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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担心我爸爸,看一眼就走,您就让我见见吧。”苏迷凉见不到爸爸,什么信息都得不到,有些六神无主,后边的事情她前世也不曾经历过,忧心不已。
“不行,走走走。”那警员看着她的眼神充满厌烦。
“妈,你慢点。”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苏迷凉回头,只见楼廊拐角处走过来两个人,竟然是周金宇搀着他妈妈一起走了过来。
母子俩看到苏迷凉那眼神充满了憎恶和不屑。
“这不是苏家的丫头么?你怎么在这里?”周母的脸上很快就露出虚伪的笑容。
“和你一样。”苏迷凉看着这对母子,心里一阵愤怒。
周金宇瞅了一眼她那委屈的小脸,下意识摸摸昨晚被她烫伤的胸口,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苏迷凉只是狠狠地瞪着他,并不多言。
周母却拍拍儿子的手背说:“把条子交过去。”
周金宇得意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盖着印章的纸,递到了值班室的小窗口。
里边的警员接了,说话的声音带着笑意:“请稍等,这就给你们开门。”说着值班室的门打开,出来一个人拿着钥匙打开锁着的铁门。
周金宇搀扶着妈妈道了谢往里走。
苏迷凉愤怒地盯着那警员,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偷偷地打开,也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
放进去那母子俩:“你们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说完警员伸手拦住往里挤的苏迷凉,“你不能进去。”
周母回头厌恶地瞪了一眼,激得苏迷凉顿时气得血往脑门上冲,指着那趾高气扬的母子俩质问:
“同一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为什么他们能够进去,我就不能进去?”
“他们有领导的批条,你没有。”
“领导的批条能证明里边的人是无罪的么?”苏迷凉问。
“这当然不能。”
“既然不能证明他无罪,为什么案子没有定论,他们却能进去见,我就不能进去?”
“你胡搅蛮缠什么?出去,再故意捣乱,连你关进去。”
“连我关进去?哈——真是开了眼了,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有你这样说话的警察?我只是争取自己的权力而已。”
苏迷凉眼看着回头得意冷笑的周金宇,恨得牙底生疼,愣是往里闯。
却被那警察毫不怜香惜玉地单手拎着肩膀提溜在铁门外边,一只手利落地锁上了门。
“想给你老爸找麻烦,你就尽管闹腾。”警察低声奚落她,见过的泼皮无赖多了,苏迷凉这样的段数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进了值班室。
苏迷凉被他说得一怔,咽下心里的万般不甘,双摇泪水闪了又闪,硬生生地被她咽了回去,终于还是一步一挪地离开,她回头看到周金宇在黑暗里对着她笑的刺眼的白牙齿,如同择人而嗜的兽,意识到爸爸周围潜藏的危险。
周滔的家人能够见到他,凭的是手里的条子,证明他在官场呼风唤雨,即便倒台,也有人情可用,她爸爸的朋友都是些商人,能够凭借的力量本身就输了一筹。
苏迷凉走出警局,看看手机里拍到的照片,委屈得泪水不止,这些她都必须忍了,否则,她爸爸将会受到百倍的刁难。
出了警局,她坐车往市委赶,她要见麦书记,要问问爸爸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说了会发生爆炸的,却还是放任爆炸发生。
到了那里,秘书长告诉她麦书记到省里汇报工作了。
“我爸爸的事情——”苏迷凉想到那天和秘书长的交谈,这人还算投缘,就小心地试探一句。
“难说——责任太大,圈套太严谨,还真的不好说。”秘书长看着苏迷凉,表情讳莫如深。
“我该怎么办?”苏迷凉乞求。
“等,省里的专案组会查明真相的。”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苏迷凉站着又问了两句话,被秘书长很委婉地应付过去了,她只好知趣地告辞,失落无比地出了市委大楼,出了大门,无趣地坐在草坪边上,翻开手机,开始给家里的亲戚打电话,想要问个主意。
毫不意外,都表示无比的同情,但都唯恐避之不及。
苏迷凉苦笑,不可救药,活了两辈子,她还对所谓的亲朋好友存在着幻想,明明知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此刻李冉麦文子陪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贵妇站在窗前,贵妇手里拿着一个望远镜紧紧盯着苏迷凉,口中说:
“长相甜美,不错,昊儿这两晚上,都是和她一起的?”
“是。”李冉应声。
“这么说,我很快就能抱上小孙孙了?”贵妇笑得眯起双眼。
李冉和麦文子对视一眼,都抽了抽嘴角,八字没有一撇,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点?
“这恐怕有点难度,那天早上,我看到头儿让她吃了药的。”李冉硬着头皮道。
“吃药!昊儿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这是存心不让我抱孙子的意思吧?”贵妇气恼。
……
苏迷凉盯着顾昊存下的那个手机号码,心里难受得翻江倒海,试试好了,这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顾昊昨晚参加聚会,喝了点酒,一夜凌乱的梦境出现最多的好像都是苏迷凉的脸,真是邪门了,从来一个人睡着的床竟然莫名其妙地怎么躺都不舒服,好怀念那个小人躺在怀里肢体缠绕的美妙感觉。
迷蒙之间听到手机响,拿起一看竟然是苏迷凉的,睡意顿时消散一空,抬手接了。
两个人都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不曾开口。
顾昊不爽,打了电话又不说话,什么意思,没好气地说:“小妖精,说话。”
那慵懒的带着些磁性的声音和称呼让苏迷凉瞬间红了脸。
“不说挂了。”顾昊拿了一个抱枕丢到颈下,伸了个懒腰,让自己躺舒服点。
“不要——那个——那个——”苏迷凉担心他真的挂断,连忙出声,却又不知道如何张口。
“呵呵,你嘴里装了复读机么?”顾昊想着苏迷凉着急时候红着脸的小模样,没来由心情很好。
“那个——我有事想要请您帮忙。”苏迷凉闭上眼一脸豁出去的模样。
“帮忙?怎么了?”顾昊挑眉,头脑马上就转到了苏洛川的身上。
苏迷凉生怕自己电话里说了,会被顾昊毫不犹豫地拒绝,当即就问:“你在哪里,咱们见面再说。”
“你确定要见面说?”
