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名打手一边痛打,一边痛骂:“都死到临头了,还敢骂我们老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们的拳头硬。”
“住手,住手……不许打他!”常霏尖声大叫,泪水溢满眼眶,可是那些打手哪里会听她的,反而打得更狠了。数不清的拳脚落在御尊身上,他咬着牙,一声不吭。常霏抓住伍郎的手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你放过他们吧,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伍郎不由得面露讽刺,这些女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贱,跟男人做。爱做多了,竟然还做出真爱来。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御尊,脸上露出了残狞的笑容:“给我往死里打,我今天一定要送他上西天。”
得到指令的打手们出手再无顾忌,拳打脚踢,肘击膝撞,处处不离要害。御尊双手护住头部,不停躲闪,一名打手连踢几脚落空,狂性大发,扬起匕首刺向他的心口。
“King……”常霏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而伍郎却看得目不转睛,唇边笑意溢开,俊脸美到了极致。
等到她睁开眼睛,御尊的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常霏的心提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攒紧,无意中碰到裤子口袋,顿时想起那里有海澈送给她的特殊“香水”。
此时伍郎已经放松了警惕,勒着她脖子的胳臂不知不觉松开,贴在她脸上的匕首也移开了位置。常霏不再迟疑,右手伸进口袋,用两根手指拧开盖子,对准伍郎的脸猛喷。猝不及防的伍郎被喷了个正着,瞬间头晕脑胀,眼前一片迷糊。他心知不妙,想要刺死常霏,手指头却不听使唤,“咕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常霏没想到这瓶“香水”如此厉害,不由得呆住了,而躲在暗中准备接应御尊的施睿却精神一振,叫道:“快去常小姐那里!”
御尊耳朵里藏了米粒耳机,听到这句话,原地一个鲤鱼打挺,冲出重围,从大开的窗户跳跃进去,将常霏扑倒。在落地的刹那,两人交换位置,御尊垫在下面,常霏倒在他身上,差点没将他砸晕。
看到这一幕的常妍仿佛半夜见鬼,发出了渗人的尖叫,而死里逃生的两人却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与此同时,屋外打斗声、惨叫声、哀嚎声响成一片,常妍两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常霏脸色惨白,趴在御尊身上一动也不动。御尊轻抚着她的长发,不停地在她的额头上亲吻:“霏霏,别怕,有我在呢……”
“King……常铭被抓走了……他说地方很隐秘,除了他谁也找不到……”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救他的!”
片刻后,外面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四个戴着黑狐面具的人走了进来。常霏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穿着黑色紧身衣、气质神秘而冷艳的黑衣女子,第二眼看到的是背着急救箱的贺文泉,他还是老样子,一看到常霏就挤眉弄眼,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两人有奸。情。
两人同时表关心,一个说:“King,你还好吗?”另一个说:“我的小霏霏,你没受惊吧?”
常霏先是掉落一地鸡皮疙瘩,紧接着瞪大了眼睛,她再也没想到,这名冷艳的女子竟然是美女管家施睿。听说左晟是世界顶尖杀手,难道他的老婆也是高手?常霏真的很好奇御尊当年是怎么把这对夫妻收于翼下的。
小霏霏?我还没这么叫呢,你竟敢抢先?御尊顿时小心眼发作,俊脸黑得象包公,骂道:“你个孙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小霏霏是你能叫的吗?”
“你能叫霏霏,我为什么不能叫小霏霏?”贺文泉不服气了,叫道:“我跟小霏霏交情非浅,她都没吭声,你叽歪个什么劲啊?不爱听就别听!”
“你他妈再说一遍!”御尊霍地站了起来,一只手搭到常霏肩上,另一只手夺过施睿手里的匕首,快捷无比地割向贺文泉的咽喉:“你有种再叫一遍小霏霏试试?”
第87章
“别介;我还没传宗接代呢;勾搭谁也不敢勾搭你女人啊。”贺文泉咧开嘴嘿嘿干笑;那模样要多狗腿有多狗腿:“我一没你钱多,二没你枪多;三没你人多;小霏霏怎么会看得上我?我是担心你晕过去,这才冒着生命危险故意刺激你;你可别妒火攻心,不识好人心,让我冷心。”
“还敢叫小霏霏?你真当我不敢动手?”
“真是怕了你了,我不叫行了吗?”
这么一动一怒,御尊身上的血流得更快了;额头沁满冷汗,脸色也白得象纸,贺文泉将他扶起来,一边止血包扎,一边不住口地数落:“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救你,占下口头便宜而已,又不少你一块肉!”
