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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把我把内裤拿进来,就在右边衣柜第三排的第五个抽屉里。”
桑柔用一根食指勾起大尺码的男性内裤,犹豫了。
桑沛把桑柔抱上洗手台上,一只手紧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揉弄。
“你干什麽,快分开我啊!”
桑沛拉低她的U领,头埋在她胸口处乱拱乱亲,只留下一头黝黑刚硬的头发在外面。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少冤枉人。”
、23、舔穴(辣)
23、舔穴(辣)
桑柔勾住那一块布料,Calvin Klein的牌子,美国第一大设计师的品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大小是适合美国人的尺寸。桑柔害羞的捂住脸,她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她在浴室外犹豫了很久,进去就代表默许什麽,她当然是懂的。
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问题。
可他的语气又是那麽的理所当然。
“小柔,找到了没?”
桑柔气闷,他的语气就跟平时吃饭让她递筷子给他一样正常,没有一丝起伏。讨厌,他怎麽能这麽欺负她呢。
“找到了。”她气呼呼的把话堵回去。
桑柔把浴室门开了一条缝,只把手伸进去,然後扭开头把内裤递给他。她身子还在浴室外,头还故意偏向一边,表示不屑偷窥他。
桑沛却连内裤带人一起拽进浴室,买一送一。
“啊……你干什麽?”她叫,心里却好像明白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你说我要干什麽?”他着重的咬住那个“干”字。
说得那麽色情,表情却又那麽正经,这麽矛盾的两件事情,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桑柔恨恨地想。
她被他禁锢在怀里,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脱光,小麦色的皮肤透着撼人心魄的色泽,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舔一口。全身的肌肉如同着名以色列英雄大卫一样,有力却均称,但……他下面的驴屌比大卫的阳物大得多。
不要再盯着那个地方了,桑柔你清醒一点,快清醒,再大也不关你的事。桑柔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却好像根本不管用。
因为她又会想,不关她的事关谁的事?
其他女人吗?不准不准,她不准其他的女人看他。
“喜欢你看到的吗?”他咬住她粉红色的耳垂,冲她耳洞里哈着热气。
桑柔的背脊一阵酥麻,小穴突然如被蚂蚁爬行般,麻麻的,酥酥的,还有些痒痒的。
“你无赖。”她羞红了脸骂他。
“我无赖。”他点头。
“无耻。”
“嗯,无耻。”
“沛哥哥,你不能这麽不要脸啊。”
看到硬的不行,她开始来软的。
“嗯,无赖,无耻,不要脸,我要是不对你做一些无赖无耻不要脸的事,怎麽对得起你对我的评价。”
“你还小心眼。”她突然想起这一茬,他的小心眼让她曾经吃了多少亏啊。
“我都记在心里呢。”他危险地眯起眼。
“你……”
桑沛把她抱到洗漱台光滑的瓷砖上,一只手紧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揉弄。
“你干什麽,快分开我啊!”
他拉低她的U领,头埋在她胸口处乱拱乱亲,只留下一个黝黑刚硬的头发露在外面,然後双手灵活地解开她的bra,从衣服里拿出来扔到洗漱台的水槽里,直接叼住她胸前的一粒硬粒舔起来,又如婴儿吸奶一样吸吮硬粒。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边吸着她的乳头边说。
“你少冤枉我。”
“既然敢进来,我就以为你已经做好了觉悟。”
他脱下她的嫩黄色小内裤,上面印着猥琐的流氓兔正在做着脱内裤的动作。
“你的恶趣味?”他挑眉带笑抬头望她,勾住她的小内裤在她眼前晃,笑意带到了他眉角。
看见他放肆的笑容,她突然愣在当场。他太少笑了,不是故作深沈,不是疾世愤俗,只是因为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太少,能让他笑的东西就更少了。
如果,如果能让他开心,她给他又怎麽样呢,只要他能开心。
这样想着,她放松身体,停止挣扎,全身心地接受他的挑逗。
他凑近她的美穴,就近观察,那处羞答答的开了一条细缝,一缕动情的淫液顺着细缝留了出来。他情不自禁的温柔亲吻,细心挑逗,然後将舌头伸进那一紧闭的细缝,顶弄起来,大嘴含住了小穴,不放过羞涩的每一处。
“我们这样算不算接吻?”他不怀好意地问。
桑柔的手握在洗漱台的边沿,手指用力的掐住瓷砖,用力得指尖都发白了。她低声喘息着,根本没听到他的问题。
“不……不……”
“放……放开,哦哦……快放开,沛哥哥……求求你……呜呜,我要尿了……”
桑沛舌头动的更快,每一下都必用舌尖顶到那一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软肉才罢休。
“尿出来,我在下面帮你接着。”
、24、我喜欢吃你(辣)
24、我喜欢吃你(辣)
桑柔当然知道那不是真的尿,女人在情动到深处时,会出现潮吹的现象,就像撒尿一样射出透明的水,实则毫无异味,还带着一丝骚香。
可潮吹极少出现,一般是伴随着极大的快感,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幸运到体会潮吹的极致快感。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具青涩的身体这麽敏感,只是被他一亲一吻,就要潮吹了,到底是有多麽淫荡的身子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啊。
他先用舌头在小穴外围舔了一圈,逗弄了一会穴口上方的那颗小硬粒,再用舌尖抵开再次合拢的穴口,专心迎接迎接她的潮吹,舌面感受到她体内穴肉收缩的频率一阵快过一阵,最後竟然是以人类难以想象的频率收缩。
“尿啊,我喜欢吃你。”他邪恶地说。
“啊……”
听他说着这样羞人的话,身体竟不由她自己做主一般,真的尿出一股透明的液体,被他尽数的吸进口里去。他还意犹未尽,含着她的肉瓣,犹在回味。
“恶心,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双手攀在他的肩头,娇喘着偏开头,实际上是不敢看他吃她穴的样子。
他的双手还在她颤巍巍的穴瓣上揉捻,用指甲刮开嫩嫩的细缝,美穴主动含住那根手指。
“嗯,真的不要吗?这麽舒服也不要?”
