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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霏立刻改口:“澈澈,就算是我亲口说的你也别信,人有时候身不由己,会说出一些口是心非的话,我也不例外,而有些人最会挑拨离间,你千万不要中计。”
海澈知道御尊的险恶用心,但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在不在意又是另一回事。等到车子开出别墅区,海澈踏住刹车,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问道:“霏霏,你将来会不会忘记我?”
常霏回望着他的眼睛,眸光坚定:“不会,除非海枯石烂!”
海澈亲耳听到了答案,微笑重回俊脸,他将她送到天正事业群门口,看着她走下车子。快要走进大楼时,她回过头来,和他挥手说再见。
秋风吹起乌黑的长发,她的笑容美丽如繁花。远处镁光灯接连闪烁,将这一瞬间永远定格。
下班后,常霏和水云洁走出办公大楼,只见一辆路虎和一辆卡宴一前一后停在大门口。海澈双手抱臂倚在车门上,而好久不曾露面的安期晨手里夹着一根烟,不停地走来走去。
四目相对,两人先是愣了一下,可是很快反应过来,水云洁脸色一白,立刻转身掉头就跑,安斯晨果断地丢掉手里的烟,撒腿就追。
常霏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爱情故事分分合合,痛的不止他们两个,这一对冤家吵吵闹闹,也不知道要纠缠到几时才罢休?
海澈走到她身边,轻声说道:“别去管他们了,我们走吧!”
常霏点头,两人并肩而行,惹来无数打量的目光。
次日上班途中,经过一家花店,常霏叫停车,两人并肩走了进去,出来时手里各自捧着一盆花。常霏捧的是仙人球,放在办公室里可以防电脑辐射,海澈捧的是勿忘我,花朵小而素雅,蓝色的花瓣中央有一圈黄色的花蕊。
常霏凶巴巴地瞪着眼睛:“不许你忘记我!”
海澈俊眉舒展,笑容绚烂如雨后彩虹:“好,我都听你的!”
勿忘我的香味淡雅清爽,陈醋的味道酸中带苦,当御尊看到这些偷拍的照片,阴沉了一整天的脸终于翻转,他大发雷霆,客厅里的绿色盆栽无一幸免。
秋风萧萧,怒火熊熊,御尊心里恨得无以复加,他脱掉上衣,召了一群保镖近身博斗,这样还不解恨,他还逼着晟哥出手,直到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才罢休。
“滚,都给我滚!”他象受伤的狼一样咆哮,将晟哥等人全都赶走。
秋寒凉如水,他赤身上身,满头满脸的汗水,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脑海里全是常霏似嗔似怒、似怨似喜的神情。她做他的女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他从来没得到过这种待遇。他略施手段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可是使尽手段也进不了她的心。
御尊越想越气,越气越恨,无数个血腥的念头在脑子里来回盘旋,如果说以前只是有这个想法,那么今晚他真的动了杀心。
美女管家害怕出事,建议打电话贺文泉,晟哥没同意,一来这位损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是被他知道御尊为情所伤,还不得笑话一辈子;二来贺文泉上次将御尊气狠了,这些日子一直不敢露面,就算打去也不会来。
晚上九点,海澈将常霏准时送回别墅,两人只顾依依作别,并没有发现异样,海澈说:“霏霏,晚安,早点睡!”常霏说:“Good night!”
御尊差点气疯,他象埋伏在草丛里的狼,一声不出,一动不动,等到常霏走到边上,忽然跃起,拦腰一抱,将她扛到了肩上。
常霏差点没被吓死,嘴里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海澈并没有走开,看到大惊,他想要冲进来,可惜大门早已关上,直急得五内俱焚,一边拍门,一边大吼:“御尊,你敢动霏霏一根头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御尊将常霏扛到卧室,猛地摔到被单上,常霏还没坐起来,强壮结实的身体已经重重覆上她的娇躯。当愤怒冲昏理智,藏在心里的野兽渐渐苏醒,他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不惜将她弄疼。
常霏立刻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待到看清他肩头的瘀青,立刻开口试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你的肩膀怎么了?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此时男人已经撑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扶住昂扬,正要往里硬冲,听到她的话,他微愣,动作停了下来。常霏对他关心,还真是八百年来头一回,他有些打不定主意,是满足身体的欲念,还是服从心里的意愿?
御尊脸上阴晴不定,常霏心里忐忑不安,两人一上一下,视线相绞,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假意,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真情,只不过一个不愿意去正视,另一个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罢了,谁叫自己先爱上呢!御尊翻身下来,将她搂在怀里,闷闷地说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常霏松了口气,这才看清他身上还有好几处瘀伤,随口关心道:“痛得厉害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不去!”
“那叫贺文泉过来一敞吧?”
