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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少女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孔,他的脸颊正紧紧贴着她那一头浓黑的秀发,她此刻正紧紧地压住他,他感到胸前一阵波涛汹涌的柔软,唔,好热
“嘘!”以一竖起一根手指,向他做了一个警戒的姿势,那双微微挑起的大眼睛,妩媚中带着点威胁,他一时看呆了。
她见他不再说话,才离开他的怀抱,重新又侦察起店内来。
“你在做什么?”他终于确定她不是看衣服,而是看人了,是那个娇小的少女吗?
“我在捉奸夫。”她压低声音神秘地说。
呃——宗泽惊讶地看看那店内女子背影,顶多一米六的个头,皮肤还算白净,但身材略显臃肿,腰间脂肪明显,却要拼命将自己塞进一条鲜红色小腰身的裙子。
在店员协助下,那少女终于塞了进去,然后她兴高采烈地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付了款。
在她出门那一霎,以一赶紧抱住宗泽的头,抬起脸,和他做出亲昵的样子。
不,她不是吻他,她只是脸颊贴在他的脸颊上,那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瞬间心跳加快起来。不由自主地,他揽住她柔韧而有力的腰,他的手他的脸颊他的全身都在发烧。
“卧槽!”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浓眉深锁,娇媚的面孔上燃起一片红云。
惊得他赶紧松开她,面红耳赤地又说了声对不起。
以一紧紧握住他的袖口道:“看见了吗?那是我女朋友梁甜甜。”
嗳?女朋友?她是百合?他震惊不已地看着她。
“她最近突然穿名牌,出入高级场所,我怀疑她被坏人引诱了。”以一关切地望着那名穿着鲜红短裙的少女,少女正拿着一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讲电话,笑得花枝乱颤。
宗泽看了看那少女,扁平的面孔,平淡而散乱的五官,浓妆之下,俗气又难看。他半开玩笑说:“不会的,我想应该没人会引诱她——”
“砰!”他胸口中了不轻不重的一拳,让他以咳嗽代替了后面的话。
以一瞪着眼睛警告他:“别说我最好朋友的坏话。”
“她不是你女朋友吗?”他有点高兴。
“她是我初中同学兼高中同学,我们都好多年的感情了,呀,她回头了——”她慌忙转过脸一头扎进宗泽的怀里,遮住自己的面孔。
蓦然,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第一次,他对突然而来的软玉温香不再推却,他将低下头将面孔埋进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卷发中。
一辆黑色林肯轿车停在梁甜甜身边,她一猫腰钻了进去。
“哎呀!跟丢了!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以一懊恼无比地跺脚,鼓起腮帮,难得有点小女儿的娇态。
但是,紧跟着她就开始发狂地抓着自己一头浓密的头发,尖叫起来。
、第十四章 甜甜怎么了?
“我没车,丫的!我没车!”她叫得好不悲惨,头发被她抓得好不壮烈。
宗泽有点心疼,刚想说“我有车”,一辆黑色帕萨特就停在他们身边。
“小黑美人——上车!”老汪笑嘻嘻地探出头招呼。
“噢耶!”以一一看,是那天送她去吃饭的司机,不由得欢呼一声,跳上车。
宗泽叹口气也钻了进去。
“哎哎哎,你上来干什么?”以一推他。
“我能不能说这是我的车?”宗泽指一指车和自己,做了个口型:“我的。”这丫头,刚刚还把他亲热热甜蜜蜜地抱着做掩护,眼见着过了河就拆桥。
老汪回过头笑嘻嘻:“我证明,是小泽的车。小黑珍珠,嗝——”他特意拖长声调。
亲娘啊!她全想起来了!她面孔红白不定了好一会,半天反驳道:“我一点都不黑。”
宗泽看着她,眼神里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字。
她一时情急,立刻脱口而出:“我没被太阳晒过的地方可白了,不信你看!”
呀呀呀——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然后——薛宗泽捧腹大笑。
老汪忍住笑,憋到内伤。
而她,脸红到真皮层八度烧伤,低头不语。
宗泽好容易止住笑:“以一,你去哪里?”
