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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小二伸手挠了挠头,而平乐也有些吃惊的抬眼看了看那个当差的。这个古代什么时候如此的优待犯人了?
“这位小娘子,你要点些何种菜?”小二虽然有些搞不明白,但是这是客人的要求,他也只好照作。
平乐有些莫名其妙的扫了一眼那些当差的,想来抓她的时候,可是很没有情面的,一把抓了就推上了囚车,可是现在却又如此的客气,到让人感觉不太安全了。
“你这里有些何种菜色?”平乐心里虽然很是不解,可是吃饭事情最大。
“我们小店里有青椒肉丝、蒜泥鸭……”小二如家珍算般的报起了菜名。
平乐侧耳细心的听着,等他的声音停下来的时候,她才缓缓的开了口,“来一份炝炒青菜,然后加上一个青椒肉丝,接着再来一个……”报了三四个菜名后,平乐斜了眼那几个当差的,却不见他们的脸色有些改变,她开始猜测着,这些菜大概点出来也不是给她吃的,于是索性又多点了几个。
等那些菜上桌以后,立即就摆满了一桌子。平乐抬眼看着那几个人,不想那几人还真是不在意,而是继续大叫着,“小二,上些酒来。”
晚饭菜色很多,当差的几个吃的酒足饭饱,然后又寻了间上房,将平乐安置在里面。
坐在那房床上的时候,平乐侧着头四下的看着,心里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怀疑,这样的状态是怎么造成的?皇帝这样的命人抓她,可是却又如此的对待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着想着,她就入了睡梦中。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门外传来急急的敲门声,“平乐姑娘起来床了吗?我们要上路了。”
一听这声音,不用多想那是当差人的声音,于是平乐急急的翻身起来,“平乐起来了,立即就出来。”
那人听了她的话,轻应了一声,“哦!”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门,好像是去准备东西去了。
看着那突然就空了的门口,平乐摆了摆头,他们还真是不担心自己逃跑了。
快速的洗漱之后,平乐开了门急急的下了楼,走到了囚车停放的地方,那几个当差的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那里。看到平乐来了,当下笑着将囚车打开,一付请君入内的样子。
平乐见他们如此的客气,于是也很自觉的进入了囚车里,不想她这头才进入,那头店里就跑出来了一个人,那人看着有四十几岁左右,留着长到胸前的山羊须,身穿白绸的背子,头戴八角直帽。
一出来就急急的跑到了几个当差的跟前,笑着将手里的东西塞入那为首人的手里,“几位官人,可否行个方便?”
那当差的掂了掂手里的东西,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店家客气了。”说着他转头看向其它的几人,“将囚车打开。”
这被关进去,又被请出来,平乐微皱了一下眉头,但见那人出钱的样子,想来定是有事求于她,于是也抬腿慢步走了出来,然后站在那人面前,微行一个福礼。“不知这位店家寻平乐何事?”
听闻平乐的话,那店家当下立即回礼,“在下早已相闻小娘子的医术天下无双,但不想今日有幸相见,所以有一事相求,还望小娘子能答应。”
平乐笑着点了点头,“店家客气了,有事请直说吧!”
“我妻已孕多年,可是自今也没有生下孩子来,所以还望小娘子给诊诊。”那到底是了或是其它。
听完了他的话,平乐的眉头微皱了起来。这样的情况一般来说只有二种可能,一是肌瘤;二是死胎,而且那死胎,说不定在肚子里已经成了化石了。可是不管是那一个,现在就需要立即去给那妇人看一下。
于是平乐对他行了一礼,“店家请带路。”
那男子听闻平乐的话,当下就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势,将平乐带着向着那住人的后院而去。
后院很是普通,三间青瓦房,配着一个天井。平乐扫了一眼这院子,却没有发现有小孩的东西,于是轻问了一声,“孩子们都去私塾了?”
听闻这话,店家转头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可奈何的轻叹了一声,“在下无子。”
又一个多年无子的?平乐挑了挑眉头,对于这个无子的事情,她没有打算再继续的问下去,心里好像已经有一个底般。
店家见她不再问了,也没有多说话,只是伸手轻轻的将那站推了开来,而随着他推开了门,平乐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坐在梳妆台前,正以手拿着墨笔正在描眉的妇人。
平乐将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的头发用一支木簪简单的绾着,身着也很是素淡,并无半点的艳色与夸张,到是那肚子如正在生产的孕妇般滚圆。
那妇人见门被打开了,立即站了起来,有些吃惊的看着平乐,“郎君,这位是?”说着她也仔细的打量着平乐。
平乐见她正在打量着自己,于是笑着对她弯腰行一礼,算是打过了招呼。
可是那妇人却没有回平乐的礼,而是拉过了店家,“郎君。”一声轻唤到好像平乐是这人新招的小妾般。
店家拍了拍自家娘子的手背,“娘子莫惊。这位是我请来的郎中。”来给你看病的。
“我有何病?”店家娘子冷斜了一眼平乐,一付想要赶平乐走的样子。
店家见自家娘子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平乐弯腰行礼,“病人否病,还望平乐娘子见谅。”
平乐轻笑了起来,“这位店家你家娘子如此几年了?”
见平乐没有生自家娘子的气,店家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想一听到了平乐的问话,当下眉头又皱了起来,“说来娘子有身孕,已经是二年多了。”是个孩子生下来,也已经很跑能跳了吧!
