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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司令白起,他一手培养的人能力都很强,其中有三人最拔尖,号称当时的三剑客,只可惜中途退役了两个,现如今只剩下一个南宫绝。
裴寒熙自然是三人之一,当初他磨破嘴皮子也没让他留下来,好在离得近,虽在商场有些事还是帮的上忙,不像那个远在S市的家伙,好长时间没个消息的。
老爷子自然是笑着点头称赞,话语里一片爽朗,“当然行,反正AM一个人继承就行了,剩下的那个就给我去当兵,宋家可不能在这一辈没有军事人才。”
“有老首长这话我就放心了,等长大一点我就来领人,从小带在身边更方便对他的培养。”
“老师,您太不厚道了,我儿子才这么小你就开始打他们的主意。”裴寒熙从不远处走来,听见这话忍不住反驳。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带你儿子,那是看得起他们。”堂堂军区司令私底下其实也是个幽默风趣的男人。
“得了,我这两个儿子估计没这福气,我自己教得了。”
“你这小子,你都还是我带出来的,现在翅膀硬了,我还就跟你说,你的两个儿子我都看上了,你还就必须给我一个,不然我可要开抢了。“
”你老还是注意一下你的示范作用,这里这么多人呢,你是首长,又不是土匪强盗,动不动就抢算什么。“
慕岚才到楼梯口就听见三个人的对话,忍不住抿着嘴角轻笑,这一笑潋滟风华,晃得人睁不开眼。
慕岚本来想偷偷的下楼,没想到会这么的夺人眼球,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往这么看过来,羡慕、嫉妒、惊艳……各种目光纷至沓来,慕岚小脸忍不住微微发热。
裴寒熙自然也看到了慕岚,虽然早已见过她穿旗袍的样子,此刻还是忍不住惊艳,果不其然,小脸上化一点淡妆愈发的美不胜收。
裴寒熙拨开人群,走上楼梯,温润一笑,朝着她轻轻抬起手臂,慕岚感激他的体贴,挽着他的手臂。
客厅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有人感叹,“简直是金童玉女,怪不得小宝贝们这么俊气。”
慕岚微微低垂着头,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寒熙,你这套衣服可害惨我了,弄得我多不好意思。”她一直都是低调内敛的性子,即使嫁给这么一个男人,有些本质上的东西还是一时间无法改变。
裴寒熙轻轻捏了捏她的纤腰,“为夫现在更后悔,竟然让这么美好的你让这么多男人窥见。”
慕岚被他的话弄的愈发的脸红,娇嗔着打趣,“你的先见之明怎么没派上用场了,神棍也有失误的时候。”
“这不是美色害人嘛,我这个神棍都沾了红尘的气息,六根不清净,自然是不准了。”
慕岚被他幽默的话逗得“噗嗤”一笑,突然间想起什么,又立马收敛起笑意,宾客太多,她还是注意点形象的好。
“傻丫头,别拘谨,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美的。”
一下子“美色”,一下子“美人”,慕岚挑起眉梢去瞪他,示意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要这么口无遮拦。
“寒熙,叶伯父和叶伯母他们是不是不来了?”慕岚有几分懊恼。
“不用担心,我这边有好消息,叶伯父一个小时前有给我打过电话,说是有点事情要耽误一下,估计晚点的时候过来,到时叶伯母也会来,好像是想通了,想过来看看孩子。”裴寒熙搂在她腰上的力度紧了紧。
“真的吗?”慕岚仰头高兴的看着裴寒熙。
裴寒熙点点头,“电话里是给我这样说的。”
不远处宋琪用手肘拐了拐宋承佑,笑眯眯的道:“佑哥哥,找老婆可一定要找嫂子这样的,可清水脱俗,也可魅惑众生。”
“多管闲事,把你自己的事情搞好就行,不要来说别人。”
宋承佑示意她往不远处看,宋琪一看见对面的男人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慌乱,转瞬即逝,让人以为方才只是错觉。
南宫绝定定的看着对面的人,可是她的视线仅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就跟他是触碰不得的毒药。
南宫绝眼睛危险性的眯了眯,在她的四周转了一圈,并没发现她那个所谓的未婚夫。
宋琪被南宫绝的目光看得极其不自然,只能朝着慕岚和裴寒熙走去,亲昵的挽着慕岚的肩膀,有些暧昧的笑,“嫂子真漂亮,老哥的眼光果然够毒,衣服美人更美。”
“那是自然。”裴寒熙毫不谦虚的承认。
阙千志和慕云雪来得稍微晚一些,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Linda这个小尾巴,上次老爷子寿宴上阙千志对陈皓和叶荷娜的一番话自然被有心人听了去,大家对慕岚的身份也有些了解。
“爸、妈,你们来了。”慕岚勾唇浅笑。
两人看着慕岚的目光尽是笑意,阙千志开口称赞,“岚岚今天这身打扮很漂亮。”
Linda听慕岚没有叫到她的名字,不乐意了,努了努嘴,“姐,我这么个大活人你怎么就没看见。”
“没看到,最近视力不是很好。”慕岚故意打趣。
“姐。”Linda气呼呼的跺脚,向慕云雪和阙千志告状,“老爸,云姨,你们看姐姐都欺负我,我来看我的两个小侄子她竟然无视我,礼物我不给了,带回去得了。”
一伙人都忍不住笑起来,裴寒熙安慰道:“Linda,你姐姐没看到你,姐夫我看到你了,礼物可不能少。”
满月宴设在院子里,这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别看是临时搭建的棚子,一看这布置就知道主人家自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每一个布置都别出心裁,流露着淡淡的奢华和贵气,又有淡淡的温馨,和酒店的奢靡风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正中央设了一个主持台,下面则设置了一排排席位,A市的满月酒有主人致谢词一说。
大家落座,主持人说了一些开场词就把话筒递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是一家之主,自然由他来致谢词,慕岚和裴寒熙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分别站在他的两边,自成一番风景。
“各位亲朋好友,首先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曾孙子的满月宴,我代表全家对你们真诚的道一声感谢。”
