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王嫂。”白惠神色幽幽,“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小人得志,楚乔那么恶毒的女人,怎么老天不给她报应。”
“谁说没有报应啊!她都不能生育了,还不是报应啊!”王嫂眯了眼睛,柔了声道。
白惠心头恍然闪过一缕微光,是呀,她不是已经在偿受失去子宫的恶果了吗?
徐长风捧着那个价值连城的锦盒匆匆上了车子,黑色的宾利在夜色下的街头飞驰。
楚乔已经进家,衣服和高跟鞋还没来得及换下,手机就响了,她掏出来接听的同时,漂亮的小脸上绽放着如花般的笑容。“风。”
半个小进之后,她兴致盎然地走进那家常去的咖啡厅。高跟鞋敲击木质地板,发出笃笃的脆声。她高挑的身形,甩了甩长发走向前面幽静空间安然而坐的男子。
“风。”楚乔走过来,笑靥如花,“风,今天怎么有这么好的兴致,来喝咖啡啊!”她伸手拢了拢身后的裙子在徐长风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徐长风俊朗的眉眼看着她,却是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打开了眼前的锦盒,一抹翠色立时光耀眼前。同样大小的玉石珠子,颜色翠绿欲滴,颗颗通透圆润,看起来便知是非常名贵的东西。
“风,这是什么?”楚乔的眼睛里亮亮的惊讶地问。
徐长风深眸凝视着眼前的女人,缓缓开口:“记得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曾说过,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一串这样的珠串给你。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几岁,我就送你几颗。那年你怀孕的时候,25岁,我以为我们会结婚,会一起养育我们的小宝宝,所以我一气买下了二十五颗。”他的深眸里有什么缓缓地划过,“但是你把孩子打掉了。珠子我便没有给你。而现在,我们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乔乔,我已经不爱你了。我本来要再找四颗过来,凑成二十九颗,那是你现在的年纪。我本来是要用它来划上我们之间的句号的,可是现在,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地来向我说分手?”楚乔的眼睛里亮意一点点地散去,脸颊上有肌肉在一下一下地抽。
徐长风仍然凝视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平静开口:“我们之所以会有婚约,你比谁都清楚,乔乔。从我母亲被双规开始,你就和你父亲一起一唱一合,明面上做尽了好人,暗地里,又刻意打压,但凡对我母亲有利的东西,都会被你借着父亲的名义,找人压下。还有法国项目的事情,乔乔,有些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包括你从楼梯上摔下去,小产失了子宫,却嫁祸于白惠。”
他的深眸凝视着她的眼睛,犀利而肃然。
楚乔的脸色一点点地变白,暗暗咬牙,“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一直没到时候。”徐长风仍然凝视着那双阴影浮现的眼睛。“我母亲的平反,徐氏的重整需要时间。乔乔,回去告诉你的父亲,不要在背地里再做什么手脚,那会把他的一世英名都毁了。”
“呵呵。”楚乔暗自咬牙,脸上却在笑,眼底里泪花莹亮,“那么说,你这段时间,就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和我在一起所有的亲密都只是你的权宜之计是吧?”
“可以这么说。”
“好啊,你够狠。”
“谢谢。”徐长风说完已是起身大步离去。
那身影风清云淡,翩然离开。
楚乔牙根紧咬,强烈的愤怒和怨恨让她的手指掐进了自己的皮肉。
徐长风开着车子行驶在都市繁华的大街上,心里头轻松地同时,也感到一种隐隐的压力,不管今后会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用舍弃她们母子的方式来求全。
白惠已经合衣躺下了。徐长风进来,大步走向她,在她的身旁坐了,一只手臂就揽住了她的颈子。“白惠。”他亲吻她的额,“她再也不会有机会再来刺激你了。我不会再给她机会了。”他迫切地亲吻着她,那微灼的气息,和微微发颤的声音让白惠心弦一颤。
“我刚刚正式和她解除了婚约,你依然还是我合法的妻子呀!”
徐长风轻捧了她的脸,眼睛里的灼热和深情让她一阵心神飘乎。“你说什么?”她问他。
“我说,我已经和楚乔解除婚约了,从此以后,我只陪在你的身边了。”
他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却有难以掩饰的激动。
她的心底升起诧然的神色,但只是须臾又恢复平静,“你们解除婚约,关我什么事。”
她神色淡淡恹恹地又躺下去了。
徐长风勾唇,神色复杂也有些无柰,“难道你还真想给孩子们再找个爹?白惠,别告诉我,你继父对你很好。”
白惠登时哑然。
“你都知道些什么?”
徐长风哼了一声,轻笑,眼睛里光芒浮现,“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他经常把你关进四面没窗的房间里,不管白天黑夜。”
白惠的眼睛里闪现出吃惊的神色,而他却是轻抚了抚她的头发,眼神深沉微异,“或许你再找个男人,会比你的继父要好,但你要想一想,你生的是一对龙凤胎。现在,不是有很多,继父奸淫幼女的事情吗?白惠你该知道,女孩子长大了,和一个毫无血缘的父亲在一起,危险系数很高。”
“你……”白惠有些无语,为他这些个邪恶的念头。
“所以,你还是回到我的身边,由我这个亲生的父亲来爱护我们的孩子。”徐长风又揽了她的头,眼神清亮而又柔和。
白惠有些羞恼,一巴掌打了过去,“你真是个龌龊的人,还好你没给人家女孩儿做继父,不然你准是那个***犯!”
