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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姿态优美的啜着「日升龙舌兰」,迭起修长的美腿。「我可以转到幕后训练新人,公司那边也同意了,何况能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在一起,这点小小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妳说对不对?」
心口猛地揪紧。「说得也是。」
「那妳呢?」方思珍心直口快的问:「妳跟那位施先生也交往很久了,什么时候要请大家喝喜酒呀?」
静沂猛灌了两口「玛格丽特」,才有勇气透露给好同学知道。「我们早就分手了。」说完,她便一仰而尽杯中的酒液。
「分手?!」方思珍讶异的惊呼。
她笑得眼神凄迷,「对,我们分手了。」
「怎么会?你们不是交往很久了?」
「呵~~交往不代表……就会结婚。」静沂笑容好苦、好痛。
闻言,方思珍破口大骂。「是那个王八蛋甩了妳?!」
「反正现在说什么都……都于事无补。」不到几分钟,酒精的力道便产生作用,她眼光迷蒙的看着空空的酒杯,有些站立不稳的往吧台走去。「等我一下,我再去点一杯酒。」
知道她酒量原本就奇差无比,何况喝这么快,更让方思珍感觉不妙了。「静沂,不要再喝了,会醉的。」
「没有关系,为了庆祝妳结婚,今晚我们要不醉不归。」她又跟酒保点了一杯「波西米亚之梦」。「思珍,恭喜妳……我祝妳幸福……」至少她们之中有人得到好的归宿。
看她快哭了,方思珍真的好后悔提起这件事,都怪自己只顾着恋爱和工作,太久没有和静沂联络了,才会遗漏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谢谢妳的祝福,这杯喝完我就送妳回去。」
静沂脚步虚浮的走回座位,举杯笑了笑,「来!干杯!」
「好,干杯!」见静沂把酒当开水来喝,她眼睛瞪得更大,「妳这样喝真的会醉的,我看我送妳回家好了。」
她一阵摇头晃脑,「我不要回家……不能让我弟妹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们会担心……」
「那到我家睡一晚好了。」方思珍来到她旁边要扶静沂起来。
静沂仰起含泪的眼,蒙眬的笑了笑,「我才不要当你们的电灯泡……思珍……妳一定要幸福喔……我祝福妳。」
「我会的。」认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副模样。
朝好友笑了一下,然后静沂就趴在桌上,「我的头……好晕……」
「静沂,不要在这里睡……糟糕,怎么办呢?」方思珍打了手机给未来老公,不过他还在公司加班赶不来,还要她送消夜去给他吃。「静沂是我的好同学,我怎么可以丢下她不管,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你快点过来。」
被她的说话声吵醒,静沂抬起沉重的螓首,头脑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没关系,思珍,妳先回去……我一个人不会有事的……」虽然寂寞空虚,可是不想让他们因为她而起任何争执。
方思珍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那怎么行?我不放心妳一个人在这里。」
「那我、我找朋友来陪我好了。」为了让她安心离开,静沂不得不这么安抚她。
「妳除了我还有什么朋友?」据方思珍的了解,自己是跟她交往最久的人,特别是自从她和施正荣开始交往后,更是处处以他为中心,就连大学的同学会都不曾参加,更别说联络了。
她抱着晕沉沉的脑袋,「当然有。」
「好,那妳告诉我是谁?」
静沂想了好久,就在方思珍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才从皮包内翻出名片来「就是这个人,妳帮我打电话请他过来。」
看了下名片。「穆守军?」这个名字有点眼熟。
她揉了揉太阳穴,「嗯,他是我朋友。」
「好吧!」方思珍听她本人都这么说,自然不疑有他,拿出红色折迭式手机,拨了名片上头的手机号码。「请问是穆先生吗?我是静沂的大学同学……」
''
「那静沂就麻烦你了。」方思珍再三确认没问题后才敢离去。
穆守军看着醉倒在桌上的女人,为她感到心疼。「静沂,醒一醒。」
「嗯。」她掀开醺然的秀眸,看清是他,呵呵傻笑,「你来啦……对不起,我想不出有其他人可以……可以来陪我喝酒。」能被视为朋友的人太少了。
他不改风趣的本性。「那妳是找对人了,对于酒我可是很在行。」
「你真好。」静沂抿唇想哭,这一刻,她好想有个人抱她、疼她,不想独自人度过。「穆守军……」
「在!」
静沂全身无力,瘫软在他的胸口,「你上次说过要跟我交往。」
「嗯,不过被妳拒绝了。」他还伤心了好久呢!
