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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扑再爱 作者:卓轻尘-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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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在胡说八道,你别当真!”疼痛让叶子谦清醒过来,他忙不迭地道歉,低声下气地哀求:“就当是为了我,你能不能忍一忍?”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要我忍多久?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期限?”水云洁悲伤不已,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漱漱而下:“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都受这种委屈?”

叶子谦无法回答。他早就料到父母会反对,却没料到会这样强烈,强烈到不留一分余地。

等不到答案的水云洁拉着常霏转身离开。

常霏心里象刀割一般疼痛,为什么每对情侣分手,总是以吵架结束,就不能好合好散?等到将来有一天,她想离开御尊,难道真的要象协议上写的那样鱼死网破?

夜色凄迷,秋凉如水,寒意沁入心房,冰凉沁骨。常霏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噪子一阵阵发痒,她轻轻地咳了起来。下一秒,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在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脸容精美如玉,眼眸璀璨如星,精致的下巴微微上扬,不改嚣张的本性。

众目睽睽之下,他握住她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热乎乎的心口上,尽管动作温柔,但常霏心知肚明,他是在向海澈示威。常霏心里很是恼火,只是她发烧刚退,强撑到现在,身心俱疲,已经没有精力与他唱对台戏。

湖畔一阵冷风吹来,常霏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御尊握着她的手也紧了几分,他开始下逐客令:“我家爱妃身体不舒服,你们要吵要闹,随你们便,我们就不奉陪了。”

海澈再也按捺不住,从树荫下冲了出来,他冲到常霏面前,满脸的担忧,掩也掩不住:“霏霏,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看医生?要不要紧?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常霏努力挺直身板,冲他微笑:“昨天有些不舒服,挂了两瓶点滴,睡了一大觉,已经没事了,你别紧张,不要紧的。”

“的确不要紧,只不过是洗澡没穿衣服,受了些凉而已。说起来都怪我,非要洗鸳鸯浴,我一时情不自禁,控制不住……”御尊伸出另外一只手,紧紧扣在常霏的腰间,眼睛却盯着海澈,一脸歉意地说道:“第一次没经验,以后我会注意的,爱妃,你腰还酸不酸?腿还疼不疼?回去后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找虐,不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这些年来承受的煎熬。

常霏的俏脸血一样红,心里却是气得翻江倒海,恨不得一刀捅了这个无耻的男人。

海澈的俊脸雪一样白,如御尊所愿,他被虐到了,心痛得无与伦比。

水云洁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她就说常霏好好的怎么会发起烧来,原来是这样。可是很快她就难过起来,常霏跟的是怎样一个男人啊?自己只是失恋,她却是失。身,自己只是有缘无份,她却是遇人不淑,比起悲惨,她比自己更加悲惨。上船容易下船难,御尊一看就不是善类,常霏想要抽身离开,只怕比登天还难。

叶子谦双目瞪圆,嘴巴大得可以放一枚鸡蛋。他认得海澈,也认得御尊,事业群里到处在传常霏和海澈的绯闻,甚至连婚期都传了出来,没想到,她竟然跟了御尊。根据小道消息,这一位手段狠辣,背景复杂,绝不是个好惹的。

“不必!”常霏咬牙说出这两个字,总算打破了这种诡异的静默。水云洁也清醒过来:“Ivy,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我送你。”仿佛垂死之人抓住一根浮木,叶子谦那双失神的眸子重新燃起希望,他走近几步,眼中露出灼灼的光芒。

水云洁断然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好了。”

“我看还是让我的司机送你回去吧。”御尊微笑着插嘴,他刚才往海澈心里捅了一刀,心情非常不错,因此很有绅士风度。

“用不着!”海澈立刻反对:“Ice,我送你回去。”

水云洁点头同意,叶子谦的眸子立刻黯淡下来。

这样也好,常霏轻声细语地关照海澈:“路上慢点开,小心点!”

就象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糖果,海澈的心情立刻愉悦起来:“好的,那我走了。霏霏,你也快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好,明天再见!”

看着两人依依不舍作别,御尊的脸黑得象包公。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当他是瞎子还是聋子?明明憋屈的要命,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吃谁的醋也不能吃海澈的醋。

常霏知道自己不先走,海澈是绝对不会离开的,于是向水云洁和叶子谦说了声再见后,转身走向别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子谦才回到车上,他不想回家,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开。失魂落魄的他并没有发现,有一辆外地牌照的马自达一直跟在后面。



 第65章

 
叶子谦象得了失心疯一样;疯狂地踩着油门;车速飙到了100码以上;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好在此刻已是深夜;路上车辆不多;有些司机看着这车不对劲;远远避开;这才没有发生意外。

手机不停地响;他知道肯定是父母打来的,可他不想接,任凭铃声一遍遍响起。

车子一路狂飙;直到油箱里的汽油耗尽,车子抛锚,这才停了下来。

如梦初醒,他愣愣地看向四周,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郊外。

夜风扬起灰尘,两排路灯如同两条蜿蜒的长蛇伸向不知名的远方。白色的POLO静静地泊在柏油马路上,伤心的叶子谦静静地坐在车子里,不知何时,不知何地,分不清东南西北,脑子模模糊糊,只有一个声音:“我要跟你分手……”

