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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你听我解释。”张风平扶住丁宁的肩膀,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她。
丁宁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嘴角竟溢出一抹苦涩的微笑,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可她的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很有修养地说了句:“对不起,打搅了。”如行尸走肉般向门外挪动着脚步。
“宁儿……”张风平从背后环抱住她,在耳际轻声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丁宁使出了全部力气掰开他的手臂,扬手赏了他一记耳光,泪水竟然如此不争气地汩汩涌出,转身跑开了。
“宁儿……宁儿……”张风平边喊叫着边追赶她的脚步。
淳于文峰拦住了丁宁的去路,对张风平说:“刚接到线报:张风雷率领‘龙飞凤舞’四大护卫和云奇已到距玉宇琼苑百里的辽镇分舵,预计明天就到这附近,她大闹玄天教,火烧楚天成,你说她就这么跑出去,会不会被抓回玄天教呢?”
丁宁心头不禁一颤,看着淳于文峰洋洋得意的笑容,又瞧了一眼张风平,怒气冲天,什么都不管了,大不了死在张风雷手上一了百了,不示弱地“哼”了一声,向大门跑去。
“还真走呀这女人怎么这么笨?”这完全出乎淳于峄峰的意料之外。
张风平抱怨地“哎呀”一声,边追边喊:“宁儿……宁儿……”一时间忽然想起自己会轻功,纵身一跃,在空中几个翻身,已然跳到了丁宁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张风平问,目光中充满期待。
“你少屎壳郎戴花——臭美了,我会爱上你?呸”丁宁怒不可遏地叫喊着,心里竟莫名地发虚。
张风平“哈哈”大笑,笑容间夹着几分苦涩,问:“既然你没有爱上我,那么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呀?除非,你在吃醋。”
“谁有空吃你的醋,你爱和谁就和谁。”丁宁更大声地叫喊着,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张风平又笑了,说:“既然你没有吃醋为什么要走呀?”
“我……”丁宁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张风平咄咄相逼:“如果你就这么走了,证明你就是在吃醋;如果没有吃醋,那就回去。”
丁宁愤愤地“哼”了一声,转身往回走,心里总是觉得闷闷的,好像着了他的道儿。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玉宇琼苑,彦雨泠如杨柳般的身影迎了过来,黄莺般的声音轻声唤道:“张公子……”便含羞默默低下头,不发一言,却是别有柔情。
丁宁一看他们就怒发冲冠,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回房。
淳于文峰长叹一声,说:“没事了,早点儿睡吧。雨泠,好好伺候呦”说着在张风平的肩上拍了拍。
彦雨泠粉面羞红,默默垂下头,挽起张风平的手臂,柔声说:“张公子,我们回房吧。”
张风平甩开她的手,顺势推给淳于文峰,自己走进房间,将门闩上。只留下淳于文峰和彦雨泠怔怔发呆。
翌日一早,淳于文峰在马柩刷马,这匹可是大畹良驹,价格不匪,也是文峰的心头之爱,怕下人们粗手粗脚,他总是亲力亲为。
“早”张风平走过来说。
淳于文峰也回敬了声:“早”两兄弟相视一笑,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
“吃饭了吗?”张风平问。
“没有,不得等你吗?”淳于文峰回答。
张风平一指那匹大畹良驹,说:“我在和它说话。”
淳于文峰一笑,抬手扇了那马一个耳光,骂道:“刚才我还问你,在外面交没交朋友?你还说没有,没有人家能请你吃饭吗?”
丁宁刚巧路过,听到两人的对话,笑得弯了腰。
张风平春风满面地迎过去,轻唤了声:“宁儿……”刚要说些什么,丁宁却“哼”了一声,离开了,显然她还在发脾气。
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淳于文峰的手臂上,解下脚上的信笺,一扬手,鸽子飞走了。淳于文峰看后神情凝重。
“怎么了?”张风平关切地问。
“张风雷已经到了。”淳于文峰回答。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六十九章 请君入瓮
情海沉浮 第六十九章 请君入瓮
张风雷率领“龙飞凤舞”四大护卫和云奇抵达距玉宇琼苑三十里的四震分舵。
四震分舵分为震东、震西、震南、震北四个小分舵,总舵主陈希率众教徒列队迎接,大队浩浩荡荡阻塞了整个官道,场面极其壮观。
张风雷只“哼”了一声,便穿过人群,径直向分舵走去。众人心头都是一颤,谁也不敢言语,灰溜溜跟在后面。
张风雷步入议事厅,在主位正襟危坐,不苟言笑扫视众人,大家被看得心惊胆寒,都默默垂下头,气氛十分压抑。
陈希强挤出笑容说:“堂主,您舟车劳顿,还是先歇歇吧,稍后属下设宴替堂主洗尘……”
张风雷一挥手,陈希一缩脖不敢再说下去,垂着头等待吩咐。
张风雷冷冷地说:“事先我飞鸽传书通知你们查玉宇琼苑的情况,现在有眉目吗?”
陈希将一张图恭恭敬敬地捧了上去,说:“禀堂主,这是玉宇琼苑的地形图。”
这张图画得十分清析,每一间房住的什么人和守卫几点巡察换班都标志得清清楚楚。张风雷看了看射日楼、奔月台和星宇阁所处的位置,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龙俊笑呵呵地说:“有了这张图,今晚我们四大护卫夜入玉宇琼苑,把张风平和丁宁直接抓回来。”
张风雷挥挥手,说:“不要轻举妄动。”又问,“你们还查到什么了?”
