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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你干什么?太危险了。”丁宁担忧地叫着。
“宁儿,别怕,把手给我。”他拉着丁宁也钻出窗子,踏上碟背。天啊!太美了!闪烁的星星在身边飞舞,似乎垂手可摘。振开双臂,仿佛自己也化作耀眼的星星,融入浩瀚的星空中,闪烁、飞翔……
悄然间,张风平双臂环住她的纤纤柳腰,俯下身子,轻吻她的唇。丁宁手上一紧,竞忘了数码相机的快门按扣还握在手中,一连串拍了好几张相片,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拍摄了下来。
她想推开他,又怕他跌落天际,想后退,也怕自己坠落凡尘,竞无半点儿反抗能力,任他柔软的唇狂风暴雨般纠缠……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二十九章 暧昧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爱吻之后,丁宁羞涩地垂下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儿,我见犹怜。
“怎么啦?”张风平温柔地问。
丁宁羞答答不敢抬头,窃窃地说:“我把数码相机忘在山里了。”
“那我们回去取。”
他拉着她慢慢走下碟背,又钻回舱里,飞碟启动向山里飞去。刹那间,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只有那狂热的吻反复在脑海中浮现,脸滚烫滚烫像火烧一样通红,羞涩中又有几分兴奋,不想去想却又回味无穷挥之不去。精神恍惚,心不在焉。
“小心!!!”张风平大惊失色。原来飞碟径直向山壁撞去。丁宁吓得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张风平忙按方向键才险险地躲过。
找到数码相机,张风平关切地问:“你怎么啦?累了?”
丁宁没有回答,只微微地点头。
“那我开吧。”
丁宁又微微点头。
于是,张风平坐在了驾驶的位置。飞碟启动,丁宁斜倚在坐椅上怔怔发呆,眼神迷茫。一路上两人竟无语,很快回到风小筑。走下舱门,一按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键,飞碟再次启动,隐藏在云朵中。
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今天拍的照片储存到电视机上。看着一张张欢乐的笑脸,丁宁暂时把热吻的事忘却,热火朝天地讨论哪一张漂亮,哪一张样子傻,讨论声伴着笑声,此起彼伏。最后一连串的热吻图像再次令他俩怦然心动,又一阵沉默。张风平有感而发轻轻将手臂搭在她肩上……
“我去放水洗澡。”丁宁慌忙遁走。
张风平深深吸了口气,使烦躁的心情稍稍平和。打开电视随意地调动频道,目光停留在一档新闻类节目上,记者报道:“……目前,婚前同居的男女越来越多,在这里要提醒朋友们:同居与婚姻不同,它不受法律保护……”张风平半知半解,关掉电视。今天又学到了一个新词——“同居”。
再次翻看相片,留连着星空热吻,他的嘴边似乎还挂着她的唇香,刹那即是永恒!
浴室和客厅用一扇磨砂玻璃拉门隔断,里面“哗哗”地流水声拨动他的心弦,透过朦胧的玻璃,他看见她站在浴缸里,用淋浴喷头将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冲洗干净。温水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给他遐想的空间……
她穿着宽松的浴衣边擦着湿露露的头发边走出浴室,零乱的头发、水嫩的肌肤和浴衣下那双修长的美腿超具诱惑力;胸前两颗凸起的红豆性感撩人。张风平看在眼中心潮澎湃,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丁宁顺势跌进沙发。张风平压在她身上,抚弄着她潮湿的头发,任水珠儿滑过手心,嗅着她身上残留的沐浴露的芬芳,她也闻到他身上男人独特的阳刚的味道,明眸相望,心猿意马……过了许久,张风平才温柔地问:“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同居?”
丁宁也方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迭忙整理好衣服,她的脸红得像绚烂的晚霞,吞吞吐吐地说:“当……当然不算……我们只是同屋居住……最多算拼房。”
“那怎样才算同居?”他的语气更温柔,眼神却炽热如火,仿佛能融化冰川,嘴唇贴近她的脸,想再次一亲香泽。
丁宁慌忙躲开,落荒而逃。躲进自己房间,身子顶住门,心就快跳出来了。暗自思忖:她这是怎么了?刚才有一刹那,她真的想和他沉沦……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她爱的是张风雷,是张风雷……可是张风平的身影却莫名地纠缠在脑海中,尤其是星空热吻,那么浪漫!那么诗意!怎能忘怀?此时此刻,她真希望能够有一位邻居可以减少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
丁宁一夜未眠,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张风平的身影。从初识的鬼冢到现在的张风平,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浮现。她思考:他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是普通朋友,好像更近一些;是情侣,可是她的心早已被张风雷填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虽然她只见过他一面,可是有关他的故事早已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一幅优美的图画,令她身临其境,无法自拔。
她和张风平之间实在有些暧昧,起初并不在意,现在若不解释清楚,恐怕会造成对彼此无法弥补的伤害。打定了主意,她决定明天一早就把心里话告诉他。
张风平也同样的不安,明明她离自己很近,可当他想亲近她时,她又会惊慌失措地抗拒,如果她不喜欢他,怎么会偷偷亲他——这是他对人工呼吸的理解;怎么会投进他的怀抱;怎么会和他住在一起——在古代,粘衣捋袖便作失节,更何况是和一个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怎么会收下定情之物……难道这不是爱的暗示?真正应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两个人各自忐忑地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各自走出房间,相视的一刹那,昨夜的情景再次历历在目。尴尬地互道了一声:“早。”觉得彼此间似乎多了一层隔膜,很薄却无法迂越。
屋子里的气氛很压抑,两个人目光相视,他的眼神炽热而深情,丁宁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想了一会儿,只淡淡地说:“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张风平冲口而出。
“不用了。”丁宁说完,几乎是用逃的快速跑出房间。
逃到院子里长长地吁了口气,感觉心里还是闷闷的,便真的想去散散步。刚打开院门,便看见一男一女抬手刚要推门,时间就此定格——门口的两人男的眉清目秀,英俊潇洒,一身天蓝色长衫给人清爽的感觉;女的粉面桃腮,柳眉杏眼,一身鹅黄色衣裙随风舞动,煞是好看。确是“飘云刀”云奇和“赛娥皇”毛芳。
他们怎么来了?或许是天意,或许是缘份,原来另一半房主生意失败,周转不灵,将房子低价卖给了他们。
三人相顾,眼中充满惊愕。
正文 梦幻江湖 第三十章 宁芳居
云奇欣然惊叫道:“宁儿!”相思情愫不经意黯然流露。
毛芳拔刀相向,追问:“鬼冢在哪里?”
