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跟你兄弟。”
“好好,我认输,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贺文泉嘿嘿干笑,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说道:“说正经的,你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我听说海少不同意小霏霏跟你在一起,你可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还要包成木乃伊吗?”
“当然,那个死女人心肠硬得很,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让她内疚,我怎么可能白白放过。”御尊理直气壮地说道,在损友面前,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算计之心。
在他的字典里,爱情必须算计,看上的女人必须去抢,如果不争不抢,女人迟早会上别人的床,迟早会给别人生娃。
这是他从自己的亲身经验中总结出来的追女指南,在他看来,说“爱情不能算计”的全都是傻瓜,因为你不去算计别人,别人就要来算计你;说“君子有成人之美”的全都是白痴,自己去成全别人,谁来成全他?
等到御尊重新包成木乃伊从手术室中出来,常霏待他的态度果然变了,整个下午端茶倒水,毫无怨言,而且温柔体贴,几乎是有求必应。
御尊心花怒放,常霏见他心情好,自然要问他常妍的下落,男人嫌她扫兴,不满地说道:“我说个小故事给你听,你听了后要觉得有道理,我就告诉你常妍在哪里,要是还肯亲我一下,我说不定会同意常妍打电话给她父母报平安。”
凭直觉常霏觉得自己应该摇头,可是只要她敢摇头,休想再打听常妍的下落,常霏纠结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好,你说吧!”
御尊膝黑的眸子里立刻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脸上却摆出一本正经的神情,说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一座和尚庙和一个尼姑庵,里面各有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两人白天向佛,晚上修行,都觉得苦不堪言,和尚便想,要是能和合双修就好了,他决定试探一下尼姑,便在门上贴了个对联,白天没球事,晚上球没事,横批:无比(逼)烦恼。尼姑看到了也在门上贴了副对联,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横批:有求(球)必应!和尚一看心领神会,当晚就敲开了尼姑庵的门……”
这是哪个聪明人想出的对联啊,常霏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又羞又愤地推开笑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恨不得一把捏死他。
御尊倒在枕头上一个劲地闷笑,他喜欢看常霏又羞又窘的样子,逮着机会就逗她,偏偏她还一逗就脸红,他自然乐此不疲。
常霏觉得自己又被御尊耍了,她听说男人最犯贱,不能给他们好脸色,于是板起脸不再理他。御尊也觉得自己今天占够了便宜,他怕常霏恼羞成怒,不管不顾丢下他跑了,便忍住笑意,吩咐常霏去把阿祖叫进来。
阿祖就在走廊里,常霏发现她要找他的时候总是找不到人,御尊想要找的时候一找就找着,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人品来。她的脸到现在还红得厉害,生怕阿祖取笑她,赶紧躲到了卫生间里。
阿祖今天吃了豹子胆,偷听老大的壁角,心里也正发虚,听到常霏叫他进来,还以为御尊要找他算帐,一颗心七上八跳,哪里敢露出半分笑意,点头哈腰地凑到御尊面前,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后,阿祖立刻掏出手机拔打电话。
没过一会儿,常霏的手机响了,是袁晓玫打来的:“……妍妍刚才打电话回来了,她说她现在上海,和同学在一起,过几天就回来。她的手机和身份证都被人偷走了,所以我们才没法打通她的电话……这孩子,真是的,出去玩也不跟家里说一声,我还以为她出事了,吓我一大跳……”
等到常霏挂断电话,御尊收起嘻笑的神色,郑重地说道:“霏霏,我跟你交个底,常妍本来是非死不可的,我看在你的面上饶她一命,不代表就此放过她,过几天我的人就会将她弄到国外,不出意外的话,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回国了。”
常妍背叛常霏,还见证了伍郎的事情,御尊要是任由她留在国内,不谛于在身边埋了个地雷。就算是这样,他也冒了很大的风险。
常霏其实也明白,要让一个女人保守秘密有多难,最省事也最安全的办法还是杀人灭口。御尊肯放过常妍,还如此大费周折,完全是为了她,不由得大为感动,在病房里又呆了一会后回到别墅,精心烹制了三菜一汤,并亲手喂给御尊吃。
到了晚上,常霏想回水云洁那里,御尊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只不过还没等她拿起包包,护士就敲门进来,说晚上还要挂点滴,让她看着点病人。常霏想起可以让阿祖看护,便起身去找他,然而神奇的是又找不到人了。
常霏只得留下来,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打电话给海澈说一声,海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霏霏,我打不通你的手机,你看一下在不在黑名单里面?”
常霏以为海澈一定会生气,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件事,不由得呆了一呆,说道:“不会吧,我怎么可能把你的号码拉黑?”
“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不会这么做,不代表他不会。”
“呃,好吧,我马上看一下。”
常霏挂断电话,打看手机一看,海澈的号码果然在黑名单里,连忙恢复原状。她回到病房,御尊看了看她的脸色,不待她问,先主动招了:“是我把他的号码拉黑的,不过你不能怪我,是他先做了初一,我才做了十五。”
常霏这才明白来龙去脉,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这两个男人真幼稚,也真够无聊的。
常霏虽然留了下来,却坚持要睡在另一张床上,御尊威逼利诱也无济于事,实在是医院的病床太小了,而御尊身上的伤看起来也太吓人了。
御尊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了凌晨三点多,睡梦中的他被晟哥和阿祖叫醒:“御少,不好了,出事了……”
御尊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常霏,示意他们扶自己起来,三人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后,御尊问道:“出了什么事?”
