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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飞听赵文这样说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歉意十足地朝方正豪笑笑。方正豪气结,心说这两弟兄在瑞王府时也没有见这么细心过呀,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让皇帝痴迷 倒五的不算还让实心眼的两兄弟也俯首贴耳,他这样想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年多对赛飞态度上的变化,还不是由最开始的警惕到现在的牵挂,虽不说是情爱之 物,倒也牵挠心神。
见着方正豪惊瞪着自己赵文也不解释只是讪讪一笑,然后招呼丫环带赛飞去沐浴。在赵文背后的方正豪很纳闷,赵家两兄弟什么时候变成老妈子了?
赛飞由丫环领进浴室好好地洗了一个洗水澡,换了件干将的衣服,梳洗妥贴后方正豪来了。
“祥妃娘娘!”方正豪听说赛飞已经收拾妥贴,让丫环禀报了一声方才进来。
“瑞王爷。”赛飞坐在妆台前并不起身,只是淡淡地招呼着。
“臣看娘娘精神不大好,特地请了大夫过来,你看是现在让他们进来?还是用过饭后再让他们进来?”方正豪也不坐朝赛飞拱手说道。
“不用了,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赛飞皱皱甩甩有些昏沉沉的脑袋说。
方正豪看了她两眼也没有多劝,只是点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打发走那些大夫方正豪招来自己的亲信,将六名亲信分为两拨,一拨为两人去给皇帝报信,一拨为四人去查赛飞失踪后的踪迹。待那些亲信走了后,方正豪又吩咐厨房给赛飞煮了安神的药膳,然后就回去跟赵家两兄弟商量回程的事宜去了。
赛飞吃过厨房送过来的膳食就睡下了,等她醒来看天色大亮以为还没有天黑,等丫环一说话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了。赛飞连忙起身自己洗脸嗽口后又让丫环帮着自己梳了一个发髻,等她梳洗完毕在前院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方正豪派人来催了,也不知道为何他那般急,赛飞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被提上了马车。一路他们昼行夜宿,中午都不停歇地赶路,上次走了十多天的路程,这次就赶了五天就到了开封府的辖区。越离京城越近赛飞心里越忐忑,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很怕方正君发现她的企图,在她的内心里她是很不愿意跟方正君闹僵的。
赛飞拉开窗帘远远地看着便桥下的河水,心里百般滋味,隐隐地透着些许的喜悦,那喜悦中夹杂着哀伤。
“娘!”赛飞正在伤春悲秋,一团香香软软的身子扑进怀里。自己只需要闻闻那香香的味道根本就不用睁眼看就知道是谁,那不就是自己一直思念着牵挂着的小乖乖么?
“乖乖。”赛飞搂着玮儿小小的身子眼泪流了出来,说不尽的喜悦,搂着他又让自己想起自己兄长们的孩子,以及自己的兄长及父母,那浓浓的哀伤充饬着她的四肢百胲。
“娘,娘。”玮儿也哭了,他好害怕这个娘也会像那个良妃娘一样走了,不再要自己。
一声声的叫唤让赛飞的哀伤更为浓洌,那眼泪就如同这秋末的雨水一样绵长而冰冷,冰冷得将赛飞浸透了,也浇醒了。
“乖乖瘦了。”赛飞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宝贝。
“我要是面片汤。”小东西撅着嘴撒着娇。
赛飞摇摇头不亏为两父子撒娇都一个样,甩甩头赛飞不想让自己想起方正君。
“皇儿,去你八伯父那儿。”不知何时方正君也钻进车内,将玮儿从赛飞的身上扒下,不理他的抗议硬是塞给车外的赵武。
“你,你怎么来了?”赛飞很吃惊,没有想到方正君会来。