“呵呵,我只给我的孩子做父亲。”他一把轻攥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揽进了怀里。“我也不会做那龌龊事。”
他低眉笑目地,对着她吐出微热的气息。
白惠恨得牙痒痒的,对他的搂抱当然是抗拒的,扭动了几下,怕伤到孩子,而他又搂得紧,便做罢了。
他不时地吻她,这具身体无疑是想念已久的,他的修长的手臂将她肥硕的身体揽在怀里,也不敢有什么过于热切的动作,她也不会同意。他只是把她抱在怀里,不时地会亲吻一下她的脸和额。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胸前,软软的,肉呼呼的感觉,馨香滑腻,她抗拒,他固执地不肯放开。
他一条手臂就压住了她的两只臂膀,她气也只能是骂他几句,禽兽类的话。最后她真累了,就那么睡了。他便也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深夜的楚宅
楚乔定定地坐在空寂黑暗的卧室里,愤恨让她整夜难眠。他就这样放弃她了,不管他母亲的官位,什么都不管了。一串珠子就将她打发了。她一把按亮了床头灯,将那只锦盒拾了起来,伸手抓起里面碧绿的价值连城的珠子朝着窗子处掷去。乒啷的声响过后,那珠子奔跑着滚向四面八方。
她一把拉开了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了女烟出来,打火机嚓地点着了,她看着那火星将香烟点着,便朝着自己白皙的左臂按去。一股子烧焦的味道从香烟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冒出来,刺骨的疼一瞬间蔓延向四面八方。她的心脏处颤了颤,那疼让她咬了牙。香烟被按在手腕处好久,直到她的大脑里飞过层层的流云,神智似乎要飘走的时候,香烟才移开。
那只白皙的手腕,蔓出焦糊的痕迹,刺鼻子的味道在空气里飘散。
她看着那个黑漆漆的伤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徐长风,白惠,这是你们给我的。
白惠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身边没有人,卫生间里有水声,她两手支着床慢慢地坐了起来,粉色的睡裙领口敞开,露出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一种晨起的慵懒弥漫在那张已经有些圆润的脸上。
徐长风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双眸盯在她敞开的领口处好久,那是一种丰腴的美,体内忽然间就涌过一股子冲动。
“醒了。”他穿着长款的男式睡衣走了过来,刚刚洗过的脸,显得精神而俊朗。
白惠好像有些难以适应这样的早晨,“喔。”
她收回了眸光,而他却在她身旁坐下了,俊朗的眉眼从她的白瓷一般细腻的脸颊,慢慢地滑向下面,她敞开的领口处。从他的方向,由上往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两团丰满。他的身体猝然就是一紧。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来,从后面圈住了她臃肿的腰身,而另一只手却是慢慢地慢慢地,从外面就找到了她的丰盈处,隔着睡衣一下子握住了。
那一刻,顿时就有一股子说不出畅快的感觉从他的身体最深处涌出来,让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大脑里一阵嗡嗡的,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喂!”耳边响起一声娇喝,他的作恶的大手上女人的两根指甲正用力地掐着他的皮肉,他猝然吃痛,神色一呆,霎时便有一种脸上发热的感觉。他咳了一声,“很久没有过了嘛,你懂的。”
他站了起来,咳了一声向外面走出去。
白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才慢慢地让自己下了床。洗梳过后,她从卧室出来,他已经神色如初地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了。她不由勾了勾唇角,她挺着个肥大的肚子出现在客厅里,他从报纸间抬起头来看向她。
唇角微勾,就笑了。
这样的早晨真的美好。
楚乔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头发随意地披散着,身上穿着昨夜的睡裙,左腕被长长的袖子遮着,看不出什么来。她步下楼梯,有佣人喊她,“小姐,要吃饭吗?
“不要。”楚乔一口回绝了。
管家进来说道:“小姐,伊爱来了。”
楚乔一皱秀眉,“她来做什么?”忽的又是一笑,“让她进来。”
*********************************************
大转折就这几天呵
第195章 噩梦
更新时间:20121216 11:23:37 本章字数:6417
“是。”
管家转身出去了,伊爱在几分钟之后走了进来。楚乔已经换好了衣服,淡扫妆容的她,整个人显得还是那么精神。
伊爱就不同了,身上再也没有了往日时尚大牌的服装,穿的还是以前伊长泽没出事时穿的衣服,往日漂亮的小脸上,也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伊爱见到楚乔嗫嚅地开口:“乔乔,可不可以借我点儿钱?”
楚乔一笑道:“当然可以。”她长腿一偏,姿势优雅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吴嫂,去把我的手包拿过来。”
“好的,小姐。”叫吴嫂的女佣忙转身上楼了渥。
“坐。”楚乔对伊爱说。
伊爱便在楚乔的身旁坐下了。
楚乔道:“才几日不见,怎么变成这样子了?缆”
“哎,TM的,一个个全都翻脸不认人。”伊爱一听见楚乔问她,心头愤慨,“爸爸在位的时候,都围着我们转,现在一个个都把我当成了病毒似的。”
伊爱原是在房管局处挂名,班一天没上过,各种福利却应有尽有。现在伊长泽出事,自然没有人白养着她了。她没了那优厚的收入,又没有一样可以养活自己的本事,是以,这些日子可以说过得是穷困潦倒。
吴嫂将楚乔的手包拿了过来,楚乔接过,打开,从里面掏了一张工商行的卡出来,“这卡你先拿去用吧,秘码就是我的生日。我们怎么也是姐妹一场。我不能看着你这么落破的下去。”
伊爱眼前顿时一亮,面上有感慨的神色,“还是乔乔你最好了。”她伸手接了那张卡。
楚乔看着她将银行卡装进了对她来说,虽然才买了几个月,却可以算是过时了的手包里,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道:“哎,你叔叔当年,好像是得了你爷爷一件祖传的羊脂玉瓶吧,你怎么不要来?”
“哎,我叔叔早就死了,那玉瓶上哪儿找去。”伊爱皱着脸咕浓。
楚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