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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云拉着大夫苦苦哀求道:“大夫,求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不管多贵的药,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大夫点点头说:“老夫自会尽力而为,不过还要夫人心平气和安心静养才可。”
送走了大夫,楚依云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温柔地说:“宝宝别怕,娘一定会保护你,也不会让人抢走你的爹爹。”
经过了一天一夜,香兰被众人惨无人道地蹂躏致死,楚依云却仍不解气,翌日,将尸体被悬挂在辕门之外暴尸示众。
张风雷得知此事,气得咬牙切此顿足捶胸,暴怒地吼叫道:“灭绝人性简直灭绝人性”心再次绞痛,他中的毒再次复发,疼的汗珠儿滴滴答答地落下……
“你心疼是吗?”楚依云嘲笑着。
张风雷的脸色惨白如纸,用手捂着心口,那剧痛翻江倒海般难忍,像有一把刀在他的心口搅呀搅,直把那一颗心搅得粉碎。
“你在为谁心痛?”楚依云嚎叫着扑向张风雷,发疯地捶打着他,喋喋不休地吼叫着,“连我的丫鬟你都搞,张风雷,你太下流了……”
心痛令张风雷无力反抗,就像他面对着这段婚姻,如此的无力……
正文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六章 淫贼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六章 淫贼
张风雷独自来到前几日来过的酒楼里,还是坐在那个位置上,自斟自饮举杯浅酌,时而向窗外望一望,转而又嘲笑自己的愚不可及。明明知道宁儿已经死了,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怎么能不死?明明知道自己是太想她了而产生了幻觉,可是心里就是放不下,总抱着那一丝幻想,也许是上天眷顾,宁儿可以死里逃生,再次与他相遇,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不会错过,哪怕是用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来交换,什么玄天教教主,什么白玉剑客,到头来不过是一道又一道的枷锁,把他牢牢地捆住。
再次不经意地一瞥,那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她?第一次是幻觉,那么第二次呢?不会也是幻觉吧?就算是幻觉他也要把握。放下一锭银子飞窗跃下,追赶那背影而去。
那背影步履轻盈,身姿曼妙,像湖水荡漾浮云飘渺,以张风雷的绝世轻功竟然一时之间难以追上。
宁儿怎会有如此轻功?莫非坠下山崖之后有奇遇?张风雷暗自思忖着,深提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一绿一白两条身影如影随形般在大街上兜起圈子来,张风雷足足追那女子跑了三条街才勉强追上,伸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拍,激动地呼唤:“宁儿?”泪珠儿不经意轻轻滑落。
那女子膀臂一甩,挥手便给张风雷一记耳光,以风雷的武功,本来这一下是可以躲过的,但是他太思念丁宁,太渴望丁宁,根本就没有想过她根本就不是丁宁。那女子的蓦然回首,让他当场愣住,傻傻地挨了一记耳光。而这一记耳光,却让他再次想起,在侠义山庄梨花苑内,丁宁也曾打过他一记耳光,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这位姑娘正是崇拜丁宁的淳于文萱,大骂道:“登途浪子,无耻”说完转身便走。
“站住……”张风雷喝令道,或许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耳光,他的面子过不去,但更多的是这女子太像丁宁了,并不是样貌,而是她的个性和神态,简直和宁儿一般无二。风雷想留住她,寻找久违的记忆。便明知故问,“姑娘因何如此无礼?”
