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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突然就多出了两个哥哥。当然,我是不敢把商爷当哥哥看的,我还怕横死街头呢。商爷还是那张千年不变的脸。
第一天泡泡酒楼,看看自杀,真是刺激得不得了,我又想起了花园里那片漂亮的紫色千朱,天色黑了,淡淡的光华,真是如入仙境。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花园,听不见一点动静,看来没有人啊,尤其是商爷这厮。我在花丛边坐下,对着大片大片的千朱发呆,想起了那个晚上,白承风拉着我,对我许诺要送我墨色的千朱,呵呵,可是我始终没有福气看到。
出来也不是一两天了,有的时候就会想,这样好的男人,又这么优秀,我到底为什么如此坚决地离开呢?可以连命都不要了。
估摸着还是因为一颗现代人的心,一心一意,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这样的男人,才是我的归宿吧。
感觉到脸上凉凉的,是眼泪,或者说,是对过去的哀悼。有时梦回。也会想起南荣子桓,虽然我不是真的于又诗,可是,总是觉得是我害死他的,如果我不离开,他会不会就没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了呢?
抬起头,天上的星星闪动着,夜色醉人,真漂亮。我一头栽倒在草坪上。轻轻地哼起了《花海》。
真是处于一片花海之中啊。我叹了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这千朱也当真奇怪,偏偏盛开在这个万物凋谢枯萎的时节。
刚站稳,就听见什么落地的声音,我回头,见商爷立在树下,我一惊,揉揉眼,没有啊,没有人。自己已经怕到产生幻觉的地步了吗?
“染尘回来了?”楚辞正坐在石桌边喝茶,笑着问道。
“大哥,刚刚出去逛逛。”“花园里的千朱漂亮吗?”“大哥怎么知道我去了花园?”“千朱的美丽啊,任何女子都抗拒不了的。”
“确实漂亮。你们主上,就是那个商爷,到底…哎呀,真是让人害怕。明明都不开口说话的,他,不是个哑巴吧。”
“当然不是,若主上开口与女子说话了,那简直就是奇迹了。从前,在这世上,主上也就与一个女子说话,而现在,恐怕一个也没有了。”
这样啊,难道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人?“不过他长得这么普通,唉,让人心动是很难的,所以他单相思也是正常的。”我怜悯地想起他,唉,以后对他态度可要好点,又是情痴一枚。
今天我称病不去和他们一起吃饭,一来是因为天天面对着商爷的那张扑克脸,我这都要疯了。二来么,我怀念自己的手艺了。
我院子里竟然有小灶,我乐得屁颠颠的。千哄万骗,终于让乔禾把食材备起,却发现东西的量都不少,而且多了很多的东西。乔禾说院里的丫头们都想尝尝小姐的手艺,我一乐,决定好好显摆显摆。
半个时辰,六菜一汤,还有我在锅上还煲着的土豆牛肉羹。当我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子的时候,我一愣,一屋子的小丫头呢?怎么都没了?
然后,楚辞那厮出其不意地踏进门来。“不是病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带着促狭的口气。“呵呵,”我干笑两声,然后,我的脸就彻底拉长了。
这,秦天出现了,商爷竟然也出现了。他们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径自坐下来,然后秦天还很客气地说:“小尘,怎么还不坐下啊?”
