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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
莫不是打上瘾了。
宁暖阳捂着脸,顿时觉得脸庞火辣辣的,“我不是故意的……”她想要解释,毕竟她把人家打到在床上了。
“你好毒的心,想要害死雪卉吗?”老夫人怒意更盛,其实语法咄咄逼人,“雪卉又哮喘,不能受到刺激,你分明就是存心要害死她。”
“我不知道她有……”
“啪——”
话还没说完,又挨上一巴掌,“你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有什么了不起的。”宁暖阳连着被打了两巴掌,气得厉害,又不能对老夫人还收,只得气冲冲的下楼。
“少夫人。”厨房的人一件宁暖阳进来,赶紧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说道:“老夫人有吩咐,不许给您吃的。”
“把厨房的钥匙给我。”宁暖阳伸手。
众人面面相觑,几经犹豫,还是把钥匙给了宁暖阳,毕竟老夫人只说不能给少夫人吃的,可没说不能把钥匙给少夫人。少爷有多宠少夫人,她们是知道的,等少爷回来,就不是这个局势了,所以少夫人万万不能得罪。
“出去——”宁暖阳冷喝到。
“这——”
“出去,不要再让我说一遍。”
众人噤声,向外走去。宁暖阳关上厨房门,将料理台上做好的饭菜全部倒掉,又将新鲜食材全部也用脚踩坏。不让她吃,干脆大家都别吃。
她打开厨房门,得意洋洋的跑到车库,将老夫人的车胎放了气。
这踩觉得泄恨了。
“暖暖,你在干什么?”慕凝紫的红色小车停在了外面。
“泻火。”宁暖阳拍着手,笑得有些狰狞。
“怎么了?”慕凝紫有些莫名的瞅着她,“杜御庭不是出差了吗?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他奶奶来了。”
“老夫人?”慕凝紫皱眉:“那汪雪卉……”
“她也来了。”宁暖阳点头。
“你脸上?”慕凝紫这才发现宁暖阳脸上有些肿,还有几个巴掌印。
“被他奶奶打的。”
慕凝紫沉思一阵,冲出院子外,钻进车子里,“暖暖,我先走了,不要告诉老夫人我来过。”看她那样子,似乎也有蛮怕这什么老夫人。
果然,中午时分,老夫人被厨房告知饭菜全部被少夫人扔了以后,气得打发雷霆,直喊着要狠狠惩罚宁暖阳。
“没规矩的丫头,你下来。”此时,老夫人正坐在庭院内的一棵树下,悠闲的喝茶。身后还有佣人给她扇风,按摩,她倒是享受得很。
宁暖阳则在情急之下爬上了院内的一刻十多米高的大叔上,此刻正坐在树丫上,双手抱着树干,无论如何也不肯下去。她傻呀,下去了又挨打。
树,并不粗壮,老夫人也不敢随便让人上去把宁暖阳捉下来。从之前佣人口中描述来说,杜御庭对宁暖阳的喜爱,多少让老夫人有些忌惮。
“我不会下去的。”宁暖阳靠在树干上,顺手摘了一个红色的苹果,随意用衣服擦了擦,大咬起来:“好甜。”上面风景好,风也好,还有吃的,她干嘛像个傻子一样跑下去等着挨揍。
老夫人冷笑着,树下站着几人拿着斧头,等待着老夫人的指令。
“给我砍。”老夫人一声令下,拿着斧头的男人齐齐涌上对着树开始砍了起来。
宁暖阳感到树开始有些摇晃,她大喊道:“老夫人,您是要谋杀我嘛?”这么高,树要倒了她会摔死的。
“你最好赶紧下来。”老夫人满脸愤然之色。
“我不下去。”宁暖阳摇头,拿着手中的苹果冲砍树的人砸去。
“哎呀——”有几个人被砸中,砍树受阻,几人灰溜溜的退开。
宁暖阳得意洋洋的拍着手,继续啃苹果。
不料,砍树的人马上又回来了,而且还带了头盔,这一次的斧头也换成了大的。
“喂,你们快停下。”宁暖阳急了,这样砍下去,她真会被摔死的。
树很快倾斜,晃动感更加强烈了。
“啊——”
宁暖阳惊叫着,抱着树干直直往下倒。
“暖暖——”从院外冲进来一个人,连着树干一起接住她,两人一起被树干压住。
宁暖阳被接住,又有人挡住了树干,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你没事吧?”
