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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陈以一可以母凭子贵,为什么我不可以?”梁甜甜跪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孔,哭得近似哽咽,心中有头野兽在撕扯着她的胸腔。
一股迷人的香气从身边传来,然后她抬起头,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微笑着向自己伸出手;她愣住,但却不由自主地接住那只手,然后依着那漂亮女人,慢慢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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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没有来由的,陈以一打了一个喷嚏,她揉揉鼻子,我去!谁在想她?
这边喷嚏声还没有落,那边一个火急火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受凉了还是怎么了?”
咦?薛大少?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还来不及问出话,她就被一床羊毛被兜头兜脑盖了起来。
“干嘛啊?干嘛呢?你谋杀啊?”她气鼓鼓地一把拽开羊毛被,瞪着他。
薛大少赶紧一把用羊毛被兜住他,又拉过她早晨烫伤的的手,仔细检查:“怎么样了,手好些了没有?”
“要你管!”她一把抢过自己的手,刚要横眉冷对让他滚,就看见一边的刘贝焦急地对她做出“勾引”的口型。
噢噢噢!对对对!争取!争取!
关键是,她怎么争取?
(高潮就要出现了,亲们,撒点花,多点收藏呗 ~~~~(》_
、第五十三章 努力争取他
影视剧里的女人是怎么勾 引的呢?她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忽然软软地倒在宗泽的怀里,压低声音撒娇道:“泽,我想喝水——”
恶!自己都恶心地要吐了!
果然,薛宗泽愣住了,他呆了一刻,低下头问她:“以一,你不舒服?发烧吗?”
你丫才发骚!以一刚想破口大骂他,可神圣的勾引任务堵在心头;她立刻垂头哼哼两声,有气无力道:“我觉得头有点晕,想喝水,泽,你给我去倒。”
宗泽赶忙吩咐身边的刘贝去倒水,以一立刻叫起来起来:“去给我倒水!我就要喝你倒的水!”
他被这突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吓一跳,以一立刻反应过来,马上又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人家要喝你的水嘛——”
虽然不习惯女汉子的撒娇,可是这突然而至的撒娇,让他心头甜丝丝的,他立刻站起身来拿起茶具下楼了。
“怎么样?”陈以一立刻从床上爬起来,焦急地问刘贝,刘贝竖起大拇指,道:“不错,就是要更嗲一点,更骚一点。你这样不像是勾 引。”
“那像什么?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才叫勾 引嘛。”以一无奈地嘟嘴。
“像牙疼。”刘贝一边说,一边在衣柜里找东西,一转身,看见嘟嘴的陈以一,她大叫一声,“好,就应该这样。”她拉着陈以一走到落地镜前。
以一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瓜子脸白嫩细腻,脸颊荡漾着红晕,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带着几分嗔怒,红艳的嘴唇轻轻地嘟起,哎呀,这女孩是谁啊?
“很好!加上装备就更好了!”刘贝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剥下她身上的睡袍,然后把一件大红的绸缎睡衣往她身上一套。
我去!这是睡衣?还是给别人用剪刀剪了无数的洞?以一慌乱地捂住自己春 光四泄的胸口,可是一抬手,短短的裙摆出卖了她浑圆雪白的大腿根部。
她的脸孔更加红了,她赶紧叫道:“把衣服还给我!”
“不还!不还就不还!”刘贝一边笑,一边抱着睡袍往外跑,一不小心撞到了端水上来的薛宗泽。
“小丫头,你慢点!”宗泽一边护住杯中的热牛奶,一边责怪。
刘贝冲他皱皱眉头,欢快道:“薛大少,快进去吧!以一给你惊喜呢!”