“你们怎么会来的?”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吃饭啊。”理所当然的口气。“你们吃饭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就是到你这里来吃饭啊。”“可是,我明明听乔禾说是和她们一起的!”我冥顽不灵地辩解着。“是我让她这么说的。”彻底无语。这三个剥削阶级已经动起筷子来了。
“小尘,看不出来,你还挺贤惠的嘛。”“染尘,你的手艺很不错。”楚辞和秦天两人连番夸奖。
“不要以为夸我就没事了!”我白了他们一眼,“ 哎,干嘛和我抢南瓜鸡翅啊!”我用筷子夹住对方的,本以为是秦天那厮,结果一抬头,吓得我小心肝扑扑跳啊。
怎么会是商爷呢。我一下站起来:“对不起,我再去给您那双筷子。”他却没什么反应,继续夹起那只鸡翅优雅地吃起来,我讪讪地坐回去,瞟瞟左右两人,也没什么大反应,都各自吃着,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吃起来。
“我喜欢这个麻婆豆腐,呵呵,鲜香酥滑,小尘,考虑一下到我府上当厨娘如何。”
“谢过二哥的好意了,我也就偶尔动动手,我这个人,懒着呢。”“染尘,明天去游湖如何。”
我一把捂住嘴:“不去不去,上次三哥…呃,反正就是晕了我好几日呢。”提到白承风的时候还是会不自然。“你何时有了三哥的?”秦天这家伙真是欠扁啊。
“啊,他啊,本来是定了亲的,可是后来我家家道中落,我也…总之,他虽肯履行婚约,可是已经娶了几房夫人,我不愿意,所以我就毁约跑出来了。”
我无所谓地说着,半真半假。“你…竟然逃婚?”他不可思议地反问。“是啊,而且成功了,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否者我就嫁不掉了。”
我笑着道。“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秦天似无奈地道。
我要做小姑爷!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是被拖起来了。又是漫长的一个多时辰的打扮时间,今天是一身嫩黄色的裙装,我最近真是被越打扮越年轻了。
怏怏地走出门去,今天在门口等着的是秦天,他随手抛过来一个瓶子:“小尘,先吃一颗,待会儿就不会晕船了。”我将信将疑地吃了一颗,有淡淡的凉意沁入心肺,很舒服。“走吧。”说着带我出去。
商爷一身青衫,清秀挺拔,如果遮去脸的话,绝对会让人想入非非。马车在湖边停下。
这片湖让我不自觉就想到了文明天下的西湖,湖面平静,泛着粼粼碧波。湖边停着一艘颇为豪华的大船,商爷首先上了船,我们自然也跟了上去,真的没有了上次那样恶心的感觉,这药还挺有效的嘛。
湖水很清,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湖底的鱼和水草。向远处一看,湖上的船舫还真的不少,有一些船舫装修得很有些脂粉气,我不自觉就联想到了秦淮河上的画舫香船。
这几个家伙,不会是青天白日的来找乐子的吧,这个时辰会不会太早了点?不过转念一想,那商爷对女的那是看见了等于看不见,且厌恶非常,这个可能性直线下降。
“大哥,我们不会是来游泳的吧?”我指着水面,水这么清,确实适合,可是问题在于…我没有带泳装。
“今日,芦城城卫刘海光芦湖择婿。”“哟,原来你们是特意来参加相亲会的呀。”“我来这边境欲做之事已结,商爷不喜女子,秦天与其是人,倒不如虫蛊更得他心。”
“那敢情这是要我参加么?”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女装。“染尘又想胡闹?”语气里却很有些纵容的意思。“谢谢大哥成全。”喜滋滋地跑到船舱里,这船舱里的侍从清一色的男子。
唉,摊上这样一个讨厌女人的主子真是…大大地满足了我的视觉享受啊!这些男子虽清秀不及楚辞,美丽不如秦天,可也算是大美男几只了,我很欣喜啊!
“你跟着我干嘛?”我走进房间,看见那个小厮要跟进来的样子,警惕地问道。“伺候小姐更衣。”他无辜地看着我。
“伺候你个头啊,男女有别你懂不懂啊!”“可是在我眼里男女的一样的啊。”更无辜了。
“可是在我眼里不一样!”啪地关上门,我眼角还在抽搐,真不愧是那厮培养出来的,真真是极品。换上了一身茶色男装,瞬间变身俏丽小公子。我满意地缕缕头发,满分。
“今天你又想干什么?”刚一出场,秦天不客气地问道。“抱得美人归。”说罢还不忘顺手抽过楚辞腰间别着的玉骨折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
“染尘,你这哪里像是翩翩公子,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楚辞看着我那副自命风流的样子,还不忘笑里藏刀地讽刺一番。
“大哥,虽比不得你的隽秀,二哥的美丽,我这好歹也是眉清目秀的嘛。”商爷坐在一旁喝茶,如果不是楚辞承认这商爷是主子,我当真以为他就是楚辞他们的保镖呢,哪有这么少话的,呃,应该是根本就没有话!
