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了!你看你看树都长得不一样!简直是FUCK!不得不承认:老子迷路了!
迷路了迷路了迷路了!想不到堂堂前地理课代表的我竟然也会迷路!早知道就该把桂子带来,就算野营也有个帮手啊!面对着满眼翠悠悠的山林,我大吼了一声:“有——人——没——啊——”
静,静得只听到不远处的溪水声。我叹了口气。不对,水声?脑子里飞快地闪烁出曾经看到过的求生常识,这个时候……该沿着水走吧?想到这,我寻声小心地找去,绕过一块大石头,果然有条清澈的小溪叮咚地流淌向山下。我走上前,用手试试,拨了拨凉丝丝的溪水。这……能喝不?
正想着,抬眼看见一个少年独自坐在溪畔。少年一身白衣,寂静的阳光映出他侧脸很柔和的轮廓,仿佛整个人都发着金灿灿的光芒。人!我一阵欣喜,急忙跑了过去,又一顿。他别也是迷路的吧……“嗨!这位兄弟!”我打了个招呼少年转过脸来,一笑。我愣了愣,嗯,有点眼熟……啊!这不是在红宴楼里遇到的那位么!他当时躲在几个青年身后来着!呵呵,颇有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啊!
“那个,你什么呢?”我问他。少年显然也记得我,眼睛天真地眨了眨,孩子般地微笑:“在听。”我没反应过来:“听什么?”他又眨眨眼:“听万物。”
怎么有种在读语文课本的错觉……算了,老子资质浅理解不能。我又问他:“你知道无字宫怎么走么?”少年的眉毛微皱了一下,摇摇头。
白问了……我刚叹了一口气,他却突然开口:“你迷路了吗?”我难为情地点点头。他又笑笑:“我朋友可能知道,你来我家吧。”
这……是邀请么?我刚准备思考这么冒然去人家做客的结果,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点了头。我靠!这身体怎么这么不听话!少年很开心地起身,拍拍后衣襟上的草屑,笑了笑,示意我和他同行。我俩在葱郁的山间走着,周围是初夏的树林,郁郁葱葱,散发着自然的清新。
跟着他一路走到一片平坦之地,少年便停了下来。我四下一望,什么建筑也没有。“怎么了?到了?什么也没看到啊。”我问。少年不答,只是对我天真地点点头,很神秘地指指不远处的银杏:“你到那边去。”啊?难道还要机关啊?我扭头,果然一棵三人粗的大银杏树立在不远处。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样,我心里有些紧张和期待起来。这简直和游戏里的秘道一样啊啊啊!我在引导人的指引下找到藏宝密点,打开什么机关,然后秘籍啊圣剑啊就到手了!走到树前,我环顾了一周,目光停在了某处。
原来啊……一间屋舍被茂密的树丛隐藏了起来,而只有这里,恰到好处的角度能唯一看到那深红的门。高,实在是高!充分利用了光学原理!合理巧妙地用自然条件进行掩护!体现出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只是,何必啊!
进了那间屋子,少年便马上摆出主人的姿态,端茶递水,然后坐在了我旁边。我喝了一口茶,一股清新四散。“对了,你叫什么?”我突然想起还不知道少年的名字。他乌黑的小脑袋一歪:“西弦。你呢?”我犹豫了一下,说:“苏锦荷。”他忽地笑了,脸颊上泛起两个小小的酒窝:“我喜欢这个名字。”
我被彻底萌到了……
“西弦啊!”我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有首歌很适合你,知道么?”他眼睛一亮:“什么歌?”我哼了起来:“小酒窝长睫毛,你真的无可救药~”他眨眨眼:“好奇怪的歌。”“那是自然!”我向后一靠,躺进椅子里。
“其实,我不住这儿。”我慢悠悠地开口。
“嗯?那你哪?”他向这边伸了伸脖子。
“我住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不属于这个世界。”我说着,只顾盯着手中的青瓷茶杯。
他皱了一下眉:“那你为什么来这啊?”
这不是废话么!我想来啊!“不知道,突然就来了。”
“那,你们那里是什么样的?”
“啊?有很多你没见过的东西啊。譬如电,知道吗?那是一种能源,有了电可以点电灯,看电视,电脑,可以上网……网络,知道么?就算你坐在家里也能通过它和另一个国家的人联系……”我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越说越气,这些东西老子现在都玩不到了!真正说起来又发现,原来那些我们曾习以为常的东西真的是无法解释得清。譬如……
“什么是电视?里面有人在动?”
“就是一种娱乐工具。里面没有人,只是图像而已。”
“为什么有图像?”
“因为有电视台在播放,把这些图像以无线电的形式传输过来。”
“无线电是什么?”
“就是一种类似电磁波的东西……”
“电磁波是什么?”
……
我讲得很累很累,他听得很带劲很带劲。果然是不公平的!因为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在讲啊!孩子啊,有求知欲是好的但你不能去求知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还全靠问别人啊!在我口干舌燥费劲解释发动机原理之际,他终于发出了一声感概:“哦,好复杂。”
“那咱们今天就暂停吧!”我的空喝了一大口茶,爽!可不能再说了,否则等会儿连航天器结构我都得告诉他!何况我即使是理科生也不会这个啊!但这么一说我发现,西弦虽然看上去纯纯笨笨的,但天资极高,悟性很强,光说这一会已经理解了好些。
“你多大?”我问他。“快十六了。”“哈哈那比我小!那以后我就认你做弟弟吧!要叫我哥,懂不?”我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他笑笑,却轻声喊我:“锦荷。”见我眼一睨,才加道“哥!”