淳于文萱淡然一笑,傲慢地说:“我无礼?比起你刚才的行为本姑娘算是客气的了。”
张风雷笑如雪莲,问:“在下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你鬼鬼祟祟跟了我三条街,还动手动脚的,这也叫光明磊落?”淳于文萱冷笑道,“哈哈,本姑娘算是大开眼界了。”
张风雷恍然大悟道:“只因姑娘的背影与在下的一位朋友十分相似,在下唐突了,请姑娘恕罪。”
淳于文萱又哈哈冷笑几声,不屑地说:“大哥,你这种泡妞儿的技巧太烂了”
不但背影像,神态像,就连说话的语气和用词也像,张风雷神往地望着她,回忆着丁宁的一颦一笑。
淳于文萱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像你这种人只有一句话来形容最贴切。”
“愿闻其详。”张风雷微笑着,眼角眉梢挂着绵绵的情意。
淳于文萱眉毛一挑,道:“老太太靠墙喝稀粥。”
“什么意思?”张风雷疑惑地问。
淳于文萱“扑哧”一笑,解释说:“就是卑鄙无耻下流”
话虽粗鲁,但一想到老太太靠墙喝稀粥的形象,张风雷不禁“呵呵”地笑了,这是自从宁儿死后,他第一次如此开怀地笑。
“请问姑娘芳名?”张风雷问。
淳于文萱俏皮一笑,说:“本姑娘姓姑,小名奶奶。”
“姑奶奶?”张风雷脱口而出已知上当。
淳于文萱奸计得逞地嫣然一笑,说了声:“乖”俏皮地跑开了。
这么刁钻,这么古灵精怪,记得在寄情居,宁儿也是这样的神态。
“宁儿……”张风雷竟然失态地一把拉住淳于文萱的手,顺势往怀里一拽,死死地将她揽入怀中。
淳于文萱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绿色衣衫一挥,解下背后背着的幻音琴,纤纤玉指拨动琴弦,发出“铮铮……”地乐音,随即琴板发射出三支钢针,电光石火般射向张风雷。说时迟那时快,张风雷身子向后一仰,有一支钢针贴着他的鼻子擦过,实在惊险万分。
随即,琴音又响,又是三支钢针射出,这次比上次速度更快,张风雷抬腿踢飞一支,两手分别抓住一只,尔后,又三支,再三支……一次比一次速度快。琴音响了七次,一共射出二十一支钢针,虽然惊险,但张风雷都险险地躲过。
淳于文萱吃了一惊,能在她的“三七魔幻音”下逃脱而不受一点儿伤的,除了她哥哥淳于文峰以外,也就只有这个人了,他到底是谁?
张风雷也很是吃惊,这琴分明是幻音琴,早就听说幻音琴落到弥勒府,莫非这姑娘是弥勒府大小姐淳于文萱?
淳于文萱再次拨动琴弦,虽然没有了钢针,可是她这么多年的幻音心法也不是白练的。内力积聚于琴弦之上,借声波扩展击出,有着无形的杀伤力。周围的建筑轰然倒塌,百姓哀号声阵阵。
张风雷气沉丹田,迎风而站,头发飞舞,衣衫抖动,屹立不为所动。抬手一掌击出,淳于文萱被掌风打得连退了三步,不禁赞叹:此人好强的内力
两人交手的地方正是鬼谷外最近的城镇,也属于玄天教外围,四周驻扎了许多玄天教的暗哨,早有人回禀贺锦良,说教主与一位姑娘在街上交手。以张风雷的武功,贺锦良并不担心。只是今非昔比,张风雷毕竟贵为一教之主,万一有什么意外……于是,派孙彩凤和慕容蝶舞带一队人手助阵。众人将淳于文萱团团围住。
淳于文萱见事不好,解下腰间香囊向空中一撒,里面的白色粉末瞬间化作白茫茫的雾气,众人迷蒙了双眼,什么也看不清。
淳于文萱扔下一句:“yin贼,你听着,我淳于文萱有仇必报”话音未落,身影已远在数丈之外。
雾气消散,张风雷望着淳于文萱身影消失的方向茫然若失。
正文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七章 劫张风雷的色
情剑江山 第一百一十七章 劫张风雷的色
许久之后,张风雷依然望着淳于文萱消失的方向茫然若失。
“教主……”
“教主,你没事吧?”