他趴在方向盘下,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夜深人静本就是人的心最软弱的时候。

正自悲伤得不能自已,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叶子谦抬起头来,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靠近驾驶室的那扇车窗玻璃整块爆裂,锋利的碎片四处飞溅,叶子谦身上还系着安全带,根本来不及躲避,他本能地缩紧身子,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头部,只觉全身剧痛,也不知受了多少处伤,等到他睁开眼睛,只见两只手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四名男子踩着碎玻璃走上前来,有的拿着砍刀,有的拎着铁锤,头上全都套了丝袜。叶子谦立刻明白自己遇上了打劫的,正在考虑是消财免灾还是奋勇反抗,一条粗壮的胳膊从窗外伸进来,车门被打开,他被粗暴地拖下车子,还未站稳,双眼被一对铁拳击中,立刻成了熊猫眼。

眼前金星乱冒,他不由自主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痛得脸都变形了。两名男子拉开了他抚住眼睛的双手,一个大耳刮子立刻抽了过来,力道极大,他的头都被打偏了。有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他无处躲避,只听一声脆响,另一边脸又重重挨了一耳光。

他被打得满嘴是血,两只耳朵嗡嗡作响,他极力睁大眼睛,隐隐绰绰看见五个黑影,其中一个身影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仿佛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净往他脸上招呼。鼻梁又中了一拳,鼻血直流,他痛得受不了,稍作反抗,旁边有人飞起一脚,他被踹倒在水泥地上。立刻有人将他架了起来,象靶子一样竖在路中央。

叶子谦脑袋不知挨了多少拳,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明白这些人并不是来求财的,十有八。九是泄愤。

他记得自己刚出道时,曾经接过一个经济纠纷的案子。高某开了一家公司,经营一段时间后,由于资金周转出现困难,又申请不到银行贷款,便找程某借钱,程某提出入股,由于两人是亲戚关系,出于信任,只在口头上达成协定,并没有订立书面合同。一年后,程某找高某索要分红,可是高某只肯按照银行贷款利率支付利息,两人多次协商未果,程某一气之下将高某告上了法庭。

尽管程某有人证,并有银行转帐证明,可官司还是打输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程某对委托律师非常不满,认为叶子谦没有尽全力,扬言要给他好看。他以为程某只是口头上说说,毫无防犯之心,接到程某的电话,欣然赴约,结果是送上门去让人狠揍。

他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出院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象过去为了钱什么案子都敢接,他变得谨慎小心,要么不接,接了很少会输,如今在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

他将最近接的案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官司全部打赢了,当事人很满意,输的那方表现也还算正常,并没有不对劲。除此之外,他自问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他一边极力闪避,一边大声叫嚷:“我叫叶子谦,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认错,打的就是你!敢跟老子抢女人,我他妈今天打死你这个狗杂种!” 拳头如雨点般砸落,袭击叶子谦的人一共有五个,两个抓手臂,两个按肩膀,只有一个人动手。这人的头上并没有套丝袜,只是叶子谦的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抢女人?叶子谦心里一凛,难道是安斯晨?可是不对啊,那人说的是“抢”,不是因为水云洁受到伤害,气愤不平而打他出气。而且逻辑上也说不通,假如安斯晨心里真的有水云洁,之前两人要好的时候就该动手了,不可能等到今天。也不可能存在误会,安斯晨今天亲眼目睹水云洁和他分手。

不是安斯晨,那会是谁?水云洁一向洁身自好,对别的男人从来不假以颜色,叶子谦被搞糊涂了,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很快就不省人事。

晕死过去的叶子谦再也想不到,毒打他的人真的是安斯晨!橙黄色的灯光映在安斯晨那张扭曲变形的俊脸上,他双眸喷火一般地盯着叶子谦,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这口气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之所以忍到现在才动手,完全是因为水云洁。水云洁不肯按受他的爱,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那好,他给她这个机会,他纵容她移情别恋,冷眼旁观她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一直忍着不动,直到她开始动心,这才出手阻止。

他非常了解水云洁,知道她的所有弱点,只不过稍微使了点小手段,她果然哭着闹着要和叶子谦分手。整个过程异常顺利,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相信经过这次打击,水云洁绝对不会再涉爱河。风筝飞得越高,摔得也越重,他要让她永远记住这种钻心的痛楚,从此死心塌地,除了自己,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可是那个差点走进她心里的男人,他要让他永远消失。

一名头上套着丝袜的男子眼见叶子谦七孔流血,象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而安斯晨还在死命地拳打脚踢,生怕再打下去闹出人命,赶紧开口劝阻:“安少,那狗杂种已经晕过去了,再打下去只怕狗命不保,不如饶了他吧?”

另一人接口:“安少,您消消气,为了这么个狗杂种,气坏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劝阻,可是安斯晨恨极了叶子谦,脑海里全是他与水云洁卿卿我我的画面,一想到这个狗杂种曾经拉过水云洁的小手,拥过水云洁的纤腰,摸过水云洁的脸颊,吻过水云洁的樱唇,他就恨不得将他剁成肉泥。

四个男子全都取下了头上套着的丝袜,眼见安斯晨一句劝都听不进去,还在一拳接一拳地狠打,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婉言劝道:“安少,您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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