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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否可以离去。”那人道:“你也不必谢我,你是故意被抓走的,我也只是想跟去看看是谁在太岁头上动土。”林烟苦笑一声,道:“公子不必过谦,若非公子出手,我真不知能坚持几日。”那人一笑道:“林公子惜花之名,传遍江湖。若非那帮人以伤我派弟子为由诱你上当,你也不致为人所虏。我又怎能不出手。”
林烟道:“在下尚有事在身,”还未说完,那人道:“你想走了是么,其实那些人封你血脉,并不只是为了折磨你。你身中倩花之毒,若不定时封住血脉,只怕连三天也坚持不住。”轻拍开林烟身上穴道,林烟微动一动,觉关节酸麻不受控制。心下大惊,站起身来,却摔倒在地上。那人把他重抱回床上,道:“倩花之毒,虽然难解,我派却正是它的克星,你不用怕。”林烟道:“还未请教公子大名。”他见这人神秘的很,武功又高,把所知的江湖人物想了一遍,与这个却对不上号。那人笑了笑,道:“我的名字,你其实极熟的。我叫作沈梦秋。”林烟浑身一僵,道:“原来是相思阁主。”
第一章 不见子都(二)
林烟脸色慢慢转白,沈梦秋道:“不错,我就是相思阁主。”林烟暗自叹息一声,道:“多谢阁主相救,林烟就此告辞了。”他这次已有准备,虽然微颤,也勉强站住。五年前他已知这一代相思阁主是沈梦秋,却万没有想到沈梦秋竟如此年轻。相思阁称霸南海,门人神秘之极,绝少在江湖现身,想多探听,也是不能。惟情帮的第一条明训便是不得与相思阁中人论交,林烟此刻为他所救;真不知当悲当喜。
沈梦秋也不拦他,林烟勉力迈步向外,才走到门口,腰以下已失去知觉,倒在台阶上。沈梦秋过来抱起他,连点了他几处穴道。道:“你若害怕你那庄主知道,我绝不说出去便是。”将林烟重放回床上,拉了被子盖住他,道:“你好好睡一觉吧,我且想想怎么解这毒。”取了一只香点燃,轻烟飘渺间,林烟渐渐昏沉睡去。
第二日天大亮时,林烟才恍惚醒来。凝神打量这屋子,用度摆设,都精巧至极。屋子极大,错落的摆着琴桌书案。那双生姐妹进来送饭,看他醒了,侍侯他梳洗。片刻之后,沈梦秋也来看他。林烟道:“阁主打算何时放我离开。”沈梦秋道:“我并无羁绊你之意,只是贵庄的功夫与这倩花毒十分相冲,你若回去,只是等死罢了。”
林烟道:“生死有命,不劳阁主挂怀。阁主若肯送我离去,林烟铭感五内。”沈梦秋在床边坐下;语带调笑道:“铭感五内又能如何呢,你连在这多呆一刻都害怕。”伸手轻抚林烟的眉眼,道:“惟情庄的规矩,与相思阁私下交往会有什么惩罚呢。”林烟身无力气,欲闪不能,道:“阁主请自重。”
沈梦秋当真住了手,向那双生姐妹看了一眼。那对姐妹花坐到林烟身边,轻轻伸手抱住了他,将他衣服解下,在他身上摸索,身体交接处,竟有两股真气同时透体而入。林烟这番惊慌当真不小,极力挣扎,手脚却用不出半点力气。急道:“住手。”沈梦秋大笑道:“我昨天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你这风流公子的名头竟真是假的。”对那姐妹道:“你们先下去吧。”那姐妹俩对林烟笑了一下,退下去了。
沈梦秋坐在床边,把林烟抱到膝上,道:“这倩花不仅极毒;亦是催情之物,尝过闺房之乐的人极难抵挡;我本奇怪为何你中毒到现在已有十个时辰,竟然还未发作。原来你虽是赫赫有名的风流公子;却还未经人事。”林烟十六岁便在江湖成名,今年也只有十八岁而已。此刻衣衫半露被人抱在怀里,听了这些话,羞愤难当。沈梦秋道:“我派功夫修炼是合籍双修,她们并不是要占你便宜。你既然不愿意她们救你,只有我亲自来了。”
