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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做满一年,薪资就拿5K,暗地里眼红不服气的多了,也是该请客吃饭改善一下关系。
其实,象李红萍这样跳出来和她们对着干的常霏反而不怕,她怕就怕那种当面笑嘻嘻、背后捅一刀的。
常霏继续蛊惑:“……下午体验田园生活,爱好钓鱼的就去钓鱼,想摘水果的就去摘水果,想乘竹筏的就去乘竹筏,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实在没事干的,就四处走走,看看小桥流水人家。到晚上我们就吃全鱼宴,谁也别闲着,每人露一手厨艺,然后评比一下看谁做的最好吃,谁做的最难吃,最后一名要罚,罚得也不要太重,就罚他表演一个节目,要把所有人都逗笑,要是失败了就重新表演,你们看怎么样?”
“哎,好是好,就怕万一这人缺少搞笑细胞,无论怎样努力,就是逗不笑大家,难道要一直表演下去,然后大伙儿傻乎乎地陪他到天亮?”
“我看这样好了,一共就三次机会,如果还是没把所有人都逗笑,男的学狗狂叫,女的学猫□□,而且,叫的时候还需要将上半身趴地上,屁股撅起,使劲摇摆,如果这样这帮兔崽子还能忍住不笑,也算过关了。”黄新宇笑着出点子,常霏一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猜他在家里肯定经常煮饭。嫁人要嫁灰太狼,他老婆真有福气。
程雯璇鼓掌叫好:“我带头报名,大家都去,人多才热闹。”常霏暗忖,这也是一个贤妻良母。
“慢着,还没说要花多少钱呢?”到底是会计师事务所的,有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成本问题,常霏笑:“费用不算贵,成人收取100元,1。2以下的儿童半价。需要特别提醒的是,摘下来的蔬菜水果不能打包带走,也不能胡乱浪费,就跟吃自助餐一样,剩菜过多要被罚款;钓上来的鱼不能放回水中,要按斤计价,每斤收取12元钱,这个就是吃不了也得兜着走。”
听到这里,很多人已经动心,也有人哭丧着脸,明显是不会厨艺的:“怎么办,我只会吃,不会煮,肯定最后一名,而且我也不会讲笑话,每次想讲,没把别人逗笑,自己倒先笑个半死。”
刚才那个劝架的女孩子翘起兰花指,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小心肝:“还好,到五一还有十多天,我今晚就回家让我老妈教我一手压箱底的绝活,我也不求前几名,只求别垫底就行。”
这法子靠谱,几个妈妈级别的都乐得哈哈大笑,笑这些临时抱佛脚的年轻人。
“需不需要脱裤子摇摆啊?”有男同胞不怀好意地笑着出损点子,被边上两个不会厨艺的MM一顿猛揍。
一个骂道:“龚其锋你这色胚,三级片看多了吧?你欠揍啊!”
另一个做暂停的手势示意大家安静:“各位,我有个提议,龚其锋先生英俊潇洒,才华出众,大家给他个机会,让他给我们表演一段双簧。谁要最后一名,只需动下嘴皮子,模仿几声狗叫或猫叫,至于那些动作,包括脱裤子、趴地、摆Tun,全都由龚其锋先生一人完成。现在开始投票表决,老规矩,少数服从多数,赞成的就举手。”
“我举双手赞成。”吴秋瑜也不会厨艺,顿时活跃起来。几个MM眉花眼笑,全都把手举得高高的。
一对多,龚其锋输得毫无悬念,除了他本人反对,其他人全部赞成。
水云洁回到办公室,刚好赶上投票。常霏紧紧抓住她的手,举高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不就一个晚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两人交头接耳时,已有数道探究的目光投过来。为了五斗米,不得不折Yao,水云洁脸露微笑,大大方方地任由她们打量,常霏松了口气。
“那我不去行不行?”龚其锋讨饶。
“你要敢不去,信不信我们现在就剥了你的裤子,让整个事业群的人都过来Look Look?”黄新宇和另外一个男同胞一边一个,抓住龚其锋的胳膊,根本不容他讨价还价。
“别介,我去还不行吗?” 龚其锋头一昂,脚一跺,模仿了个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经典动作:“反正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们想看,我就让你们看个够,谁敢闭眼睛,我就扑过去咬谁。”
常霏等人几乎绝倒在地上,直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帮人真是人才,一个比一个会玩,常霏真心佩服,笑着将水云洁拖回到座位上,打开一个空白的EXCEL表格:“现在统计人数啦,要去的到水云洁这里报名。”
于是原来围着程雯璇转的人都围到她们身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只有李红萍咬着下唇,面色难看极了,原本她是想孤立水云洁和常霏的,没想到自己反被孤立了。
她今天上窜下跳,差点喊破噪子,才将办公室的人挑拨得都跟她们疏远,想不到,这常霏还挺有本事的,不跟她吵,也不跟她闹,轻轻松松就把那些人的心又都收拢了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她要再和常霏吵架,真成跳梁小丑了,李红萍又难过又难堪,独自一人走出了办公室。
她们这一组一大清早又是斗嘴吵架,又是哄堂大笑,闹得动静挺大的,就有不少其他组的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热闹,看到她出来,有那爱看别人笑话的就故意凑上去问她去不去。李红萍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不去没脸,去也没脸,这让她怎么回答,当场眼圈就红了。
正在李红萍羞愤交加时,整个事业群都知道她在倒追的律师帅哥忽匆匆地奔了进来,看都不看她一眼,直奔水云洁而去:“你们去哪里玩,算上我一个……”
数十道意味深长的视线齐齐扫向李红萍,李红萍终于没能忍住泪水。午休时,她在茶水间堵住常霏和水云洁,鼻子里先“哼”了一声:“别得意得太早,我跟你们没完。”
“你敬我们一尺,我们还你一丈,你若还想生事,我们奉陪到底。”水云洁拉着常霏,嫣然一笑,花月失色。
李红萍这才明白,不是她口才不好,也不是能力不强,她输就输在孤掌难鸣。在几种关系中,如果说最铁的是同学关系,那么最不可靠的就是同事关系,前一刻还是同一战线上的盟友,下一刻就能毫不犹豫地扔下她投靠对方。
第12章 华丽丽的误会
窗外的吴秋瑜听得分明,走到无人的地方,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开口就称呼“海少”,她将今天上午的交锋言简意骇地说了一遍,又报告行踪:“常霏提议五一去她家附近的农庄聚餐,中午她煎牛排给我们吃,水云洁则做酥皮海鲜汤;下个月18号,郑总要带她们参加联谊会,两人都不太情愿,不过,还是答应了……”
电话里的男人沉默了半天,这才“喔”了一声。
吴秋瑜有些吃不准他的态度,试探着说道:“要不要我去跟郑成方说一声,将那个总跟她们作对的李红萍开除了?”