丁宁把神仙手套在手臂上,握拳在毛芳眼前晃晃,示威地问:“你是不是又想飞了?”
毛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显然对神仙手心存余悸。
“云大哥,你的伤全好了吗?”丁宁关切地问。
“已经无大碍了。”
“你们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丁宁又问。
“我们买了这里的半套房子。”云奇又笑笑说,“你就这么堵着门口不打算让我们进去吗?”
丁宁粉面羞红,温和地说:“请进!”心里却叫苦不迭,轻声喃喃自语:“老天呀!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你说什么?”云奇好奇地问。
“没……没说什么……”丁宁“嘿嘿”傻笑,笑容却僵硬极了。
“风宁小筑,这名字很雅,是你取的吗?”云奇又问。
“不是……是……是我取的。”丁宁紧张得前言不搭后语。
云奇笑了,对毛芳说:“师妹,今天咱们算是瞎猫碰着死老鼠了鬼冢就在这间房间里。”说着他一指丁宁和张风平住的地方。
“他不在家。”丁宁脱口而出。暗道糟糕,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懊恼地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毛芳见此情景怒冲冲往里闯。
此时的张风平心里郁闷,正在屋里吃香蕉。他倒背着身子坐在凳子上,门上挂着一个垃圾筐,把吃完的果皮像玩杂耍一样往后一抛,毛芳猛一开门,果皮飞出正扣在她的头上。她气愤地取下,随手又向后一抛,就这么是巧非巧不歪不斜又扣在云奇的头上,云奇将果皮扔在门口。
毛芳怒气冲冲夺门而入,一脚踩在光滑的磁砖上,顿时失去了平衡,身子向前倾,整个人向张风平扑了过去。此时的张风平听见背后有声音180度大转身,见毛芳扑来惊慌失措地向后仰,压得凳子发出“咯吱吱”的响声,最后“咔”凳子的两条后腿硬生生折断,他也摔躺在地上。毛芳一下子扑在他身上,嘴对嘴来了个kiss……
丁宁当然不会放过这美丽瞬间,按下吊坠,启动拍照打印功能,拿着照片取笑地说:“我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张风平和毛芳脸红得像大红布似的,尴尬极了。
云奇见屋内是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虽然身材、年纪与鬼冢相仿,但样貌却大相径庭,而且刚才毛芳如此出糗,他连忙道歉:“对不起,舍妹鲁莽,请阁下海涵。在下云奇,舍妹毛芳,没请教?”
张风平起先也很惊慌,但见他们没有认出自己,便镇定而从容地抱拳说:“在下张风平。”
“张风平,多好的名字啊!”云奇不禁感叹,他和自己同姓同名,可以大声地告诉别人,而自己对于这个名字只能铭刻肺腑,在心中默念,不知何时才能大声地向世人宣布:他是“擎天大侠”张宏远的儿子张风平。
听兰姑说:住在这儿的是一对小夫妻,起先见到丁宁时还以为和她在一起的是鬼冢,以夫妻相称不过是掩人耳目,但他猜错了,莫非宁儿已经……心头一痛,强挤出笑容,试探地问:“你们成亲了?”
张风平知道云奇的心事,真是他乡遇故知+——情敌。抢先说:“是呀,宁儿已经名花有主,那些别有用心的狂蜂浪蝶还是注意一下影响吧!”说着示威地将手臂搭在丁宁肩上往怀里一搂。
丁宁狠狠地在他脚面上跺了一脚,忙解释:“云大哥,你别听他胡说,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张风平疼得吱牙裂嘴,还不忘补充一句:“你信吗?其实我们已经同居了。”
丁宁气恼地狠狠踹了他一脚,怒喝:“谁和你同居了?最多算拼房。”
云奇见此情景紧锁的双眉舒展开,化作慧心一笑。看得出张风平正疯狂地追求丁宁未果,将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又展颜一笑,解围说:“宁儿,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又对张风平说,“你的性格很像一位叫鬼冢的朋友。”
丁宁和张风平同时一怔。
云奇又笑笑,说:“我们就住在对面,有空多走动。”说完拉着毛芳就走。
丁宁把照片递过去,说:“留个纪念吧?”
毛芳接过来一看,脸红到耳根子,只见照片上的两人嘴对嘴,大眼瞪小眼,可爱极了。毛芳气得把照片撕得粉碎,扬向天空,如花瓣飘落,怒冲冲奔出门,一脚踩上香蕉皮,摔了个老太太钻被窝——仰面朝天。笑得丁宁直捂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