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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咬住。电梯门打开了,里面有人走出来,是个身形高大的男子,那人惊奇的眼睛看看她,而她却是咬着唇迈进了电梯,手指又狂按关门钮,电梯门将她那张布满泪花的脸刷地掩住了。
那个男子这才转身向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长风。”那人抬手轻叩门扉。
徐长风背对着房门的身影倏然转头,“进来。”房门打开处,他看着那走进来的英俊男子,叫了声,“亦峰。”
“少夫人,您快来吧,小少爷又拉肚子了。”保姆的声音响起来时,林婉晴正在外面的孕婴店里购买婴儿用品。接到电话,她匆忙将一些纸尿裤,小衣物塞进了手提袋里,去银台匆忙结了账,便急急忙忙地坐车回家了。
“唉哟,这怎么又拉肚子了哟。”靳家老太太看着最近几天瘦了好多的小孙子,心疼不已。
小家伙这几天一直拉肚子,时好时坏的,肥嘟嘟的小脸,现在整个都削进去了。林婉晴急急忙忙地进屋,小开心的便便已经被保姆收拾干净了,此刻那孩子正张着两只小手对着他妈妈挥舞着。林婉晴走过去将儿子从婴儿床上抱了起来,紧紧地贴进怀里。
“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会吃了好多药也不管用啊!”靳老太太皱着眉,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林婉晴道:“给开心掐奶吧!”
“那怎么行!”说话的是进来的男人。靳齐一脸的沉郁,“开心才多大,两个月多,你就要给他断奶,你还是个当妈的吗!”
林婉晴咬了咬唇,眼睛里亮晶晶的一股子幽愤,“我的奶水不好,孩子吃了怎么会不拉肚子!”
“你的奶水怎么会不好哟,每天鸡汤,鱼汤的,哎。”靳老太太嘟浓道。
“不是那么回事!”林婉晴心底晦涩,“当母亲的不开心,奶水自然就不好,孩子吃了当然会拉肚子,这点常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哎,哎,怎么说话呢,这是!”靳老太太不爱听了。“什么叫你们你们的呀!”
靳齐黑着一张脸道:“你就干脆直接说是我让你不开心不就得了吗!”
他说完,有些气愤地伸手从兜里找烟抽,靳老太太便道:“哎哟,婉晴,阿齐有哪点不好的,你就不能忍让着点儿?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阿齐不短你吃的,不短你用的,你要什么有什么,你还想怎么样啊!”
靳老太太有着许多婆婆们的共同点,偏心自己的儿子,听不得儿媳在她面前说儿子的不是。哪怕是儿子真的做得不对,那也是容不得儿媳来说的。
林婉晴咬了咬唇,眼眶里一阵阵的发烫,“我送儿子去医院。”她也不再跟这对母子说什么,而是抱着小开心转身就走了。
“哎,你这孩子。”靳老太太追了出来,“开心还没裹被子呢……”
林婉晴眼窝里热热的,她怕一停下脚步,就会在那对母子面前掉眼泪,此刻脚步走得越发的急了。身后有男人的脚步声大步追来,接着手臂被人一把攥住了,“你疯了,孩子还没裹被子呢,你想让他冻着不成!”靳齐沉敛着眉宇,将手里拿着的小被子盖在儿子的身上。
林婉晴心底涩然得想哭,这都是什么婚姻呢!嫁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每日同床异梦也就罢了,却还要忍受他夜夜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承受他随时随地因为那个女人而随时弃她们母子而去。孩子生病,他对儿子的关心还没有对那个大小姐额头关心得多,儿子闹肚子等着看医生,他却陪那个大小姐在拆药线。
林婉晴心里委屈,也替儿子委屈。
“别愣着了,上车!”她神思变换,心底难过的时候,靳齐已经攥了她的臂膀将她拉到了他的车子旁,他给她们母子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自己绕到前面去开车。
林婉晴将被子给儿子裹上,将儿子搂在怀里,心头一阵阵的酸涩。靳齐一声不响地发动了车子,开出靳园。果真如林婉晴所说,母亲心情不好,孩子吃了母奶,会拉肚子。那医生是一个中年女人,从林婉晴的气色和神情上就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对靳齐道:“女人在哺乳期,心情直接影响奶水的质量,女人心情不好,奶水也就不好,甚至会含有某种毒素。你的孩子是吃母奶的,为了你儿子的健康,请帮你的妻子保持良好的心情。不然,就直接给孩子断奶吧!”
