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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锦伦我了半天却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只的干瞪眼的看着平乐僵了半天,他只得咬牙吐出,“锦伦如有一天想将平乐杀了祭旗,将生不如死,天打雷劈。”说完他也瞪着平乐,“如此明了,平乐可满意了?”
完全没有想到锦伦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乐呆愣在那里,半晌才反应了过来,摆了摆头,“平乐断然没有让锦伦发这种毒誓的想法。”叹了一口气,“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说完转身她就准备离开了。
不想这才转头就看到祝文青瞪大了的眼睛,平乐被吓了一跳,心也开始狂跳了起来,猜测着他听到了多少自己与锦伦的对话。
而祝文青看她一脸的受惊样,于是冷着脸,“平乐怎么与将军说起来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话来?”这样可是算犯忌了。
平乐一听这话,当下明白了过来,那狂跳的心也回归了正位,她转身向着锦伦行了一礼,“平乐年幼,正谓童言无忌,所以刚才所说的话,如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锦伦看她这样当下无语,只好冷着脸转身离开。
而祝文青等锦伦一离开,立即敲了下平乐的头,急急的低吼着,“平乐,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活得太长久了?那样的话也敢在将军的面前说。”
平乐有些吃痛的抱着自己的头,“谁叫将军笑平乐年幼。”真正的理由,她死也不敢说出来,只怕一说出来,这军营里会立即炸开了锅,而自己的小命也就立即与自己挥手告别了。
“是吗?”祝文青看着平乐那小心的样子,摆了摆头,虽然感觉将军决不是会说那种话的人,可是却也不明白平乐为何想要撒谎,于是只好放弃,不再追问下去。
但心里也有些好奇,这平乐与将军到底说了什么?如此的不想与外人道?转眼看着将军下了城楼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平乐,兵士中有几个开始腹泻、呕吐,你可想与文青一起去看看?”
平乐点了点头,“好的。”说起来,这种又吐又泻的情况,从某点上会让人感觉是得了菌痢。
第二卷 小荷才露尖尖角 一四一、襄王送玉
一四一、襄王送玉(二更)
两人一同走到了军营里。所见也只有几人不适,平乐仔细的问了问情况,于是挑眉看向祝文青,“祝大哥,他们只是普通的不服水土而已。”然后转头看向那些位腹泻的兵士,“一般来说,水土不服将会有腹泻与全身起斑的情况,大多不要太过紧张,食些蜂蜜且多饮些茶水就好了。”说到这里,她猛然想起了蜂蜜这东西,好像在她伤了手臂的时候,被锦伦拿给她,让她全吃了。
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土地,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许久她才想到主意,于是转头看向丁五,“丁五哥,此地何处花多?”虽然现在已经初秋了,有些花已经开过,可是现在出去寻些蜂蜜来,应还是可以的吧!
听到了她的话。丁五有些好奇,于是有些不解的反问了句,“平乐问这做甚?”同时心里猜测着,难道这病还与花的多少有关了?
听到了丁五的疑问,平乐到有些不方便说出理由了,于是摆了摆头,“平乐只是问问而已。”
“这样呀!”丁五有些狐疑,但还是回了平乐的话,“此守城外,山上具是花草,可是这地离敌国较近,说来外出当小心为上。”
平乐微愣了一下,这双港砦也就是在一个很是普通的地方,而且在那城墙之外,建起了个高约二到三米的土墙以作防护,想来要离开这里,到那城外去寻些蜂蜜,也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她皱起了眉头,如今想要独自一人偷溜出去已经是不太可能了。
转身回到营地里,她有些为难的在空地上转动,想着说些什么样的话,能让锦伦许她出城?
祝文青从开始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听着她问过了话,又看着她转到了城门口,望着那些土墙叹气,然后又在空地上打转,于是有些受不了的。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头,“平乐,你是不是在为蜂蜜的事犯愁?”
平乐点了点头,“祝大哥不用着急,平乐定会想到好办法的。”
听到了她的话,祝文青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她,“如果是那样就最好了,如果不行切不可硬撑。”
平乐一脸带笑的看着他,“平乐自是知道的。”然后转头看向那三米高的土墙,心里虽然说着自己是知道的,可是对于要如何离开,她却心里没有一点的底。
而看着平乐那一脸的为难样,他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平乐的话,于是笑着摆了摆头,“不如,祝某出去看看,那里能找到蜂蜜吧!”
听到了他的话,平乐立即抬头有些吃惊的看着他,“祝大哥,此地为边城。独自行动只怕是……”
不想平乐的话还没有说完,祝文青就立即摆了摆头,“文青一身武功,想来逃命也应是最快的,如何会被伤到呢?”说完他还给了平乐一个安心的意味的笑容。
看到他的这个笑容,平乐却更是紧张了起来,于是她立即转身,“我去求一下将军,看看能不能选一些人与你我同行。”说到底,如果只让祝文青一人去,在这个情况不明的边城让她如何能安心?
于是她不再理睬祝文青的反应,转身向着锦伦的屋子而去,不想才走到一半的路程,就被人给挡了下来。
这是一个平乐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他身穿着的衣料也与一般的士兵不同,士兵的外衣里衬着朱红色的内里,而且那衣料也不是这边关之地容易见到了粗布,是一些纹里很是细滑的绸缎。
平乐眯了眯眼睛,这边关之地,那里来的这种衣着的士兵?如果是大富之家的人,怎么可能出现达个地方?
