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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样问,平乐立即皱起了眉头,想来她还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而只是再想着能不能用手里的房契、地契,重新开个药铺,然后以这个药铺挤到对方。
因为她终究只是一个医者,而不是商人;对于这些人如何打到对方,还有其它的东西,完全不在行。
沈老头见问了半天。也不见平乐回答,心里有些失望了起来,“哎!平乐也只是一个女子,阿翁要求过高了。”
听闻这话,平乐冷哼了一下,“阿翁这话,有失公道,女子如何了?你那么多的孙子,可是却也只是投到了这芸娘的门下,却还说着女子不行的话,阿翁是否应公道一些?”
沈老头听闻平乐的话,立即沉下了脸来,“如平乐不是拿着我沈家的契书,老朽是死也不会到这院子里来的。”接着他站了起来,“一院子的破烂,而且有时三天也不见肉星,还说是什么家里是开饭庄的,我看到贵儿家都比在这里好。”接着又是一阵的数落。
平乐冷笑了起来,这沈老头不过就是想让平乐去与襄王合亲而已,想这些骂话来激她。于是她涎起了笑脸,“阿翁,你再骂也没有用,平乐不会嫁给那个襄王的,而且就算平乐是庶出的,但也绝不会去给别人当小妾。”说完斜了沈老头一眼,气冲冲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她一入了屋里,三娘的房门就慢慢的打开了,三娘一脸带笑的看着沈老头,“沈家老爷,你以为谁都是工具吗?”说着那笑里带着些许的嘲笑,“你那一套说词已经不起作用了。”
沈老头有些恼怒的看着她,“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三娘听闻这话,当下笑着摆了摆头,“看来老爷还是没有明白到平乐的意思。”
“平乐是什么意思?”沈老头有些好奇的凑近了三娘,说到底,对于平乐他也不是太了解的,从小看着就感觉与常人不同,可是却又感觉不出那里不同?只是安静有些时候不应生气的东西,却偏偏生气了。
见他这样,三娘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平乐的意思如此的明显,老爷却也没有看出来?真是与平日里的老爷完全不同呀!”意思中有些暗嘲他老了的意思。
受到了三娘的暗嘲,沈老头的脸色完全变黑了,但是想想之前自己的行为,于是有些了然样,“她是在说老朽骗了芸娘吗?”
听闻他这话,三娘不由得挑唇笑了起来,然后她摆了摆头,“天色不早了,老爷还是早些休息吧!”说完关上了房门,不再理睬沈老头。
而平乐入了屋后,并没有立即就去睡觉,而是站在门边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最后听到三娘关门的声音,不由得笑着摆了摆头,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休息,这个沈老头从骨子里面就只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七四、转机
一七四、转机
清晨的时候,芸娘打开院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大娘及五娘,于是含笑的对她们点了点头,“你们来了。”
大娘与五娘也点了点头算是回礼,然后也不多说的闪身入了院里。
平乐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于是急急的理好了衣服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了已经两鬓灰白的大娘,及长的更加壮实的五娘,当下笑着迎了上去,“大娘、五娘,好。”
“好。”大娘笑弯了眼睛,“看看,我家的平乐,这长的多水灵呀!”说着她很是热情的伸手拉起了平乐的小手,细细的抚摸着。
随着大娘这情势的动作,平乐全身的鸡皮立即爬了起来,不过却又不好就这样的拂了对方的手,于是只好笑着回她,“大娘这几年可好?”
听闻平乐这话,那本还亲热的拉着的手,立即就放开了来,“大娘这几年过的不好哟!”说完斜了眼正坐在椅上的沈老头。“之前在大宅里之时还好,手里不缺钱花,如今离了大宅家中又无钱了,贵儿媳妇天天都在埋怨呀!”说罢她拉起衣袖抹了一下眼角。
如果不是知道大娘这人的本性,平乐大概也会跟着一起气愤贵儿媳妇对其不孝,可是平乐与她是知根知底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大娘的本性?于是她只好笑笑,“大娘也不要站着说话了,都来坐下吧!”说着她伸手拉住了五娘,邀她一同坐下。
五娘本与大娘不同,见大娘那样子,本就想要讥她几句,可是被平乐这样的一拉来坐下,注意力被转开了,于是到也没有与大娘吵起来,而是笑看着平乐,“平乐长高了许多呀!”
平乐笑着点了点头,“平乐离家多年,如果不长那不成什么了?”
“说来也是。”五娘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三娘端了些瓜果之类的走了出来,“大家都来了,那坐着聊吧!”然后将手里的东西在桌上轻轻的放下,接着自己也坐到了桌边上。
见五娘与三娘都落了坐,大娘也不好再继续的装下去了,于是也扭了扭那肥胖的腰身,坐到了小椅之上。
等她们一坐下,芸娘立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过来。“姐妹们今天难得有机会聚一下,芸娘这里也就不卖关子。”说着她转眼看向三娘,“今天如大家所见,我的平乐回来了。”
大娘与五娘听闻她的话,对看了一眼,然后大娘含着笑,“平乐回来了,大家都看到的,所以说……”你是想让我们来说媒呢?还是其它?