晟哥一脸凝重:“倾城御园和御氏集中总裁办公室同时进了小偷,还有,栖山别墅不知道为什么半夜着火,火势很大,我们的人员根本灭不掉,现在消防队已经赶过去了……”
御尊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些都是谁干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海澈,你敢火烧我的别墅,我必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第91章
出了这么大的事,御尊哪里还呆得住;第二天一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他和海澈早就达成了默契;不论暗地里斗得多狠,在她面前绝口不提。常霏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看到他异常忙碌;不由得担心起他的身体;御尊趁机索吻;吃足了豆腐;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海澈尽管出了一口气,心情还是非常低落;这天拉着常霏陪他上街购物,走累了进星巴客休息;两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常霏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的行人,可是很快她就被一个吹糖的老人吸引了。
只见老人从箱子里挑出一块糖稀,放在手里搓揉几下后,扯出一条细长的丝。他将丝含在嘴里,一边使劲吹气,一边用双手捏出头部和四肢,捏完插在小木棍上,前后大约一分钟,一只活灵活现的长颈鹿就做好了。
她看吹糖人,海澈看她,看了一会儿,起身说道:“等我一会儿。”常霏以为他要上洗手间,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可是很快她便发现自己猜错了,海澈走出星巴客,径直走向吹糖人,用一张百元大钞买下了那只长颈鹿。
吹糖的老人笑得眼都眯起来了,常霏也笑了,等到海澈回到座位上,并将长颈鹿递到她手里,她笑着问道:“我都长大了,怎么还给我买这个?”
“只要你喜欢,我就给你买。”
“不是,我刚才之所以看得目不转睛,其实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将吹糖的小玩艺做成艺术品摆上餐桌,不知道能不能象之前的冰雕那样产生哄动?”
自从进入十月,冰雕已经不再受欢迎,霏云酒店的生意冷清了不少,戴老板绞尽脑汁,却仍然没能想出好办法,这些天直急得满嘴火泡。海澈作为幕后老板,自然也时刻上心,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从常霏手里接过长颈鹿,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好一会,还在灯光下照了照。当他抬起头来,清俊的脸上笑意盈盈,眸子里充满了喜悦:“霏霏,你知道吗?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常霏原本只是灵机一动提了一下,没想到海澈竟然觉得可行,心里也非常高兴。自两人认识以来,一直是海澈在物质上帮忙她,常霏一直都在想,要是能为海澈做点什么就好了,因为她觉得受之有愧。
十二月初,会计师中级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常霏和水云洁都通过了,两人都非常开心,海澈和安斯晨为她们举办了一个庆祝晚会,喝酒、K歌、跳舞……玩了个通宵。
连海剑青都被惊动了,打电话给她祝贺,快要挂断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说道:“……霏霏,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人,要是没有,叔叔帮你介绍几个怎样?”
常霏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海剑青知道自己和御尊在一起,第二个反应是他想插手自己的终身大事,顿时起了反感之心:“不用了,门不当、户不对的,我高攀不起。”
海剑青静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好吧,当我没说。”
常霏还真怕他硬来,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袁晓玫冒了出来,天天找电话要她去相亲,被她推了几个后,袁晓玫立刻施展哭功,哭得连常霏都觉得自己是白眼狼。实在推不过,常霏便去相了几次亲,她完全是抱着应付的心态,稍坐了会便闪人,没想到人家对她很有感觉,每天鲜花不断,电话不断,约会也不断。
常霏也懒得去想人家究竟是看中了她的人,还是看中了海剑青的财势,自然不会赴约,可御尊仍旧吃醋了,阴阳怪气地问她要不要他出手,把常霏吓了一大跳:“别,我自己能解决的,你别多心,这些人我一个都不喜欢。”
御尊高兴地问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只喜欢我一个?”
常霏脸一红,正想开口否认,可当她抬头对上那深情的目光,心脏猛烈地悸动。御尊将耳朵贴在她胸口,倾听她的心跳声,嘴角越翘越高。
双十二那一天,常霏和水云洁去客户单位送审计业务约定书,有一家明明已经在电话里谈好了,可对方自恃大公司,仍然故意刁难,只到下班铃响才给她们回执。常霏打电话跟程雯璇汇报情况,并跟她说了下她们不回事务所了。
两人今天在外面奔了一天,又累又饿,便去了最近的一家大酒店吃饭,进去后水云洁点菜,而常霏则直奔洗手间。她今天大姨妈来了,肚子非常不舒服,等到她从洗衣间出来,想回到座位上时,发现一男一女在过道里吵架,这条必经之路被看热闹的人堵住了。
男的她认识,是曾有过数面之缘的张凉雨。女的皮肤白皙,身材火爆,上身穿着白色皮草,下。身穿着包臀短裙和黑色紧身打底裤,靴子长度刚好到小腿肚,此刻正泪流满面,双手紧紧抓住张凉雨的衣摆,张凉雨一脸不耐烦地想甩开她,却被她抱住了腰。她将头埋在他胸前,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常霏没听清,只看到张凉雨脸色大变,凑到女子耳边说了几句话,似乎想说服她,可是女子听不进去,只是摇头。
张凉雨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使眼色示意一名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男子将女子拉开,可是还没等那男子靠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