“嗯,请你给我面谈的机会,帮我一次。”苏迷凉说得很诚恳。
“额——我喝了点酒,起晚了,还在床上,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床上等着你——面谈么?”
顾昊的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邪肆,一夜迷情,面对梦里肆意亲昵的女人,他严谨的大脑显然摆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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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欺负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我,
我想欺负别人,会毫不犹豫支持我。
我开心他会陪着我开心,
我不开心他会哄我开心,
永远都觉得我是最漂亮的,
他的心里我永远排第一!
那么,我就嫁给他——
咦?
怎么听上去,达成心愿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嫁给大哥,永远做他心尖上的宠?
1。伪禁忌,甜蜜宠文,温馨宠溺风。
2。男女主身心干净,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爱是永恒主题,其它是浮云,小三是炮灰。
、第六十二章 爷 太重口了
苏迷凉张口结舌道:“你——你——无耻!”
“这话说反了吧,你好像忘了那天晚上我才是受害的那个,哎呀,痛——身上被你挠出来的血檩子上了药效果也不是那么好,算下来,好像是只顾着让你爽了,我都几乎没有享受到!”
顾昊似乎是翻了个身,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小委屈。
苏迷凉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受伤的部位,让小腹隐隐作痛了好久,她不控诉他,他竟然恶人先告状了,当即气得口不择言:
“你——你明明一直欺负我,更痛的是我,谁能受得了你的尺寸,就知道蛮干,你个无耻野蛮人!”
顾昊被她的话逗得大乐,视线下滑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笑得眉目生辉:
“呵呵,小爷喜欢无耻野蛮人这称呼,好听,这么说驱使你那么热情的不仅仅是药,还有小爷的尺寸在内咯。”
“哼,光有尺寸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瞧你那技术,你喜欢野蛮人这称呼简直是一定的。”苏迷凉被他气得昏了头,伶牙俐齿地反击。
顾昊的俊脸一阵发烫,他的技术被一小丫头华丽丽地鄙视了,有些羞恼,他一贯洁身自爱的,那晚在她身上实战完全是意外,他将错就错,不过是为了救她,竟然被鄙视:
“嗤——还不是你的热情逼得我施展不开,这么一大早叫醒我,就是为了和我探讨实战技术的?好啊,我很乐意再给你一次体验的机会。”
苏迷凉被这句露骨的话震醒了,啊啊啊,她打电话不是为了斗气斗嘴的,是求助的,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一激就忘了初衷,苏迷凉瞬间有种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懊恼:
“无聊,我打电话不是这个意思,是想请你帮忙的。”苏迷凉果断地打住这种意味越来越越旖旎香艳的怪异交谈。
“——你不是这样的意思,哦,那后边的话就不用说了,凭什么让我老是义务帮你,这种被榨干了,还被埋怨技术不好的事儿,我觉得脑子抽了做一次就够了。”
顾昊的声音里带着慵懒的戏谑,不过话里意味阑珊,厌仄仄的。
他抬手摸摸有些发烫的身体,酒醒后的焦渴更觉难以忍受。
他是成年人,这两天睡不安枕的怪异感,让他确定自己对那个小女人身体的渴望。
从正常的人生渠道来讲,想要得到感兴趣的女人,那套虚伪的追来追去、欲推还拒的把戏他厌烦极了。
“这件事好尴尬的——等我们见面再说好么?”苏迷凉倒抽一口冷气,柔声哀求,这男人真特么矫情,占了那么大便宜,她怯生生地埋怨一句都不行。
那声音嫩生生的柔弱,如同她那晚在他身下的娇声低吟,听得顾昊心尖尖一颤,身体越发不舒服,警觉到她对自己的影响力,顾昊警惕地挑眉:
“小妖精,别心存侥幸把我当慈善家了,要见面,就要准备好爬上我的床,小爷没那么好的耐性陪你唧唧歪歪的。”
顾昊凝眉,不爽,她这是恃宠生娇的意思么?
苏迷凉磨磨牙齿,咽下心底涌出的屈辱,这样赤果果的交换,他似乎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意,让她很难受,当即柔声道:“我——能不能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那晚明明狂野得恨不得融化在他身上,刚刚还伶牙俐齿地讽刺他技术的女人,一转眼就装矜持了,女人真特么虚伪!
只要他勾勾手,想要扑到他怀里的女人不会少,他怎么对一个小丫头说出这样胁迫的话,他这是堕落了么?
不悦地抬手端了床头的水杯,喝了几口水,心下的浮躁瞬息不见。
顾昊有些迷蒙的大脑一点点清晰,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懊恼不已。
突然想起那晚的苏迷凉好像也是第一次,是她的主动、娴熟和热情让他忘了关键的一件事——女孩子对第一个男人的在意和执拗让他恐惧。
当即后怕地拍拍额头,笑道:“呵呵,算了,我也不过是刚刚睡醒,大脑有些脱线才会想要招惹麻烦的,你不用考虑了,当我没说。”
说完就挂了手机,丢到一边,伸了个懒腰,开始起床。
妈的,醉酒真难受——醉酒还做了一夜那种梦更难受——酒醒后再被梦里的女人挑逗,看着吃不着更难受——顾昊清醒的大脑反射出这样的层递论。
“当你没说?这——”苏迷凉觉得自己在跟一个宿醉未醒的人说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