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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自是明白,于是已经跑到一边去,支起了火架开始烧起了水来。
而周围的好心人,也看出了那男人的着急,于是自发的寻了些布与木条,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为她们支起一个小小的避风场所。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平乐蹲在女人的身边,微有些紧张的看着她,“这位娘子,平乐要为你检查一下胎位。”
那女人用一双祈求的眼睛看着平乐,显然她已经听明白了平乐的话,于是只见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了,平乐立即伸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开始轻轻的摸着胎头与胎位,不想摸了摸,她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这个孩子是立身的。就也是医学上所说的臀先露,只是那先出的如果是臀部这种柔软而细小的部位,那么小孩最圆润、最坚硬的头部,将无法顺利的娩出来,而且如果那头过大,将有可能会被自己的娘卡死有肚子里。
平乐的抬头看了看那个娘子,“这位娘子,你的孩子是立身的。生起来会有些风险,我需要你全力的配合。”
女人点了点头,然后费力的说着,“这位小公子,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平乐默然的点了点头,示意着她,自己定会用尽全力,救下她的孩子和她的命。
那女人得到了平乐的回答,也放下了所有的担心,全力的配合起了平乐来。
轻轻的打开那女人所穿的罗裙,一双孩子的小脚带着粉红色,出现在平乐的眼前。
看到这双小脚,平乐的眼睛立即瞪大了起来,她还以为孩子没有出来,不想这孩子却已经将双脚露出了母亲的体外,这样看来,那小小的头,已经被卡在女人的肚子里。
来不及抚去额头上的细汗,平乐立即一把将那双小脚抱在自己的怀里,以防她被冻着。
接着,“吸气,呼气。”平乐一边命令着那个女人。一边用力小心的用力抱着那孩子的双脚,小心的转动着她那小小的身子。
女人很是配合着平乐的命令,因为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她的孩子生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只留下那些雪,如一个个的白色的斑点样,映在这墨黑色的夜空中。
气温开始下降了许多,平乐的心里跟着那气温而下沉了起来,这孩子的下颌还在母亲的肚子里,如果还不出来,只怕要被卡死了。
于是她心一横,用力轻轻的扩了一下那孩子出来的通路,女人有些吃痛,却还是咬着牙忍着,一心只想让她的孩子早些出来。
果然不负众望,那孩子在平乐的帮助下,在女人努力下,终于出来了。
只是一出来,她并没有大哭起来,而是一张小脸都变成了青紫色,平乐一见她这样,立即惊的大叫了起来。“热水快拿来。”
男人听到了平乐的声音,立即急急的端着水盆了过来,“来了,来了。”边说边急急的将一盆热水放到了平乐的身边。
平乐二话没有说,先试了试水正好。于是她立即将小孩放入了热水。
那温暖的热水,淹着孩子小小的身子,平乐用力的动着那孩子的小手小脚,展开然后合拢,几个回合下来,那孩子终是哭了起来。
平乐那一颗一直悬着的心,这才回了原位。
她将小孩从水里抱了起来。小心的拭干了水,然后用自己的棉衣将小孩紧紧的抱着,这才递到了女人的面前,让她仔细的看了个够,然后才抱着孩子递到那男人的面前,“看孩子生下来了。”
原以为那男人会高兴的脸庞笑如花般,可是不是,那男子一把将孩子抱了过去,然后小心的打开了包着孩子的襁褓,仔细的打量着孩子的性别。
少时,他的脸上有些失望了起来,“又是个赔钱的东西。”说完很是不悦的接过了平乐递过去的孩子。
而接过孩子的同时,他的眼睛四下的描着,好像在寻着什么可以丢掉这个孩子的地方?
赔钱的东西?听到这话,平乐那双美丽的眼睛,立即瞪大了起来,心里只是暗自的腹诽着: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可是当她看到那男子四处寻找着无人之地的眼睛后,心里顿时大惊了起来,这个男人想要丢掉自己的亲生女儿。
看看这冰天雪地的季节,再看看那小小的,才刚被她救回来的孩子与女人,平乐的心里有些愤怒的感觉。
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女人怎么了?”平乐怒瞪着他,“女人也是人,而且你也是女人生,女人养的。”怎么就成了个赔钱货了?怎么就成了被人丢弃的理由?
看着那被抱在那男人怀里的小小的生命,平乐顿时为那个女人的付出感觉有些不值了。
那男子不想平乐回这样的回着他,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面对平乐那小小的样子,他顿时忘记了正是眼前这个人,救了他的娘子、救了他那小小的孩子。
只见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叉在腰上,怒瞪着平乐,“老子说自己的孩子,那里轮到你来说话了?”
平乐也不示弱的回瞪着那个男人,“这孩子是我救下的,你说话的时候。先要听听。”
男人很是不高兴的看了平乐那小小的样子,“听你说,你能说些什么?”
