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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被敲门声吵醒,绘麻挣扎着睁开眼,一看时间才七点半,不由怒从中来。昨晚,不对,今天凌晨四点她才再次躺下好嘛,这种时候来扰人清梦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谁?”一个字流露出无限杀气。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随即笑吟吟地开口,“绘麻,起来吃早餐了哟。”
该死的光!
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不吃!让我再睡会。”
门外没了声息,绘麻心中诧异了一下他今天的好说话,尚且迷糊的脑子没有多想,又被阵阵睡意给攻陷了。
就在她的意识消散之前,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轻笑,“女孩子就是好,赖床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绘麻猛地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被吓退,掀开被子就差点和光那张姣好的美丽面孔来个贴面礼。见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光故作可爱地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
“早安绘麻。”
“啪!”一声脆响后是喷薄着怒气的大吼,“滚出去!”
楼上的右京微怔,随即摇头一笑,“我就知道。”
旁边同样被弥吵起来的侑介幸灾乐祸地一笑,“嘿,动静不小。”
“京哥你干嘛把钥匙给光哥呀!”绘麻余怒未消地看向正在摆盘的右京。
“身体还在别人手上,还是不要这么嚣张比较好哦。”光抱着她慢慢走下楼梯,顶着一个鲜红的手印仍旧笑得如春花绽放。
不幸被扫到流弹的右京直起身子表明无辜,“光说你没办法下床开门,特意让他过来拿的。”
绘麻立刻对光怒目而视。
“不就是看到你没有梳洗的样子么,不用那么大气。睡美人几百年没洗脸王子见了照样亲得下去,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啦。”光完全无视她淬了毒的眼刀,好整以暇地将她安放在椅子上。
绘麻也意识到和这种人生气完全就是浪费心情,果断扭头不再理会他。
“绘麻也不要责怪光了。”右京在一旁解释,“刚刚上原先生打电话过来说要摆放,所以才说去喊你的。”不过本来要去的人是弥,被光自告奋勇了而已。
上原和也?“他来干什么?”
“可能是不放心你吧。”
绘麻却苦逼兮兮地皱起了脸。不放心?来教训她一顿才是真的吧。想到上次自己不负责任的逃跑,她头痛地扶额。
“我有点难受,我要回去再躺一下。”
背后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绘麻一脸沉痛。
吾命休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在众人面前,上原和也还是很给绘麻面子的,淡淡地扫了一下她的脸,发现没有受伤后就客气地坐了下来,和兄弟们寒暄起来。
“。。。。。。”绘麻抽了抽嘴角。混蛋你好歹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事好吧!你的重点只有脸么?
等兄弟们都上班上学离开后,上原和也本来就不曾上挑过的嘴角线条往下一沉,脸色从以前仅仅是冰箱里的冰块进化成弄死泰坦尼克号的冰山,让绘麻不自觉地背后一寒。
“干嘛干嘛,受伤的是我,你摆臭脸给谁看呢?”她输人不输阵地挺直脊背。
上原和也并不动气,只是冷眼看着她。
“以前觉得你人小鬼大像个妖孽,现在看来,不过是年龄负增长的蠢材。这么多年除了个子,你就不能长长脑子?就算你把长脑子的力气用在了长个子上,你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发育希望了,就不能把那点力气往好的地方挪一挪?”
我了个草!绘麻张口结舌地瞪着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几乎被这几句用闲话家常的语气说出来的恶毒诅咒轰炸得头晕目眩。
反应不能了良久,她才干笑一声,“你最近去语言学校进修了?战斗力渐长啊。。。。。。”
上原和也冷眼瞥她。
熟悉他脾气的绘麻也大概知道他现在处于哪个点上,表情微变,露出了一副可怜相,软绵绵地撒起娇来,“好嘛,我知道错啦,让自己受伤是我不对,只是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意外嘛。。。。。。”
“意外?”上原和也挑眉冷笑,“或许我不该去提醒一向自恃专业的某人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知道这个时候顶嘴就是找死,绘麻在心里告诫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无比温驯地垂首听训。
不料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沉默了片刻,失望地一叹,“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最近太顺风顺水让你得意忘形了?不然怎么解释你做出这么多反常的事来。”
“哪有反常啊。。。。。。”绘麻忍不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她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啊,最多。。。。。。就谈个恋爱嘛,结果还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想想都觉得很悲剧好不好。
上原和也平静道:“是吗?你以前会和别人去公共场合吃饭么?会前往人流量非常多的地方么?会出入经常有记者蹲点的住宅区么?会做出坐个单车曝露在公众面前的事么?”
绘麻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你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要不是我压了下来,现在关于你的绯闻报道早就飞满大街小巷了。”上原和也半阖上眼睛,第一次露出略显疲惫的神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现在我有些不确定了。”
“当初说要在演艺圈登上最高点的,不是你么?”
“很抱歉一直听到现在。”原以为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出现第三个声音,绘麻和上原和也都是一愣,扭头看见椿抱着手臂出现在拐角处。
似乎是一夜未睡,他的脸色有些憔悴暗沉,此时表情难看地走过来,平常总是过于跳脱外放的他居然有些阴郁气息。
“你就是那个上原和也吧!”
由于上原和也正坐着,双手环胸的椿居高临上地俯视着他,表情似是不屑又有些不甘,很是讽刺地一笑。
“我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跑到我们家来教训我们家的人,更不懂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和我们过从甚密会拖累了绘麻的事业,我们朝日奈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说她和我们一起去寺庙,和京哥枣哥出去吃饭,坐在祈织自行车上兜风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我们光明正大地把全家福公布在网上,难道我们的存在还会给她丢脸么?”
