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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禹晔那方人马早上来露了脸,听说下午要去干架,先走了。在图书馆查一些资料及借了本书,出来时已是第二堂课开始了,不太急于回教室,漫步着穿过礼堂。
上课时间,礼堂应该没人(不是去了餐厅就是在各自的学生会里,没人要来单调的礼堂),正好合我意。挑了个最靠窗的座位,翻开手上刚借来的“亮妆”杂志(那种教人怎么化浓妆彩妆的杂志),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迷惑某人。
若大的礼堂不时传来翻纸哗哗作响和吵杂的笑闹声,咦?等等,笑闹……我顺着声音的发源地跺去,是从礼堂后面的厕所传来的,带着满腔的好奇心,轻声走进厕所,一群女生围在马桶边。满脑子的问号。
“臭死她,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这个声音,好熟。
接下来是水声还有……呼救声。脑中浮出一系列名词,厕所、马桶、臭,难道是?
我半倚在门边,听着她们不断臭骂,“臭三八,以为当了校花就了不起啊,淹死你,看你今后还敢不敢嚣张。”
“不要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啊,唔……呸呸。”
“不敢?敢跟我们老大抢男人和校花的宝座,贱人。”话刚落,响起“叭”一声的巴掌声。
“再让她尝尝“饮料”的滋味。”这个声音?校花?对了。
“不要,啊唔……。”
“哈罗!在洗脸呢。”我突然的出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火速转过身看我,一脸惊讶。
“在马桶上洗脸啊?”看着最里面的那个人,果然。
叶露露出一脸假笑,“许同学,我们在帮你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她真是该死,居然敢动到你头上。”
“你外婆属鸡吗?”我出的不是IQ题。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傻呼呼地回答我,“不是,是属羊。”然后对我露出一脸讨好的笑。
“咳咳,咳,她在说你鸡婆。”坐在马桶边的袁芬一边猛咳一边帮她作解释。
不知是要拖我下水呢还是我给她壮胆了。
“啊?你……。”一直你个不停却说不出下文。
“别你了,逄茜最讨厌人私下用刑这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卷起自己一缕发丝放在手里把玩着。
所有人一脸惊慌地看着我。抛给她们一个笑容后,带着手上的杂志,留下一群惴惴不安的人面面相睽。
看来我跟她的仇又加深了。
感觉得到,背后那一道充满强烈恨意的视线。
早上是晴空万里,到了我刚踏出教学楼时,老天爷骤变,下起了倾盆大雨,像驱魔似的把我赶回了教学楼。倚在门边,跟天空互瞪眼,早不下晚不下,偏偏本小姐要回家时就下。一时半会这场雨是停不了啦。
裤兜里传来震动,手摸出手机,翻开盖子,“喂?”
“被雨困住了?上来吧。”那边的人说话,利落的切断通讯。
这个人没指明哪里,但却知道。
这个逄茜,真是惜字如金哪。我穿过回廊,数着楼梯槛(看会不会出现第十三阶)朝女生会的方向走去。一见我,她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把其余的女生打发走。没什么表情地对我说:“坐。”
“璇呢?”这两个人不是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吗?。
“先走了。”她从饮水机的下柜丢来一瓶矿泉水。
我接过,打开瓶盖,“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知道我无厘头的问题,给了我答案,“没什么,家里有客人,不想忍不住朝某人挥拳头。”她自己也打开一瓶,喝着。
闷热的下雨天喝上几口甘甜的水,清凉直达全身,原本种下阴霾的心此刻一扫而空。“练武之人的拳头最重要就是随心而发,反正你老爸不见得会怪你。”我真的太毒了,居然怂恿别人去犯罪,犯的还是大逆不道之罪。
她带着笑意的眸子,“换成是你,你会这么做?”