方正君冷着脸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跟外面人吩咐起程,见着方正君不说话赛飞心虚的也闭上嘴。一直到了皇宫,回到了晓月居方正君也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将玮儿从车里提出来扔到赛飞怀里后就直接走了。他越是那样赛飞越心虚,忐忑地交玮儿抱里院内,刚推开院门,晓月居的众人齐刷刷地都站在雨里。
“劳大家费心了。”赛飞眼睛又有些湿润了,不知道是被雨打湿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最先有反应的是玉珠,然后是玉蕉,接着就是所有人,都欢呼着赛飞回来了,赛飞咬紧牙抱着玮儿快步回到东暖阁。玉珠安排好洗澡水,赛飞将玮儿交给钱公公,让他带着玮儿去洗澡,自己也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连着颠破数日,赛飞早已经是疲惫不堪,顾不得与玉珠他们叙旧,赶紧地收捡妥贴去了延福宫。
太后早得消息赛飞回来,她正与皇帝因为自己兄弟的事闹着别扭,这个时候她的眼里总是觉得赛飞是方正君一拨的人,人说爱屋及乌,这恨屋及乌也是有的,所以赛飞理所当然的被拒之门外。
“贵公公,这是我回来的时候给老太太带的小玩意,麻烦您代我转呈她老人家,以后等她身子利索了赛飞再去看她。”赛飞并不知道方正君与太后闹别扭的事,所以被拒之门外后觉得很委屈。
“这,恐怕不方便。娘娘,你还是回吧。”那常贵根本就不伸手直接将赛飞往回赶,那言语中已经没有了往常的谄媚。
“好,多谢公公了。”话已到了这个份上赛飞就算再不清楚也知道老太太现在不想见自己,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必要坚持了。朝常贵微微笑着点头致意,转身从玉珠手头接过雨伞,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雨越下越大赛飞拂着微湿的额头蹦跳着往回跑,由于跑得太快至使她根一头扎进东暖阁很是被黑丧着脸的方正君很是吓了一跳。
“皇上。”赛飞微微往后一缩。
她的这个举动在方正君的眼里无疑就是别扭,很气愤,一把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咬牙切齿地问:“在外面还没有玩够?”
“不明白皇上说什么!”赛飞以愤怒掩饰心虚,“我想瑞王爷已经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您了不是吗?”
第 86 章
“没错,他是说了。”方正君微微将她松开点着头回答,转瞬间又将她揽回来,那手上的力道若是再加一分就足以将赛飞的腰肢揽得粉碎。“可我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赛飞心跳得非快,努力压制着也减缓不了多少速度,艰难地张嘴尽量地用正常语气说:“那陛下以为该是怎么样的?”
以为方正君会狂怒地指责她赛飞尽量地做着心里准备,不想方正君只是微微一笑,竟若讽刺般的语气说:“你师傅过了世,你这个徒弟怎么着也得去瞧瞧不是!”
赛飞呆呆地站在那里不明白方正君说的意思,方正君将她推开,淡淡地对她说:“你为什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你要去,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赛飞从地上拣起一方绢,呆呆地望着方正君离去的背影。过了好久方才回过神来看方绢上的内容,那方绢是空玄和尚给皇帝的信,信上说:“老衲夜观天象,智星陨落,空灵老人恐已辞世。所谓师徒连心,天人感应,祥妃失踪应与此事有关。”
赛飞呆呆地看着那方绸绢许久都未说一句话,她不明白事情怎么有这么巧,她总觉得自己进了一个人做的局里面,事事结果早已被人安排。想着在绵山脚下的小道观里遇着的那个老头,想着那个老头对自己说的话,赛飞无力很。
话说赛飞被镖局的人送到绵山阴,赛飞就在‘果正寺’前的山路一遍又一遍地走,有些地方本不是路只要自己看着眼熟能下得了脚也要走一遍。有一天走得累了见着前面有一个道观,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觉着来往进出的人都很正常她就进去了。进去一看院内香烟缭绕,香客也很多,一点也不次于那个果正寺。待她进了老君殿,一白须老道将自己上下打量。打量她的眼神很仔细却一点也不猥琐,青衫长褂、面若粉桃、白眉、白须,好一派仙风道骨。