“你敢叫他来,我就叫他没命走!”御尊厉声大喝,随即放软语气,生硬地说道:“擦点红花油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烦。”
常霏才懒得管御尊死活,她立刻起来穿衣,先CALL美女管家,然后打电话给海澈。海澈早就急坏了,常霏的电话再晚打一分钟,闻讯赶来的小白等人就要砸门了。
御尊听着常霏的温言细语,只觉得无比刺耳,猛然一声怒吼,将敲门进来的美女管家吓了一跳。
“出去!”御尊阴沉着脸,浑身带刺。
美女管家二话不多,放下家用医药箱,转身离开。
“霏霏,你有没有事?”海澈不放心地说道:“你出来……”
常霏果真向门外走去,御尊简直要气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美女们耐心点,最后一次大吵了。上次大吵,男主占足了便宜,这次该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第73章
御尊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追上了常霏;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一把抢过手机;对着话筒大吼:“霏霏在和我做ai;海少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是不是想围观?如果是的话直接上三楼;卧室门没有锁,如果不是就给我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随你便,反正霏霏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我死了她最多投入别人的怀抱,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也轮不到你来接手!”
“混蛋!”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怒吼,海澈简直要被御尊气疯了,终于忍无可忍,开始砸门。
“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常霏气得眼睛通红,伸出双手奋力抢夺,御尊左闪右避,混乱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左边俊脸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御尊不可置信地看着常霏,漆黑的眸子中闪过受伤的神色,可是很快就被愤怒和嫉妒所取代。他今天只是在口头上占点上风,还没把海澈怎么样呢,她就敢打他耳光了,要是将来哪一天他将海澈弄死,她还不得杀了他为海澈报仇?
深爱的女人从未爱过自己,百般恩爱终究敌不过旧时情爱,那些所谓的朝夕相处和抵。死。缠。绵,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御尊被常霏的无情伤到了。
既然这辈子注定得不到她的心,他又何必再委屈自己?既然她如此无情,他又何必再手下留情?耶稣说“打了你的左脸,把右脸也凑上去”,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
挫败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汹涌,瞬间淹没了理智,他双眼冒火,暴跳如雷:“你个死女人敢打我,我他妈X死你!”怒吼声中,他的手臂高高扬起,五指张开如扇,狠狠扇向她的脸。
常霏倔强地仰起头,浑然不惧地与他对视。
她早已受够了这种身下玩物的日子,与其跪着生,还不如站着死!御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落到这种铁石心肠的男人手里,求饶讨恕是没有用的,常霏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让他忍下这口气。
只要这一巴掌打下去,这笔帐就两清了,从此两人只是简单的床伴关系,再也没有情情爱爱的牵绊。御尊想得很清楚,自以为很绝情,可是手掌却不听指挥,狠狠拍在了墙壁上。
两人各怀心思,两两对望,谁也不说话,可把海澈给急坏了:“霏霏,你怎么啦?是不是他打你?你别怕,我马上就过来救你……御尊,你个混蛋,竟然动手打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有冲你就冲我来,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常霏生怕海澈冲动之下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立刻转身奔下楼梯。等到她安抚好海澈回到卧室,御尊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他刚洗了个冷水澡,头发湿漉漉的,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香烟,烟火在风中一明一灭,烟圈在头顶层层散开。
花盆碎了一地,他站在满地狼籍中,心情糟到了极点。
伸手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常霏抱着上断头台的心思走向阳台,准备承受男人的雷霆震怒。
御尊听到了径直走向自己的脚步声,心里有了一丝期待。他站在风中,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烟灰掉了一地,可是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那一声“对不起!”
常霏哪里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她也在等,她在等着挨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她心里七上八下时,听到了御尊极力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跟了我你很委屈吧?”
何止委屈,简直是耻辱!
御尊没指望她会回答,继续发问:“假如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海澈这个人,你会不会爱上我?”
常霏跟了御尊也有两个多月了,知道他说话从来不会无的放矢,联想到之前对付自己的手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定定地看着男人傲然挺拔的背影,良久才将目光转向那只用来藏东西的柜子,心里有了决定。
御尊已经对海澈起了杀心,那自己就在他下手之前,跟他拼个鱼死网破吧!死了一了百了,既然他死也不肯放手,那就一起死吧!常霏悄然后退,将抽屉轻轻拉开一条缝,手指摸到那支“迷你唇彩”,这些日子和御尊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在眼前。
正当她发现自己下不去手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怎么变哑巴了?你不是最会敷衍吗?来敷衍我啊,拿出你舌灿莲花的本事来,让我跟海澈一样,一见到你就晕头转向,你让往东不敢往西,你说跳楼不敢跳河……”
御尊象个幽灵似的无声无息靠近,常霏唬了一大跳,手一抖,碰到了瑞士军刀,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薄薄的银行卡绝对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御尊非常警觉,立刻起了疑心:“里面是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常霏干巴巴地说道,她关上抽屉,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是御尊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慌张,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腰侧穿过,打开抽屉后伸了进去。
眼看他的手指即将要碰到那支唇彩,常霏冷汗直冒,想也没想,迅速转过身体,做了一个让御尊既期待又惊喜的动作——亲吻。
她的两条手臂好似缠春藤,攀住了他坚实的肩膀,同时奉上的还有她的香吻,不是那种蜻蜓点水式的轻吻,而是法式浪漫的长吻。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御尊醉了,痴了,迷了,也晕了。他再也无法思考,唯有一个反应,那就是听从本能,紧紧相拥,热烈回应。
御尊晕晕乎乎,常霏却还有些清醒,她慢慢后退,他紧紧跟上,等到与柜子拉开距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