂警告道: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否则。。。。。。”
我连忙回神儿笑道:
“你如今怎地如此猜忌,我只是想着,何时能出府玩玩”
他见我轻松起来,也分外的有兴致道:
“明日就带你出去逛逛吧,状元茶楼今年又 开了的赏菊会,你性好热闹,陪你去走走也好,省的你总是想这,想那的”我表面高兴的答应,心里却暗自计量着:这可是个好机会,趁机逃出去,也好再谋它途,不过这佟家茶楼倒满会做生意的,深深晓得促销活动的重要,挺有现代经商理念的。
紫鹃
到了第二天,我早早换上了男装,还私自将近日小四赐下的一些值钱的首饰悄悄揣在怀里,小四下朝后,见外一身的男装,大笑道:
“兰儿今儿真像个俊俏的公子,你这样一打扮,倒显得我分外庸俗起来”
我心情极好凑趣道:
“王爷谦虚了,您玉树临风,风流潇洒,那是我这身不男不女的行头可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您的长随呢”
他一阵大笑,高兴的携着我上了马车,我新奇的掀开窗帘,向外望去,见街上甚是热闹,一时倒看不出和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