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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对那个女人厌倦,只要她一出场,那些女人都会乖乖的退了下去,不再纠缠着他,而他也乐得当个好男人。
男人的坏,是否有时是女人宠出来的?
何欣欣拍了拍韩洁珊肩膀,为她打气。“要不要我帮你?”
“好!”韩洁珊爽快的答应。
何欣欣一愣,她只不过是开开玩笑,况且洁珊从不要别人帮她膛浑水。
韩洁珊笑道:“没办法,这只狐狸精看起来挺厉害的。”她又瞄了一眼笑意盈盈的高绮君,心中那股不安强烈地动荡着。
何欣欣微笑点头,表示了解。
凭良心说,唐国华这次换的女伴,已不同往常那般热情如火,她那种大家闺秀的高贵气质,很容易今男人折服、动心。
况家齐自知阻拦不了她们,只好乖乖的坐在座位上,静观其变。
韩洁珊、何欣欣二人姿态优雅的来到唐国华面前。
她们故作巧遇般笑问:“总经理,你也来用餐啊?”
唐国华一见是自己公司的员工,便取笑道:“怎么是你们二人来这里吃牛排,这未免也太不搭调?”
闻言,韩洁珊的怒气渐渐升起,脸上虽是挂着甜美笑容,口气却难掩酸意,“是不太搭调,哪像总经理艳福不浅,女伴一位换过一位,快得让我连芳名也记不住。”
她意有所指,顺道说给高绮君听,像唐国华这种花心男人,她还是识相的少沾染,免得日后徒留伤心。
“那明天我请你,如何?”唐国华不怒反笑。
韩洁珊一见到他如阳光般的笑容,心中怒气渐渐退去,为何每次一见到他,就无法发脾气,难不成他是生来克她的?
“国华,别欺负人,你看她脸都红了。”一旁的高绮君笑了笑。
韩洁珊望向高绮君,远看便觉得她长得柔媚,凑近一瞧更为惊艳,浑然天成的独特气质,再加上连声音都轻轻柔柔的,别说是国华了,连她听了、看了也觉得舒服。
“好,美人开口,我当然遵命。”唐国华嘻皮笑脸地回应。
高绮君羞怯一笑,“国华,你还没为我们介绍。”
唐国华—一为对方介绍。
大家因秀通常很会收服人心,但何欣欣怎么瞧就是瞧高绮君不顺眼,再看见韩洁珊有退缩之意,不由得心中一火,说起话来自是十分冲。
“俗话说得好,柔能克刚,就不知道美丽大方的高小姐能不能挂得住一匹野马的心?”
高绮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从来没人敢这么无礼的讥讽她。
“别在意,欣欣讲话一向如此刻薄。”唐国华笑着解释。
心仪的男人都这么说了,高绮君也只能轻笑点头,表现出她的大方。
“总经理说得没错,我们的对话一向如此。”盯着气质出众的高绮君,韩洁珊附和唐国华的话。
闻言,何欣欣美眸一瞪。
洁珊在想些什么?没看到爱人的心直往别人身上偏,她竟还帮着唐国华?
韩洁珊看着唐国华的俊颜,心狠狠地掀紧,强压下想哭的冲动,她淡淡地道:“总经理,我和欣欣还有事,先失陪了。”话落,她连忙拉着何欣欣离开,否则依何欣欣的火爆性子,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待何欣欣一坐定,她劈头便骂:“洁珊,你疯啦!国华让着狐狸精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帮他?”
