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三百九十九章 鳄鱼的眼泪
“就算我是小丑,你也只能呆在小丑的身边,不要把自己说的有多高尚似的,说到底,你也只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么多的男人你都不在乎了,又何况是多我一个。”
说完这些话,谢震霆蓦地放开了她,转身打开车门下了车,在她下意识的想要起身逃跑的时候,车门再一次被重重的合上,然后车锁落下。
“谢震霆,你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放我出去,你听到了没有?”
用力的拍打着车窗,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从认识这个男人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在如履薄冰般的小心行走着,唯恐一时的粗心大意会让自己永世不得超生,可是,任凭她如何的努力,她仍然又一次陷入了他的魔掌。
只是这一次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是救赎还是再一次的沉沦?
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那瑰丽的夜景,她的神情怔怔的,就在她恍惚的时候,驾驶室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发动引擎,在一道低吼声中,车子向远处疾驰而去。
城市的灯光流泻进车子里形成了一道道斑驳陆离的光影,让一切看起来都有着一种虚幻的感觉。
是现实还是梦境?或许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明了。
“谢震霆,我们谈谈吧。”
良久,她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身心的疲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
“没必要”
透过后视镜看着她,谢震霆冷声说道,这个女人在他这里已经没有说话的资格了,从她说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她的床,唯独他除外的那一刻开始。
“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还要折磨你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轻声问道,尽量将语气放的极其平缓。
在他折磨她的时候,她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眸子里的挣扎。
他曾说,伤在她身,痛在他心。至少在当时这句话应该是真的吗?
“哼”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谢震霆一脸嘲讽的笑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在我的心里没那么重要。”
他沉声说道,那语气里有着浓浓的讥讽,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两条腿的女人比比皆是,她凭什么自恋的以为他会为了她折磨自己,真是可笑。
“那就好”
眸子低垂,阮青青低低的应了一声。
从座椅下面捡起被他撕碎的衣服,双臂环胸挡在了前面,借助这样的方式给自己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
春节临近,天气却是越来越冷了,是哪个该死的说今年是暖冬的?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下巴垫在膝盖上,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今夜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哪怕只有一分钟一秒钟都行。
俏丽的短发凌乱的垂落下来,将她的大半边脸都遮挡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冷的缘故,她的全身竟然在不停的瑟缩着。
无声的吸进一口气,薄唇微抿,谢震霆将车内的暖气打开了,登时一股股的热浪向她的方向吹来。
坐在那里,她仍是一动未动,虽然说暖气抵挡了她的严寒,可是他的举动又和鳄鱼的眼泪有什么区别。
在古代的西方传说中,鳄鱼既有凶猛残忍的一面,又有狡猾奸诈的一面。当它窥视着人、畜、兽、鱼等捕食对象时,往往会先流眼泪,做悲天悯人状,使你被假象麻痹,从而对它的突然进攻失去警惕,在毫无防范的状态下被它残暴的吞噬。还有一种说法是,鳄鱼将猎物抓捕到手之后,在贪婪吞食的同时,会假惺惺的流泪不止。总之,这个词后来便约定俗成的引申为专门讽刺那些一面伤害别人、一面装出悲悯善良之态的阴险狡诈之徒。
无疑,谢震霆现在的做法就印证了这一点,似乎每一次他都是这样的,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这不是往御园去的方向,在整座城市的喧嚣都慢慢散去的时候,那辆银灰色的梅赛德斯奔驰依旧在这个城市的街道上奔跑着。
“嗤啦……”
时间悄然而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道巨大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响声,车子停靠在了那里。
蓦地睁开眼睛,她一下子愣住了。
那是一座位于海岸边的别墅,在他们新婚的时候住过的,后来因为莫颜的无理取闹,在搬去御园后,这里她就再也没来过了。
今晚,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心头滑过一丝狐疑,耳边突然传来一道重重的关门声,下一刻,她这一侧的车门被打开了,紧跟着她整个人被从车子里拖了出来。
“谢震霆,你疯了。”
腊月的风依然冷冽刺骨,身体甫一暴露在那冰凉的空气中,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我听人说,海水是咸的,无论再脏的东西泡在里面都可以变得和以前一样洁净,你说这句话是真的吗?”
凑近她的脸,谢震霆阴恻恻的说道,那双眸子微微的眯缝起来,里面一道冷冽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你说什么?疯子,你是真的疯了。”
阮青青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他扛在了肩上。
===谢谢一直留言支持和鼓励紫的亲们,也谢谢那些从来都不曾冒泡但是默默支持紫的亲们,因为有你们,我才会走的更远,谢谢,谢谢你们的支持和红包礼物,紫会永远铭记于心的。
我不会求饶
“谢震霆,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神经病,你放开我……”
被倒扛在肩上,大脑瞬间充血,双腿不停的踢腾着,双臂还用力的挥舞着拍打他的后背,不远处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还没靠近咸湿的气息就这样迎面扑来。
洞悉了他的意图,一股没来由的恐惧就这样袭上心头。
“害怕了?”
