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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羽甄……
所以一会儿,不许你喊停……
他抱着他,弓起背,好让欲望更深入的插进他的身体,他以恨不得将他压到床里去的力气一遍遍翻弄着他,占有着他。
直到那小东西累了,受不住了,在他怀里哭泣着,哀求着……直到他无力的攀在他肩上,昏睡过去……他仍然没有放过他,仍然不断的骚扰着他,抚弄着他,强迫他清醒,承受他施予的欢爱。
那一夜很平静。
狭窄的小房间里,回荡着他记忆中勾魂的呻吟,他曾经太过熟悉却已有许久不曾感受过的,温暖暧昧的气息。
他只觉得,心头上的空洞,被一点一滴的填平了,刚刚还在滴着血的伤口,渐渐的愈合起来……有过的伤痕,他仍会想起,但是已经不会再有刻骨的疼痛……
这只瘸了腿的小小的宝贝,暖暖的填满了他的怀抱,让他感到踏实和安心。
他知道,这一夜过后,他再也无法对他视若无睹,不闻不问,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他需要他,比他想像中的更加强烈。
他再也不愿去想,这场冷战,最后赢的……到底是谁呢……
第十三章
那个雨夜过后,安羽甄睡觉的地方,就自动由原先的小客房转到了张靖辰的卧室。
起先,他仍是躲在自己的房里,但是每晚张靖辰回来看不到他,就会直接闯进他的房间将他抱回自己的卧室。
张靖辰的身上,仍然会时不时的带了女人的香水味。但是从他的身体上,从他每晚对他的身体的压榨程度上,却又让安羽甄觉得,他并不曾和女人,发生过什么关系……
在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之后,安羽甄有点手足无措的惊恐感觉。
因为他明明说过恨他的。
因为他明明是伤害澄志的凶手。
然而那一晚,当张靖辰一身是水的撞进他怀里的时候,当他沙哑着嗓子唤着他的名字的时候,当他粗暴的占有着他的时候,他却无法分辨,哪个才是他认识的张靖辰,哪个才是真正的张靖辰……
他来不及分辨,却发现自己已爱上了他。
荒唐……却真实……
他本来不知道醒了之后,该如何面对他的,但是接下来的晚上,张靖辰理所当然的走进他的房间,什么话也没有的将他抱到搂上自己的卧房,好像他原本就属于那里,自始至终就没有变过……
他记得那夜他很没出息的哭了,一整晚在他的怀里抽泣,弄得张靖辰最后连做的兴致也没了,只是抱着他不耐烦的拍着,像初作人父的笨拙男人不知所措的对待刚出生的宝宝。
之后,睡在他的房里成了他的义务,他又回到了曾经熟悉的温暖怀抱,不再在漆黑的夜里,一个人孤单的蜷在床角,凄惨的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他在心里的某些地方纵容了他的存在,因而让自己,背负了他那部分的责任。
这些天张靖辰都要得他很勤,像是要把之前的份都补回来一样,整晚的缠着他。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方便,每次都要花太多的体力,事后弄得他筋疲力尽的下不了床。
昨天他们照旧睡得很晚,今早张靖辰强拖他起来吃早饭。他知道他是为他好,不想他的胃出什么意外,但是他睡眠严重的不足,到现在都还有点头晕目眩。
“那批货出手了?”
张靖辰在他的身边,毫无顾忌的和白屋的高层谈论着黑市上违法的交易。他从不在他面前掩饰什么,与其说他是太胆大妄为,倒不如是因为他太过自傲,根本不在乎这种事情让他听见。
“是的。听回报的消息,反应似乎不错。市场方面不用担心。”
之后他们又谈了什么,全是安羽甄不知道也不感兴趣的话题。
他静静的坐着,自己消磨着时间。他知道,张靖辰在谈起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从来不会留神他一眼,这个时候,就是他暂时被遗忘的时刻。
但是当他手中的牛奶杯险些滑落的时候,却忽然有一只手握紧了它。张靖辰搂着他的腰,将他从轮椅里抱到腿上。
“累了?”
这个小东西一直就是一副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一把他抱进怀,他立刻就偎了上来,习惯的靠在了他的肩膀。
“别睡,先把牛奶喝了。”
温温的玻璃杯借着张靖辰的手,碰到了他的下唇,安羽甄本能的皱着眉偏头躲过:“我困……靖辰……”
让他睡!不然,他会死……
他知道他的属下此刻全围在他的身边,还在等待着他公事上最后的决定,然而透支的体力却让他无暇顾及,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闭上眼躺一躺。
但是—;—;
“再喝几口。”
杯子轻轻的击着他的唇,张靖辰低沉好听的声音诱哄似的声在耳边……
好烦……
安羽甄皱着的眉,越来越紧。
不理他……
“羽甄……”
“我不喝。”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叫出一声,干脆直接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以防他再骚扰到他。
张靖辰身上特有的薄荷烟草的味道,让他安心。他知道他今天例外的不打算出门,所以才敢这样肆舞忌惮。
他的话就被他这样忽略了,当着他的属下的面……
然后他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他想继续叫醒他,但是怀里传来微微的鼾声,告诉他这只小动物已经睡得很熟了。
张靖辰只好把杯子放回桌面,轻声打发着等待着回答的手下:“就先这么定了吧!收购的事情,除非意外情况发生,否则就先按原来的计划进行。”
他看见他们整理好资料,陆陆续续的离开,才想抱着安羽甄回去卧室,门外已经传来了管家响亮的声音—;—;
“大小姐回来了!”
高跟鞋与木制地板敲打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的传来,接着,“匡”的一声巨响,那个政界有头有脸的女强人趾高气昂的闯了进来。
“姐?稀客呀~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啊!”
