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困了,睡去了,庭哥哥。”汪珊妮也打了个哈欠。
“还有我!”
言谨风和汪珊妮争先恐后的往楼上跑去。
“站住——”阴森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都给站到这里来。”
“哎呀——”言谨风和汪珊妮这俩二货同时抢楼梯,都卡在了楼梯口,谁也不让谁。
“啊——”
一声惊叫,宁暖阳竟然连滚带爬的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言谨风和汪珊妮同时伸脚,拦住,这让没让宁暖阳继续往下掉。
“暖暖!”汪珊妮上前,却见宁暖阳斜躺在楼梯上,冲她眨着眼。她顿时明白几分,大叫起来:“暖暖,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好痛——”宁暖阳掐着大腿鬼哭狼嚎着,她这是断尾求生啊,不受点皮肉苦,怎么躲过今晚的劫呢!
杜御庭闻声,再也稳坐不住了,大步跨过来,“暖暖,你怎么样了?摔痛哪儿了?”他弯腰抱起她,“管家,叫医生来一趟!”他虽然急,却没有忽视掉她眼底那一丝小小的狡黠。
“啊——?不用了,不用了。”宁暖阳手舞足蹈的挥着手,精神百倍,一见汪珊妮在对面给她打手势,立刻又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伤病员,“哎呀,好痛,背上好痛,头也好痛,睡一觉可能就没事了。”她马上又变得风吹可倒了。
------题外话------
大家过年好,吃好喝好,红包多拿!
第七十章
更新时间:2013211 10:07:28 本章字数:13052
“那我们上去休息!”杜御庭抱着她,大步跨上楼,给楼下两位丢下一句:“明天再找你们算账。 ”
耶——宁暖阳在背后冲着两人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估计今晚这劫就这么躲过了(没这么简单)。
……
“砰——”
房门关上,她被扔到了床上。
许久,房内没有一点声音,诡异得让人有些奇怪。
宁暖阳从被子中抬头,杜御庭面无表情双手抱胸站在门口,“头不痛了?”他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本来就不……”痛,宁暖阳傻乎乎点头,但瞧见男人脸上的风雨欲来之势后,心中一惊,糟了,“痛,好痛……”她皱着眉头,捂着脑袋,见男人脸上丝毫没有放柔的意思,她挪动着小小的身子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像毛毛虫一样,只看得到头。
“老公,我好累,睡了!”
至少裹着被子,他打不到她。
“给你三秒钟,从被子里钻出来。”男人隐含怒气的声音传来,“一!”
“二!”
宁暖阳还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出去的时候,被杜御庭伸手从被子里拎了出来。
“哎,老公,你累不累?我替你按摩。”宁暖阳讪讪的笑着,趴在男人宽阔的背上,双手放在他肩膀上,卖力讨好的按捏起来,“舒服吗?很舒服对不对?”她小心翼翼观察着杜大少的脸色,似乎比之前好上那么一点了。
“老公,经常按摩有助于身心健康,你工作这么累,一定得多按摩。”宁暖阳一边按着,一边绞尽脑汁找话题。他一言不发,这空气沉闷得可怕啊。本以为今晚可以安然无恙了,现在看来,没这么容易,早知道就不要去跑了。她现在是罪加一等啊!
“老公,你喝茶吗?”
“老公,你上厕所吗?”
“老公,你好帅,好帅!”
宁暖阳苦着小脸,一个人自说自话,男人却从始至终都是崩着脸,不苟言笑。他不说话,她却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怎么办?
她好累,手好酸。
“老公,你要不要睡觉?”宁暖阳眨巴着眼睛,笑得很殷勤。呜呜,她的手臂真的好酸。
“累吗?”杜御庭终于良心发现,让她停手。
点头,甩手。
“知道原因吗?”
点头,哭丧着脸。
杜御庭满意的点头,侧身从床头拿过一张纸,“把这个读一遍我听。”
“哦。”宁暖阳点头,一板一眼的认真读了起来,“以后不可以去酒吧,夜店,晚上要乖乖待在家,不出门,听老公的话……”她越读越觉得这话别扭,所以声音也愈发的小起来了。
“没听见。”杜御庭抬眼看了看她,“重读。”
“以后不可以去酒吧……”
“没听见。”
宁暖阳火来了,索性扯开嗓子喉了起来:“以后不可以去酒吧……”
读完,她谄媚的笑着看向男人:“老公,读完了,可以睡了吧?”
“明天抄五十份交给我。”
“嘎?”宁暖阳张大嘴,“五十份?”
“嫌少?那就八十份。”男人斜睨了她一眼。
“不,不,五十份就好。”谁让她有错在先,当场被抓。
门外,两人一边偷听着房内动静,一边低声评论着。
“暖暖好可怜,被杜御庭这么欺负。”言谨风愤愤不平。
“才不是,我们听到的只是表面。”汪珊妮表示反对。
“那我们赌,明天暖暖会不会交五十份那个条款。我赌一顿早饭,我输了我不吃,赌暖暖交了。”这是言谨风的声音。
“好,我赌绝对没交,我输了我一天不吃。”
陆子远醒来,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他眼窝深陷,脸瘦得几乎没有肉,也没有一丝血色。
“你吃点东西好不好?”任子萱手中端着瓷盅,小心翼翼的守在床边。碗中的汤,是她请教了家里的厨师后,自己亲手煮的,她没有进过厨房,就连哥哥也没有吃过她做的东西。可是为了他,她什么都可以做。
陆子远始终动着天花板,双手紧紧攥着被角,他双目无神,眼神空洞。他下意识的身手摸着床边,几经探索后,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却又没找到,他开始变得急躁起来,“依依,依依……”
他挣扎着起身,掀开枕头,神色一片狂乱。
枕头下,被子里,都是空荡荡的!