陈希说:“禀堂主,属下还查到方圆百里之内,淳于文峰的买卖店铺共有五十四家,明为店铺实为小聚点,各家的伙计都会武功,随时听从淳于文峰的调动。”
“那好,四大护卫,你们率领震东、震西、震南、震北四分舵从四个方向捣乱各买卖店铺,使淳于文峰不能集聚人力。”
“是。”四大护卫和四个分舵舵主立刻领命出发。
张风雷又吩咐道:“另外,给我通知方圆百里二十四个分舵,令他们日落之前必须赶到这里,其他人好好休息,今晚夜袭玉宇琼苑。”
云奇思忖:一定要通知宁儿早做准备。散会后,趁人不惫偷偷离开四震分舵,刚走出几里路,一条白影如云朵飘落,冷俊的面庞如冰雕石刻,锋芒利剑更是寒气逼人,正是“白玉剑客”张风雷拦住了云奇的去路。冷冷地说:“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你最好不要逼我杀你。”
另一方面,淳于文峰也在加紧时间部署,信鸽一只只飞回,如雪片一般的信纸上都说店铺被人捣乱,死的死伤的伤,自顾不遐,请求支援。
淳于文峰把一叠信纸拍在桌子上,骂道:“张风雷,算你狠。”
张风平问:“情况到底怎么样?”
淳于文峰长叹一声:“张风雷已聚集了附近二十四个分舵,教徒达一千人以上,而咱们这边方圆百里的聚点都被破坏,死伤无数,二百里以外的人马最早也要明早才能到。我推测:张风雷今天晚上就会攻打玉宇琼苑。但院中的家丁不足二百,这场战役很难取胜。你带着丁宁、云烟快逃吧。”
张风平呵呵一笑,说:“文峰呀,你那日月星三座楼可不错。”
淳于文峰盯着他问:“你的意思是……请君入瓮?”
张风平眼中闪出睿智的目光。
夕阳西下,晚霞的余晖洒满天际,二十四个分舵舵主率领旗下精锐之师风尘仆仆赶到四震分舵,大队人马黑压压一片,稍坐休息,整装待发。
夜凉如水,乌云蔽月,张风雷一马当先,率领大队人马向玉宇琼苑发起了进攻。两方激战,血流成河,尸骨如山,哀鸿遍野,玄天教教徒欲将玉宇琼苑里的所有人赶尽杀绝,淳于家的人誓死顽抗,那场面,触目惊心,简直是人间地狱,鬼哭狼嚎声不绝于耳,绝对是武林有史以来又一次浩劫。
淳于文锋在射日楼下达死命令:“一定要顽抗到底,绝不能让张风雷攻进来。”
此时,张风平、丁宁和云烟都在他身旁,个个神情凝重。
张风平疑惑地问:“文峰,咱们不是要把张风雷引进来吗?应该让家丁们边打边退,你怎么让他们誓死顽抗呢?”
淳于文峰冷冷地道:“张风雷是何许人也,轻易让他攻进来,他会上当吗?演戏也要演得真嘛。”
“可是这样死伤的人数太多了。”
“风平,你太妇人之仁了,要成大事就难免有牺牲。”淳于文峰的眼中流露出凶狠的目光。
淳于府的家丁们拼死抵抗,喊杀声震天,势气如洪。无奈寡不敌众,天雷堂教众势如破竹,踏着尸山血海一路冲杀进院落。淳于文峰等人站在射日楼的阳台上众观全局,眼见张风雷已经逐步进入圈套,脸上洋溢出阴险的笑容。
此时丁宁的心里十分纠结,向下望去正对上张风雷那双冰冷的目光,一秒钟的停顿,两人皆把目光移开。
云奇同样望向丁宁,一份眷恋,一份痴迷与关切只在这刹那间传送。
张风平似在安慰,更像在示威,将手臂搭在丁宁肩头往怀中一揽,她对他余气未消,怎可容他如此侵犯,“哼”了一声使劲儿推开他。
淳于文峰大喝:“张风雷,你中计了。”手一挥,从射日楼、奔月台、星宇阁闪出无数弓箭手,居高临下,箭雨向下飞射,如灿烂的流星雨划破天际,落在众人身上,顿时倒下一片。
张风雷自知中计,下令道:“快撤退”
这是淳于文峰精心设下的圈套,怎容他说退就退?箭雨滂沱,身边的教徒一个个倒下,四大护卫将张风雷围在中间护他周全,云奇也拨打雕翎,有几支箭贴着他们的身体险险地划了过去。
寒星一点乍闪而过,云奇的背上挨了一箭,丁宁紧张地叫了声:“云大哥……”关切之情意于言表。
箭雨更快更急,四大护卫也不同程度地受了箭伤,就连张风雷的身上也被飞箭划破,再这样下去,天雷堂必全军覆没。
一支冷箭直射向张风雷的面门,丁宁惊呼出声:“风雷小心”面对着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她还是无法忘情,不是不想忘,只是心不由己。
张风雷头一仰,那只箭竟贴着他的鼻子飞了过去。丁宁长吁了口气。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管是张风雷还是云奇,她都不要他们再受伤,小脑袋瓜飞速地运转,计上心头。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七十章 大战之后
情海沉浮 第七十章 大战之后
丁宁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张风雷和云奇死在乱箭之下,小脑袋瓜飞速地运转,计上心头。抽出身旁一个家丁的佩刀,兴冲冲冲下楼去。
张风平焦急地喊道:“宁儿,不要冲动。”
此时的丁宁已到院中,佩刀一挥,喝道:“张风雷,我要你的命”
张风平关切而焦急地吼叫道:“不要放箭快停手”
淳于府的人怎会听他的命令,飞箭如狂风暴雨一般坠落尘埃。
“宁儿,太危险了,快回去”云奇三步并作两步已到丁宁近前,将射向她的箭拨开。
“文峰,快命令他们住手,宁儿在下面。”张风平歇斯底里地对着淳于文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