“靖辰,我今天直话直说—;—;我听说你养了个男人?”
“……”
“靖辰!”个性的眉扬高了,张冰蓝的语调也不由自主的升高了一个音,直指他怀里的人,“就是他?!”
“姐,注意你的风度~”张靖辰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讽刺着她的失态,“你最好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不该问的就别问,别给张家丢脸。”
“我是怕你丢张家的脸!”忍着心痛,张冰蓝高傲的扬起头,强撑出镇定的语气,“你小心让那些多事的记者逮着,说白屋的总裁是个玩男人的变态!”
“那你最好每天祈祷我别被他们捉着,不然要是那样的话,对你也没半点好处。”张靖辰冷冷的开口。
“我还在乎那些吗……”张冰蓝握紧了拳,平日强硬的语气流露出一丝脆弱。
你知道吗?靖辰,名利、金钱……我都不稀罕……我只想像个普通的小女人一样,靠在你的怀里就心满意足了。但是我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见别的不相干的人,依偎在你的怀里,那个我永远可望却不可及的位置。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酷……我是你唯一的姐姐啊……你却连温柔一些的语气,都不愿施舍……我好恨你……
“姐,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张靖辰轻蔑的瞥着她,似乎连正眼也懒得给她一个。
这是他同父同母亲生的胞姐,然而他却无法像平常的姐弟一样的对她。
为了张家,他亲手安排了联姻,将他的姐姐嫁给了财政部长的儿子,用来巩固张家在政界的地位。
那是他自认为最满意的安排之一。
显赫的家世,举足轻重的地位和权力,以及满脑草包形同虚设的丈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已是所能得到的最好的婚姻,他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不满。
女人……果然是贪得无厌的动物。
“好,这件事我们可以之后再说……”
张冰蓝咬着牙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的道:“你为什么要阻止你姐夫竞选议员?”
“你是他妻子,应该比我更了解你的丈夫吧?”张靖辰冷笑着,将手里睡得不省人事的安羽甄递给一旁的保镖,示意他先抱他上去。然后他移到沙发上斜倚着,抽出了烟。
“他那点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身为他的妻子,我没理由不帮他。”张冰蓝深吸了口气,感觉渐渐冷静了下来。她仰起头,环顾着似乎已经有好几年不曾回来的家,曾经快乐和痛苦时光,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却又支离破碎得让她无法拼起原来的形状……
她记得以前这里是很热闹的,但是如今,却变得如此空旷,让她有一种人事全非的感觉……
“靖辰,我……”
“你要帮他,可以~但是我不会动用白屋去帮他拉选票的。”
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投资。
“我知道。”
可笑吧!她和她亲生的弟弟,竟然只有这样冰冷的话题才可以交谈。
“还有……”张靖辰漫不经心的轻声说着,“那个文义翔,是你老公对手的后台。他不会什么都不干看着他当选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真是—;—;不令人愉快的谈话。
难得的休息日子,就让那个被称为是他姐姐的女人给破坏了心情。
张靖辰推开门,他的宝贝正趴睡在蓝色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他的睡衣。
他走过去坐在了他身边,伸出手拨弄着他散乱在枕头上的发丝,想将他弄醒。
但是这个小东西睡得很熟,对于他的骚扰,他只是迷迷糊糊的发出不满的哼哼!小小的身子蠕动了两下,便又没了动静。
“羽甄……醒过来。”
醒过来陪我。我清醒的时候,你怎么可以一个人睡觉!
张靖辰低下头,吻上那张像婴儿一样嫩嫩的脸蛋,慢慢的摩蹭着他,咬着他,硬是将安羽甄从睡梦中生拉出来。
“不……”
安羽甄发出了喃喃的呻吟,乞求似的晃动着头,想要摆脱残忍的戏弄。
“不……靖辰……”
别玩他……他真的好困……
“起来,乖……”
他给了他时间睡了!
他扣住了他无力反抗着的双手,将它们压向他的头顶,低下头继续他的折磨。
“靖……嗯……”
唇被封住了,堵住了他下面的话。安羽甄下意识的想张开口喘息,但是却让张靖辰的舌有机可趁的闯了进来。
“嗯……嗯……”
暧昧的空气中,回响着唇舌纠缠间潮湿淫荡的声响,但是他却,怎么也无力拒绝……
张靖辰吻了好久……直到他快要窒息,快要昏厥,他才慢慢的,离开了他的唇。
闪着银光的细丝,由他口中被他带了出来,沾满了色情的气息,看得安羽甄面红耳赤。
“醒了?”
沉沉的低音从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薄唇中吐出,直吹在安羽甄的脸上。他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有像中邪一样的点点头。
被他这么折腾,不醒也难!
“那……可以继续了?”
像是得到什么保证似的,张靖辰又压了下来。
这一次安羽甄张开了唇,和他交换着这个吻。
他在身体上,早就放弃了自欺欺人的可笑反抗,他在身体上需要他……他已经不会再隐瞒。
但是当张靖辰的手,开始滑进他的衣服,在他的胸腹间暧昧的游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抗拒了起来。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不用看他充满情欲的眼,也能知道他现在的想法。
只是他真的好累……已经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禁不起他翻云覆雨的折腾。
“今天不行……靖辰……”
“行!”
“不……嗯……”
他的异议又被轻而易举的驳回,衬衫被他推到了腋下,裤子的拉练也全被拉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他此刻跟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没什么分别。
“靖辰……”
“就一次……”磁性的声音狡猾的诱哄着,“羽甄,就一次,我就放过你。”
“可是……”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