没话好啊!做什么他都没意见。“啊,大哥,比试在哪啊,在哪?”“那儿。”楚辞指着一艘较大的船,船用了很多红色装扮,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我还把它当做花船来着。
我扬起头呈四十五度,一字一顿道:“事不宜迟,不成功,便成仁!”
船上已经有很多人了,当然,我们的船没有靠过去,而是某两人挟着我飞过去的。“怎么大哥会武功吗?!”我忿忿地问道。真是的,昨天倒是差点让他看起了笑话。
“是啊。”他竟然答得坦然,也对,他上次只是给我看个破琴,可没说不会武功啊,典型的声东击西!
因为那只船上不可避免的会有女人,所以商爷理所当然地没有去。这几天,每次商爷到底地方必被清场,周身十步之内女子是弄得一个不留,所以我很遗憾地发现,商爷,是把我当做一个爷们了,还是纯的那种。
这船上的人都拥在一个大台子前,台上站了十三个人,估计都是参赛选手了,我真的想很潇洒地飞上台去,奈何没有本钱,于是,两位大哥又发挥了一下乐于助人的精神,托着我飞上了台。
众人一阵惊呼,他们二人虽都带来面具,可是身材颀长,气质非凡,众人自然是期待了,谁知这两位放下我后,很干脆地走下台去,着实让好些人大跌眼镜,又是一阵惋惜的轻叹。
我面子有些挂不住,失望也不用这么明显吧,忒看不起我了些。心下又是腹诽一番。
等我站定,一个中年男子上台来,刚刚想到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来凑什么热闹,他就宣布起规则来了。原来是刘府管家啊。
“我刘府也是百年的书香门第,所招之人必是才华横溢之人,故这第一关,比的是文采。”文采?又要我剽窃?我很无奈的…(我也很无奈)
“赋诗一首,诗中须有花鸟草兽。”?我脑袋里的唐诗三百首开始高速运转,我不是什么才女,背这么多诗也不过从前陪客户的时候装装高雅,压压他人气势而已。
我抬眼望了一眼天边,这芦湖倒是像极了西湖呢!香樟寺,芳亭,芦堤。
前面倒是有两个诗作得不错,呃,我看大家鼓掌鼓得这么起劲应该不差吧。当然,也有上来丢脸的,就像他旁边的这一位,什么狗啊猪啊,乌鸦啊,不知所谓,生生的被赶下台去。
终于到我了,我深呼吸三次,有些不好意思地递上自己的大作。为什么不好意思呢?一嘛,嘿嘿,我剽窃了白居易同志的《钱塘湖春行》,还改了他个把字,二来…
说来惭愧,自从来了炎氏大陆之后,痛心疾首地发现,这里的字,我竟然完全不认识。堂堂市场运营部经理到了这里竟然成了文盲!
之后的一年多也有非常努力的认字,奈何完全没有底子,字写得还是不尽如人意,遇到生僻的词一下还是认不出来。
那管家想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看见如此好诗自然惊讶一番,连带着看我的眼神也多少带点赏识:“香樟寺南芳亭西…绿杨阴里芦沙堤。果然是好诗啊!”
台上的刘家管家这么说,台下众人也纷纷赞叹。我倒真是不好意思了。如此快就能在几百首古诗里搜出它,我也算才思敏捷了吧(…)。
瞟到楚辞一脸高深莫测地看向我,好吧,被你看穿了,我作弊了。当初常常出入殿曲阁,我也会应景地吟吟诗,不过早就向一脸惊叹的楚辞交代过了,我这些诗,好说,都是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