将一枚丹丸放在林烟口中,令他咽下。一手轻探进林烟裤子,按在他小腹之上。林烟觉一股温热的真气在体内游走,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紧接着便是一阵阵颤抖的酥麻,一时说不出话来。沈梦秋褪了他的裤子,拉被子盖住两人。林烟意识略略恢复,开始挣扎。沈梦秋按住他,道:“不要动。”林烟觉一股巨痛瞬间传遍全身,比之血脉被封,还要难耐。沈梦秋柔声道:“我在把倩花之毒引发出来,你不要怕。那抓你之人会用药物来做此事,届时你就算毒解了,也会武功全失。不知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偏偏叫我遇上了。”伸指在他背心要穴处点了几点,护住林烟的心脉。林烟痛得迷糊,任他摆布。
沈梦秋在他的身体上缓缓抚摩,手过之处带来一片舒坦。不知过了多久,锥心的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难忍的酥麻。林烟咬牙苦忍这折磨,意志渐渐昏沉;听见身边人一声轻笑。沈梦秋道:“你为何要在江湖中闯什么风流公子的名声。”林烟心头一震,想起心上之人,登时清醒起来。沈梦秋连忙伸手去抚摩他,揉弄他胸前的小小突起,看他重新陷到与那酥麻感觉对抗的迷糊状态,在他耳边柔声道:“告诉我,你是为了骗谁。”声音带着一种诱哄之意,听起来十分无害。林烟震了一震,沈梦秋未料那人对他影响如此之大,安慰的抚摩他,也不再问,只是细细的在这少年的身上不断撩拨。
等听得林烟发出微微带着哽咽的呻吟,将林烟翻了过去,分开他雪白的双腿。将一指试探的伸了进去。林烟身子一紧,夹住沈梦秋的手指,沈梦秋叹息似的呻吟一声。又把林烟翻了过来,去吻他的口唇。不断的输入真气在林烟体内撩拨。待林烟已全然沉迷,在床头拿了一个小小盒子,打开来蘸了些许膏体在指上。拿了枕头垫在林烟腰下,让林烟趴卧在床上。轻轻揉弄雪白的臀瓣,拉着林烟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分开。手指缓慢的推进,技巧的令林烟放松。把那药膏涂在这少年滚烫的内壁上。
看看已差不多,轻轻挺身,进入了眼前的少年。林烟一声惨叫,从沉迷中醒了过来。沈梦秋牢牢的按住他,在他体内索求。林烟疼得厉害,哽咽道:“出去,出去。”沈梦秋喘息道:“现在不行。”把林烟双腿分得更开,在他身上大肆挞伐。相思阁的功夫本是合籍双修,沈梦秋既为相思阁主,自是久尝风月。一边在林烟身上冲击,一边继续撩拨他的反应,每一次进入都感到身下人生涩的颤抖,无边销魂。林烟挣扎不动,哽咽道:“求你出去,求你出去。”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死也未必肯求人的。眼前之事却既痛苦又羞辱。撕裂的痛楚无休止的传来,林烟毕竟只有十八岁,平素装的一副老成全都到了九天云外。哭道:“求你,求你,求你。”沈梦秋喘息道:“还差一点。”扳过林烟的脸,吻掉他的泪。
痛楚是如此的无边无际,林烟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身上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把林烟拥在怀里,又去揉弄他的乳尖,林烟手足酸软,无力推拒。那人的手却又向下握住了他的分身。林烟觉酥麻又起,惊道:“我受不住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沈梦秋也不答他,一手在他分身上抚弄,另一手在林烟的脖颈,手臂内侧,乳尖周围,大腿内侧,脚踝,脚心处循环抚摩。林烟不时的哽咽或者惊叫。从未有过的战栗快感打在身上,不断的在沈梦秋手中登上极乐;又落入地狱。
这场折磨从白天到夜里,林烟到最后哭闹不休,仍旧被迫一次次的颤抖,释放从未有人见过的热情和欲望。等到沈梦秋终于放开他,累极的少年说不出是睡还是昏的瘫倒在床上。