孙彩凤和慕容蝶舞关切地问道。
“你们都回去,别管我。”张风雷还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孔,挂着挥之不去的忧伤,转身走进酒楼。
孙彩凤和慕容蝶舞互视了一眼,打发手下人先回去,两人跟着也走进酒楼。她们不敢和张风雷同桌,只是找了个偏远的正好能看见他的角落坐下。
起先,张风雷一杯又一杯地大口喝酒,显得有些豪迈。后来,他索性将杯子摔在地上,抱着酒坛子往嘴里灌。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呛得他不住地咳嗽。什么风度、什么气质、什么潇洒飘逸。刹那间荡然无存。在孙彩凤和慕容蝶舞眼中只看见了一个茫然无措的痴情者,盖世英雄的萧索,让她们好生心疼。回忆起与张风雷初见的情景,仿如昨日:
她们姐妹曾经号称“凤蝶魔妖”,是倒采花的女yin贼,有个规矩:就是先奸后杀。算得上为恶一方。有一日天不凑巧,偏偏想劫张风雷的色。
那是在三年前,两姐妹为了收集天下美男,专门开了一家“跨龙酒楼”,张风雷也是举杯独酌,那风度翩翩英气勃发的绝世风采,两姐妹当即拜倒折服。
“这小白脸太帅了让姐姐我先上。”孙彩凤看得直流口水。
“上次那个书生,就是让姐姐先上的,这次怎么说也该轮到我了。”慕容蝶舞不满地说。
“好,让你先上,不过你要搞不定,可别怪姐姐抢先了。”孙彩凤不屑地说。
慕容蝶舞“哼”了她一声,回厨房端了两盘菜,扭扭捏捏左摇右摆风骚妩媚地走到张风雷桌前,嗲声嗲气地说:“客官,你怎么光喝酒不吃菜呢?”说话间,左肩的衣衫滑落,将半个胸半裸半露。
只在衣衫滑落的刹那,张风雷连眼皮都没挑一下,将刚倒的一杯酒泼出,正洒在半裸的胸部上,肚兜淋湿,胸部突兀更显诱人。
“哎呦,客官你好色呀这样人家的胸都让你看去了。”说着慕容蝶舞顺势想靠在张风雷身上。
张风雷身法太快,“扑通”,慕容蝶舞扑了个空跌在地上。
孙彩凤见事不好,连忙舞步摇摇地走了出来,嗲嗲地说:“客官,我这个妹妹不懂事,得罪了您,可别生气呦。”说着,樱桃小嘴一翘,她口中含有**“醉魂香雾”,只要一吹,对方就会被迷倒,任她们为所欲为。
岂料,张风雷先她吹了一口气,“醉魂香雾”的香气反喷向自己,就连刚站起的慕容蝶舞也被迷倒。
待二女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关在一间密室里,凉风习习,怎么这么冷呀?低头一看,原来她们俩只穿了肚兜和内裤。
“知道你们俩喜欢脱衣服,所以先替你们脱了。”张风雷就坐在密室里若无其事地说。
“原来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孙彩凤说。
张风雷冷冷地说:“我想要你们……”
“公子既然想要,我们姐妹愿意奉献。”慕容蝶舞**地说着。
“这么说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喽,不会背夫偷人吧?”张风雷一左一右将二女搂在怀中。
“我们作风一向正派,从来不会背夫偷人,只是人家命苦,丈夫死了一个又一个,只好再找新的,”孙彩凤楚楚可怜地说。
“就是了,人家年纪轻轻的,丈夫又接二连三死去,可怜呦。”慕容蝶舞说着嘤嘤切切啼哭。
“这么说,只要我不死,你们就不会找其他男人喽?”张风雷追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们姐妹一项遵守三从四德,很守妇道。”孙彩凤口中这样答着,心中腹诽:“老娘玩完一定把你杀了,你死了,当然不算背夫偷人。”
慕容蝶舞也频频点头,忙说:“我们姐妹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