惊喜?她只给惊不给喜,薛宗泽无奈一笑,推门而入,却发现陈以一躺在大床上,全身裹着被子,只留着一双大眼睛在外骨碌碌转。
“怎么了?以一,是不是突然觉得冷?”他慌忙放下牛奶,走上前就摸她额头。
“你,你别碰我——”她急忙往被子里缩进去。
“别胡闹,让我看看你。”他拖她。
“不能看,不准看!”她一边尖叫,一边死命往被子里缩进去。
她虽然力气大,可是到底比不上看似文弱却力大无穷的薛宗泽,不一会功夫,薛宗泽就一用力,将她的半个身体拉出了被窝。
鲜红的绸缎布料遮住她有限的肌肤,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在这强烈对比色之下,格外地让人浮想联翩。
薛宗泽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快了好几倍,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以一,你干嘛?”
“哇——放开我,好痛啊,你要干嘛?”陈以一用空着的右手去拉住他捏住她左边胳膊的大手,他用那么大的力气,想杀了她啊?
他在激动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气,他松开手,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一副无边春色,低下头来。
可是——他看到一双无瑕美腿,在他面前踢动着。
“陈以一!你穿这样到底要干嘛?”他愤怒地抬起头,冲着正揉着胳膊的陈以一大吼。
“额,啊——”从未见过薛大少发火的陈以一一时愣住了,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半张着鲜红的小嘴,穿得春光无限好,又扭着身体坐在大床上,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被差一点就要烧死的男人。
“快说,你穿成这样,到底要干什么?”他被她那一副懵然无知又性 感无比的样子招惹地就快焚身了,他抓过一边的被子一把盖住她,咬牙切齿地问。
“勾引你啊。”以一还沉浸在他的怒火中,哇塞,薛大少发起怒来有多帅!这有型的下巴!这迷人的眼睛!
她看着那双如黑玉般的眼睛,深邃而又迷离,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深潭,她感觉一阵热风从潭面拂过,潭水荡漾起来,她被吸进了那幽潭之中。
她无力地动了动身体,声音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娇媚了下来:“人家只是想勾引你——”
轰——轰——轰——薛宗泽感觉自己的理智的大坝倒塌了,身下的美娇娘如此诱人,还用一双风情无限的眼睛盯着自己,他低下头,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
刘贝在外面听到里面一丝响声都无,不由得捏了一把汗,然后,一声女人的娇吟模糊地传进她的耳朵,她满意地笑了笑,顺手将门锁锁上,哼着歌进了厨房。
“不,不可以。”薛宗泽好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艰难地抬起头来,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什么不可以?”以一迷蒙睁着大眼睛,问道。
“你还生着病,还在早孕期,医生特别嘱咐不可以。”宗泽喘着气道。
“唉,还是没有勾 引成功。”以一的脸垮了下来,叹口气,她推开他,裹紧被子,一头钻进被窝里。
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宗泽一把将她从被子中拉出来,拧巴着脸苦笑道:“这还叫不成功?你没有发现我都要沸腾了吗?你是要勾引我是不是?好,傻妞你给我记好了,等你可以了,我一定要把你——哼哼哼!”
那森么?哼哼哼?以一看着他“淫笑”的脸孔,突然感觉很黄很暴 力,她尖叫一声,把头钻进枕头中去了。
宗泽看着她害羞的俏模样,忍不住想继续逗弄她,可是门被敲响了。
、第五十四章 诡异的韩美芝
他不情愿地打开门,发现娥姐一脸惊恐地站在门口,吞吞吐吐道:“泽少爷,太太请你下去。”
“什么事?”他有点蹊跷,很少见到娥姐这样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一边应声一边带上房门。
娥姐的状态很奇怪,双手抖索,眼睛都不敢对视薛宗泽,他不由得奇怪,跟在她后面边走边问。
娥姐见缠不住,只好回头道:“少爷,你就当可怜我这个老婆子,我也当是为自己赎一赎罪,有什么话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
宗泽见一向强势的娥姐竟然口出哀求意味的话,不由得心里吃了一惊;眼见这脚下走的路也不是往客厅的路,而是绕出了客厅,走到草坪上,又转向花园边缘一间供花匠休息的现已废弃的小屋子,他的惊疑就更加深了。
“这是干什么?”宗泽闻到了不安的空气,他站在小屋门口定住了。
娥姐不说话,脸色变了变,嘴角突然向上一翘,露出一个奇特的微笑,双手一伸,将宗泽突然就推进了木屋之内,力气之大,让他险些摔了一跤。
黑暗扑面而来,空气中除了腐朽的臭味,还有一丝丝血腥气。
宗泽心中骇然大惊,他回忆起刚刚娥姐的举动:不,那不是他熟悉的娥姐,像是一个陌生的人突然袭击了他。
黑暗中传来一阵酸涩而淫靡的笑声,那声音熟悉又陌生,笑得他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他闭了闭眼,意图适应光线。
不想,张开双眼,却有一盏油灯幽幽地点燃起来,他吃惊地发现一个不算熟悉的身影斜靠在油灯下。
那不是变得面目全非的韩美芝又是谁?
