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是Winnie生日,过了今天,她就十九岁了。也该是……交男朋友的年纪了。
他前些天费尽心思给她挑的礼物,如今就安安静静的停在车库里等着它的新主人发现。
他还想看Winnie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时惊喜的模样,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神态。
但是现在……他还看得到吗……
“真看不出来……你比我想的要淫荡……宝贝儿~”
张靖辰扯着冷漠的笑,睥睨着躺在一片破碎衣物间的美丽躯体。
“你无耻!”
泪眼未干的女孩儿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抓着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外衣遮掩着自己。
她的第一次……竟就毁在这样的男人手里……
而刚刚……
“刚刚是谁,叫得那么大声的……嗯?”
“你滚!”
苍白的脸蛋上惹上气恼的红晕,蓬松的褐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初经人事的漂亮女孩,竟然显出一种女人妩媚的柔弱,气息不定的模样楚楚可怜,惹人疼借。
他强暴了她……
没有文家的呵护,哥哥那样的宠爱,外人的恭敬。
从未有过的粗暴对待……他肆意的折磨着她,翻弄着她,带给她足以至死的羞辱。
然而当他变得温柔的时候,她却又不由自主的迎向那漂亮的男性身体,小心翼翼的期待着他更多的温存。
她不知道她怎么了!明明是他强暴了她,还是在她哥哥的面前……到最后她却像个荡妇一样,在他的怀里呻吟喘息……
她应该像个被夺去贞操的少女一样对他歇斯底里的咒骂才对呀!
为什么!
在他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她的脸……竟然开始发烫。
她一向是强势的,被众人捧着哄着的……但是在他怀里……她却和普通的柔弱女人,没什么分别。
她咬着牙,徒劳的将自己赤裸的身子又往衣服里缩了缩。
一件外套落在了她的头上,她下意识的往后闪了一下,想躲开那双伸过来的手。但是他太强,一把就揪住了外套的衣领,将她困在了手里,她的脖子被紧箍的衣领勒得快窒息了。
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感到那双手的力量放松了些。她睁开眼,看见强暴她的男人正帮她扣着外衣的扣子。
她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注视着那张俊美异常的面孔发呆。当他终于纡尊降贵一般的抬眼看她的时候,她却像个闹别扭的小女人一样别开了脸,心跳开始加速。
“好好穿着,不然……你哥哥要着急了,呵呵……”
瞥着一旁面无表情的敌手,张靖辰发出得意的轻笑,随意的拍了拍女孩儿粉嫩的脸颊。
文义翔,怎么样?亲眼见着自己的亲人,被别人蹂躏的感觉怎么样?
这是你当初……带给别人的痛苦……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张靖辰接过崔嘉贺递过来的电话,斜靠在沙发巨大的扶手边。
“喂?”
“搞定了?价钱方面没问题吧?……嗯,好,等一下~”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机,文义翔愣了一下。
“找你的。”
找他的?
他接了过来,说出的话平静得连自己都吃惊:“喂?……嗯,我是。”
“义翔,我是Eric。”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你还好吧?张先生说你有点私人的问题要处理,所以来不了了。”
“喔?”
“因为你今天没来,我已经把货全都卖给他了。”
“义翔?你还在吗?”
“在。”
“你也知道,这批货很抢手,而且张先生出的价又合理,所以……”
那边的人像是感到了不对劲,语气缓和了下来。“而且今天我的时间也很紧,过了约定的时限你都没出现。”
“我知道。”
“那就好了。下次的话,再联系吧!”
“好。”
说穿了,那男人还不是怕失了文家这么个天大的买家?!
文义翔露出讽刺的笑容收了线,闭上了眼睛。
“真是不好意思。既然那边的事情搞定了,我就不打扰了。保重。”
张靖辰拉开门要出去的时候,文义翔忽然睁开了眼:“张靖辰,你不要笑得太早。”
“这正是我想跟你说的。”不再虚伪的眯起了眼,张靖辰吐出冰冷的警告,“你知道我的手段。这次,只不过是小小的教训罢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哼!张靖辰,你以为你是什么?!”寂静的房间里,文义翔轻轻的笑着,犀利的一语道破脆弱的事实,“你的‘白屋’,还不是你的弟弟不要,施舍给你的!”
***
“嘉贺,把车就停在这儿吧!”
“这儿?”
望了望被雨水冲刷得看不太清楚的车外,崔嘉贺有点不确定的问着。
他的车,停在豪华的俱乐部的门外,守门的服务员已经自动走了过来。
“少爷?!”
他一向知道,他有这个习惯—;—;每次办完重要的事情,会想找个人发泄。只是今天,他有点担心……
虽然仍是搞定了,可是文义翔最后说的那句话……
他很担心,张靖辰的脸色有点苍白,他在考虑要不要放他一个人出去,他怕这样的他,会出意外……
“你在这里等我。”
“少爷,什么时候……”他还想再问,还想再叮嘱,车门已经被服务生打开,张靖辰只交待了一句“小心点”就下了车。
“先生,请问……”
“给我……把这里最好的红牌叫过来。”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豪华套间柔软的大床上。
浴室传来轻轻的门响,那个男孩已经洗好了澡出来了。
他显然很清楚自己的魅力,白色的浴巾缠在腰间,露出修长的腿,瘦削的身体有着完美的比例,性感的锁骨上,还留着暧昧的痕迹,惹人遐想。
他直接的走到他身边,俯下身:“要不要……去洗个澡?”
是个很体贴经验丰富的妓……难怪是这里的红牌。他看出他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少罗嗦!”