“你把依依藏到哪里去了?”他猛然抓过任子萱的手臂,逼问道:“你把依依还给我,还给我……”
“我……”
“你还给我,还给我。”陆子远拉扯着任子萱的手。
“我把依依的骨灰带回墓地葬了。”冷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一定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让她入土为安吧!”
“不,我要依依,我要依依……”陆子远挣扎着,从床上跌下。
“阿远——”冷然沉怒的低吼着,“你理智点,你明明就知道凌依依已经死了,她不会再回来了,而你能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活着,不要让她死了还要替你担心。”
依依死了。
那个他说过要守护一辈子,保护一辈子的小丫头,真的就不在了吗?
可是,她的模样却愈发的清晰起来。
“依依,依依……”陆子远跌跌撞撞往前扑去,想要抓住眼前似真实似虚幻的她,可是他扑了个空,生生跌在了地上。
没有了她,他怎么能好好活着。活着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他还有很多愿望,要和她一起实现的。他所有的愿望中,都有她,没有了她,那些愿望还有什么意义。
“陆子远……”任子萱掩唇低泣着,她想扶起他,可是却被冷然制止了。
“让他自己站起来。”有些痛,是需要一个人独自疗伤,才会痊愈。
白色的手工织花桌布上,每只盘子中都装着可口的菜肴。苏纪雅一脸甜蜜的笑着,想象着安逸景回来后看到这一切的惊喜表情。
她特意让助理推掉了今天所有的活动,忙活了一个下午,替他把房子全部收拾了一遍,然后添置了不少东西,让屋子里看上去更暖了几分,这样才更有家的味道。
她要让她的足迹遍布这间房子,让他无时不刻的想起她。
上次,她偷偷用软泥印了安逸景家钥匙的模子,然后偷偷配了钥匙。
“咔——”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传来,苏纪雅赶紧小跑到门后藏好。
安逸景面容疲惫的打开门,放下手中的行李,却在关上门的瞬间看到了躲在门口的女子:“小雅?”他以为自己没睡醒出现了幻觉,揉了揉眼睛,眼前这个穿着石榴红裙子的女子却还站在面前。
“阿逸,我等你好久了。”苏纪雅笑盈盈的站在他面前,“来,换鞋。”她宛如家中女主人一般,从鞋架上拿下一双她新买的情侣拖鞋,放在了他的面前。
安逸景静默着不动,打量她半晌,冷下脸,“小雅,你是怎么进来的?”这套房子的钥匙只有一枚,在他手上,她怎么可能进来?
“我……”苏纪雅有些为难的睨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臂小声说道:“上次我趁你不注意偷偷用软泥刻了模子……”她越说声音越小,“阿逸,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你私自配了我家的钥匙?”安逸景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凌厉,可以看得出他非常介意这件事情。
“阿逸,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不是马上就要订婚了吗?”苏纪雅小心瞅着安逸景的脸色,有些心虚,也有些不甘,她不该私配钥匙,可是他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吧!“你看,我买了好多东西。”她指着窗台上的花,沙发上毛茸茸的垫子,“都是你喜欢的颜色。”
为了他,她可以委曲求全,可以爱屋及乌。
“我们,解除婚约吧!”
安逸景沉沉的声音传来,他低头抚着眉心,一脸倦容。他的人生,怎么就过成这样了?
苏纪雅如遭雷击一般呆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回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逸,你别开这样的玩笑!”她眼中透出一丝的惊恐,手心发凉。
安逸景没有说话。
“你开玩笑的是不是?我们不是真的要解除婚约对不对?”苏纪雅勉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的声音在发抖,心也在发抖。
“我没有开玩笑。”安逸景摇头,认真看向她,一字一句说道:“小雅,我们解除婚约吧!”他的眼神中没有半点闪躲,或者是犹豫。
他是认真的。
他没有办法再继续这样骗自己,骗她,与其让两个人的后半生都在痛苦中怨恨着度过,不如现在趁早说清楚。
“为什么?”
“我们不合适。”
“仅仅一句不合适就要把我打发掉吗?”苏纪雅竭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全然失去了平日里温柔的模样,她历数着他的不是和亏欠:“我处处迁就你,包容你,不管你如何忽视我,我都可以为你找到借口来骗过自己。现在,你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就要把我打发掉吗?就如同当初我们交往那般随便。”
当初,因为需要一个借口,他们开始了交往。
现在,他不在需要这个借口了,所有就要结束这段关系吗?
“抱歉,是我不对。”他的话语忽然温柔起来,他上前,扶住她的肩膀,神色复杂的说道:“我会做出补偿的。”
“补偿?”苏纪雅嗤笑着:“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订婚了,现在你一句解除婚约,你让外界怎么想我?你拿什么补偿?”她的事业,好不容易才奋斗到现在这番模样,如果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出,她辛苦打拼的一切都会被毁掉的。
“那你就对外界说是我过错在先,所以你决定解除婚约好了。”安逸景别过眼,似乎是不想再多做解释,再多的解释大概也不能弥补他带给她的伤害吧!
也许她有心计,不简单,但是他终究是利用了她,所以心头还是会有那么一些的愧疚感,负罪感吧!
“我不要,我不同意解除婚约。”苏纪雅摇头,哭得泪眼模糊,“阿逸,求求你,不要解除婚约好不好?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的,求求你……”
她不要解除婚约,她和他才是最合适的。
“改?”安逸景忽然脸色转冷,冷笑着甩开她的手,说道:“苏纪雅,你要觉得我哪里好?我也可以改。”
“安逸景,你什么意思?”苏纪雅微怔半晌后,恨恨咬牙看向他。
“金熊奖颁奖晚会,故意在地面泼水。故意放出虚假消息,攻击宁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