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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做的生意除了可以上台面的,还有一些暗地下的生意根本不能对外说,那些灰色收入的账本也一起存放在财务室,所以一直以来,对财务室的管理颇为严格。
“现在下班了,我急着用资料。”汪雪卉反倒理直气壮起来了,反正已经被发现,现在还有老夫人在撑腰,她根本就不用怕宁暖阳。而且,她是奉老夫人的命令来拿资料。
“财务室的钥匙,你怎么会有?”这是最不对劲的地方,进入财务室需要钥匙和密码的,钥匙一共三只,被放在了三个人手上,密码则由另外两个人保管,但是现在汪雪卉居然密码和钥匙都拿到了。
是老夫人在帮她吗?
可是老夫人如果想要了解D。S的财务状况,根本没有必要让汪雪卉来拿。
“我有就是我有,和你没有关系。”汪雪卉愈发的盛气凌人起来,眼见进不了财务室,她索性转身,“算了,我先回去了。”
宁暖阳站在原地,皱眉思考起来。
……
汪雪卉私自进入财务室,虽然被宁暖阳看到,可是摄像头却刚好坏了,没有记录下这一切。汪雪卉不承认,也没有办法拿她怎么样。
“她鬼鬼祟祟的站在财务室门口,如果不是我看到,她肯定早就进去了。”宁暖阳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当时的情况。
“她进去干什么?”言谨风摸着下巴思考着,忽然他眼眸一亮,“会不会是老太太让她进去的,不然她哪来的这个胆儿。”
“奶奶?”杜御庭皱眉,“如果是奶奶,她为什么不让我拿给她?她也是D。S股东,她有权查看公司内部任何资料的。”而且她要资料干什么?
“如果知道汪雪卉要拿的是什么资料就好了。”宁暖阳轻啜了一口茶,有些小小的遗憾,如果自己当时再等等,等到汪雪卉从财务室出来,说不定就可以知道她拿的是什么资料。
“反正汪雪卉这个举动有些反常。”细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言谨风说道:“现在问题是她的钥匙和密码是从哪里来的。”
“钥匙一共有三支,我手上一支,张董手上一支,王董手上一支,密码我知道,还有李部长知道,但是这三个人都对杜家忠心耿耿,而且我今天查过,他们的钥匙都还在手上。”杜御庭也陷入了沉思,如果没有人把钥匙给汪雪卉,那多的一支钥匙是从哪儿来的,这钥匙一共就三支,根本就配不了。
“反正现在公司出了内鬼就对了,不然这几个月的股票一直在跌不止。”言谨风叹气,摇头,“这一定是条大鱼,不然先把财务室的锁换了好了。”
“不行。”
“不行。”
两道反对的声音同时响起。
宁暖阳和杜御庭相视一笑,“暖暖,你也是想……”
“没错。”宁暖阳点头,如果把锁换了,汪雪卉进不去,他们就更不知道汪雪卉想找什么资料了。
“少爷,老夫人让你们下去吃饭。”门外,卫翼在敲门。
他们在书房谈话时,卫翼都会在门口守着,以防有人偷听,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好,我们马上就来。”杜御庭高声答应着。
……
餐厅内,橙色的灯光暖暖的照射在餐桌上,桌上的菜每一道都卖相极佳,让人只消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吞口水。
佣人站成整齐的两排,站在桌后。
明明是老夫人让人来喊他们吃饭,他们等了多时,老夫人却依然不见踪影,看样子今天这情况有点特殊啊!
就在宁暖阳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老夫人出现在餐厅内,除了汪雪卉,她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
男人很年轻,身形硕长偏瘦,肤色比较白,看似和善的双眸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傲。这个人,显然不如他的外表看上去这般好接近。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杜少,好久不见。”男人浅笑着伸出手,鼻梁上的那颗蓝色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光芒显得有那么一丝诡异的妖艳。
“叔叔,您实在是太客气了,叫我的名字就好。”杜御庭优雅的伸出手,笑容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叔叔?
宁暖阳愕然,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明明和杜御庭差不多的年纪,杜御庭居然叫他叔叔?
言谨风的眼底也闪过一丝的惊愕,显然也是吃惊不小。
“我们先去吃饭吧!”老夫人带头在餐桌上坐下,老夫人今天心情似乎特别的不错,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嘴角都还带着一丝的笑意。
现在的情形——三对三。
老夫人,汪雪卉,和那个叫尚佐辰的男人坐在一边。
杜御庭,宁暖阳,言谨风坐在一边。
尚佐辰的嘴角实在带着浅浅的笑意,眼底却沉寂如潭水,让人猜不透也摸不着。他是杜家的远房亲戚,已经出了五服的那种,基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可是因为老夫人一直以来都对这些远亲颇为照顾。
现在这个时候尚佐辰出现,是想做什么呢?