脚步未曾有丝毫的放缓,谢震霆沉声说道,那张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冷凝。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并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泪一滴接着一滴的从眼角渗出,还没等落到地面,便已经凝结成冰。
“为什么?你竟然还该死的问我为什么?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我捧出一颗心给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不但不珍惜,还亲手将它摔碎在地上,这样还不够,你还要用力的碾上几下,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也是肉长的,也会疼。”
谢震霆一字一顿的说道,每一句话都像是从胸腔里迸出,然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他第一次捧出一颗真心,可是换来的却是别人的不屑一顾。
无声的吞了一口唾沫,阮青青只觉得眉头一抽一抽的,那充血的脑袋让她感觉晕乎乎的,眼前更是白茫茫的一片。
刺骨的海风吹打着她的身躯,浑身上下除了疼,她已经再也找不出别的感觉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求我,我会放了你的。”
猛地停住脚步,谢震霆沉声说道,随后将她放了下来,已经失去所有知觉的脚刚一踩上那柔软冰凉的沙子,她的身体就软绵绵的瘫坐在了地上。
耳边是海浪拍打海岸发出的巨大撞击声,伴随着流水“哗啦啦……”的响声在这个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空旷,鼻翼间全是海水那种咸湿的气息,星空是那样的寂寥,惨淡的星光也似在为她哀伤。
“我或许该好心的提醒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给我你的回答。”
蹲在她面前,谢震霆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女人的一身傲骨和倔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抬眸看了他一眼,即使面部早已冻得没有一丝表情,可是阮青青还是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丝笑,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唇角勾起了一抹上扬的弧度。
“谢震霆,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疯子,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向你求饶的。”
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她也有她的骄傲和坚持,如果这一次,她求饶了,她甚至都不敢想他以后还会用很多更变态的方法来对付她。
“哦?是吗?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够倔强,可是最好你的骨头也和你的嘴巴一样硬。”
谢震霆阴恻恻的说道,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就像是拖一条死狗一般向前走去,细腻的沙滩上留下了一连串属于他们的印记。
海边越来越近了,她已经能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下的沙子越来越潮湿,黑漆漆的海边,只有惨淡的星光在发出莹白的亮光,一望无际的大海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嘴巴,每掀起一次海浪,那白花花的一片就像是要把一切全都吞噬一般。
破布烂衫一接触水,便紧紧的黏在了身上,风吹过来,那刺骨的凉意如同针刺一般,纵使浑身已无知觉,她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种森冷的痛意。
“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求不求饶?”
顿住脚步,谢震霆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那张冷峻的脸上却是异乎寻常的平静。
“求饶?”
眉心微蹙,阮青青低低的笑了起来,“你做梦吧。”
要是想求饶,她一早就求饶了,又何必会等到现在。
冰冷的海水渐渐地没过脚面,那种钻心的冷直逼心扉。
“很好”
频频的点着头,谢震霆缓缓地直起了身子,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拉了起来,那张脸上有着一抹近似疯狂的表情。
“阮青青,你会为你今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但愿那样的代价你能承受得起。”
他沉声说道,在她的身子直起来的那一刻,猛地向前一推,只看见水花四溅,阮青青的身子再次扑向前方,只不过这一次,身下是冰冷的海水,海浪仍是一波又一波的荡来,不停的冲刷着她的身体。
“咳咳咳咳……”
一时没有防备,她猛地吞进了一口海水,那水似乎带着沁骨的寒凉在她的四肢百骸间游走。
她想高喊,可是那嗓音就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怎么也发不出来。只能任由那冰凉的水流浸透全身,伏在那里一动未动,有风吹来,那具早已失去知觉的身子仍然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站在岸边,谢震霆静静的看着她,看着海水渐渐地没过她的全身,看着她一动未动的趴在那里。
这个时间正好是涨潮的时候,再过几分钟,或许海水就会漫过整片沙滩。
时间悄然而逝,她还是一动未动。
看着远处那汹涌而来的海浪,那一刻,心突然慌了,下意识的一把捞起她,抱紧了便往岸边跑,身后是呼啸的海浪声,声声入耳,让人毛骨悚然。
第四百零一章 赢的狼狈输得彻底
“放开我吧,我死了不是更好。”
她喃喃的说道,即使在狂风阵阵、海浪滔天的巨响中,她那近似呢喃的声音仍是一字不漏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就算是死,也得我同意才行。”
他厉声说道,脚下的沙子已被海水浸湿,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那张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冷峻。
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今晚的较量又以他的惨败而告终。
她赢了,虽然赢得狼狈,但是总归是赢了。
她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他的心狠,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心更狠,因为他的狠是对别人,而她,则是对自己。
终于,在海浪拍向台阶的前一刻,他成功的离开了那片区域,转过头,一片汪泽。在他们刚刚呆过的地方已被层层海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