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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她弓起身子,挣扎起来:“老公,会痒啦!”
“痒?哪里痒?老公帮你抓抓。”大手袭上她的背脊,他坏心的故意胡乱摸索起来。
“不要啦,快把手拿开。”明白他的意图,她的一张小脸红透,大力的挣扎起来,“会被人看到的。”现在是白天,花园内经常有人来。
“不会,没人敢过来。”杜御庭低头咬住她的唇,黑眸朦胧,声音略带沙哑,“乖乖,让老公亲亲……”他的唇下移,吻上她分外诱人的锁骨,如品尝美味的食物一般,细细品味着。
“庭哥哥。”柔软甜美的声音传来,不知何时竟有人走近。
“珊妮?”杜御庭抬头。
“快起来。”宁暖阳低声推搡着杜御庭,嘟嘴怨道:“都怪你!”
“傻瓜,没关系,珊妮不是外人。”杜御庭起身,抱起被压在花丛中的小人儿,介绍到:“宝贝,这是汪家的三小姐汪珊妮,也是自小和我一起长大的。”
“庭哥哥,这是你和我听过的暖暖吗?”汪珊妮身着休闲装,黑发扎成马尾,笑容热情大方,“暖暖,我是珊妮,这次回来可能要打扰你和庭哥哥一段时间了。”
“你要住这里吗?没问题,我帮你准备房间。”宁暖阳点头笑着,多一个人,又会热闹很多,太好了。
“怎么?终于舍得来公司给我帮忙了。”杜御庭和汪珊妮说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对待自家亲人一般的和气,“小丫头,一年不见,好像还长高了不少。”
“庭哥哥,你再笑话我,我就和暖暖告状,让她来治你。”汪珊妮不服气的看着杜御庭,想了想,又拉过宁暖阳的手,亲昵的说道:“暖暖,庭哥哥欺负我,你可得帮我。”
“想得美,暖暖是我老婆。”杜御庭伸手揽过小人儿,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说,帮谁?”他一手抚上她的腰肢,不动声色的威胁起来。哼哼,你懂的。
“当然是帮珊妮。”哪知,宁暖阳宁死不屈啊,这话说得是理直气壮,“我们的枪口一致对外。”她指的是性别。
“对外?”杜御庭竖起眉毛,一把扛过她在肩上,吓得她尖叫连连,“快说,帮谁?”这是赤luoluo的威胁。
“帮珊妮,就帮珊妮。”宁暖阳非但不惧怕,反而叫嚣得愈发厉害起来:“就是帮珊妮,你把我摔下来吧!”她才不信他舍得。
“小坏蛋,我才不会把你摔下来,摔坏了我去哪儿再找一个老婆。”杜御庭蹲身仔细着将她放在地上,一把拉过她低声在她耳畔说道:“我要直接把你带到房间去狠狠的蹂躏一番。”他邪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说走咱就走,该出手时就出手,杜御庭一把抱起小人儿,大步向屋内走去。
“庭……”汪珊妮站在原地,一脸呆傻状,庭哥哥这改变也太大了吧!