因为宁暖阳时孕妇,吃的饭菜和大家还有区别的,主要以清淡爽口的菜式为主。
“来,暖暖,吃这个。”杜御庭饭桌上光顾着给宁暖阳夹菜,自己倒是吃得很少。
“嗯,好的。”宁暖阳点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尚佐辰,悻悻的笑着,开口说道:“那个,叔……”好吧,她实在是叫不出口,哪有这么年轻的叔叔,叫哥哥还差不多的。
“如果不习惯就直接叫我名字吧!”尚佐辰淡淡笑着,话语温润:“没有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欸……”宁暖阳犹豫挣扎,经过一番思量,直接忽略了名字开口问道:“你这次来是专门来看望老夫人的吗?”她的言下之意就是问尚佐辰要在这里住多久,可是碍于老夫人在旁又不好直接问。
“是的。”尚佐辰微微浅笑着,显得谦逊又有礼,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让宁暖阳想从他话中猜出点什么也猜不出来。
“奶奶,你吃这个,美容又养颜哦!您要是天天吃,保准您看上去今天三十,明天二十。”汪雪卉夹起一个芙蓉卷放在老夫人面前的小碟子中,一番甜言蜜语哄得老夫人心花怒放。
“还是雪卉体贴人啊!”老夫人满意的点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对汪雪卉那是要多喜欢就有多喜欢。反正在她眼里,汪雪卉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好的,对的。
“庭儿。”老夫人忽然看向一旁安静的吃着东西的杜御庭,“你之前的助理不是暂时休假了吗?这次我特意让佐晨过来给你帮忙,暂认助理一职,你看如何?”老夫人的话听着是商量,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特意?
帮忙?
杜御庭慢条斯理的吞下口中的食物,动作优雅的用白色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回答道:“既然奶奶都已经决定了,那当然没有意见。”关键是,反驳也不见得会有效果,没有到非常必要的时候,不要和老夫人翻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见自己的意见没有被反驳,老夫人喜上眉梢,“好,那明天起佐晨就和你一起去公司。”
“嗯。”杜御庭点头。
“佐晨,那公司的事你还得多费心了。”老夫人看向尚佐辰,眼神中含着某种让人看不懂的深意,“多学点。”她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会认真学习。”尚佐辰点头,他的气质是内敛又略带儒雅的,可是偶尔不经意透出的眼神,却淡漠得让人无法理解。
尚佐辰,明明和杜御庭年纪一般大,却比杜御庭高了一辈。老夫人此次让他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
“少爷,人就在里面。”黑暗潮湿的地下通道里,卫翼拿着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一段一段的打开过道内的壁灯。
这里压抑得可怕,似乎连空气都是十分稀薄。
斑驳的墙壁,已经爬满铁锈的壁灯,无一不显示了它的历史悠久。
“打开。”走到一闪黑色的门前,卫翼对门口的守卫说道。
“是。”
黑色的铁门很快被打开,刺鼻的味道从里面传来。
房间里面一片脏乱,靠着墙角的地方摆放着一张脏兮兮的只有一人宽的小床,一脸惊恐的女人蜷缩在墙角,惊恐的瞪着进来的男人。
“放我走,放我走……”女人见有人来,开始大声呼救,“求求你们,放我走……”她目光呆滞,不断喊着要走。
“我只问你一句话。”杜御庭冷眼看向她,眼底寒意乍现,“是谁让你故意告诉宁暖阳她得了脑瘤?”
这个女人,是当初给暖暖看病医生。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的,如果能从她口中问出点什么,或许对现在所有事情的局面都会有所帮助的。
想到她差点就害死了暖暖和他们的宝宝,他就很想将她千刀万剐才好,可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他还得留着她。
“脑瘤?”女人惊恐的瞪大眼,慌乱的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头发也有几分凌乱,看得出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一小段时间了。
“不知道?”杜御庭的声音蓦然更加冷下几分,唇角的轮廓变得僵硬起来,看得出,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这个女人已经关了整整一个星期,却什么也没有问出,她的嘴巴紧得很。
“我来问她试试看。”言谨风上前,笑容温纯,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你叫黄馨对吧?”
“嗯。”女人拼命点头,看见言谨风面善,她顿时放松了几分警惕:“你救我出去好不好?”她被关在这里,每天除了吃饭,其余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为了防止她逃跑,她每天只能吃一顿饭,饿得手脚发软,根本就没有力气动弹。
“好。”言谨风点头答应,“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故意误导宁暖阳的,我就放你走。我知道不会是你的,你这么美丽善良,一定是有人指使你,对不对?”言谨风的语气温柔轻巧,完全是一份谆谆善诱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失去戒备。
“对。”黄馨瞪着眼,点头,忽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她双手捂着头,一脸惊惧的摇头。
言谨风眼中笑容褪尽,神色逐渐变得阴冷起来,“不知道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他挥手,立刻有人冲上前,将她从床上架起来,绑在了黑色的大椅子上。
黄馨静默着低头,不知道即将等待着自己的是何等酷刑。
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中那些刑具,只有一盆水杯端到了她的面前。
“动手吧。”言谨风吩咐着。
黄馨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头发被人揪住,头被狠狠按入了水中。
是冰水,零度以下的冰水。
脸孔接触水的那一刻,被按入水中的那一刻,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心脏骤然停止跳动,鼻腔耳朵里全部都是冰水。
“唔……”接近死亡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起来,可是后脑勺有双手紧紧的按着她,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半分钟后,在她即将失去呼吸的时候,她被从水中提出。
“呼…呼…”黄馨满脸通红,大口呼吸着空气。
“怎么样?”言谨风探身靠近,眼中浅笑盈盈,“这样的滋味,你还喜欢吗?”
“不……”黄馨摇头,水珠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吗?”言谨风即使是在如此的情况下,笑容也是显得分外圆润,亲切。
“是…”黄馨看着正冒着寒意的水,哭着摇头,大声叫喊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你一定会告诉我的。”言谨风笃定的说着,伸手弹去衣服上沾上的水珠,“拿上来。”
一旁的保镖再次端上来一盆水。
这一次的水,不再是冷水。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觉到它的热意。盆口,热气不断冒出,保镖戴着手套才能端着水盆,足以想象水的温度有多高。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