不等上原和也危险地眯起眼睛要说什么,椿直接一口气继续道:“据说你们相处了十几年感情深厚是吧?我们这些半路搭车的家人是比不上你有教训的底气,我只想问,既然绘麻能对着我们说出你是她觉得最可靠最信任的人,这就是你能做出的让她觉得可靠信任的事么?”
上原和也愣住,绘麻一下子跳了起来,爆红着脸上去拍他,“闭嘴!越说越乱七八糟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啊!”
绘麻在心中泪流满面,这种丢死人的话能当着本人说么!
椿明显是情绪失控,一边躲闪着绘麻扑上来捂嘴的手,一边继续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是个多么有本事多么了不起的人,能在绘麻心里有这样的地位,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往后不需要你,我们朝日奈家也能保护绘麻,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只要她开心,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们来做。”
“如果你觉得麻烦,就请退位让贤好吗?绘麻心中‘最可靠’这个位置,我们都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取的!”
一室寂静。
绘麻怔怔地看着那个在她看来总是一股孩子气的椿,因为觉得他头脑简单随心所欲,所以可以完全无视他明显的示好,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忐忑的表白,甚至感到这样的肆无忌惮有些困扰而躲避。。。。。。
却没想到,他会在受伤后,依旧用这种坚定的语气信誓旦旦地说出“守护”的宣言。
椿低头看了眼绘麻,那双认真坦荡,毫无避讳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是他直白到近乎笨拙的心意。
忽然眼圈一红,椿狼狈地扭头,梗着脖子死撑道:“我要说的就这些。”说完又和来时一样,大步地急速离开。
被扔下来的绘麻和上原和也两两相望,都不太自然地转开视线。
“唔。。。。。。”清了清嗓子,上原和也神色缓和了点,不过开口还是那似褒似贬的语气,“是该说你魅力大还是说你家庭关系弄得不错?”
“两点我都承认。”绘麻毫不忸怩地把它当成夸奖。
“那他知道你有男朋友的事?”
“。。。。。。”绘麻露出一张苦逼脸,迁怒地瞪了他一眼,“托你的福,掰了。”
昨天那通电话并没有让她爆发,在电话里听到福山昌声音的一瞬间,她就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大概猜到了真相,继而在心中冷笑。
不是为了福山昌的隐瞒,而是为了他的那个好女儿佳奈。该说是虎父无犬女么,包括她在内这么多大人,居然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自知,从一开始接近,到签名本,恐怕连弥打电话给她,都是她早就算计好的吧。
偏偏她不能发作,为了弥,她不能让弥知道,被他当成好友的是个只是为了利用他伤害他家人的人。虽然最终结果是,她并没感到多大受伤,唯一担心的是,弥会因此受到打击。
上原和也的冰块脸终于裂开,一脸呆滞,“这么快?”他还没从听到这个消息的余怒中恢复过来,还没展开打击促分行动,就结束了?
随即皱眉,又开始发散冷气,“是他把你甩了?”混蛋畜生你最好没有占到便宜不然老子活剐了你!上原和也心中已经开始部署起后续工作。
绘麻忍无可忍踹了他一脚,“怎么可能!我像是那么没市场的人么?”
视线微妙地在她不自觉挺起来的胸前游移了一下,上原和也正色道:“这个有待商榷。”
“滚!”绘麻怒指大门。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顿了一下,淡定地蹲下换鞋,“应该不是在说我吧。”
把上原和也轰出去后,绘麻连忙去厨房倒了杯水摆到茶几上,不太好意思道:“枣哥怎么来了?”
枣并不把刚才被指着鼻子说滚的事放在心上,“雅哥打电话和我说了梓的事情,我想他现在在医院应该没有换洗的衣服,就过来帮他拿几件。”
这种时候就能看出来枣确实是和椿梓一起出生的兄弟了,也是三兄弟中最为沉稳的一个,连椿都没有注意到的这种事,枣也会特意过来。不过,他应该也不只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吧。
估计雅臣已经把兄弟二人的矛盾和枣说过了,绘麻略带同情地看了眼再这种时候被拉来救火的枣,觉得他比另外两个人老成的脸就是这么产生的。
自觉发掘了真相的绘麻道:“椿哥现在不知道在不在,你去他房间看看吧。”
“唔,这个先不急。”
诶?不急这个的话还要干什么?绘麻不明所以,随即看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向自己。
她诧异地问:“给我的?”
枣点头,“去旅游之前,椿通知我准备礼物的时候时间有点仓促,所以只来得及从公司带了个产品,想来你们女孩子应该不会喜欢这个。虽然有些失礼,但还是想现在弥补一下。”
“也不用特意说弥补什么的。。。。。。”绘麻不肯接过来,“本来礼物就只是心意,这个产品是枣哥工作的成果吧,已经非常有意义了。”虽然她确实用不上这个东西,但并不表示她不认可这份心意。
“正因为礼物是心意的表示,当时没能用心准备才非常过意不去。”枣一脸严肃地认真道。
“。。。。。。”该说果然不愧是椿的兄弟么,这种老实到只能用“耿直”来形容的性格究竟是让他怎么在公司里升职的啊。
绘麻只能接过礼物道谢,然后按照习惯当面开始拆礼物,枣在旁边用那张近似面瘫的脸看着,又说了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想谢谢你。”
“唔?”
“我和昴的事,谢谢你在中间帮忙。”
枣也清楚自己的性格,通常都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