病房内,陆子远一脸苍白躺在病床上,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他再次住进了加护病房。
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他却还没能醒过来。
“冷医生,陆子远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任子萱坐在床头,小心翼翼的触摸着他苍白的脸颊,为什么每次只有等到他如此模样的时候,她才有机会这么靠近他。
“我不知道。”冷然摇头,心事重重的看了陆子远半晌,转身向外走去,“你好好照顾他,醒了再叫我。”
发现陆子远的时候,桌子上只剩已经烧完的粉色烛油和两只苯巴比妥的空瓶子,凌依依的相片,被陆子远紧紧抱在怀中。他的手冰凉,却依旧将凌依依的照片抱得紧紧的,嘴角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走进办公室,冷然关上门,从办公桌的下面拖出一只圆形的小坛子。
“阿远,你别怪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冷然拿过窗前的花盆,用小铲在花根下挖出一个洞,将小坛中的粉末状物体一点一点撒进去。
他在DNA比对中动了手脚,这根本就不是凌依依的骨灰,是他篡改了结果。可是,他不会后悔这么做,他这么做,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选择。
有时候,权衡利弊,要几处顾全很难。
而他,选择保护她。
“冷医生,你在干什么?”门被推开,任子萱盯着桌上的花盆和未倒完的粉末,喃喃念叨到:“这根本就不是凌依依的骨灰对不对?”她总觉得冷然不对劲,她跟踪了他好久,这才发现了一点端倪。
“没有,这只是一点花肥,你想多了。”冷然锐利的眼神飞快扫过任子萱连,一刻也不停的将其与的骨灰倒进花盆的洞中,准备动手掩埋。
“这明明就是骨灰,你骗不过我的,我是学法医出身的。”任子萱夺过冷然手中的小铲,质问道:“你化验的根本就不是凌依依的骨灰对不对?你为什么要骗陆子远?凌依依死了,他也不想活了,你想害死他吗?”
“抱歉,我并没有想过他会自杀。”低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冷然闭上眼,说道:“这确实不是凌依依的骨灰,可是我们也找不到凌依依的下落,你想过没有,如果让阿远知道这不是凌依依的骨灰,如果他以为凌依依没死,而又找不到她,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去找暖暖,陆子远说过,暖暖和凌依依很像,我去找暖暖来验DNA,说不定她就是凌依依…。”任子萱神情激动的冲出去。
“你疯了——”冷然一把拉回她,呵斥道:“你想让阿远死得更快点吗?如果宁暖阳真的是凌依依,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阿远,你这样贸然把她带过来,如果惹来了杜御庭,你想过后果没有?”
“可是……”他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完全没有半点求生的意志。
“你就当做什么也没看到,我会让阿远好起来的。”冷然用手掩埋了那一捧骨灰,他可以用他的这一辈子去补偿阿远。
却惟独不能……
一片葱郁的草坪上,阳光暖得有些发烫,坐在白色欧式小圆桌旁的那人却穿着厚厚的毛呢外套,身上盖着厚毯子,即使是这样,他的手仍然冰冷。
“杜少!”言睿风努力打起精神来,笑容比上次更加苍白几分,“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他的头靠在高高的椅背上,虚弱得连说出这番话都喘息得厉害。
这几日,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昏睡的时候越来越多,他担心,自己只怕是时日无多了,而谨风,他还没有安排好。
“我没有兴趣。”杜御庭摇头,起身欲走。
“那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言睿风声音提高几分,仿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留住杜御庭,他此刻的表情是孤注一掷,“看了这个,也许你会改变主意的。”
他从后拿出一份资料放在桌上,资料上有一张宁暖阳的照片,不,应该是凌依依。
“宁暖阳和凌依依是同一个人,对吧?”言睿风沉沉笑着。
“你想要说什么?”杜御庭猛然拿起桌上的资料,脸色惊骇,半晌才说道:“知天下的情报果然不容小觑。”
