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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依我看,可以开一间迷你花店了。”宋湛耒自她的身边走入室内,一见满室花海不由得啧啧称奇,“于静,恭喜你破了本公司的记录,而且我想这个记录未来也不会有人破得了。”
当年俐心创下的记录好像是三十六束,而她轻易破了记录却浑然不知。
太可怕了,这阵仗……他稍稍数了一下就已经超过五十束,而且每一束皆是包装精致,不但有各色包装纸搭配,上头甚至还挂上了琳琅满目的珠坠,看来公司里的弟兄全都拼了,比的不只是谁先赢得美人的青睐,更是赌上了一口气。
突然,他觉得央弦有句至理名言说得好——女人是祸水,美人是妖孽。
央弦的忧虑,他现在突然有点懂了。“国之将灭必有妖孽,现在总裁室旁出现了兴风作浪、扰乱人心的妖孽,也难怪咱们总裁一心想要收服妖孽,在祸事蔓延之前亡羊补牢,免得酿祸成灾。”
不过,这些人倒也挺卑鄙的,明明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怎么在这当头却明着送礼了,真是一群下流胚子。
不过,他也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因为他也是来送礼的。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偏着头睇着他,依旧扇着风。
天晓得她多受不了这种气味,闻久了不仅会醉还会想吐,而且数量那么多,她光是看到就头晕。
“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微愕地睇着她。
“知道什么?”说得这么玄,要她怎么猜?她应该要知道什么?
难道这些花并不是用来庆祝开幕的?难道这些花是某人送给她的?会是晁央弦吗?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昨天用完晚餐之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啊,况且她也不认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送花给她。
“大小姐,今天是你生日耶!”他不禁发噱。
“啊?”生日?
连于静瞪大澄澈的水眸大剌剌地看向他,再缓缓地敛眼瞅着自个儿的表,登时想起今天确实是她的生日。
“对了,今天是我的生日!”那这堆花海不会是他送的吧,倘若真的是他送的,那她可要失望了,因为她一点儿也不想要这种只能观赏又一文不值的装饰品。
她把大门打开,随手拿起一束包装精美的香水百合,突见上头的小卡片,信手取下一瞧,发觉卡片落款人居然是企划部的课长,“怪了,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送花给我?”
莫名其妙,她根本不认识他,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就算她生日,他也不需要送花给她吧。
她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浪漫的愚蠢求爱者。
“你不是常常把批下来的文件送到他的部门去吗?”宋湛耒叹了一口气,很好心地帮她解释。
唉,或许真如央弦所说,她只看得上他而已,其他人在她的眼里八成都只是个透明的路人甲,可有可无的存在。
“那又怎样?”等一下她就把花还回去。
以为她那么随便吗?人家送礼她就一定得收吗?要是哪天有人瞧她不顺眼送她农药,她也要收下吗?
摇了摇头,她又开始审阅其他的卡片,发现皆是些她可能见过却不认识的某某干部或者是某某主管,甚至连开发部的专员也跑来凑热闹。或许她该在办公室外头写张纸条告示,让他们知道别再丢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到她这里来,她这里不是垃圾场,也不是资源回收中心。
一一把所有的卡片审阅完,为何惟独不见晁央弦应该送来的那一束?他该不会连一束花也吝于送她吧!
“你在找什么?”宋湛耒跟着她走。
“没什么。”
再三反复查看,确定没有他送来的花之后,她不由得恨恨地把花束全数拨到办公桌下,水眸直盯着残留花粉的桌面。
啐,她本来想说倘若是他送来的话,她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可她把所有的花束翻遍了,惟独不见他的名字,啧,只会带她去吃晚餐,却压根儿不懂得女人也需要一点浪漫滋润心灵。
因为对象是晁央弦,她才会这么想,倘若是别人送的,下场就跟那堆被她踩在脚下扭曲变形的花一样。
瞧她多给他面子,孰知他却这么不识大体。
居然连她生日时应景地送上一束花都做不到,一些不相干的阿猫阿狗都知道她的生日,他不可能不知道吧!别人懂得利用关系查她的资料,身为总裁的他倘若对她有意,应该不至于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懂。
难道要她自己去广播?她做不到,那太丢脸、
最棒的女人是不必开口,自动会有人献上东西来,她才不想自降格调,况且才刚上班而已,说不定他晚一点就会差人把花给送来了。
倘若等了一天还没有花的话,他肯定有问题,到时候她就得要好生琢磨,猜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管是哪一方面的问题都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得让她找到问题的症结才是重点。
倘若问题真是出在他的性向上头,那么……
“连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宋湛耒没好气地将双手贴在她的桌面,刻意俯近她。
她真是太懂得怎么伤他的自尊心了,居然可以将他的存在漠视得这么彻底,看来,她的目标果然是央弦,而且恐怕转移不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她这才发现他还在这里。
“我!”他是无语问苍天啊!“我也是来送礼的。”
有多少女人想要得到他的礼物,想不到她连大小姐如此奢侈,居然压根儿不期待他即将要端出的大礼。
“我不要花,如果是花的话,我建议你现在打电话给花店取消。”不是晁央弦的她不收,何况她受够了那堆绽放着浓郁香气的垃圾了。
“以我的行情,你以为我会送那种东西吗?”啧,把他瞧得太扁了。
“要不然呢?”难不成连他也想追求她?很遗憾,实在是因为她已经锁定目标了,所以尽管他真要追求她,她也不会答应。
“你等着。”宋湛耒摇了摇头,先把碎了一地的男人尊严捡起来收进口袋里,然后再从西装另一边的口袋里取出一个木制的精致小盒子,“你猜,这小小的盒子会装什么东西?”