“我知道,可我觉得高绔君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看见她,连捉弄她的念头都没有,她一到需要人保护的模样,你教我该如何?”高绩君柔弱的姿态,令身为女人的她也想保护。
“那你认了?”她何欣欣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我不想去多想。”感情的世界中没有输赢,只有得到或失去,而她,似乎和前者无缘。
何欣欣和况家齐望着韩洁珊失落的表情,互相对看一眼,不由得为她担心起来。
第二章
爱情让人容易变得软弱、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受伤。
韩洁珊故意延迟下班,她想跟唐国华一同下班,想问问他近来在忙些什么,也想问问高结君在他心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
在座位上磨蹭了许久,她终于等到唐国华步出办公室。
唐国华见到全公司只剩下韩洁珊还没下班,讶异地挑了挑眉。
“怎么还没下班?”他走向她。
韩洁珊笑了笑,“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怎么不说呢?饿肚子不好。”唐国华微皱起眉。
“不能因为私事而影响公事。”
唐国华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一如往常般的宠溺。
“以后不准这么做。”唐国华温柔的交代。
韩洁珊点头应好,心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忧心,他对她的好,真是男女情爱?是兄妹般的关心?
“在想什么?”他低下头看着她,“你很少这样子但广洁珊在他眼中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孩。
韩洁珊抬起头来,与他近乎只尺的距离令她屏住呼吸,他独特的男性气息,总惹得她气息紊乱,无法保持理智思考。
深吸口气,她望进他深途的黑眸,试着转移话题。“我有点饿。”
“我看不是有点,而是很饿吧?”
韩洁珊尬尴的笑了笑,没说话。
饿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从中午到现在,她的胃一直揪紧着,连心也是……
唐国华拉着她离开公司,带着她上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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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刀叉,韩洁珊一口一口的吃着美食,脑子里正在思索该如何套出唐国华和高给君的关系。
唐国华抬眼盯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关心地问:“心不在焉,有心事啊?”今天洁珊失魂落魄的,有问题喔!
他发现了吗?
她放下刀叉,双手搁在腿上,鼓起勇气的抬起头面对他,“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她不自觉的握紧双拳。
“有事就直说。”
“我、我这几天可能没有办法过去你那里。”韩洁珊艰难的说出口,她十分害怕他的反应,怕他不在乎。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瞧你担心的!这几晚我都有事,你去我那里也等不到我的人。”唐国华以为她是怕他生气。
韩洁珊的心狠狠地被捏了一下。
他真的不在乎她?他所谓的有事是不是要和高绮君约会?
暗自在心中了口气,她仍展露出甜美笑颜,继续说道:“我有位同学要结婚了,这几天我会过去帮她;她真幸福,可以和真心相爱的男人步人礼堂。”说着谎话,韩洁珊的目光直盯着他的反应。
唐国华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
“你年纪也不小了,伯父、伯母不会催你吗?”唐伯父、唐伯母旅居温哥华,鲜少回台湾,但唐国华毕竟是独子,难道他们不操心吗?
“他们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时候到了我就会娶妻,急也没用。”父母亲的想法向来很开放。
“你不想结婚吗?”他都过三十了,还不想定下来吗?
“暂时还不想。”世界如此美妙,他何苦栽进婚姻坟墓?
“没碰到满意?”韩洁珊试探性的问。
这次唐国华以微笑代替回答。
盯着他的笑颜,她的心倏地一沉,答案已经浮出台面,他的心里有人了,而那个人绝对不是她。
“是高小姐吗?”不管如何难以启齿,她终究还是问了。
“我和她只是朋友。”他坦白地道。
闻言,她十分开心,“就只是朋友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唐国华反问。
“没什么。”韩洁珊快速回答,她的语气很愉快。
“如果我碰到喜欢的女人,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在他的心中,洁珊是可以谈心事的对象。
他会这么说,就代表他心中没人!