待林烟再醒过来时,日已西斜。那对姐妹花正在屋里,看他醒了。道:“公子饿了么,快来吃些东西。”林烟坐起身来,发现身上已换了新衣,略微大些,想起沈梦秋的身形,必是他的衣服无疑了。道:“我的衣服呢。”那姐妹花道:“阁主说昨晚为公子驱毒时,汗水粘到了那衣服上,已经染了毒,不能再穿。”林烟这时才发现被褥也全部都换了。想起昨夜之事,一股血冲到嗓子,口里一阵腥甜,脸色惨白。
他推开被,迈到地上。还未走路,已觉一阵疼痛自私密处传来,站立不稳,跪倒在地上。沈梦秋不知何时进来,扶住他,道:“我已极尽小心,还是弄伤了你,因为你是第一次的缘故,时间长自会好了。”林烟看是他,羞愤气恼怨恨,一时也不知多少种心思闪过去。道:“阁主可还有事,林烟就此告辞了。”沈梦秋道:“怎么一下了床,就立刻换幅脸孔。我不但救了你,还与你有肌肤之亲,你竟不想多陪我一刻么。”
林烟向后退了两步道:“阁主救命之恩,林烟自不敢忘。他日若阁主有需林烟相救之处,请随时告知。我救了你,与你两不相欠。就会杀了你。”他这番话说得咬牙切齿至极。沈梦秋看他面上神色,叹息道:“你何必这样恨我,难道你不快活。”林烟想起昨夜那战栗的酥麻,心中一颤。沈梦秋看他脸上通红,唇色更似要滴下血来。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别人要抓你,下了这样的毒,我纵不救你,也不知是落在谁人手上。我相貌英俊,武功高超,总不算太差吧。”顿了一顿;又道:“莫非你嫌我技术不好,初夜就是这样;疼些是难免的;这天下估计也找不出胜过我的了。”
林烟听他前一句话;也还有理;听他再说一句,却想杀人;怒道:“住口。”沈梦秋看他身子颤抖,激动已极;道:“你是想探那些人的底,我却也是同个念头。若我先知道消息,定不会瞒你。”林烟冷然道:“阁主若非将死,都不必告诉我。”
沈梦秋也不生气,道:“你身上不舒服,在这多留几日吧。”林烟道:“不劳阁主操心。”沈梦秋忽然伸手抓住了他,林烟功力已复,竟然躲之不过。心里暗比庄主与眼前人的功夫,恐怕难分高下。沈梦秋一手困住他,拿出一枚丹丸,喂他咽了下去。道:“你昨天受损颇多,此丹大补元气。”
林烟感觉一股暖气在腹中升起,四肢有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知他说的不是假话,却愤恨自己再受他恩惠。自沈梦秋手中挣了出来,道:“将来我会多饶你一次。”沈梦秋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任这骄傲的少年去了。
第一章 不见子都(三)
林烟一个人离开了沈梦秋的院落,周围绿树成荫,难辨来路。林烟向前狂奔,景物飞快的倒退,带起的寒风吹在脸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深,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那个声音仍一遍遍的在耳边追问“你是为了骗谁,你是为了骗谁。”林烟痛楚的在地上辗转,比身上更痛苦的是心里的折磨。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肤里,悲伤的少年倒在地上,血色全无的双唇逸出含糊不清的呼唤:“……庄主……清扬……”眼泪像是泉水一样不断的自他美丽的眼睛涌出,一滴滴渗落到地里去。四野一片寂静,这是从来都是没有回应的呼唤。
明月高挂在天上,幽幽的月光把这美丽的少年笼罩,安慰他的悲伤,哭累的人儿终于沉沉睡去。
林烟赶回雍京分堂的时候,已是八月十四。他气极之下一路狂奔,竟已出了雍京百里之遥,锐气消散之后,往回赶却不容易。下属见他归来,自是大喜过望。郭义道:“堂主再不回来,可要急死一帮弟兄。庄主知道了,还不活劈了我们。那两个人是什么来路。”林烟道:“我也没摸清楚。”他素来是极骄傲自负的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