看人不能看表面,郑成方虽然长了一张老实人的面孔,却是出了名的老狐狸,经营事业有他自己一套,他深深明白,这个世道,没有人脉,没有背景,想要成功太难了。
天正事业群的员工分为两类,第一类是“白身”,特点是业务精通,办事能力强,听从老板的指挥;第二类是“官属”,特点是人脉宽广,背景强硬,敢与老板叫板。
吴秋瑜的姐夫是市**局的局长,她到会计师事务所上班,钱多事少离家近,就连郑成方的表妹程雯璇都得敬着她。
据她所知,律师事务所里那位整天无所事事的大哥是*院某领导的小舅子,税务师事务所那位手腕上戴两只明晃晃钻石手镯的大姐是**局某领导的弟媳妇,投资资询公司那位穿得跟花姑娘似的大婶则是**局某领导的表姐。
李红萍是市里某领导的七拐八拐的亲属,所以她才敢开口闭口“开除我好了。”她之所以敢明目张胆跟常霏和水云洁死磕,也是打听过了,两人都是“白身”,而且还是两花瓶。
又是沉默,男人良久才叹息了一声,黯然地说道:“不必麻烦了,这种小人到处都是,她们既然能应付得来,就算了。”
他不想引起常霏怀疑,常霏一向敏感,如果被她猜到事务所有他的眼线,难保她不会提出离职。
“还有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们两人前两天没来上班,我还以为是去客户那了,原来是出了车祸,常霏还受了点轻伤……”吴秋瑜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那头传来“嘟嘟”声,对方已经挂了。
吴秋瑜也不以为意,每次电话汇报,一向都是她讲,他听。
二十分钟后,郑成方接到海澈电话:“我还有五分钟后就到天正对面的咖啡厅,你马上过来见我。”
郑成方不敢怠慢,立刻放下手头事情,兴冲冲地一路小跑到咖啡厅,在二楼要了一间雅室。
服务员刚问了声:“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雅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推开,海澈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郑成方愕然抬头,只见他双目赤红,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显然处在暴怒的边缘。
“出去!”海澈低吼。
服务员吓得一哆嗦,一个字都不敢说,转身就走。门还没关上,就听到咆哮声:“我问你,她们两个在两天前发生车祸,你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我若是不问起,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我将人交你手上时,要你好好照顾她们,你就这么照顾的?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当上了大老板,手底下有几百号人就觉得了不起?”
郑成方被骂得狗血喷头,他没想到海澈约他出来,是来兴师问罪的,而且,连她们出车祸都怪到他身上,好象是他开车故意撞伤她们似的,他心中叫屈,少不得要解释一番:“不是什么车祸,就是在停车时两车擦了一下,我有打电话问过,水云洁毫发无伤,就是常霏身上擦破了点皮,在家休息了两天,今天已经上班了,不信,等下你亲眼去看看……”
“少拿那一套哄我,你真的关心过她们吗?那我再问你,出了车祸后,你有没有派人去看看她们伤得如何?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有没有擦药?两天下来恢复得怎样?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让人上班来了,你最近的日子是不是太好过了?”
“海少息怒,那天我打电话给水云洁,她坚持说没事,请两天假休息一下就行了,并不是我非得要她们来加班。而且今天上午我看到她们,一个活蹦乱跳的,一个口齿伶俐,真的只是一些小伤,不严重。”郑成方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那天只是随便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还真没当回事。
好在两个女孩没出事,要不然海澈还不得一枪毙了他,郑成方庆幸之余又不禁埋怨起吴秋瑜来。
海澈是谁,海家的继承人,一般人哪有他的私人电话,肯定是她报的信。这个*,报信之前也不跟他通声气,害得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海澈这副急怒攻心的模样,就是砍了郑成方的头,他也不相信里面没*情。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活该”,竟然看走眼了。
郑成方的个子本来就不高,此刻对着身高足有一米八的海澈,还得弯Yao躬背地赔罪装孙子,看上去更矮了。
所谓关心则乱,海澈的怒火更盛:“什么叫小伤不严重?哪怕是掉一根头发,也要到医院去看看,做个全身检查,在家休息几天,等到完全好了才能上班,如果不是你给她们太多压力,她们用得着这样拼命吗?”
郑成方大叫冤枉:“她们两人可是海少的同学,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给她们压力。”早知道海澈对那两个女孩如此看重,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