“道长!我脸很脏吗?”赛飞微微一笑,明知自己脸不脏还要说。
“姑娘面善,像是贫道的有缘人。”老道长微笑着回答。
赛飞翻翻白眼,这个搭讪的版本真实用。
“姑娘不信?”看着赛飞狂翻白眼老道长笑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奇遇也太多了点!”赛飞想着自己的遭遇无力地笑笑。
“佛家讲的是一个缘,而咱们道家讲的是‘无为’。姑娘的奇遇也是姑娘的一番际遇,又何必强求?”老道长依旧是一幅慈眉善目的笑容。
“道长何意!”若是以前赛飞一定会拔腿就走,他的话在自己的耳里无非就是低劣地骗术罢了,可她今天没有,老和尚不是让自己随意吗?那她就随意,管它是险还是福。
“姑娘怎么不好奇自己为何到这里来?”老道长捡了一个干净的石头坐下。
“是你想给我说吧?”赛飞反问道。
“贫道想给姑娘看一样东西。”老道长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样东西,仿佛是一画轴。赛飞并不主动去接,只是静静地看他将其展开,随着那画轴慢慢展开,赛飞看清了画上所画的事物。那是自己,也是一张照片的翻版,只不过比起空玄和尚那张年龄要小些,这是自己念初一时在学校前的河堤上照的。
那道长将画摊在石头上,从袍袖里又抽出一轴将其展开摊好,然后又抽取一张展开摊好,一连抽了好几十轴,从赛飞满月到二十五岁都有,有的是一年一张,有的是一年几张,赛飞真怀疑那老道长是不是偷东来佛主的乾坤袋然后改装成了袍袖,要不然怎么装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说赛飞不惊倒也不是,只是自己穿越这么大的事都经历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呢!可是她想错了,所谓世上有的戏上有!佛说有因就有果,有果必有因!老道长自报家门后的一番话把赛飞雷得跟被雷直接霹了似的。
“贫道道号空灵!想必姑娘早已知晓了吧!”空灵老道微笑着自报家门。
“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赛飞结舌地问。
那空灵学着赛飞翻了一个白眼,用雪白的拂尘将赛飞轻轻一扫无耐地说:“那是你说的。”
赛飞一哽,心说他还真成了神仙了,自己对方正君说的话他怎么知道?
“不过,你说得也没有错。”不知道为什么空灵过了一会儿又开口说道,赛飞蹭地从石头上站起,怕怕地往后挪着步子,暗自瞟了眼他身后倒着的影子方才停下。
空灵老道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呵呵一笑也不介意。“贫道阳寿将近,若不然也不会做法将你引来。”
“什么?那海蜇蜃楼是你整的?”这下赛飞被吓得不轻,乖乖,还真是仙法啊!
赛飞夸张的表现空灵老道并不介怀,只是微微地点头。“贫道本想随佛家的缘,不介入你的生活,只是,只是你心事过重,不利大局,贫道方才冒险将你引来。”见赛飞皱皱眉空灵老道又说:“你一定奇怪自己怎么会无端穿越时空,其实佛家说得对,万事有因果。你现在在这里也只不过回来而已。”
“您不必断句,不需要停顿。”赛飞的脸上不再有刚才的戏娱,微沉着脸说着,不是她不尊重老人,她实在是不喜欢被人控制的感觉。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纵然是再世为人!”空灵老道呵呵一笑,转了个身,不知何时手中捏了一朵桃花。将桃花递在赛飞面前问赛飞:“你可记得这朵桃花?”
“在高苑县我见过一株常开不败的桃花树,不知道你这朵是哪里的。”赛飞接过桃花细细观看着。
“那株就是这朵!”
“人家说佛家讲禅,我不知道道家何时也讲起了禅。”赛飞很不客气地说着,她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得一干二净了。
“你们那个世界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叫‘第条大道,通罗马’,不就是这个意思么。”老道也不恼,说完直直地注视着赛飞,好一阵子后见赛飞实在有些不恼得不行时方才开口道:“当年你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