韩美芝披着一件大红的羊绒大衣,双腿光 裸着卧在一大片干枯的花草之上,雪白的面孔在油灯的映衬下显得有几丝阴森诡异。
“美芝,你这是要做什么?想谈谈在哪里谈不可以,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谈?”宗泽下意识的感觉一股冷气顺着自己的脚爬上自己的胸腔,他别过脸不去看韩美芝黑黢黢的眼睛。
“宗泽,你可是有了新人笑忘了旧人哭啊!我要不是请娥姐编了个太太找的借口,你可会来见我?你躲都躲不及我!呵呵呵呵——”韩美芝一边说,一边将大衣的下摆向上拉了拉,让更多的肌肤裸露出来。
可是宗泽,他没有被引诱的感觉,他竟然觉得躺在那花草上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是一具死了许久的女尸。
他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与焦躁,勉强笑道:“哪里,我哪里有躲避你?”
“你有!”韩美芝脸孔猛然一紧,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今天去酒店送汤给你,你分明就拉了一屋子的人想避开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起身,赤着脚无声无息地走过来,脸孔上又浮出一个虚幻的笑容,贴住宗泽的身体。
那种腐败的花草味道和血腥味更加浓重地冲击着宗泽的鼻腔,他不由自主地别过脸来,躲避她的气息。
“看着我!”她猛然大叫,伸过手将他的脸孔扳正对着她。
她的手似冰块一般,激得宗泽一阵战栗;更加令他震撼的是,他迎面对上的是一张因为欲望而变得扭曲的面孔:嘴角因为痉挛而向下,双眼赤红,眼珠却似黑洞一般阴暗幽冷。
这是他曾经爱过的韩美芝?他心中又是惊骇又是可惜又是悲痛,竟然忘记了恐惧。
韩美芝被他眼中的悲痛一下镇住,面孔上的戾气消散了几分,她背过身体,幽幽问道:“你可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宗泽打量一下四周,叹口气道:“当然记得,这是你我——”他顿住口,愧疚与伤感让他一时开不了口。
“很好,你自然是记得的。”韩美芝仍然背对着他,看不出她面孔上的表情,可是她的背影微微颤抖起来,“这是你我第一次的地方。那是一个星光明朗的夏夜,小屋内铺满了各种白色香花,晚香玉姜兰白玫瑰白玉兰香气熏得我整个人都要晕了过去,你对我说,你会永远爱我。”
时间像是静止住了,宗泽像是瞬间回到了五年前,他还是个二十二岁的涉世未深的年轻男子;那一晚酒醉的冲动与花香的迷魂,他已经记不清太多,他甚至记不得他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但是!”一声暴喝打断了他的思绪,小屋内腐朽与血腥气再次兜头兜脑将他包围住。
他看见韩美芝转过脸来,整张脸再次变得雪白,眼睛变得黑沉空洞。
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让他战栗起来,他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后背抵在门把上,冰冷的铁锁把抵着他的腰间,他竟然感觉一阵温热,他的身体竟然比金属还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