我朝她摇摇食指,纠正她的语病,“是我换成你,我绝对会这么做。”现在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我也不是古代那些白痴到死不足惜的女人,如果我家也出现一个像她后母一样的女人,我非整死她,我不是善男信女,只知道我由不得别人在我眼前兴风作浪。
“也对,你父亲不敢。”
“那两个透逗的家伙,恩爱得很。”
一阵静弭后,逄茜才开口,“我不想他为难。”她在某些方面很崇拜她的父亲,恨极了他抛妻而游戏花丛的行为。
我移步坐到她身边,“做个孝女也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我担心。”她跟我一样,不会任由别人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
她转动着瓶子里的水,绽放着狡黠的笑,“一山不能容二虎,你知道。”
不太能理解她话里此时的含义,跟谈话的内容意义不符。
她继续说:“一夫不能容二妻,这你懂了吧?”
还看不出来她喜欢玩猜谜,我了然,“不只吧?会不会太少了。”
她摇头,“只能娶一妻。”原来在玩字面游戏。
“情妇、妾侍也可以啊。”
“你舍得?”
换我摇头,“第一,离开他;第二,阉了他;第三,搜刮他的全部财产;第四,也是最不值的,杀了他,再杀了那个女人。”
“没自杀或徇情?”她一脸好奇。
“我的生命最可贵。”
“如果是彼此相爱的伴侣呢。”
“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要是如果那个人是他?”
“老死不相往来。”
“真无情!”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如果彼此相爱,有了信任才能永恒。”
她笑逐颜开,“的确是我认识的许恺乐。”
“你不会是为了解闷吧。”她会提到这种问题,肯定有事。
她抿嘴,往后靠着桌子,“反正你也不会在乎。”
说得倒轻巧,把人的欲念提得高高又突然松手让它坠地,“对我不利的事我有必要听。”
她哂然一笑,“我们谈过了。”留下这个悬念给我。
第六章
最近刻苦钻研的毅力让家人费解。
一回家就直钻入我的地盘,特意锁上门,与从商店买来的各种化妆品进行一场激烈的搏斗。照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哑师”,对着镜子在脸上左涂右抹,又擦又拭,直到满意、熟巧为止。
终于,为自己的成功拍下手,望着镜中完美无缺的彩妆,连我自己都很难辨出镜中的陌生女子就是我。满意地收势阵容,心中的复仇计划就要开始了。
“你最近在干什么?”一整个上午,冷禹晔都窝在我的教室里,搬张椅子亲密的坐到我身边,老师视而不见,同学们频频对我们投来关爱的眼神。
我压低音量,“没干嘛啊,你快回你的教室吧。”还真不习惯他的又搂又抱。
“不要。”他依旧唯我的搂着我的腰。
“你这样我怎么上课啊。”编了个最烂的理由。
“我不吵,你上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我的脸颊偷亲一口。
我羞红了脸,质问他:“这样叫不吵?”
他轻笑着拍拍我的头,就像在安抚一只路边的流浪狗,“乖,听课。”
这个唯我独尊的家伙。
每天就这样来一段小插曲,据橙子这个情报员透露,全校有八成以上在下注,是什么呢?当然是赌我什么时候会被冷大少爷甩了,大家都在等着看我的好戏。
那就慢慢等吧。我也在等。
我自己也下了注,筹码是一生。
今晚,满天星斗,本来应该是安祥的夜晚,但就是有人不知趣,硬要打破这份祥和。是什么人呢?