“你他妈给我闭嘴!”御尊松开常霏的手,对着施睿说道:“把那对狗男女拖到隔壁,想办法弄醒,我……有话要问。”
御尊想说他要亲手杀了他们,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次伍郎落到御尊手里,休想逃出生天,常妍与伍郎狼狈为奸,也别想活命。只不过他不想在常霏面前表现自己的残忍,他生怕吓着她。
作为御尊的枕边人,常霏对御尊嚣张暴戾、睚眦必报的性格可谓是深有体会,怎么可能听不出这句话里的杀机,她的心里一沉,正犹豫是否要开口求情,贺文泉插嘴道:“常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算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常霏看了看一脸戾气、伤痕累累的御尊,“高抬贵手“这四个字再也说不出来。
施睿面露忧色,低声劝说御尊把这些事情放一放,马上去医院救治,可是御尊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贺文泉冷笑道:“我瞧他中气足得很,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施睿只得闭上了嘴巴,将两名身材健壮的男子叫进屋子。
“霏霏,你和Water…”御尊正想将常霏支开,等会好放开手脚收拾常妍,哪知道常妍忽然醒了过来,张嘴就喊救命:“姐姐,救我,救救我……”
负责拖常妍的男子一愣,抬起头看到御尊冰冷的目光,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慌忙伸手去捂常妍的嘴巴,哪知道被死命挣扎的常妍咬了一口,男子面色一寒,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
常妍半边俏脸登时高高肿起,她奋力推开男子,扑过去抱着常霏的大腿嚎啕大哭:“姐姐,救我,我也是被逼的,他派人抓了常铭,还拍了我的裸。照,威胁我如果不听话,就给常铭吃春。药……公开我的裸。照,让我身败名裂,然后找人轮。奸我,还要将我卖到那种地方做小姐……我不想常铭出事,也不想做小姐,只得听他的话,将你诱来,我还以为他是想要钱,哪里知道他是想要御少的命……姐姐,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恨你了,我以后一定跟常铭一样,把你当亲姐姐……”
那名男子顾忌常霏,不好上前动手动脚。施睿板着脸上前,将常妍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御尊静默片刻,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霏霏,你和Water先走,我稍后就来。”
常霏沉默不语,看着被抓住头发倒拖出去的常妍,心里难受极了,眼泪漱漱而下。泪眼朦胧中仿佛看到两个小女孩扎着一样的辫子,穿着一样的新衣,手牵手玩耍,两人形影不离,又亲密又快乐。一转眼小女孩长大了,她们开始有隔阂,开始分房睡,开始梳不一样的头,开始无休无止的争吵……
常妍所有的怨恨,都来自于心里不平衡。所有认识她们姐妹的人都说她比姐姐更可爱乖巧,可是每次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海家的只有常霏,不管她如何哭闹哀求,常霏都没有答应带她一起去。她被留在家里,望眼欲穿,等待常霏回来,好从她口中打听豪门生活,并得到她口袋里的糖果。一开始常妍还是很满足的,可是很快她就不满了,她觉得一定是常霏在背后说了她坏话,才害得海家的人都不喜欢她。等到常家被安瑾熙打压得喘不过气时,常妍多年来累积的怨恨达到了顶锋,她恨不得常霏去死,恨不得所有不喜欢她的人全都一起死。
长大后的常妍性子偏激,容易冲动,自私自利,做事只凭心情,从来不考虑后果,可是任凭她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一直都是常氏夫妻的掌上明珠。常霏毕竟是常君平和袁晓玫抚养长大的,尽管他们对她不好,可她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的养恩。
当一个人怀旧,表示这个人已经老了,常霏人未已,心已老,她做不到御尊那样绝情,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不,我不走,King,我要和你在一起。”
御尊一眼就看穿了常霏心里的想法,越发为常霏不值,他对着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好,那你等我一会,我去隔壁问几句话就出来。”
他之所以坚持要亲口问话,除了想问清楚常铭的下落,还想搞清楚一件事。常霏不是多情的人,相反貌视还有点性冷淡,刚开始跟他时,对那种事深恶痛绝,她要是真的被伍郎用药迷。奸了,清醒过来后一定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御尊记得自己有次去酒吧里喝闷酒,在那里遇到一个年老色衰的牛郎,那人酒喝多了,说起自己的故事,说他刚入这一行时,只觉牛郎这个职业真是男人的最爱,每天能和不同的女人睡觉,既能享受又有钱赚,那时年轻力壮,他一天能服侍几个女人。做了几年后不行了,任凭天仙下凡、淫。娃再世,他都提不起性趣,必须用药才能硬起来。十年后身体掏空了,回首再看,牛郎这个职业真不是男人该干的活,如今他一听到“女人”这两个字就犯恶心,三步之内,雌性生物勿近。
伍郎做牛郎至少已有十年,已经到了视女人为洪水猛兽的时候,可要是他在耍自己,那么电话里那段对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伍郎睁开眼睛,看到一脸阴沉的御尊,略微一想便猜到了自己还活着的原因,脸上浮起了一个恶毒的笑容:“御尊,我上了你的虞姬,你要是觉得吃亏了,我所有女人随便你上,就当是玩换。妻游戏,我一点都不介意,你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深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哪个男人会不介意?御尊也不例外。他牙齿咬了又咬,好容易才忍住一刀刺死伍郎的冲动,冷声说道:“假如你想激怒我,那你成功了,不错,我不会放过你,不管你有没有侮辱我女人,你都得死,可是死有很多种,假如你想痛快上路,就告诉我常铭被关押在哪里,要是敢糊弄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为何这辈子要投生为男人!”
伍郎仰天大笑,他虽然吃的是软饭,为人却极为硬气:“牡丹花下花,做鬼也风。流,想不到我一个牛郎,还能玩到这么正点的极品,真是艳福不浅。
“快说,常铭在哪里?”施睿目露凶光,将匕首对准伍郎的眼睛,只待御尊一声令下,立刻将他刺成瞎子,伍郎却一点都不惧,反而继续大笑:“……听说她是你暗恋了八年的初恋,我知道后真是心花怒放,拼着不要命也要上了她。我给她喂了一大包春。药,将她操弄得死去活来……”
“啪啪”两声脆响,伍郎两边脸颊各吃了一记耳光,顷刻间满嘴鲜血。常妍吓得连连尖叫,御尊眼睛都不眨一下,声音冷到结冰:“再敢胡说八道,我将你千刀万剐!”
“那你动手啊,怎么不动手?难道你太监了,满足不了你女人,所以打算留我一命,做你的特别替身?”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常铭在哪里?”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不妨把你的虞姬叫进来,我们两个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