老爷子心情愉悦,致谢说了长长的一段,现场的气氛很活跃,。
致谢词完后,老爷子亲手给两位小家伙佩戴上他新让人打造的玉佩,那色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好货。
宾客们也纷纷的送上自己的礼物,或者是往小家伙们的手里塞红包,说着一串串吉祥的祝福语,裴漠冥不管大家给什么他都不要,裴寒熙只能朝着大家笑笑,代替他收好礼物。
慕岚怀中的裴慕斯可就不同了,拿不动的礼物他也要触摸一下才甘心,不然不会让慕岚把东西放下,小手里则捏紧了红包,抬起来欢乐的挥舞着,弄得慕岚哭笑不得,低低道:“小财迷。”
“咯咯。”小慕斯笑得眉眼弯弯,对于妈妈的话丝毫不以为意。
“裴太太,小家伙这是会敛财,一看就是个经商的好苗子,我弟弟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现在管理公司的能力很强。”来人高兴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慕岚笑着点了点头,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解释。
祝福的话语里突然飘进一道怨恨又恶毒的声音,“我祝他们早死早超生,免得活着碍眼。”
用这样恶毒的话诅咒两个小孩子,在场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知道是谁敢在宋家人的面前说出这番肆无忌惮的的话来。
宋家人亦是怒容满面,裴寒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简直如寒冰一样料峭,阴戾的目光投向远方,慕岚有几分轻颤,是被这话气的。就连怀中一直挂着笑的裴慕斯也不折腾了,突然间安静下来。
入口处,阙千合一身睡衣,脚上踩着一双拖鞋,披散着头发站在那,脸色苍白犹如厉鬼,她嘴角带着诡异的笑,目光阴测测的盯着慕岚怀中的小家伙。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这个女人尽管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但还是有不少的宾客认出来,那是张家的儿媳妇,就住在宋家的对面。
传说两家的关系很好,尤其是两个老爷子,这又是闹的哪出,不少人都疑惑了,纷纷把视线投向宋家人。
阙千合也明显感觉到四周那不寒而栗的视线,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可女儿的死早已让她的情绪急剧恶化,她现在早处在崩溃的边缘,整天嚷嚷着要为女儿报仇。
“裴寒熙,慕岚,你们杀死我的女儿,我要为她报仇,你们的儿子也别想健健康康的长大,我诅咒他们活不过三岁。”阙千合通红着双眼,神情有些疯癫。
张家人怕她惹麻烦,一直把她关在房间里,今天家里人只有张老爷子和佣人,老爷子身体不舒服还没有起来,她欺骗佣人说肚子饿了要吃饭,等吃着饭的时候又说要喝牛奶,佣人本想关上门再去拿牛奶,谁知道她一头撞上去,把佣人撞到之后就一个人冲了出来。
这边的喜庆她自然早就听到了,不然不会选择今天溜出来。
阙千合的一席话就像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裴寒熙眸中的戾气更甚,把孩子递给了夏小越,朝着南宫绝使了个眼色,南宫绝身后跟着好几个兵,南宫绝压低声音道:“你们几个上去把她制服。”
阙千合一直有注意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正当几个兵从后面靠近她的时候,她突然慌乱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抓起一把水果刀对准自己的喉咙,由于手有些发抖,刀尖划过他的皮肤,脖子上立马渗出了鲜血,顺着她的脖子留了下来。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把刀插进自己的喉咙,各位宾客你们给我做个见证,看看他们宋家怎样以权欺人,活生生把我逼死在他们家门口。”
阙千合手中的刀一直在脖子处游移,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以及决然的话丝毫不会让人怀疑她只是在吓唬人。
裴寒熙抬起手,后面的几个兵得到命令没有再向前,停留在原地不动。
他死不死裴寒熙不在意,这个男人的心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好,他唯一顾及的只是流言,要是有不好的流言,传出去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老爷字脸上全是怒容,“千合,你赶快给我回去,这里不是你能闹的地方。”
“我不能闹,我怎么不能闹了,就因为你们宋家有权有钱吗?有这些就可以肆意的杀人了,我女儿被你们害得那么惨你们还不放过她,硬生生要夺去她一条命,我都打算要带她远离这是是非非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你们好残忍,你们宋家的人没一个是好人,都是带着虚伪面具的恶魔,都该死,该死,尤其是慕岚你。”
阙千合抬手指着慕岚,失控的大吼,“要不是你,事情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你不得好死。”
大概是在抒发自己内心的仇恨,平日精神有些不正常的人此刻说起话来一点都不糊涂,一长串的话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停顿。
“伯母,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为了保全你们张家的脸面,有些事情我们没有往外公布,你的女儿可是勾结着部队奸细的头领,企图破坏国家安全,她犯的罪足以致死。”裴寒熙紧抿着唇,一字一顿的点出张蔓的罪行,这是他们张家自己看不住人,念在两家的交情上他没有对外散布已是最后的仁慈。
“不,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给她乱扣的帽子,只不过是为了粉饰太平,掩饰你们杀人的罪行,我丈夫也是军人,我没少看他这样操作,你说的肯定是假的。”阙千合挥舞着手中的刀子,一个人转着圈子胡乱的挥舞,像一只急躁的野兽。
要是一个正常的人肯定不会说出这番话,这稀里糊涂的竟然把自己的丈夫绕了进去。
这种操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