宁暖阳抬头,“没事。”是安逸景。
“来,起来。”安逸景用力推着树干。
“你们在干什么?”杜御庭急匆匆从车上跑下,冷眼看着相拥的两人。
卫翼上前,帮忙推开推杆。
杜御庭看了看地上的人儿,再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老夫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宝贝,你怎么样?”杜御庭新急的拥过她。
宁暖阳眨着眼,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老公,是我不好,不该惹老夫人生气,我不该跑的,她不就是打我两耳光,我应该忍着的。我不该爬上树的,几天没吃饭也不应该去摘苹果吃,如果我不爬上树,苹果树就不会被砍掉……”
她声情并茂的描述着老夫人的“暴行”,小手揪着男人的衣服,嘟嘴说道:“我好饿……”
“奶奶。”杜御庭上前,黑眸中显出怒意,“暖暖是我妻子,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您这么对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庭儿,这个丫头没有一点规矩,不识大体,她绝对不能成为杜家的女主人。”老夫人起身,面容平静,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她已经是杜家的女主人了。”杜御庭拥紧身边的小人儿。
“只要有我在一天,就绝对不会允许她在杜家待着。”老夫人重重拍着桌子,满脸怒容。没想到向来尊敬她的孙子,居然也会想着这死丫头说话。
杜御庭没有说话,站了半晌,抱起宁暖阳,转身进去。
“还痛吗?”杜御庭一手拿着药,一手拿着棉签,正在小小的替宁暖阳擦着手脚破皮的地方。
“嘶——”宁暖阳咬牙倒吸着凉气,委屈的说道:“老夫人好凶,她一点也不喜欢我。”
“傻瓜,我喜欢你就够了。”杜御庭温柔的笑着,将她拥入怀中,“如果你和奶奶相处不了,我们就暂时去国外住段时间再回来好不好?”
“不用,我可以应付。”宁暖阳摇头,欲言又止的问道:“老夫人在家里好像威信很高,佣人好像都很怕她。”她抬眼看向杜御庭,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
“奶奶权利很大,D。S虽然是我在掌握,可是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在她手中,她年轻时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杜御庭似乎也很尊敬老夫人,看得出他和老夫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奶奶从小对我很好,但是她要求我娶汪雪卉,她说过会把手中的股份全部留着我的孩子。”但前提是——孩子的妈必须是汪雪卉。如果不是,她手中的股份会全部捐献出去。
“为什么?”宁暖阳觉得有些奇怪。
“不清楚。”杜御庭摇头,“汪家势力也很大,可是终究大不过杜家,奶奶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这件事却做得没有一点理由。”如果是想扩展事业,那就该找个更强的才对。
“这样哦。”宁暖阳似懂非懂的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难怪大家都这么怕她。”
“你呢?”杜御庭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老夫人不是好对付的人,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他担心暖暖会受到伤害。
“我不怕。”小人儿俏皮的抬头,一头扎进男人怀中:“我有你嘛!你会保护我的,对吗?”他就是她的全部,可以为她遮风挡雨,有了他,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是。”杜御庭点头,“我会保护你。”可是他也得保护杜家,杜家的股份他也不能丢,这是他身为杜家继承人的责任。
“我会支持你。”她闭上眼,靠在他怀着,低声道:“我会尽量不和老夫人发生冲突,我会让她喜欢我……”
她的声音渐渐小去,她竟然睡着了。
杜御庭的表情却没有那么轻松,反而愈发的凝重起来。
杜御庭回来后,宁暖阳被允许上桌吃饭哪,当然,同时上桌的还有汪珊妮和言谨风。
座位分布得很有意思,汪雪卉和老夫人坐在一起,宁暖阳和杜御庭坐在一边,汪珊妮和言谨风分别坐在对面的地方。
汪雪卉显然精心打扮过,盛装出席,一袭蓝色的礼服,头发用夹子随意卡着,笑得极为标致。她是正宗的大家闺秀,从小受过严苛训练,举手投足都非常规范,标致。
桌上的饭菜以清淡的菜式为主,主要是汤水三类的,看得宁暖阳一点也没有胃口。
“老夫人,我帮您盛汤。”汪雪卉起身,拿过汤碗,一脸贤淑的盛着汤,动作十分轻柔。
老夫人自然是赞赏有加,“雪卉就是乖。”反正不管汪雪卉做什么,看在老夫人眼里都是好的,而且每每她看着汪雪卉总是笑得特别的慈祥。
宁暖阳打心底郁闷,明明珊妮也不比汪雪卉差啊,怎么老夫人人好像一点也不喜欢珊妮,是她的错觉吗?