“是杜少夫人拜托我查的,我想她一定是对自己的身世有一定程度的怀疑,所以才会私下拜托我,我暂时还没有答复她。”言睿风吃力的又拿出一份资料,“如果你希望我给她的是这一份也行。”
这一份资料上,言睿风调查的结果和宁暖阳现在的生活基本符合。
“好,我答应你。”杜御庭神色慎重的点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杜少果然是聪明人。”言睿风满意的笑着,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将第一份资料烧掉,灰色的灰烬被风扬起,飘落得漫天飞舞。也许几日后,他也会像这燃烧过后的纸灰一样,只剩下灰烬。
但无论如何,他已经为谨风安排好了以后的路,他可以放心了。
杜御庭虽然万般不情愿,但终究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不必担心杜御庭在他走后会反悔。杜御庭虽然手段强硬,狠辣,却不是那般无信小人。
他可以相信他。
“签完字,我名下所有的产业由你和谨风平分,如果可以,请你善待谨风。”
杜御庭心情烦闷的夺过笔,龙飞凤舞的字体十分大气。“我先走了。”他起身,拿起其中一份协议,向外走去。
手中几张轻飘飘的纸仿佛千金般沉重,他拿着的不是纸,而是承诺。没想到,他竟也会有这样被人胁迫的时候,留下言谨风在身边,终究是个祸害。可是,现在他却没有办法不去接受言睿风的提议。
身后,言睿风嘴角高扬,双目阖起,长长的舒了口气,斜躺在椅子上,很久没有一丝动静。
言睿风于当晚去世,宁暖阳在同时收到了一份他派人送来的资料。她拜托言睿风查的事,他果然守信,调查的状况和她现在的情况基本是一样的。
看完没多久,资料上的字就消失得一干二净,言睿风做事果然谨慎。
“暖暖——”
宁暖阳抬头,眼前的人竟然是言谨风,“谨风?”她欣喜的冲上前,却被随后进来的杜御庭伸手拦住,她直直撞进他怀中,“你把人家鼻子撞痛了。”她摸着鼻子,不满的抬头。
客厅的灯明明很亮,可是杜御庭的眼神却有些黯淡。
“宝贝,谨风暂时会住在我们家。”杜御庭一手紧紧将她抱入怀中,一手不舍的轻抚着她红红的鼻头,他的眼神让人有些看不懂,有担忧有害怕,“不许跟他靠太近。”
言睿风说过,他死了,这个秘密会成为永远的秘密的。
“知道了。”宁暖阳不服气的嘟着嘴,转眼就把杜御庭的话抛到了脑后,“谨风,走,我带你去楼上看看,选一间你喜欢的房。”有了珊妮,又多了谨风,家里会热闹很多呢!
言谨风穿着一身的白色,灯光在他周身晕下淡淡的却又耀眼的光圈,他浅浅笑道:“暖暖,你弄错了,这不是我家,我还要回去,我哥在家等我。”他的眼底一片澄净,透彻。
宁暖阳错愕,言睿风不是已经。
见到杜御庭使来的眼色,宁暖阳却又忽然醒悟过来,谨风的精神,似乎出现了一丝一场,也许是受到了言睿风去世的打击,毕竟他们两兄弟一直相依为命。
“谨风,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宁暖阳喉头有些发紧,不知道该怎么对谨风说这件事。
可是,不用解释,言谨风竟然乖乖点头,“好啊!”
他随着她一起上楼,对她亲近得很,杜御庭虽然不甚放心,却也只得暂时由着他。
言谨风看过诸多房间后,挑了一间里浅蓝色壁纸的房间。
浅浅的蓝色,白色的羊绒地毯,和言谨风180有多的个子实在是有些不符合,可是他的表情却很满意。他似乎是喜欢比较浅,比较清淡的颜色。
“喜欢吗?看看还需要什么,或者觉得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宁暖阳轻声问着。
“这样就可以了。”言谨风点头,眼底忽然沉陷出一丝惊痛,“暖暖——”他伸手抱住她,“我好难过,可是我记不清是为什么难过?”
心,仿佛被谁狠狠剜去了一块,破了一个大洞,接触到空气,疼痛得厉害。
这几天,哥哥和他说了好多的话,哥哥说着说着,就会睡去。等醒来,又会接着说,从小时候说到现在。
他被从家中送出来,哥哥好像是睡着了,可是又好像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说要把哥哥送走。
“暖暖,他们要把哥哥送走,你知道送到哪里去吗?”沉痛的声音充满无助,他紧紧抱着她,仿佛只有这样,他才有安全感。
“他…去了一个好的地方。”宁暖阳倒吸一口气,从言谨风怀中挣脱,却发现,他脸上的除了伤痛,还有迷茫。就像一个忽然离开家人的孩子,孤单,徘徊,不知所措。
“别动,我只是想抱抱你,就像抱着小雪一样。”他固执的再次抱过她。
嘎?小雪?
貌似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宁暖阳觉得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