“虎啸”的人进了酒吧一条街,挑上“九?八”,坐在吧台,一副大老爷模样,淫猥的手不停摸向身边走过的女性,惹得她们尖叫跳开,然后狂妄大笑。
我和豹子站在上面的观望窗,尽收眼底。豹子愤努地抡起拳头发泄在墙上,“这帮兔崽子。”
“气归气,何必伤身?”我眼睛一直盯着下面,六个人,看来要想想办法。
“不发泄我会疯掉。”他坐在沙发上直喘气。
“打电话,问有没有他们的同伙在外面。”我也跟着坐到他身边,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递给他。
他一阵错愕,“你想……”
我不理会他的猜测,把手机赛在他手里,“问哪,发什么愣。”这群乌鸦,今晚不整死你们我就不姓许。
豹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打开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半分钟过后,他走到我身边,“只有他们六个,另外的还在东郊。”
扬起一抹冷笑,“你有能力应付他们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扳过我的肩,直视我,眼底有着担忧。
我推开他的手,继续望着吧台。“放心吧,不会是蠢事。”这也是为“陵隆”制造机会铲除眼中钉,反正“虎啸”背后的靠山已经有眉目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也会沉入大海,销声匿迹。
豹子还是不放心,“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但必须先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调戏“陵隆”少小姐,这个罪名如何?”我甜蜜的问。
“啊?”他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我扶起他的微张的下巴,然后勾一抹,用着调戏的声调,“嗨,靓仔,今晚有空吗?”
“去你的,好的没学尽学坏。”他笑着拍掉我的手。
我闪躲他的攻击,改为拍拍他的肩膀,“只要让他们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就够了,不多。”
“你想自己出手?”
“我是娇滴滴的淑女,动粗之类的就交给你们大男人了。”我学起了日本妞的走路样。
“哟,还娇滴滴啊,整个东区有谁不知道你许恺乐是打架出了名的。”这人就爱打破我美好的形象,的确,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不提也罢。
我朝他娇嗔,“豹哥哥,你等一下要看人家的眼色哦。”还不忘在他胸膛戮上一指。
他瞬间像处在冰天雪地,直搓着双臂,口中频频喊着好冷好冷。
“我去洗手间。”我抓起早有准备的皮包,迎接战场。
半晌后,完美的妆在我脸上,连豹子见到都差点流下宝贵酿液,眼睛都快凸出来了,然后,“没想到你上妆后是这般的人模人样。”
回应他的是我朝他肚子赏下一拳。
我的目标是吧台。天气热,穿的夏服自然是少布料,一件细带宽松背心,及膝牛仔裙,配上准备好的三寸高跟鞋(166的身高算高挑吧)。迈着优雅的莲步,坐上高椅,与他们一椅之隔。很满意他们的表情,惊艳。我向酒保要了杯威士忌,接过,不急着喝。端着高脚杯,不停地转动杯里的液体,昏暗的灯光,照着它显得诡异。微旋转高椅,面对舞池中摇头骚首的新新人类,一脚勾在椅杆下,一脚叠起,有意无意地耸动(长期包裹在长裤下的长腿,一向是我的骄傲),唇角浮出若有似无的微笑。终于……
“小姐,一个人哪?”六人其中一个开口。
媚眼一抬,看着他,“有事?”很好。
“如果方便,想请小姐赏脸喝一杯。”一脸的垂涎。
“无功不受禄啊。”我把高椅转动面向他们。
听着我挑逗的话语,六个臭蛤蟆全围上来,“美女,哥哥我们有的是钱,只要今晚……”说着便要摸上我的下巴,我巧笑地推开他的手。“哎呀,讨厌,你们六个,我怎么消受得起。”对啊,一人十个扎实的拳头,会累坏的。
一个满脸胡渣的洽查某偎到我身边,“那就要看看美女你的功力啦。”然后,从内兜里掏出一叠现金。
双眼发亮,十足的拜金女,“哇,大哥好有钱啊,可是……”莹亮的眼敛去些光彩。
“怎么?嫌少?”
扬了扬右手上的蓝钻,“大哥,这些钱怎么能够……您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整天穿金带银,您是不是应该……”我把手搭在最近的一位大胡子肩上,不停朝他抛媚眼。
电得他直发呆。站在他旁边的说:“美人,钱不是问题,包在哥哥身上,只要你今晚把哥哥们侍候得舒舒服服,今后穿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