女医生的话毫不留情面,靳齐神色变了变,但并没有说什么,想是自知理亏吧!林婉晴仍然抱着小开心,从医院出来,靳齐仍是闷声不响地给她们母子拉开了后面的车门,然后开车离开。车行平稳,小开心在母亲的怀里时而会哭闹两声,时而又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但终是睡不沉,然后又是啊啊的哭上几声。林婉晴哄来哄去,越发地心疼,眼泪便掉下来。
靳齐也有些烦躁了,车速快了起来,靳园到了,他又替她们母子开了车门,伸手去接小开心,可是小开心只是看了看他,便哇的哭了,小手一张找妈妈。林婉晴便重又将儿子抱回了怀里。
将医生开的止泄药冲好,林婉晴一手搂着儿子,一手往他的小嘴里送。这孩子这几天一直断断续续地吃药,对那微苦的药味自是怕得不得了。此刻见母亲又将盛了药汤的小勺子送了过来,便不依地晃起了小脑袋,小嘴一抿,哇哇地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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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更新时间:20121028 11:18:30 本章字数:3506
林婉晴手里的药勺撞到了孩子挥舞的小手上,汤药便撒了出来,孩子胸口的小衣服上湿了一片,连脸上都被淋到了,小开心委屈地哭声更大了。
靳老太太又急又疼,又无可奈何,“诶哟,这可怎么是好哦!”
“我来!”靳齐走上前,伸手拿过妻子手里的勺子,对着妻子道:“你攥住他的手,别弄疼了他。”
他说着,便亲自用勺子舀了药过来,“来,开心,吃药了,吃完药就不会拉肚子,开心乖。”
必竟是父子,血脉相连,孩子生病,他也会心疼的吧!林婉晴心底稍稍有些安慰,轻轻地将儿子的两只小手攥在了手心,柔声哄道:“开心乖喽,爸爸喂,开心吃了药,肚子就不会痛了,很快就会好了哦。沆”
妻子温柔的劝哄,尤其是那句,爸爸喂,让靳齐的心头竟是怦然一动。一股子异样的感觉倏然滑过心头。是呀,他是孩子的爸爸呀!
“来,开心乖。”他也跟着说了一句,那张一向沉郁的脸,此刻竟也是绽出了柔缓的弧度,样子温和慈爱。小人儿似是被靳齐的样子看怔了,此刻张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的爸爸,竟是不哭了。药液被轻轻地送去了小人儿的口中,小人儿吧吧的,小嘴抿了抿,感觉不是滋味,重又咧开了小嘴,啊啊的哭了。
“乖,不哭哦!”林婉晴将儿子抱了起来,横抱在怀里,走到窗子前,边走边轻摇。“乖宝宝,妈妈好爱你,不要哭喽……腚”
房间里一时间好像有隐隐的温情流动起来。靳齐走过来,伸手逗弄儿子。手指伸到了儿子的小脸上,轻轻一刮,“开心听话,爸爸给你买玩具哦!”
林婉晴轻摇着开心的手臂顿了顿,心头有丝暖流升上来,虽然那种爱护不是对她,只是对他的儿子,他的骨血,但他终还是在乎这孩子的,她的心头仍是有些温暖的。但是这种温暖并没有迟续下去。只是几分钟的光景,靳齐的手机就响了。
林婉晴知道,他的这种来之不易的温暖马上就要消失了。她垂了垂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靳齐已经走到婴儿室的另一侧去接电话了。
“嗯,我这就过去。”
林婉晴知道,那位楚小姐在叫她的男人呢!