“追那辆车!”她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投向那辆黑色林肯——
嗳!车呢?丫的车丢了!
“没关系,我看见那车向右拐弯了,汪师傅右拐。”宗泽嘱咐。
“呼!”以一这才松一口气,松懈地坐好。
果然,黑色林肯在路口处被红灯止住,可是以一离它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眼看长达99秒的红灯就要结束,以一还落后梁甜甜几十辆车车身的距离。
“啊呀!快点!师傅不要跟丢了!”
“好嘞!坐好了!”话音未落,老汪一个加速,车身一个漂亮的甩尾,将以一甩进了宗泽的怀里。
“呜——好痛——”她的头不偏不倚地撞在他下巴上,他好看的下巴上!
小时候她为了称霸校园,特地练了一个多学期的“铁头功”!看着他捂住下巴疼得眼泪都在眼底打滚的模样,她不禁又心疼又害怕:会不会下巴被撞瘪下去噢!?
想到这里,她连忙拽下他的手,着急地检查他下巴是不是撞了一个洞:“疼不疼?疼不疼?帮你吹吹——”
一阵幽香从她口中吹拂到他唇边,他呆呆地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的少女,双眼闪闪发亮,红红的小嘴撅起——
唔,他很想吻她——
“吱——”一个急刹车,以一的身体又向前倾去,宗泽赶紧将她抱住,牢牢搂在怀里。
以一惊魂未定之后,才发现自己第一次这样亲密地和一个陌生男人拥抱在一起(作者:刚刚在DOIR门口就抱过好不好?女主:丫的,刚刚我没反应过来好不好?作者:我知道你喜欢主动进攻!女主:铁头功—— 作者:……),吓得赶紧大力地将他向一边一推,“砰!”他的头撞在车窗玻璃上。
呜——他多灾多难的大头!他一手捂住下巴,一手捂住撞痛了的额头,苦笑着看着她。
她又闯祸了!“宗——宗先生,对——对不起!”她赶紧手忙脚乱地道歉。
“宗先生?”他挑起眉毛。
“那——那喊小泽?会不会显得太亲切了?”她不确定地问。
老汪从倒车镜里投过来一个“我再也忍不住”的表情,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小泽好,小泽不错,哈哈哈。”
“闭嘴!”宗泽火冒三丈地喝道。
丫的敢凶我!她回瞪他,可是凶狠的目光投到他已经青紫的下巴和俨然丰满多了的额头上,立刻化为无比的歉疚。
她乖乖地爬到角落处坐好,又将如炬的目光投向前面的黑色林肯。
还好,没跟丢。
黑色林肯慢慢地减下速度,在一家健身中心前停下,老汪娴熟地让自己的车落后三个车身并隐藏在一辆中巴车后。
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从健身中心走出来,梁甜甜立刻迎上去,试图给那男子一个热情的拥抱,那男子却厌烦地推开了她,径自上了车。
梁甜甜一脸失落的表情,向四周张望了一眼,确定没熟人看见,才悻悻然上了前座。
宗泽的脸孔霎时间僵住了,再看一看以一:她的面孔媲美冰块,可是眼内却怒火熊熊。
原来!原来那个混蛋的目标是甜甜!
以一气得浑身颤抖起来:竟然不是她陈以一,而是梁甜甜!
她陈以一高大有力,能将他揍个半死,他居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将娇小清纯不谙世事的甜甜悄悄地吃进了肚子!
陈以一感觉浑身的血液向脑子里涌去,她立刻大声喊:“师傅,追!追上那个混蛋!”
宗泽却止住她:“浩明认识我这辆车。”
以一转过脸锋利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不屑鄙夷与厌恶,口中吐出几个字:“一丘之貉!”说罢,便推开车门,飞快地冲到街心拦了一辆出租车。
宗泽急忙下车辩解:“以一,我和他不是一种人!”
可是那辆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宗泽急忙拉下司机老汪,一踩油门,紧跟着以一而去。
光荣“下岗”的老汪燃起一根香烟,高兴地笑了:他相信,这个女孩会给小泽带来幸福,还有,一身伤痕,哈哈哈!