“御庭,我帮你盛。”汪雪卉拿过杜御庭的碗。
“怎么好意思麻烦汪小姐,你是客人,这种小事还是我来吧!”宁暖阳甜甜笑着起身,拿过杜御庭的碗,帮他盛上一碗汤,“老公,喝汤。”
“谢谢宝贝。”
菜陆续上来,有一道是汪雪卉每天必吃的牛奶蒸鸡蛋,据说是养颜的。她细细的吹走上面的热气,小口吃了起来,吃得极为淑女。
忽然,汪雪卉惊叫着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啊——”她直奔洗手间而去,表现得很失礼。
老夫人不解得皱眉。
言谨风冲着宁暖阳悄悄做鬼脸,原来,他趁着厨房没注意,在这道牛奶蒸鸡蛋里加了很多盐,咸也要闲死这丫的,敢欺负暖暖。
汪雪卉从洗手间回来,模样有些狼狈。她恨恨看向宁暖阳,以为是宁暖阳在菜中做了手脚,害他丢脸。
宁暖阳别开眼,憋在心里笑着,活该。
“没事吧,雪卉。”老夫人还是很关心汪雪卉的。
“没事。”汪雪卉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倒着歉,“不好意思,奶奶,我失礼了。”她何时出过这种丑。
“吃饭吧!”老夫人淡淡说着。
晚饭的气氛很是不愉快,除了言谨风偶尔开口说两句,其余的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晚饭即将结束的时候,言谨风喝了一口水,忽然“阿嚏——”
一个喷嚏连着口中的水,一起冲着汪雪卉的方向喷去。
汪雪卉被喷了满脸的水,惊慌失措的起身,“啊——,你在干什么?”她跳动着,拍着身上的水。
“咳咳……”言谨风咳嗽两声,一脸歉意的起身,拿着用过的纸巾就往汪雪卉身上擦去。
惹得汪雪卉更加惊叫连连,“走开,你走开。”
“实在是对不起。”言谨风更加内疚了,他拿着纸巾直扑汪雪卉而去。
“啊——”一声惊叫声中,汪雪卉踩着地上哦水,成功摔倒在地上。
“姐姐,你没事吧?”汪珊妮上前,扶起她。
“给我滚,你这个杂种。”汪雪卉怒声训斥着,话才出口,她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这是在杜家,“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说着,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似乎是要发病了。
老夫人见状,也就没说什么,赶紧唤人把汪雪卉扶上楼休息。看得出,老夫人是真心疼汪雪卉的。
晚饭就在鸡飞狗跳中度过,老夫人不悦,汪珊妮吓得不轻。倒是言谨风似乎觉得很好玩,还一直在思考明天该怎么整汪雪卉才好。
……
“你说,你和汪雪卉真是亲姐妹,怎么就差那么多?”言谨风坐在地上,喝着啤酒,一脸的惬意。他怎么都看不出这汪雪卉和珊妮是亲姐妹啊,除了五官有些许的相似之外,其余的一点都不像。
“是的,是的,我们有血缘关系的。”汪珊妮点头,也拿过一瓶啤酒,灌了几口,幽幽说道:“我一点都不配和她是姐妹,从小她高高在上,要什么有什么,我却什么都没有,和佣人差不多。”如果不是因为她学业优秀,工作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