可是不想一边的妇人听了他这话,立即就不干了,她推了推那店家,声音中有得意样,“哪吒三年出世,我这孩儿,这才二年多而已。”说来说不定能生下一个神仙的。
没有想到这妇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乐顿感无语,于是摆了摆头,“可是那哪吒的爹是天王。”人家本是神仙,你我等是凡人,怎么能用神仙的事做比较呢?
听了这话,那娘子顿时泄了气,她斜看了一眼自家郎君,抿了抿嘴唇,“那还请平乐娘子给看看。”
平乐浅笑看了眼店家,“那可否让平乐与这位娘子单独谈谈?”
店家听闻这话,当下点了点头,“那在下在门外候着。”说完又轻轻的拍了拍娘子的手,这才放心的走了出去。
静看着那人将门缓缓的关上后,平乐这才转头看向那位娘子,“这位娘子,说来这二年多,可有感觉异常?”
“异常?”娘子用帕绞了起来,“就是怎么一直不生呢?”这都怀好久了。
平乐见她这样,想来也应不是因为不能生产而做的假怀孕,于是笑看着对方,“可否将手递出与平乐?”
娘子立即将手腕递给了平乐,看来也是一付很想要生下这孩子的样子。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八、天牢
一七八、天牢
平乐平静的扣着那脉。然后又抬眼看了看她那萎黄的脸、深陷的眼眶,脑子里浮上了店家的话,顿时不知应如何将她所诊出来的病,告诉给对方了。
而那娘子好像也看出了平乐的为难,于是柔着声音、皱着眉头,“郎中,这孩子……”是不是已经无救了?
看着她那紧张的表情,心中到有了几分的不忍,于是笑呤呤的对她摆了摆头,“这位娘子末惊,平乐去寻些笔墨来。”说着她就要起身离开。
那娘子一把伸手将她拉住,“平乐郎中,如有什么直说就是了,我受得了的。”边说着这话,那娘子的眼睛充满了祈求样的看着平乐。
看着到她这样,平乐都不知道应说些什么为好了,如果这娘子得了肌瘤,而且已经长如足月婴儿般的大小,那怕是在现代那也是要切除的,可是这里是古代,不说技术的问题。这切了以后用那桑皮线缝好的子*,只怕也是不能再怀小孩了,单凭这一点,在这个母凭子贵的年代里,这女子的未来让人堪忧。
妇人见平乐这样欲言又止,心里到也猜到了几分,于是转身开了房门,看着那还站在门外的男子,“郎君,平乐郎中只想与你谈。”声音落下,带着几分的淡然。
那一直等在门外的男子听到了她的话,立即一脸冷静的走了进来,然后看着平乐,“请平乐郎中直说吧!”我们夫妻二人受的住。
见他们夫妻两人这样,平乐这才缓缓的开口说了出来,“这位娘子所孕并不是婴孩。”停顿了一下,她才抬眼看向那娘子继续的说着,“她并没有怀孕。”
听闻这话,那店家的眼睛立即瞪大了许多,接着他指了指自家娘子的肚子,“那这个……”这个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不是孩子,怎么会成为这样?
平乐抿了一下嘴唇,“这是病。”然后又缓缓的说着,“是因为接触或是吃了半熟的带病螺蛳,然后才感染上了这种病。”停顿了一下,“这病想来也不是很可怕的,只要照平乐开的药方好好治疗。不出半年想来身体就会恢复,到时就可以考虑孕子一事了。”
这夫妻两人听了平乐的话,当下弯腰对着平乐行礼,“多谢平乐郎中。”接着那店家有些高兴的看着她,“我娘子这病,请了很多的郎中,都说是病,可是却对于这大肚之病如何得来的,到是说不太清楚。而只是说着肝脾虚弱,今日听平乐郎中的诊断,到是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看着他那一脸的笑意,平乐笑问着他,“让店家可有文房四宝?”
“有。”到是那妇人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她急急的出了门,去寻来文房四宝递给平乐。
接过她递来的东西,平乐立即在那纸上飞快的写下方剂,然后又将仔细的交待了一下这对夫妻,这才慢慢的走出了院子,回到囚车的边上。
就在这个时候,那店家夫妻却急步的追了出来,急急的问着那几位当差的。“大官人们,这位娘子犯了何事?”
听了他们的问话,想想之前给过的银子,那为首的当差者,一脸的无奈样,“欺骗圣上。”说着他转头看向平乐,一路走来都听着别人说她的医术极好,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就犯下了欺君之罪呢?
安静的回到囚车里的平乐,这正坐好,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当差的眼神,虽然有些不解那目光中的不解,但还是露了一个浅笑给他,算是感谢他在这里等了许久。
而当差的一见平乐对他笑,立即就转开了眼睛,看向自己面前的让店家,“多谢店家招待。我们兄弟起程了。”说完立即上了自己的马,然后一招手,车队又启程了。
……
之后的几天都是山路,平乐坐在囚车里,到也没有什么疲劳的,可是就是山路太颠簸了,生生的碜着她屁股痛。而那几个没有马骑的当差者,爬着山路更是气喘不停,而骑马的到还好一些。
看着他们那样,平乐到有些不好意思,几次想要开口说,不如让我下了车来,自己走吧!可是张了几次口。都被对方给岔开了,就像现在。
平乐张了张嘴,想要对那几个推车的说,‘让我自己下来走吧!’这样就不用在这山路上推这囚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