一股蛮力将他粗鲁的拽到床上,腰间的浴巾被狠狠的扯开,巨大的力道在少年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少年来不及说些什么,男人炽热巨大的欲望,已经由他的后面,狠狠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嗯……啊—;—;”
刚刚才发泄过的身体,竟然又滚烫了起来,他不可思议的扭过头,但是立刻就被硬压回床垫上,他敏感的欲望因为剧烈的晃动在微凉的被单上摩擦着,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嗯……轻……轻点……”
他压得太紧,他的坚挺死死的抵着床垫,磨得发疼!
“轻点……”
身下翻滚着的男孩发出妖媚的呻吟,但是一丝也传不进他的耳朵……
张靖辰径自提着那纤细韧性的腰肢,毫无顾忌的侵入。
他讨厌他!
讨厌他一副看似体贴迁就的样子!
难不成……他张靖辰,竟然也堕落到是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
连个万人践踏的男妓……也知道他需要抚慰?!
都滚去死吧!
他才不需要!
他是张靖辰!他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安慰!
从来都不需要!那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滚!”
他忽然狠狠的推开怀里柔软细腻的身体,撑起身来踉跄着奔向浴室。
恶心……
怀里充满着的温暖,男孩平坦的胸膛,低沉的喘息……却一点也掩饰不了,他强暴过女人的事实……
他张靖辰……竟然去强暴了一个女人……
他从不是什么善人,他犯毒,走私,甚至杀人……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足以判死罪的罪行。
但是他从不强迫女人!
她们是弱小的生物,他不屑去碰。奇怪的雄性高傲,让他不屑去伤害没有反抗力的对手。
更何况,女人们对他的床,一向是迫不及待的争得头破血流,因此她们对他来说,是他最不稀罕的东西。
他有时甚至是怜悯她们的,因为他生命中唯一爱过的母亲,也是女人。
而今天……他竟然做了他一向唾弃的恶劣下作的事情……他像个下流污秽的流氓一样,强暴了一个女孩。
女孩奋力挣扎的身体,屈辱痛苦的表情,嘶哑的喊叫……全都清清楚楚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忘都忘不掉。
他什么快感也没得到,就连最后唯一值得炫耀的……也全输在了文义翔最后一句的轻吟里—;—;
白屋,还不是你的弟弟不要……施舍给你的……
是啊!文义翔不说,他都差点忘了—;—;
他处心积虑,视为珍宝的白屋,是他的弟弟不屑要,施舍给他的……
他的父亲临死前到底把白屋留给了李显萸,然而生性自由散漫的李显萸却不想被身份束缚而主动放弃了继承权。李显萸离开白屋的时候,头也没回,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留恋:“哥,我走了。白屋,就留给你吧~”
韩国财富之首的白屋,就这样像麻烦的垃圾一样被他的弟弟随意扔给了他……不然的话,李显萸现在,才是白屋的老大……
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他宁愿兄弟决裂,从此势不两立,凭自己的力量得到白屋,也不愿像个可怜虫一样,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他一直在说服自己,就算是凭自己的能力也一样可以坐到现在的位子,但是……施舍而来的羞辱,却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不能接受!
他趴跪在浴缸的边缘干呕着,狠狠的扭开水管,让冰冷的水重重的淋到头上,好以此来逼迫自己保持着以往的清醒。
头好痛……
他已经分不清,不断涌上来的恶心的感觉,是因为身体上硬抱了女人,还是因为文义翔的话……只是,当凉水浸湿了衬衫,完全湿透了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回家的冲动。
想要见……安羽甄的冲动……
***
下雨了。
夏天的汉城,总是比较多雨。
事后安羽甄才发现,好像每一次下雨,张靖辰都没有带伞的习惯……总是弄得浑身湿漉漉的回来。
然而现在,张靖辰一身是水的乍然出现在他的门口,沉重的喘息贯穿在寂静的房间里,他除了发愣,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话也问不出口。
他甚至不知道,已经有几个月不曾进他的房间的他,竟然还记得他。
他今天早上还从窗户看到他的,他带了崔嘉贺一起出门,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干的样子。他以为他会很晚才回来。没想到,才睡了一个午觉,他就被巨大的撞门声吵醒了,张开眼才看到,那个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浑身上下全湿透了,雨水顺着裤角流到干净的地毯上。他散乱的黑发贴在脸上,看上去更显得危险而阴晦。
出什么事了?!
这是第一个闪过安羽甄脑海的意识。嘉贺不是跟着他一起出去的吗?怎么会让他一个人淋着雨回来?!
但是他来不及想多少,就被张靖辰粗鲁的动作扑倒在床上。
粗暴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来,重重的印在他的唇间和颈子上,张靖辰像饥渴的野兽,发疯似撕扯着他的衣物,炽热的唇,也随着他不断暴露出来的身体渐渐的下移……
“靖辰……”
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只是凭着以往的经验,他竟然在担心他出了意外……
他不了解这个变幻莫测,喜怒无常的男人,但是他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情绪的变化……
他的身体比他的灵魂更熟悉他的碰触。他不需要想,已经可以凭着身体上的痛感,感觉出来,他失控的情绪。
“靖辰……怎么了……靖辰?”
他忍着快要溢出口的呻吟,费力的挣出手来,抬起了张靖辰埋在他胸口的头。
“靖辰?”
他将他的湿发向后撸去,露出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张靖辰什么话也没有,只是定定的,盯着他看,深沉的眼,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冲淡了先前疯狂的色调,直看得他,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