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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已经形容憔悴,卧于病榻之上了。然而那二仙还是夜夜过来,花言巧语于他面前,仍行欢好之事。那金生家人虽然不知此事,但却为金生如此而四处求医。其表兄一日来探望,惊讶道:“贤弟半月不见,怎会形容枯槁如此?”那金生因与表兄素来亲近,便暗暗将此事告知。
那表兄却是有些见识的,当即就说:“素来仙人岂有如此害人卧病之理,定是妖孽。所幸我认得那城外道观的一个道士,却是有些法术的,我与你请来,你莫要声张,今夜先把那两只妖精擒住再说。”
那道士来了,查看了一番,也如其表兄说的一般,说金生眉眼间妖气极重。于是铺张好了所用的阵法。到了晚上,二妖进来,便知事情已经败露。那道士本要擒住那两个妖怪,谁知两只妖怪道行却比他高,擒他们不住,最后只得灰溜溜回去了。
“却说我那日听我仙童回禀下界有人来求,却是一个有些缘法的小道士。说有妖怪以我和小何的名义行凶,因其能耐不够无法降拿,便向我求助。我在那下界的名声时好时坏,早就不在乎此事了,然而这事竟然牵扯到了何仙友,她素来是个爱干净的,那小妖怪如此坏她名声,这让我怎能善罢甘休。于是当夜就下了凡将那两只小妖给恐吓了一番。你道是什么妖,却是一对刚修炼了五百年的金蟾蜍。就这道行也来行凶逞能。我正恨得牙痒痒,要拿他们泡酒喝,却也嫌味道不好。加上那妖界在下界也是遵守本分多年了,忽而出了这两只,要随便捉拿却也不好。因而便想到了你。当年你也见过那妖王,更何况又在那九天上神手下办事,此事我就委托给你了。”吕洞宾说完,就倒了一杯酒敬他。
甘棠笑道:“我就说没事怎么会特地宴请我。你也不用说那些客套话了。如今妖界频频有妖怪出来作乱,也不知道那妖王是怎么管的。此事你不求我,我也会去处理。只是这两只妖怪也着实可恶了些,要作乱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坏别人名声。你劝何仙友不必想太多。此事终究也是那些凡人的自己的过错,只长着个脑袋来戴冠,白读了那些所谓的圣贤书,却连好坏都分不清。你是个好脾气的,若是我,只管剁了他们下酒吃。便是吃不下,给那哮天犬也好。”
吕洞宾也笑道:“你给哮天犬,还不知二郎神君答不答应呢。说不给块骨头便罢了,却给了两块臭肉是什么意思。”
说罢二人大笑。那甘棠神君又和吕洞宾畅饮长叙了一番,才回了天外宫。
☆、第三回 忽有稀客临天门(一)
章节名:第三回 忽有稀客临天门(一)
却说那甘棠回了天外宫,就见白尘坐在他屋里等着他,不由得奇怪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尘道:“好神君,这天外宫里数我年岁最小资历最浅。我不知道这宫里的许多事情,那日跟仙尊说起世华园也是一时兴起。却不知仙尊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喜欢去那世华园?你若是不说,只怕之后他不喜欢这里不喜欢那里的,我也都不清楚。”
甘棠当日也是亲眼见她刚化了仙体的,此时白尘一撒了娇,倒也没什么气了。于是坐了下来,与那白尘道:“也不怪你不知。只是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知了又能如何。不过是来我这里听新鲜打发时间的。仙尊若是知道了,还能饶了我。何况我又没跟你说过仙尊不喜欢世华园。想必还是红雪先告知了你,又不把缘由说出来,偏偏让你来找我,倒是会算计。”
白尘一听,便笑了:“一个两个都把这事藏着掖着,难不成我还打听不出来。”
甘棠笑道:“你别说,这事除了知道的,你从别处还真是打听不出来。如今天上也没几个老仙翁。即便年岁对上了,恐怕又不知道内情。且这事跟你也无甚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白尘见他几番缄口不说,便知此事也是关系重大,便不敢再问了。而屋子里自从甘棠进来后,就一直弥漫着一股酒香,便知他是吃了酒,于是便道:“不说便不说。倒是你是从何处吃来的酒,却是比酿酒仙子酿出来的香多了。”
甘棠道:“是吕仙君的酒。”
白尘笑道:“怪不得了。早就听闻他那白水洞府的水是那些神仙洞府中的一绝。只是他虽和你交好,你一回来就去找他,必是他催得急了。是有什么要紧事?”