靳齐转身对着妻子道:“我出去一趟,你带着开心,哄他睡一会儿吧。”靳齐说完,就没再看他的妻子一眼,转身出去了。
林婉晴抿了抿唇,心里重又升起深深的酸涩来。
“来,再来一杯。”楚乔坐在巴台边上,伸着那只纤纤玉手举着杯子向着调酒师要酒喝。她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看起来衣冠精致,身世不凡却经常来买醉的女人,多半是情场失意。调酒师又给了她一杯相同的酒液,楚乔接过喝了一大口。
“乔乔!”靳齐的身影已经匆忙地走了进来,他一把抢过了楚乔手里的酒杯,“你不能再喝了,你已经喝醉了。”
“我没有喝醉。”楚乔眨着那双醉眼迷离的眼睛看着靳齐,“他把瓶子摔了。阿齐。他把那瓷瓶摔了。阿齐,他亲手摔的。”楚乔一只手扯住了靳齐的衣襟,两只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四分五裂,一地碎片呀,阿齐。”
楚乔声音发抖,唇角发颤,眼睛里全都是痛苦的神色,“他就这样对待我们的感情,他为了那个女人,忍心背离我,他就那么残忍,阿齐,我疼啊,这里疼啊!”楚乔的一只手点向了自己的心窝,“他就这样对待我……”
面对着如此伤心欲绝的女人,还是自己最最心爱的女人,靳齐的一颗心也被楚乔掰碎了一般。
“你不要这样,乔乔,他移情别恋了,他不值得你爱,你醒醒,乔乔!”
他握住楚乔的双肩,黑漆漆的眼睛里全是沉痛。楚乔只是泪流满面,“我的心在他的身上,收不回来了……”
清晨,一声声鸡啼打破了山中的寂静,白惠睁了眼,抬腕看了看表,早晨四点半。哦,有点儿早。再睡一会儿。她这几天的长途奔波,是相当劳累的。前半夜没睡着,后半夜睡着了,倦意沉沉的。这会儿被鸡叫吵醒了,却仍是困的。便又闭上眼睡去了。再醒来是被敲门声叫醒的。
单子杰隔着门喊她的名字,“白老师起床了。”
白惠猛然睁了眼,这一刻,她有些心神恍惚,待到看清眼前简陋的摆设,她清醒过来,她现在已不在那间华丽的宅子了。她在这偏远的山间小镇,今天是她第一天上课的日子。她忙起了来,“马上就好。”
她匆忙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边梳着头发就边打开了房门。清晨的阳光立时撒了进来。单子杰就站在那一地的阳光里,一手支着门框对着她笑,“白老师,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课的日子,小孩子们知道将会有一位美女来给他们当老师,都兴奋得不得了呢!”
“呃……”白惠忽然间有些紧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很整洁,她忙将长发用一根皮筋扎了起来,“我去洗个脸。”
她说完,又忽然间意识到,这里是没有洗浴间的,一时便有些无措。单子杰笑道:“水我都给你打好了,诺,快去吧!”他信手一指,白惠看过去,她看到房子前面几米开外的地方,放着一只木桶,一个脸盆。脸盆旁边还有一只看起来有些个年代的暖壶。
她走过去,木桶里清亮的水,映着她一张素白如月的脸。
“这水是不是来得很不容易?”她想起单子杰曾说过,这里的山民用水都要去好几里地之外的地方背。那么这桶水,就是单子杰背来的了。
“呵呵,我都习惯了,你快洗脸吧,我去做早餐。”
单子杰说完,就走了。
白惠看着那道青瘦的身影,心底涌出深深的感动。她用勺子舀了一些水放进盆子里,忽然间就觉得连洗脸都是多么奢侈的事。
早餐是单子杰亲自做的,咸菜和粥,还有一些被热过的剩馒头。餐桌是他房子外面的一张四条腿都快要断掉的破木桌。餐椅则是两只稍稍平整些的石头。
“诺,快吃吧!”单子杰将大一些的馒头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