于是她对着这个行了个礼,“在下平乐,乃此营之军医,现有事想与将军商议,还望这位大哥通报一声。”
不想那人却冷斜了平乐一眼,然后高仰着头,一付看不起人的样子,“你有何事,先行等着。将军现在正与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聊着事情。”
平乐听了这话,想想那就等等吧!等这锦伦的事情都忙完了,再见也没有什么,于是就站在一边,想要等着那屋里的人出来,然后她再进去见锦伦。
而那人却完全不想平乐站这里,于是对她大吼一声,“喂,那个谁,现在将军没有空见你,你赶紧离开。”
平乐抬眼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这位大哥,平乐在这里等将军有空,这又如何不行了?”这到底是有人要见锦伦,还是锦伦被这些人给缠住了?退后一步仔细的看了看那人的穿着,心里顿感可疑,于是挑唇笑着,“这位大哥,如此不想让人在此,可是有何不能与外人道之事?”
那人听到平乐这样说,那眯起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鸷的光,“看来你也不是普通的军医呀!”说完他的手指微曲成为爪状。
平乐一见这情况,心里有些着急了起来。这屋外的人如此的不讲理,话说不到三句就要动手,那屋里的锦伦其不是更加危险万分。
于是平乐又向后退了一步,虽然脚下动着,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死盯着对方,不让对方寻到可趁之机。
而那人看着平乐那小小的样子,本有些轻蔑,但见她那样的架势,到有几分不太确定,她会不会功夫,反正小心了起来。
两人就这种情况僵峙了起来。平乐看着对方,心里有些着急的等有人来。心里盘算着,就算是祝文青不来,最少也来个过路的兵士吧!
可是这里就像是被下了禁行令一样,平乐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个人来,当下她的心里焦急了起来。
不想就在她这个焦急万分的时候,那房门终于打开了,一个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退下。”
那人听到这声音,立即垂下双手,退到一边跪于地面之上,平乐看他那样的动作,心里有几分的疑惑,不想那头就听到了锦伦的大叫声,“平乐,还不快跪下行礼?”
一听这话,平乐立即跪于地面之上,低头不看那走出来的人。
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土地,耳边传来了锦伦那很是恭敬的声音,“请殿下恕罪,此等新晋军医,未见过世面。”
“将军说笑了,本王像是那心胸狭小之人?”说完那男子笑了起来,“真是英雄出少年,这位军医好生年少。”
“襄王殿下,此乃军医平乐,算起来也只是个随军大夫,虽然年幼,可是医术不错。”锦伦一板一眼的回着。
平乐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听着锦伦的这番话,当下心里暗念着:这锦伦还真是个老实的家伙,不知对方问起自己是男是女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对方,自己是个女子。
“哦!有多年幼?”这襄王听锦伦这样说到有些兴趣了,只见他走到平乐的跟前,“你就是军医平乐。抬起头来。”
平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抬起了头来,“草民平乐见过襄王殿下。”
随着平乐头的慢慢抬起,那襄王的脸也就能清楚的出现在她的眼里,一身的上等珍珠色锦衣,宽襟阔袖,头戴紫金珠冠,脚穿白底厚皂靴,腰系宽形带暗纹大带,并配一团花形玉佩,一派文雅之气。
平乐微眯了一下眼睛,这样的男子,怎么会出现在边关之地?锦伦口口声声叫着‘襄王’,可见是一个皇亲国戚,但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那男子好像也看出了平乐的不解,当下笑了起来,而后蹲在了平乐的跟前,“你今年可已束发?”
有些不解的瞪大了眼睛,平乐对于他的提问的意义,有些不太明了,于是含糊的点了点头,“还有三年才能束发。”然后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知襄王殿下为何问起这个?”
襄王听了平乐的话,立即笑了起来,“其它也没有什么,只是平乐军医这张脸,如是女子到也清秀可人,可是不想却是男子,到让人有些子高在世之感。”
子高?平乐有些不解的侧了一下头,她有些不太明白这襄王所说是何人。转了下眼睛,看向锦伦,希望他能自己一个提示,可是却见那锦伦也皱着眉头的样子,当下默然,这富贵家的人,说出来的话,提到的人名,都如此让人不解。
而襄王见她一脸的不解样,也不再继续就这话题追问下去,而是转问着,“这平乐军医想来很是精通医术吧!不然以如此之龄,怎么能担此重任?”
一听这话,锦伦立即弯腰行礼,“回襄王,这平乐之上还有一位祝军医,军中大病一般都是祝军医在处置。”
“哦!”襄王有些明了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平乐,“这边关很是辛苦,不知平乐可否愿意随本王去汴京?”
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平乐挑眉看着对方,“平乐草民一个,只怕受不起那汴京的富气。”说完又将头低了下去,不再看那襄王。
听到了平乐的回答,襄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如有一天平乐愿意了,可以此物来寻本王。”说完他解下腰上之玉佩,然后拉起平乐的小手,硬塞在她的手里。
做完这些,说完这些,他才站起身来笑看着锦伦,“今日真是打扰了,以后之事,还望将军多多费心。”
锦伦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