甘棠便把下界妖怪作乱的事情说了,却只隐去了那双修的话,只说是妖怪要吸人的精气,危害无辜性命罢了。
白尘听了便一笑:“说起来我倒从未见过妖怪。你什么时候去找那妖王?倒是把水镜带上,到时候施了法给我看看妖怪都长什么样?”
那甘棠一听完,却是哼了一声道:“何必如此辛苦,我直接将你混入那同去的小仙童里,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个够不就成了。”
白尘一愣,道:“你说真的?”
甘棠顿时瞪大了眼睛,只差没把手中的笔摔出去。白尘一看,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时间须臾而过,天庭素来安详太平。而天外宫在天庭之外,平日里也没什么敢来随便叨扰。一溜烟,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过去。而让白尘和红雪等人不安的是,九方至今还在那树下睡着。
白尘没见过这场景,而红雪先前却是见过。原是当年九方上神因伤闭关,便是睡了百年才恢复了元气。如今这一睡去,恐怕也是元灵沉寂,也不知这一会还是百年或是千年。虽然九方睡在那世华园里,灵气照得满园的花木都光彩耀目,毓秀清香,就连海棠树落下的花瓣也是经久不残,将周围铺得满满当当。但闭关也是怕被打扰,终究还是在屋内才妥当。只奈何他已经睡下一月,如今已进入了沉寂期,却是不好再扶动他。
红雪就和白尘商量,两人命人将世华园封闭了,又在四周布下防御的阵法,以防某些不知道的或是想要偷溜进里面玩的小仙子误入。
如此过了一年有余,古乐楼里冷冷清清的。原本白尘一直在九方身边服侍,因此住在内院里古乐楼旁的一间较低的小阁楼,名唤追凡阁。而今九方在世华园中闭关,内院一直以来又有封禁,除了她和红、甘三位,其他仙子都不得进入,而红雪每日要管着天外宫上下,因此无法搬进来与她同住。白尘便搬过去和红雪一起,奈何半个月后又嫌弃外面太吵,于是又搬了回来。
这日,天外宫门口却来了一金光萦绕的华贵步辇,前后皆是十几个仙人围绕,且个个穿着官宦朝服,又有人打着黄金龙曲盖伞和明黄万鸟朝仪,那守门的仙童们看了,虽未见过,却也认得上面的字,连忙恭恭敬敬地过去跪拜道:“玉皇大帝永寿恒昌。”
坐在步辇上的神仙下了来,头戴珠冠,身披华衣,不是那玉帝是谁?然而他快步上前,让人将那仙童扶起,脸上略带焦灼之色,只道:“麻烦仙童进去告知一声,便说朕有要事欲拜见上神。”
那仙童虽不知九方上神如今正在闭关,却也知道自家仙尊不见外客已经多年。只是眼前站着的是天帝,掌管着九重天上所有事物,位高权重,如何能回此话,少不得现将其迎进了外院里,又赶忙去告知甘棠神君。偏那甘棠亦不在宫中,又有仙子去找那红雪仙姑。
那小仙子半走半跑,神色慌张,待见里屋出来的,却是一身素白绫裙,系着大红宫绦的白尘仙姑,忙道:“白仙姑好,而今那天庭的天帝来了天外宫里,要求见仙尊。”
白尘一听,皱起了眉头:“天帝?他为何事而来?若只是拜访,便说仙尊素喜清静,并不见客。”
小仙子低头回道:“回仙姑,说是有要事相议。我们不敢随便妄问,只得先来回了仙姑。”
听得是要议事,白尘却有些慌了。偏偏那甘棠红雪都出了门,不在宫中。如今她倒成了主事的。
白尘沉吟了一会,对那小仙子道:“我现在先去回了仙尊,你就回去让他稍等片刻。”