话说,出租车司机气势汹汹的陈以一吓一大跳,在她疯狂的催促声中委屈又默默追了好一会车,追到凤鸣山脚下,才敢开口道:“小姐,这别墅区在山顶,又是私家马路,我上不去。”
“你停在山脚下,我自己走上去。”以一跳下车,朝山顶狂奔而去。
“喂——小姐,车钱!”他愣了一会,鼓起勇气拍着车窗大喊。
“师傅,师傅,我有——”紧跟而上的宗泽赶紧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给司机,可是就一转眼的功夫,陈以一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绿树掩映之中。
风一样的女汉子啊!
他环顾一下四周,嗳?他家别墅就在山顶上,难道浩明那家伙竟然将那扁平脸女人带到他家别墅来?
妈妈最喜欢的从乌兹别克进口,每平方英寸一万针雪白的羊毛地毯!他最心爱的明代红木大床!美芝的全套芭比娃娃!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可以随时刮起十二级台风的女汉子陈以一!
他内心哀鸣,赶紧踩着油门追上去!
、第十五章 聚会泳池
以一下车后 ,竟然发现自己激怒之中丢掉了一只鞋,索性脱掉另一只,继续向山顶上狂奔而去。
一边奔跑,内心的火焰一边熊熊燃烧着:牛浩明!今天我一定要打得你连你亲妈都不认识你!你竟然招惹我最好的姐妹梁甜甜?
以一心都被揪起了,她一扬头,大声说:“不,绝对不能原谅!”
一架黑色商务车在她身边停住,她立刻戒备地转身。
车窗打开,宗泽着急地伸出头来:“以一,听我解释!”
“解释你妹!你是那个种马的狗腿!”以一呼呼喘气,转身继续往前跑。
薛宗泽看着她光着脚跑在马路上,薄薄的肉色丝袜已经磨破,脚后跟有一点血色,他有点心疼,不禁将车横过来将她拦住:“走路上去还要四十分钟,我载你上去。”
以一抬头看他:那清澈的双眸里没有一丝浑浊,他是个清俊的男人,也是个难得的干净清爽的男人。
可他是牛浩明的狗腿,以一下意识地排斥他。
宗泽急了,他已经看到她的脚趾在流血,他指一指暗下来的天色,关切道:“天快黑了。”
果然,太阳已经坠下了大半个身体,西天一片红彤彤,淡金色的阳光和山间的薄雾笼罩在一起,确实美不胜收。
可是以一知道,片刻之后,这光芒就会黯淡下去,整条山路便会隐藏在黑暗之中。
宗泽见她的神色有些松动,立刻又加一句:“会有蛇。”
这三个字刚一出口,以一立刻打开车门钻了进来,一双大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车窗外。
还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呢!宗泽笑了起来,怜爱地看她一眼,问道:“热坏了吧?来,这里有饮料。”说着,指一指车载冰箱。
经他一提醒,以一才觉得又热又渴,连上下颚都黏在一起,她小心地选了一瓶易拉罐装的可乐,打开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不小心打了个小小的嗝。
哎呀,她赶紧捂住嘴巴,可是已经迟了,宗泽转过脸来对她笑了一下:“喝可乐痛痛快快地打嗝是一种享受呢。”
以一脸红了一红,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如同冬日暖阳一样的笑脸,不禁奇怪:这样一个清爽的男人,怎么和那样的种马混在一起?
见她的防备渐渐放低,宗泽小心翼翼问道:“为什么要追浩明的车?”
“我要杀了牛浩明那个混蛋的!”以一给“混蛋”两个字加了重音,并将那只空了的易拉罐捏的嘎嘎作响。
宗泽心猛然一跳,像是漏了一拍,来不及对她的神力膜拜,他立刻转过头盯着她:“他怎么了你?”
以一一听这话立刻炸了起来:“他敢!他把我好朋友怎么了!他他”她又气又急,拿不出什么话来痛骂那匹种马,只得拍打着车窗道:“你开快点,我要当面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