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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确实还早,明明午膳用过才不久,他竟就带着她往客栈投宿,况且光年膳 他使慢条斯理的用了大半时辰,更别提他一路边走边赏景,两人的行进速度形同蜗 步。
「我累了。」漫不经心的编派谎言,压根是敷衍。
听到他这话,她气得胀红脸。
「咱们一路上走两步、停三步,还累得了人吗?」不气、不气,得记得儿子教 他挟持在手上,此时尚不宜与他一般见识。
邵风没理她抗议,迳自走入客栈。掌柜似早已恭迎许久,一见两人踏进店门立 即毕恭毕敬迎向前来,亲自领二人到上房休憩。湘柔不情愿的尾随他而行。允 的 去处只有他知道,纵无奈也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等进了客房,掌柜退下後她蓦然警觉,掌柜的怎地只给他二人一间客房?他们 明明是两个人!不对,她得去找掌柜的,再同他要一间客房┅┅「上哪儿去?」他 大手一揽,将她往门外奔去的身子硬生生扯入自个儿怀里。
下意识抵住他迫近的胸膛,如此贴近的距离使得她整个囚裹在他男性气息下, 两颊立即不争气地爬上红霞。
「你别动手动脚的┅┅放开我!」低低敛垂螓首,执意不与他阴鸷黑眸对视。 想他知他肯定一脸不怀好意的邪笑口
「又脸红了。」他可没那麽好心,大手硬是使强扳高它的下颚。
果不其然!他压根是地狱来的恶魔!
「我爱脸红与你何干!」既教他瞧见了,索性狠狠瞪住那双可恨的黑眸。
他略挑眉,将她抵在他胸上的心手反剪在身後。「你还没回答我,上哪儿去? 」一迳悠淡自在。反制她蝼蚁般气力,压根不费他吹灰之力。
「自然是找掌柜去了。」这男人可恶至极,箝制她自由同时,竟犹有馀裕空出 一只手闲闲喝起茶来!
「你找掌柜做什麽?」微谜起眼,眸底添了抹锐芒。
「咱们是两个人,他就给这麽间客房当然不够,我找他自然是让他再拨间客房 出来。」她忙於挣脱他霸道的箝锁,没留意他眸底乍迸的冷光。
「不需要。」听见她的回答,他眼底的锐芒柔化,转而掠过一抹笑意。
他的话却让她身子一僵,随即接收到他眸底的邪意,她膛大了一双美眸。「放 手──」她拒绝接收他淫谑的暗示。
「放心,这间房是我特地吩咐他们预备的,床够大,任我们两人如何翻滚也不 必担心滚下床去。」既然她瞧不见暗示,他乐於把话挑明。
「你┅┅你无耻!」她瞬间乍红了脸。
瞧着她红透的耳根,他露出一抹邪笑,愈发刻意瞧了床榻一眼。
她教他气得气促!丰润的胸脯不住上下起伏,浑然未意识到双手反剪凸显出的 柔圆曲线,已成了醉人的圆弧。
他哑声低笑,两眼肆无忌惮地盯住她起伏的丰胸。
「你我心照不宣,你知道我要什麽,柔儿!」他目光狂狂浓冽。
「别叫我柔儿!」她撇过脸,不去看他两眼中的欲念。他的眼神饥渴得做要将 她吞入腹里。
他倏地抱起她走向那张她极力漠视的大床,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已将她压缚在 床上。
「你做什麽┅┅不要,让我起来┅┅」她猛踢两腿,她不含在这境况下任他侵 犯自己的身子。
他单手将她的双腕压制在头顶,另一手摆平了她不驯约两腿,强健的长腿压制 住她的下半身。
「怕吗?柔儿?」低柔的醇厚嗓音飘荡在她耳畔,空出的手悄悄解开她腰间系 带。