小仙子只得应了,又出了里院来了外院回了玉帝。那玉帝也只好先等着。不一会儿,却见一仙娥虽着素装,但衣饰繁复,亦是盛装,不知是谁。身后还跟着一众七八个仙子,便猜着应该是个说得上话的掌事仙娥,于是起了身上前问道:“这位仙姑是……”
原白尘把那小仙子打发了之后,就回去换了衣服,带了几个常和红雪一起办事的仙子出来拜见天帝。待见了,才发现眼前的华衣贵客却是年轻得很,才想起这天帝似乎也是不久前才继位的,好像自己的年岁还比他长些,便有了底气。然而还是照了规矩行了礼,那天帝哪敢轻受,连忙道免。
☆、第三回 忽有稀客临天门(二)
章节名:第三回 忽有稀客临天门(二)
白尘道:“我乃九方仙尊门下白尘仙子。不知尊上因何事而来,仙尊这些年来一直都在修养,想必尊上也是听过。因此久未见客了。如今天外宫主事的是红雪仙子、甘棠神君及我。不巧他们正因有事都出去了。如今若是有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那年轻的天帝犹疑了一下,心道:这九方上神必是难以请出,何况如今的情况,也不一定要请他老人家出来。且区区一个妖王,就要惊动天界这位老仙尊,岂不是显得我没有能耐?于是就打定了主意,之和眼前这位仙姑商量。
于是天帝对白尘说道:“如此,朕便与仙姑说了。前番妖界有几只小妖在人间作乱,却盗用了仙家的名声,这怨便结下了。而今那妖王却亲自把那几只小妖抓到了天庭,还说是天外宫要办的事,看着九方上神的面子不得不给。然而见他眉眼间的神色,却是桀骜不驯得很,根本没把天界放在眼里,现在还坐在南天门上,说要等天外宫派去使者来将那两只妖领过去。朕起先没听过此事,以为他有意胡闹。后来问了众仙,才从太上老君口中得知原是吕仙家和那两只妖有过节。如此便半信半疑了,赶忙上这天外天来寻九方上神,让他来定夺处置。不过上神既是在修炼静养,也不便去打扰他。仙姑若是管事的,便派几个仙童仙子去就成了。”
白尘听了,便笑道:“我说是什么呢。这事我也听甘棠神君说过。此事虽小,但那妖王毕竟还是六界中妖界的君主,他既然口口声声说敬了天外宫,少不得我们也该给几分面子。不如我和尊上去一趟,一来让他没得话说,二来我也还有这脸面。”
那天帝听了,喜不自胜,却又皱眉担心道:“如此甚好。只是若白仙姑也去了,岂不是这天外宫连个掌事的人都没有?”
白尘摆手笑道:“不妨事。我若出门,必是会把事情都交代好。何况不过是下去南天门,半日的时间就可回来了。”
天帝见这白尘仙姑如此好说话,心中欢喜,便先出了天外宫,命几位仙臣候着,自己先行了一步。
白尘将事情都对那几位平日里极妥当的仙娥说了,挑了几位仙子仙童一同出了门。
原那白尘这一年来无事惯了,倒不似先前那番心若止水。一听闻那妖王竟然来了天庭,又是和去时甘棠所说的事有关,更是起了好奇之心,如此打定了主意定是要去的。
到了南天门附近,只见仙云弥漫,浓厚不散。虽然没有天外天那般的霞光灵气,却自有一番清静闲适却不失仙逸离尘的气派。
南天门一对四臂环抱的大柱却都是一体的大玉块雕成,遍布祥云吉纹,上面一块大匾书着——南天门三个金光大字。而此时,那顶上却坐着一血色殷红的身影,远远可见鳞甲泛着冷光,而又有披风薄纱随风飞舞,亦是红得扎眼,让人想不见都不行。
白尘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