锦荷哥,我笑了。听到这两个字很多次了。
只有这一次,我真的觉得这是在叫我。
不知不觉在这里待了很久,等我意识到时,发现天色已昏。靠!这都几点了!等我回去林青叶肯定把我唠叨死!我刚这么想着又啐了自己一下,啊呸!唠叨就唠叨去,又不是我妈我在意什么!
我起身,西弦念念不舍地问:“要走了么?”我点点头:“太晚了朋友会担心,万一跑出来找我再遇到个狼啊老虎啊的多不好!”我嘿嘿地笑,西弦也跟着笑了,脸上嵌着一对小小的酒窝。“无字宫在半山腰,我叫人送你吧。”他说。
人?这儿还有谁啊?我瞅了瞅四周,吧几间屋子转了个遍,看到西弦好笑地看着我:“他们都不住这,但我可以叫他们来。”说着便走出后门,让我等着。不一会儿,一个家丁模样的汉子过来了,西弦和他说了几句,他便领着我离开了。
我跟在家丁后面,时不时回头看去,那个白色的身影在屋前挥着手,越来越小。说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不过既然住这,肯定行吧?下次我要介绍一下现代的音乐舞蹈!我乐滋滋地想着,心里无比甜蜜。
回到无字宫时,天已经黑了。一进门,便看见一个失神的身影呆呆地坐在床上。一阵莫名其妙的内疚涌上来,我轻轻咳了一声,他便转猛地过头来。……这个表情,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化么……我我我,保命要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拜拜!
刚迈出一只脚,左胳膊就被拽住了。林青叶死死抓着我的小臂,简直要把它捏碎。有微微颤抖着,随之也传遍了我的全身。“大哥,林大哥……”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奶奶啊,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你去哪儿了?”许久,他极力保持住镇静,问道。“我,我在山上迷路了……”我结结巴巴地说着。这孩子现在的表情简直和我物理老师训话有的一拼,不就是一天没见着么她至于么至于么至于么!
“迷路?没事吧?”他一惊,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没事没事!绕梁一圈又绕回来了!”我撒了个谎,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告诉他西弦的事比较好。林青叶送了口气,放开我,脸上柔和了许多。“我担心了一整天。本来以为你只在附近逛逛,可竟然到处都找不到你……”林青叶不安地看着我,好像怕我一眨眼又会丢掉。
于是,我便鬼使神差地轻轻抱了抱他。林青叶愣了一秒,随后有些不敢相信地望了望我。“荷荷……”我现在正心情大好,拍拍他的肩,笑眯眯地安慰:“好了好了,我不是回来了么!偶尔丢那么一回也没什么,权当是种体验!”
我……后悔了。因为下一秒,林青叶也像某混蛋一样向我扑了过来。我很配合地立仆了。TMD你干嘛啊!啊啊——姓林的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不要拽要弄坏了!啊——我的白底金丝绣花腰带!你个混蛋……啊大哥对不起我错了别挠我哈哈哈!……林……“哈哈!”我上气不接下气地缩进被子里,拼命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以抵抗包括林青叶挠痒吹气和那什么在内的一切骚扰。
林青叶半怨恨半撒娇地扯着被子,一边笑道:“出来!没良心的!你不是很久没体验了么!今天我们就体验一回!”被子很快就被很可怜地拽开了,苏锦荷这个倒霉的小白兔又一次落入大灰狼的掌控之下。靠!这小子一伸手我外衣就报销了。我紧紧拽着半散的里衣在床上爬来滚去,但是……不公平!没天理!他会武功好不好!敌人是门派四弟子,我才是新手还没上路!什么世道!
林青叶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按住我的手,得意地笑了笑:“小荷荷,你可以在上面。”MD谁要和你做啊!丫的老子不稀罕不稀罕不稀罕别说你是个男的就是个女的我……可以考虑一下。我大吼一声:“林青叶!让我起来!”
他果真乖乖起身来。我揉揉通红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骂:“你个混蛋!”“小荷荷又骂人!”他竟摆出一副委屈样子。“靠!我骂得就是你!你这叫以强凌弱!没有武德!骄横跋扈!蛮不讲理!”耶!四个字词语用的多爽!我翻身躺下,一脚踹开试图也挤过来的林青叶……虽然这似乎是他的床……看着他委屈地小媳妇似的走开了,我心里特别痛快。
☆、游市
我反反复复地做一个梦,一个很悲伤的梦。
可等我醒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只剩下……流了满面的泪水,和眼前一片的新绿。
在无字宫待了一阵子,渐渐感到有些无聊。啊,老子果然无法适应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的日子啊!
“小白菜呀~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没了娘啊~大白菜啊~地里黑啊~两三岁啊~做了娘啊~”我无比哀怨地抱着门口的红漆柱哼哼。
“哟,锦荷今天唱的有事哪一出?”早起晨练的张大叔已对这种类似发神经的行为习以为常。我朝她呵呵笑了两声,又接着大吼:“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谎话说了两次我就当真~”正唱着,只听咔吧一声,什么东西碎了。下意识地向走廊看去,只见桂子仍作拿着杯子状在原地,愣愣地说:“公子,我昨天告诉您说是少宫主上给我的小荷包,其实是给您的……被公子发现了?”
我靠!“见过白痴的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啊?什么荷包啊?”我向桂子走去,他却飞快地跑开了:“对了我园子里的水还没浇……”浇个头!
林青叶也出来了,和张大叔碰个正着。张大叔又开始每日一叨:“青叶啊,昨天你又去没找菡妹吧?你这可不对了,男孩子要多主动些才行,怎么能等着她来找你呢?”我直勾勾地看着两人,一边又挂在柱子上。林青叶瞟了我一眼,笑笑:“是了,昨儿不得闲,有空就去。她不来找我,不也证明她无所谓么。”
正说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