一想到这里,韩洁珊不禁喜上眉梢,只要他没有喜欢的人,她还是有机会的。
“怎么突然这么开心?”唐国华笑问。她脸上开怀的笑容,和刚才勉强的微笑,大不相同。
韩洁珊笑了笑。“没事,只要你不怪我没有去你那里,我一很开心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虽然心中有着满满的情意,她还是说不出口。
没怀疑她的话,唐国华轻笑摇头,只当她孩子气重。
一直以来,他都相信她所说的话,他根本没发觉到,这种十足的信任,背后所蕴涵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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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洁珊显然是低估了唐国华的花心,对感情的事也乐观过头,往后所发展出的事情不是她所能预料。
自从,韩洁珊偶遇唐国华和高绮君的那一日起,高绮君便常常来找唐国华。频繁的次数、过长的谈话时间,让她不禁怀疑他们到底在办公室内做什么,谈生意也不是这种谈法,一谈就是半天,如果快下班了,二人还会共度晚餐。
所以,韩洁珊常常借故跑进办公室,一下子送文件、一下子送咖啡、一下子送信函……反正不该是她做的,她全做了,只要能进去里头就好;最夸张的是,唐国华居然还问她,是小妹请假了吗?令她为之气结。
这天晚上,她特地到他的住处,做了一桌精致的菜肴,因为她早上跟他提过,她有好些日子没去他的住处做菜给他品尝,要他今晚可别晚归,他还点头答应了。
可她等呀等的,都已经十一点了,他还不回来,拨他手机却转语音信箱。
唉!在他的生命中到底有没有她的存在?自己对他来说,好像一点也不重要。
怀着落寞、难过的心情,韩洁珊仍坚持等下去,等到她忍不住睡着了。
唐国华一进门,就看到韩洁珊娇小的身躯,她正趴在餐桌上沉沉睡去,他的心中有些愧疚,近来他常常失约,她心中应该不好受吧?
唐国华脱下西装外套,小心翼翼的技在韩洁珊身上。
韩洁珊被唐国华的动作惊醒,她揉一探眼睛,慵懒的模样既可爱又娇媚。
“唐大哥!”
“困了怎么不回去睡?”他回家的时间向来不定,每次要她别等他,她总是不听。
韩洁珊微微一笑,瞄了瞄墙壁上的时钟都一点多了。
“你失约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吃饭没?”
“吃了,绮君突然晕倒,我在医院里等她醒来。”今日之所以会失约是意外状况,他是临时接到高绮君的电话。
“她怎么了?”韩洁珊虽然这么问,心中却抑不住一股酸动。
他匆匆忙忙的下班原来是为了高绮君。
“她疲劳过度。”他扯下领带道。
“哦,你对她的印象似乎很不错。”对高绮君这位高贵的大家阎秀,她不得不小心点。
“是不错。”唐国华老实承认,对韩洁珊,他从来不会刻意隐瞒任何事。
定定的望着疲惫不堪的他好一会儿,韩洁珊突然问:“你喜欢她?”
他回眸凝望她,一本正经地回答:“也谈不上喜不喜欢,只能说她给我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当然罗,你以前的那些红粉知己,个个热情如火,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缠着你不放,哪像高小姐,柔柔弱弱的,风一吹就倒,可以满足你的大男人主义,当然特殊啰!”柔弱的女人永远惹男人疼惜,这已是不变的定律。
他倾身笑望着她,取笑道:“怎么有股酸溜溜的味道,你吃了多少醋?”
韩洁珊瞪着他,“醋没喝到,美容醋倒是喝了几杯。”
唐国华失笑摇头,“你呀!”他轻点一下她的鼻头,“像是永远长不大的女孩。”
韩洁珊不高兴地皱皱鼻子。“我不是小孩子。”
唐国华仍是笑着,在他眼中,韩洁珊就像是个顽皮、任性又可爱的女孩。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不愿哥哥结婚的妹妹。”
妹妹?
韩洁珊的心不由得一阵阵地抽痛着,这么多年来,她无怨无悔的付出,难道他感受不到吗?为什么还要把她当作妹妹?
强压下悲伤,她讥讽地道:“是呀!妹妹,帮你逼退狐狸精的妹妹!”
她恨得牙痒同的模样令他不禁失笑。
“你还敢说?每次只要我身旁一有女人,你就想尽办法逼她们离开。”她最常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