“哈啊……哈啊……”快感在他的攻势下不断地延伸,小穴还在饥渴的蠕动,她突然恨起自己这副淫荡的身子。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是随便的被他碰一碰捏一捏,下面就容易出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所属他的缘故。
“嗯嗯……我恨你……”她口不对心地说。
“这麽嫩的穴,一碰就流水,一亲就潮吹,你以前自己玩过吗?”他口里说着淫邪的话,目光却凶狠。好像她一说玩过,他就要一口咬掉嫩穴。
“你凭什麽知道?”她不肯依他,被他吃穴已经很丢脸了,不想再顺从他回答这种不要脸的问题。
“快给我说。”他真的一口咬在嫩穴上,那麽娇嫩的肉瓣怎麽禁得起如此的孟浪。
“痛痛……呜呜,你可恶,没玩过,我没自己玩过。”她开口呼痛,拍打他的肩头。
“这样才乖。”桑沛把她的腿分成“M”形,一手掰开肉瓣,一手扶着硕大的巨茎就要直捣花穴。
这时,咚咚的敲门声不断在大门外响起。
“大少爷,老爷叫你去书房。”佣人见大少爷一直没开门,就叫了一句。
“我去一下,你先脱光了在床上等我。”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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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父坐在正中的梨木雕花书桌前,两侧排满了经济类的书籍,凌乱而有章法的摆放次序看得出是经常翻阅的。
“爸,你叫我。”桑沛随意的坐下,其实心早就不在这里了,他还想着桑柔脱光了衣服躺在被窝里等他呢。
“嗯,这是我们公司下一年度最大的企划,你看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桑父把一份厚厚的企划递给儿子,而後一手撑在眉间疲惫的揉眉。
桑沛接过书本厚的企划,花了五分锺就快速的浏览完了。
“为什麽想把汤宁路剩下的半条街卖掉?”他合上企划,问道。
“资金不够,董事局想把钱都拢回来,把郊区那几块大地皮买下来。”
“这不能成为理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我不赞同。”桑沛眉头紧缩。
“唉,阿沛,其实我也很犹豫,汤宁路剩下的半条街毕竟是桑氏的命根所在。但董事局却一致通过了这个企划,所以爸爸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一群蛆虫,这些年桑氏东做一个项目,西做一个项目,一下要做电子,一下要做房产,把半条街都卖掉了,搞了什麽出来没有,现在剩下的半条街绝不能动。汤宁路靠近城市中心,就算占地不是很广,可你们在郊区买再多的地也比不上汤宁路的几间门面。我听向轩的话头,最新的城市公园将建在汤宁路的附近,这两年,国外的奢侈品疯狂的蚕食江州的市场,跨国公司以江州为跳板,他们的选址绝对以市中心为重,而汤宁路将是市中心的辐射路之一,以後的战略地位只可大不可小。”
桑父摘下眼镜,又揉了揉锁住的眉头,“儿子,你什麽时候去公司帮我?”
“我有其他的打算。”桑沛一句话就回绝了他老子,在他看来,接手一个垂垂老矣的千疮百孔的帝国,不如自己创造一个帝国。
“为什麽一直推,我只有你这麽一个儿子,这麽大的公司以後还不是你的吗?你不如早些来公司熟悉业务,帮帮爸爸。”
“这件事以後再提吧,没事了吧,没事我先回去了。”
桑沛站起来就要离开,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房间。
、25、为什麽不等我?嗯?
25、为什麽不等我?嗯?
餐馆包厢打上金黄色的色调,四方角落摆放着恰到好处的绿色植物,四方形餐桌是柔和的奶白色,餐桌前面按着一台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墙壁上挂着两幅字画,俱都古色古香。
这家餐馆的包厢布置得如同小家一样温馨,桑柔对这里的食物还是比较放心,於是点了一道石锅炖三鲜,一道青椒玉兔汤锅,一道手撕包菜,最後要了两个汤,一道冬瓜排骨汤,一道玉米浓汤,想着只有五个人,就没有再点。
但为了礼貌起见,她把目光寻向在座的其他的三位,袁斯里,向轩,卫柏,询问道:“还要些什麽吗?”
她自动忽视了旁边的桑沛。
袁斯里代表大家说:“小柔对养生之道最有研究,就听你的。”
其实以往一起吃饭都是桑柔点菜,这麽一问也只是惯例。
其他人喝着酒,桑柔拿过桑沛手下的水晶杯倒上白开水,其他三人喝酒。
向轩喝着酒,打量着对面的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阿沛,别人都是妻管严,你是妹管严啊。”
袁斯里夹了一块兔肉到向轩碗里,“这麽好吃的菜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
卫柏也跟着说:“吃菜吃菜,吃完饭兄弟和你们说件事。”
等服务生撤下残盘,送来茶水,卫柏才又开口:“今天找你们来是正事的,跟你们说件奇事,最近有人拖门路求到我表哥那里,鸣达公司知道吗?就是我以前和轩子玩过的那款国内第一款大型游戏《斗神》,後来效益不佳,一直无人注资。那个原创工程师想找人注资第二部,找到我表哥那,在我表哥面前跪了三天,我表哥上次对我笑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接高利贷。哈哈,我不知道怎麽脑光子一闪,不如我们四人挑起来干吧。”
卫柏激情昂扬,他一直是有野心的,激动地说:“我们四兄弟大干一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