怕吗?是怕呵┅三年前经历的初夜让她身心受创太深,她害怕他狂猛的力气、 野兽般的冲刺,更怕他逞欲後又会重复三年前的遗弃┅┅「不要,你放了我┅┅求 你┅┅」她软了。口气哀求。
他没缓下手,仍是继续剥除她的衣衫,阒沈约两眼定定审视地无助的双眸。若 她不那麽恐惧慌乱,她曾发现他侵犯的大手是温柔的。
当两人裸裎相拥时,他感到她的身子传来强烈的抖瑟,他让她微凉的沐肤紧紧 贴合着他的身躯,让他灼烫的沐热熨传到她身上,愈发紧密的泫合他,要她正视他 要她的事实。
捧起埋在他胸前瑟缩的小脸蛋,邵风心阚的发现她又嚼破了唇瓣。他怜惜地舔 吭她唇上瘀伤的凝血,由徐渐促,自浅入深,唇舌搅探纠缠,徐徐深入的温柔迷惑 了她的心智与恐惧┅┅「别抗拒、别想┅┅只需感觉。」他一路吻下她雪腻的纤颈 ,白细的肌肤镌上火热的烙痕,游移的唇舌徘徊在敷雪的双擎间,继而含吭住初绽 的嫩蕾,磨人的轻嚼、兜转再猛地狂吸。她条地抽气,狂野的胀痛刺激她濒於绷断 的神经。身子在狂喊着要他┅┅心却在拚命抵抗,力挽失陷的狂澜┅┅「柔儿,还 记得你初夜求我让你多要一些吗?」他刻意要她回忆往昔,重温那夜┅┅她怎忘得 了曾经刻骨铭心,倾心交付的痴爱恋眷?他重复的每一步骤,令她瘫软成泥的撩抚 ┅┅情不自禁弓身迎向煽惑的唇手,喉际逸出尖细吟哦的同时,他亦浓重粗喘,长 指探向她发烫的热源,爱怜的拨弄让她顿时陷入狂乱的深渊┅┅「不┅┅」她试图 抗拒,尽管意识早已晕眩迷离,身体早已与意志相违,尽管他不再似三年前那般狂 恣粗暴┅┅可潜意识里却仍有深刻的恐惧,害怕这片刻的温柔是诱引她蹈入地狱的 陷阱。
「别说不。」他阒沈的眸专注睇凝她半阖的眼,继而松开她被箝制的双腕,抬 高她两腿圈紧他硕健的腰身┅┅「从哪儿失去的,就从那儿要回。」
在她倏然睁开眼回凝他的那一刻,他让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
***
午夜,瘫伏於邵风精壮的胸膛上,湘柔已累得神智迷离,偏偏意识在半晕半醒 间胶集於他早先说过的那句话──「从哪儿失去的,就从那儿要回。」
致使她乏累的身心不得安歇,反覆臆度他隐含的语意。折腾许久,思绪竟渐渐 清明起来,尽管身子困乏得紧,却再也了无睡意。
为何他总要制造不安,然後丢给她一人去猜测?又为何她会再愁他抛下的困惑 、伤害!?
睁开眼,她带着悲忿挣离他的怀抱。
「我以为你睡着了。」他长臂一伸轻易夺她回怀,悍然却温柔的箝紧了她的身 子,劲道之紧烈,几乎将她揉入体魄。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努力欲将二人密合的身躯撑开 ,却徒劳无功。
审度她愠恼的弱水秋眸,他突然坐起身,背枕於床壁,同时带起它的身子,将 她安置在两腿间,玉背贴靠他宽健的胸膛,一手扣紧她扭动不从的腰肢,另一手占 有性的覆住丰盈酥胸,拇指抚爱着柔嫩蓓蕾。
「别这样。」她脸儿倏地乍红,呼吸立刻浅促起来,慌乱的想掰下他不安分的 手,他却一意孤行的同她玩起角力。
是不习惯吧?此刻这算什麽?欢爱後的温存?这是他从不曾给过她的温柔。
现下他一反从前,非但不在事後扔下她,反倒搂紧她温存,她错愕之馀,再有 的便是羞怯与不习惯┅┅「疼吗?」轻啮她柔软的小耳坠, 哑的嗓音仍揉有情欲 的馀韵。
她心泺一促,为他体贴的询问一时怔住了。他是在关心她吗?