听闻她的话,三娘抿嘴轻笑了起来,“姐姐还是那样,何事都想的如此的‘体贴’。”
大娘知道三娘所指的体贴是何意,可是却又寻不到词来反驳与她,也只好笑笑算是回应了。
而五娘看了看她们的样子,当下拍了拍桌子,“今天姐姐叫我们来,好像不单是为了给平乐接风洗尘这样的简单吧!”
听到五娘的话,平乐不由得笑了起来,“五娘,还是这样的直爽。”
五娘听了平乐的话,当下也爽朗的笑了起来。“平乐有话就直说了吧!”
平乐抿了一下嘴唇,这正想着如何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不想那头就有人轻敲着院子的大门。
一院子的人都皱起了眉头,这会是谁呢?
芸娘慢慢站了起来,带着满腹的怀疑走到了门边上,轻轻的推开了那院门,不想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你找何人?”她的声音因为吃惊而微微有些提高了起来。
那门外正站在一个年青的小厮,头上包着一方青色头巾,身穿普通的粗布麻衣,见到了开门的芸娘,当下弯腰行礼,“请问这位可是沈家四娘子?”
听闻他的话,那院子里的众人立即都走了过去,一起看着那小厮,“你有何事?”
那小厮听到众人的问话,当下明白自己算是找对人了,于是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样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我家大人命小人给娘子送来的信。”
“信?”平乐迷起眼睛,这芸娘不识字的事情,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那还会是什么人送信来呢?于是她走到了芸娘的身边,将那信接了过来,笑看着那小厮,“有劳了。”说完转头看向芸娘,“娘,平乐读给你听吧!”
芸娘自是不识的字的,听了平乐的话。当下笑了起来,“好,平乐快给娘说说,这信是谁写的?”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亲人,偶而平乐写来的信,也都是因为照顾她不识字,而多以画图为主,所以这信会是何人写来的呢?
而这一院子的女子除了平乐与三娘以外,具不识字,于是都纷纷围了过来,图个新鲜想要看看有信的内容。
缓缓将信展开,平乐立即瞪大了眼睛,这信不是别人写来的,而是沈墨钰——这个多年不在家的人写的。
微眯了一下眼睛,这沈墨钰应早就知道芸娘不识字的,而且离家如此多年,却又写信回来,这是做什么?怀着这些疑问,平乐仔细的将那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信上字墨迹的新旧,思考是不是有人做假,不想看了半天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这才缓缓的给芸娘念了起来。“芸娘,为夫一切都好,勿念。”
念完后,平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那院门口处,却见那小厮还安静的站在那里,于是走了过去,“这信是你家大人让你送来的?”
那小厮点了点头,“正是。”
平乐的心里涌上了不安的感觉,可是脸上却故作镇静样,“那这写信的人呢?”
小厮一脸带笑。“我家大人可没有说那写信的人在那里,只说如果这收信的人想见他的话,可以到我家府上一聚。”
好个请君入翁的计呀!平乐笑着点了点头,“如此到也好,有劳小哥带路了。”
那小厮一听这话,当下笑逐颜开,“那姑娘有请了。”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平乐顺他走。
看着平乐将要跟着那个陌生的小厮离开,五娘立即转身看向芸娘,“姐姐在这里等着,我立即回镖局去请几人来。”决不会让平乐受到半点的伤害。
芸娘自是明白她的意思,立即点了点头,“一切有劳妹妹了。”说来她自己也不会武功,而且这里会武功的也只有五娘而已,所以除了对方,她也找不到其它的人可以拜托了。
五娘见她点了头,立即一个箭步出了院子,向着自家的镖局而去。
等五娘一走,三娘立即将芸娘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柔着声安慰着她,“妹妹不要担心,平乐何事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她自会好好处理的。”
芸娘听闻这话,只得点了点头,将所有的担心都吞回到肚子里,要知道现在就算她再担心也没有半点作用,于是还不如安静的等着平乐回来。
……
而平乐随着那人走了一段路后,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条路她是万分熟悉的,这正是去沈家大宅后门的路,但现在这沈家大宅已经成了别人的宅子,这小厮却又将她带到这里来,是何意呢?
心里这样的猜测着,她不由的将那衣袖里的东西又摸了一下,在边城一切都是直来直去的,不像这般暗斗,所以万事都要小心防着。
当走到了后门之后。小厮停了一下来,笑看向平乐,“地方到了,姑娘自行请进吧!”
平乐也立即笑了起来,“这是沈家大宅的后门,你家大人请人来,却又不敢让人走前门,这是何道理?”五娘是镖局出身的,想来应已经暗自跟上了吧!
“我家大人说了,如果姑娘要来,只请到后门就行了。”小厮一脸带笑,对于平乐的问话,含糊的回答着。
一看这场面,平乐到有些明白了那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意思,于是笑看着对方,“想来小哥也就不知道那写信的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了?”
听闻平乐这样的话,小厮立即点了点头,“那写信的人,我是没有见过的,不过大人拿了出来,叫我送我等下人那不有送的道理。”说着他伸手推开了院门,一付请平乐立即进去的样子。
平乐斜眼看向那院子里,如当初她离开时一样,没有半分的改变,可是那里却已经没有家的温馨,到带着几分阴沉的感觉。
可是想想如果进去以后,说不定就能见到沈墨钰,于是平乐把心一横,踏步走了进去。
不想她这头才踏入院中,那门外的小厮立即将院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