期待一下嘛,要不然他真的很受伤耶!
“我很不会猜东西。”意思是说,直接公布答案吧!
宋湛耒再次难过地摇了摇头,百般无奈地缓缓自两侧盒缘拉开盒盖,一对耀眼的钻石耳环随即映入她的眼帘。
“如何?”瞧她瞪大了眼,他不由得勾唇笑得骄傲,“吓到了吧。”
“这是真的吗?”不会吧,她长这么大,虽说收过的礼物可达上千件,可还没收过这么昂贵的礼物,“真的是要送我的吗?”
秘书长的薪水有这么高吗?这会不会是假的啊?可是这上头的光彩刺得她的眼睛好痛,应该是真的吧。
她好想用手摸摸看。
“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上头还附有保证书。”他把木盒子递给她。
连于静接过木盒子,几乎要跪地膜拜这一对肯定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白金打造的弯月,在月弯处嵌上一颗闪亮的蓝钻,相当简单却又不失大方的设计,在她看见的第一眼,她发觉自己没有勇气把这份礼物还给他。
她怎么能够把这么好的礼物往外推呢?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虽说她打一开始便决定只收晁央弦赠送的礼物以彰显自己的忠贞,但是,钻石耶!而且是蓝钻耶!看起来好像有一克拉,要她怎么忍心弃它于不顾?
况且,只要她不说,他也不会知道的,是不?
“我可以现在就戴上吗?”她想戴,想要马上戴,待会儿发派文件时还可顺便炫耀一番,也可以让那些送花给她的蠢蛋们知道。既然想追她,就该付出一点代价打动她的心。
瞧,宋秘书长做得多正确。
“当然可以,东西送给你就是你的,你要怎么处理随便你。”他相信她绝对不可能扔了才是。
“那你可以帮我服务吗?”她笑开了粉嫩的唇,不算绝艳却清灵勾心的美颜上满是诱惑的气息,她却浑然不觉。
“嗄?”服务?
“没有镜子,我不会戴。”她的身手矫捷得让人看不清楚,转瞬间已经将原本戴在耳上的耳环取下,偏着头就等他帮她戴上。
宋湛耒犹豫了下,终究还是缓缓地为她戴上。他真的搞不懂她,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清纯,最后他只能说,倘若她不是单纯过头的话,就是个不解世事的蠢丫头。
依他看,她较偏向于后者。
或者她确实是有野心,但是她不像是可以为了荣华富贵而孤注一掷的女人,或许她只是单纯地崇仰名流社会罢了,她不像是那种可以玩弄心机、城府极深的女人。
“哟!我倒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有这么好。”
连于静猛地回头,瞥见晁央弦深沉的眸光穿越了她,停在她身旁的宋湛耒身上,不禁愣愣地回头瞪着宋湛耒,见他挑衅地笑着,她的眉不由得挑高。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老是觉得他们之间怪怪的?
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而是真的,说不定他真的是打算利用她以掩饰他和宋湛耒之间的恋情!
好耶!好耶!倘若她可以雀屏中选,她当然会义无反顾地帮助他俩,但他们自然也得付出相当的代价供她挥霍,以达成银货两讫的公平交易。只是不知怎地,她总觉得心底闷闷的,好像还有点酸酸的。
唉!怎么会是这种反应?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大好机会耶!倘若她不好好珍惜,岂不是要遭天打雷劈了?
但她就是闷啊,心底就是怪怪的嘛,像是被石头压住似的透不过气。
“不可以吗?”宋湛耒笑开了嘴,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硬是用有力的双臂将她圈住不容她动弹。
连于静瞠大眼,眨眨眼,瞪着他深蓝色的衬衫配着淡银色的克洛克风格领带,外搭一件铁灰色的高级西装外套。把她抱得这么紧,她几乎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了。
现在是怎样?难不成是两个人吵架了,拿她开刀来着?
今天是她生日耶,她有这么命苦吗?
“当然可以。”晁央弦不形于色的情绪成功地隐入深沉的眸底,踩着优雅而慵懒的脚步走到她的身旁,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向己身,居高临下地睇着她,“于静,生日快乐。”
咦,他知道?
她觉得自己今天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似的,一会儿往上攀升,一会儿又往下俯冲,忽左忽右地像是要将她甩开似的,然后又回到了原点。原来他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那么这两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记得她的生日,她是挺高兴的,不过,不管她横着看,直着看,总觉得这两个男人真的很像有一腿,围着她的感觉有点像是意气之举。
但那些都无所谓,她才不在乎那些,她只是高兴他知道她的生日。
“太慢了,我跟你保证,你绝对是本公司最后一个赠礼的。”宋湛耒戏谑地笑着,魅眼直盯着晁央弦按在她肩上的大手,占有意味浓厚。
“你没听过好酒沉瓮底吗?”晁央弦扫过满室的花海,随手拿起一张卡片,微挑起眉,深深地将送花者的名字印在脑海里。待他将她的事情处理到一个段落时,他再好生地与他们约谈。
不过,看着满室散乱的花束,他现在有点明白了这女人无远弗届的魅力,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一点儿都没有错。
尤其当他看到宋湛耒为她戴上耳环的亲密动作时,他更明白这个不请自来的祸水迟早会在他的公司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身为总裁的他自然得在事情发生之前遏止所有可能发生的事。
“那你到底送了什么?”宋湛耒把手环在胸前。
“你说呢?”自然是投其所好了。
晁央弦自西装里头拿出一个精致的大木盒,宋湛耒见状不禁笑了。
这小子真的是跟他杠上了。
“不会吧!”连于静瞪得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