她心慌意乱的摇头,脑子虽教他反常的举止搅糊成一片,却仍惦着不可呆楞太 久。
他在她耳旁嗤笑,若她背後长了眼精,便可瞧见他盯着她耳根通红的模样,以 及唇角扬起的邪恶弧度。
「你心泺得好快。」他低柔的喃语,搁在她左胸上的大掌收放了几下。
「我┅┅我肚子饿了。」她压根接不上话,只得鸡同鸭讲,一边暗自庆幸找回 舌头。
「嗯,『滚』了一整夜是该饿了。」连捉弄人亦是一逞悠淡的语调。他移下搁 在她腰肢上的手,轻覆於她柔软细致的小腹上。「我急了些。三年不曾燕好,一下 让你承受太多,真的不疼吗?」
她闷闷的胀红脸,摇头,嗫嚅的道:「还┅┅还好。」他为什麽这麽温柔?从 前她尚是处子时他弄痛了她却不曾有过一丝抱歉,为何这次┅┅他伸长右臂,自外 袍内拿出一只白玉小瓶。
她惊喘一声,僵直了背,呆呆瞧着他分开她圆润的玉腿,长指探入她柔嫩的私 密处,抹擦取自白玉瓶内的透明稠液。
瞧她红着脸的傻模样,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引得她尖叫一声。
他低低窃笑,低柔的嗓音隐含爱怜。
由於过度震惊,她只能傻傻地任他摆布。
跟着他放下床帐出声唤人,她正疑惑他怎地把客栈当成了家里,便听见门外头 有小厮回话。
他吩咐了酒菜白饭,不一会儿帐外一阵忙乱,掌柜的亲自监督三、四名小厮掌 灯、布菜,没几下功夫即整治妥当。
帐内的她膛大了水眸看着,不解这麽间大客栈的当家何以要这般逢迎他,何况 此刻还是半夜?
他掀开帘帐,冲着侧首揪凝他的一对美眸扬起一抹邪笑。
「你不是饿了吗?还舍不得下床┅┅」
他语尚未说完,她立刻抽掉他又黏上来的毛手,气冲冲地下床,身子教他气得 发烫。方才还稀奇他转了性,谁知他安分没半刻钟就故态复萌,又开始欺负她。
待一下了床,凉冷的寒气立刻自四面八方袭来,她这才发现自个儿身上竟一丝 不挂,羞得她轰然乍红了脸,又不甘心躲回床上,只好尴尬的蹲踞在地上,尽量将 自己卷成一呀小人球,胡乱摸索地上四散的衣物,却怎麽也找不着自个儿的泫身肚 兜┅┅「你在找这个吗?」他半卧床上,手上懒懒地扬着一块雪白小布。「方才小 厮们进来之前,我已经把你贴身的亵衣全收在枕下了。」
他什麽时候做的?动作真快!
「还给我┅」
她扑上前去想抢回自己的肚兜,他却扬高了手教她趴在床外构不着,只得横着 身子往床内构探,却在他恶意使坏下怎麽也摸不着边。
眼前的景致教他血脉搏张!佳人玉体横展,分明是引他犯罪。这下他可真是「 饿」坏了,她甜美得教他想一口吞下。
长手一带,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就被他扯上床,因缚在他身下。
大手一扬,小肚兜被他抛到老远的房间对角。
「你现下用不着了。」
「你──」意识到抵在她大腿上又硬又烫的「东西」。
「我饿了,先喂饱我再说。」他 哑的宣告她将临的厄运,随即唇手并用开始 「行刑」──她随之而来的挣扎、抗议、装痛,全成了让他更「饥饿」的小点心 ***
连续数日,邵风带着湘柔在苏杭一带打转,每日皆早早投宿客栈,直至日上二 一竿方才出门赶路,全然漠视湘柔急着见允 的心理,一路游山赏水,每日压根赶 不了十里路。
坐在邵风特地为她聘雇的宽敞暖轿内,湘柔背过了身子赌气不瞧他。这几日来 已不知抗议了多少回,他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
他明知她思儿心切,却仍一路拖延,甚至净在苏杭一带兜绕,她虽少出远门不 识得路,却也眼尖的瞧破几处据点、路口竟是两、三日前才走过的!
他是存心耍着她玩的吗?她再也想不出他这麽哄着她四处兜转的其他理由。他 尽放着她胡乱猜疑,对她所有的问话不是摆出一张酷脸予以漠视,便是堵住她的口 用他的嘴,之後骚扰她一整夜,让她压根没机会、体力思及原先要质问他的事情。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