平乐一斜眼就看到了正努力出来女人,心里微有些不忍,于是将声音温和了一下,唇角轻挑而起,“就你身上穿的衣服,应也是你家的女人给你织的布、缝的衣。”
男人不知道平乐说这话的意思,于是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每日三餐都是你家的女人给你准备的?”平乐继续的问着。
那男人也继续的点着头,感觉平乐说的都很对。
“这样说来,女人很是有用的。那平乐就不知,为何这位大哥却看不女人?”平乐收起了笑脸,斜眼看向他,等着他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
那男人听到了平乐的话,顿时语梗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半晌也得不出一个答案来,可是这挠头的空隙,他就看到了周围人那带笑的脸,于是心里一个不悦,他伸手推向平乐,“这是老子的家事,管你鸟事。”说罢,那手上微一用力,就将小小的平乐推到在了雪地里。
这一推到不打紧,平乐立即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与泥,冷哼了一声,“使用这些力量上的手段,只能说明你已经理亏了。”
男人听到了平乐的话,再看了看周围人的笑脸,那张脸有些扭曲了起来,“理亏又如何,今天大爷我就不相信,还不能治平你个黄毛小子了。”说完,他将孩子递给已经走到了他身边的女人,然后挽起了袖子,准备与平乐对打了起来。
平乐也不怕他,微眯了一下眼睛,“如果要打也好说,如果你输了,就好好的带着女儿与娘子过活,当然如果你赢了,我就将你的那个女儿带走,反正你也不想要女儿。”
男人一听平乐的话,当下有些欣喜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那小小的样子,他在心里默念着:就这个小样子,只怕微用点力,就能将其打倒了,那样的话这一直想送出去的赔钱货,只是有了去处,而且就女人那边也就只需要这个理由,就能好好的安抚下去了。
这样一想,他立即笑弯了眼睛,点头应下了平乐的要求。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五二、目标
一五二、目标
见他点头了,平乐有些高兴了起来。这样一来,只要她赢了这个男子,那么女孩及女人的生活大概就要好一些了。
于是她笑着指了指那正立在城中的高柱。
那柱子高约十丈(一丈等于三米),全身涂了朱漆,是这城里的挂名旗的地方。而且因为它全身涂了朱红漆,就算是风吹日晒也是光亮如新。
男子见平乐指向那柱子,有些不解的瞪着她,“你想怎么个比法?”
平乐轻挑起了双唇,手指直指向那柱子,表情上没有一丝的害怕与动摇,“当然是爬上那柱子。”
“爬上那柱子?”听到平乐的话,男人的眼睛微眯了起来,他看着眼前小小的平乐,再看了看平乐那双白嫩的小手,心里满是不屑,可是看看那高高的柱子,他又忍不住想笑。那样的柱子,就算是他爬不上去,就那高度,那小个子的平乐也是爬不上去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好呀!”
听到了他的回答。平乐转眼看向周围的人们,“大家在这里都听好了,这男子愿与平乐打此赌,而且如果他输了定要好好的对待自家的女儿及娘子,所以平乐在这里请大家作个见证。”
周围的人,听到了平乐的声音,立即大声的应着她的话,“好。”然后一同转头看向那男子,“我们都是见证哟!如果你失言,也不要想在这个地方再混下去了。”
那男子冷笑着,向周围的人抱了抱拳,“我大牛打这个赌是愿赌服输的,而且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同亲,所以还望大家也给我盯住这个小子,如果他输了,可不能让他独自给跑了。”
“好。”又是一场大声的起哄。
而等一切的定下了,平乐这才走到了那柱子下,“这位大哥你先请。”
男人冷哼了一声,再次看了看平乐那细嫩的样子,然后利落的抱着那个柱子开始爬了起来。
可是那柱子全身涂了朱漆,不只是光亮而已,而且还很光滑。
男子用手环抱着柱子,然后又用双腿盘上那柱子,可是因为太过于光滑了,他这样的挂在上,然后就掉了下来。
掉下来的他,有些不太甘心。复又脱了鞋子,赤着双脚光着双手,再次抱上的那光滑的柱子,不想结果还是一样的,他重重的掉到了地上。
周围的人看着他掉了下来,当下就立即狂笑了起来。
男子被周围的人这样的一笑,当下红了脸,有些忿忿的站了起来,怒瞪着平乐,“有种你来。”
平乐弯腰行礼,“那平乐就去了。”
男人点了点头站到一边,安静的看着平乐。心里猜测着他会打这样的赌,那会用什么样的办法爬上去?
平乐等那男人退开后,站在那大柱子的下面,抬头看了看那高大的柱子,轻叹了一声,然后将双手放在柱子上,默默的念着,一定要爬上去。
然后她将刚才绑在棉衣上的腰带拿了出来,两头绑好,然后再将其扭成麻花样。接着才满意的将双脚放在那麻花扭的两头空隙中。
这样后她才伸手抱住了柱子,然后将双脚放在柱子上,接着一用力,她爬上了柱子,虽然进度很慢,可是她正在慢慢的向上移动。
而那些一直看着这头的热闹,本以为会看到跟那男人一样的结果,可是不想,却看到了平乐用力向上爬动的身影,当下都失去了声音,只是瞪大了眼睛,紧张的看着那向上爬的身影。
一寸二寸,平乐离那柱顶也越来越近了。
最后当她屁股坐在那柱顶上的时候,底下发出了震耳的欢呼声。
平乐坐在那高处,向下用力的挥了挥手,最后她感觉到一阵阵的头晕,因为这里真的有点高。如果是在楼房,这也就只是三层楼的高度,想来没有什么,可是这只是一根柱子,到了高处,大风动过,微有些晃动,让人感到昏晕。
于是她挥了手后,就决定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