她垂下眼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我可不可以收回那句话?」
「妳说什么?」他震惊的微扬音调。
「我想收回那句话。」
「妳是说……」穆守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答应跟你交往!」因为她太小看寂寞了,它就像虫子般在啃蚀着她的心看着别人成双成对,让她快发疯了,她好想要一双强壮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她,一便只是短暂也好,她不想一个人。
穆守军拥住她纤细的肩头,看着她因为酒精的关系,而满面潮红。
「妳喝醉了。」喝醉酒的人说的话是不能当真。
她打了一个酒嗝。「我不是随便说说的。」
他一脸怀疑,「真的吗?」还说没醉,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种玩得起爱情游戏的女人。
「我想问你……」静沂仰起醉醺醺的绋色丽颜,舌头有些不灵光。「之前跟你交往过的女人,通常都维持多久?」
「这个嘛!快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
「好,那就三个月。」她痛下决心的说。
他愣了一下,「嗄?什么三个月?」
「我们就以三个月为期限,不需要承诺,不用负责,也不必期待对方,给对方压力……」这样彼此就不会受伤了。「期限到了,就好聚好散。」
这下穆守军真的呆掉了,讶然的问:「妳是说只想跟我玩一玩,不必太认真?」虽然这种方式向来是他的作风,可是心仪的女人提出这种要求却让他大感挫折,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我看妳真的醉了,我送妳回家。」
静沂语气哽咽的发脾气,「我没有醉!你到底要不要?」
「等妳清醒以后再说。」穆守军皱眉叹道。
她捂住唇瓣,不过哭声还是流泄出来。「我知道自己要争气一点……可是我好寂寞,好想、好想有个人在身边陪我、吻我,让我忘记那些痛苦……我知道这样很自私,好像在利用你,可是我真的好难过。」
「妳也知道这样是在利用我。」穆守军很不是滋味的说。
她好累、好想睡。「你不答应就算了。」
「好!我答应妳!」他对天发誓会在这段时间赢得她的芳心,让她忘记那个混蛋带给她的伤害。「三个月就三个月,不要承诺,也不用为对方负责。」
将淌泪的脸庞埋在他胸前,「谢、谢谢你。」
穆守军叹气的拥她入怀。「不必谢我,换作别的男人,有这种飞来的艳福,恐怕高兴都来不及……要我送妳回家吗?」
「……」她的小嘴动了动。
他俯下头颅,「妳说什么?」
「去你家。」静沂努力咬字清楚。
心一惊,喉结上下滚动两次。「妳……」
「你不想吗?」她不愿再去多想,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
「好,到我家。」
''
好热,好像快被融化了……
以为她的身体再也不会被男人所控制,可是依旧无法阻止情欲被挑起时产生的颤抖,静沂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呃……等、等一下……」
穆守军饱含痛楚和愉悦的粗犷俊脸都扭曲了。「妳要我在这时候踩煞车?」该死!他不是圣人!
「不、不是……保险套……我不想怀孕。」她脆弱的轻吟,这次要保护好自己,免得历史再次重演。
高大的身躯硬生生的打住。
Shit!他也忘记要做好防护措施,这还是头一次他被欲望给冲昏了头。
满头大汗的穆守军从床头柜的抽屉中翻出一盒保险套,已经用掉几个了。「Shit!」大手不知是太过兴奋,还是什么,抖得无法顺利完成。
静沂娇喘吁吁的伸手帮他一把,「好了,呃……」她逸出呻吟,因这充实饱满的结合,让她为之震撼,眼角旋即淌下泪来。
「要是会痛就告诉我。」即便在此刻,他依然顾虑她的感受,这让静沂有些愧疚,毕竟她利用了他来满足自己的需求。
「不、不会……用力抱我……」静沂圈住他的项颈,主动的回应。
穆守军不再克制,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将两人同时带上高潮……
沉沉睡去的女人对身旁男人的心思一无所知。
穆守军裸身下床,点了根烟,站在床尾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从来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的事,可是第一眼看到她,而且只是透过手机萤幕,就这么陷入情网了,所以人还真的不能太铁齿,只不过当时她是另一个男人的女人,就算扼腕,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她,直到听说他们分手了……他曾经想亲手替她教训那个见异思迁的混蛋,气他不懂得珍惜这么好的女人,却又有点窃喜,因为这么一来自己就有机会了。
不要承诺、也不必负责……
「只有三个月吗?」穆守军喃喃自语。
已经足够了,他不会放她走。
''
莲蓬头的水不断的洒下来,淋在头上,她拚命的想从昨晚的宿醉中清醒过来。
她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差点没被吓死,难怪人家说酒后容易失身……
旋即昨夜的记忆一段段的回到脑中、静沂蒙住脸庞,又羞又愧,她居然主动对男人提出这种要求,如果不是靠着酒精的催化,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
关掉水龙头,拿起置放在架上的大毛巾擦干长发和身子,那儿还摆了全新的盥洗用具,想必是穆守军事先放好的,他的细心和体贴再度让她印象深刻,跟他一比,施正荣就显得大男人许多,他从来不曾替她设想过什么,静沂苦笑一声,她到底爱他什么呢?
换上昨天的衣服,虽然有些皱了,也只能将就一下。
「早。」喝了口亲手煮的咖啡,瞥见从卧室出来的静沂,穆守军大方的笑睇。「昨晚睡得好吗?」
那亲昵的眼神让静沂倏地满脸通红。「很、很好。」
「那就好。」他俯下头,来个早安吻。
她的娇躯微僵,困窘的推了推他,「呃……我能不能跟你谈一谈?」
穆守军微挑动眉梢,「妳后悔了?」
「不是,我只是……」她不自在的舔舔唇瓣。
「还是妳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毕竟昨晚她喝醉了。
「不……我还有点印象。」静沂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是因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吗?她果然还是不适合玩爱情游戏。「穆先生……」
他一脸促狭的道:「经过昨晚,妳还要称呼我为『先生』?」
静沂有些羞恼的娇嗔,「你不要一直打断我!」她已经够难为情了,他还故意取笑她。「我只是希望你遵守约定。」
「妳是说这三个月只是想跟我玩一玩的约定?」他说得很白。
她脸色微白,紧咬唇道:「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没有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当作我没说过那些话。」
「我没有不愿意,只是有点惊讶。」穆守军可不希望她临时打退堂鼓。「因为妳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咬了咬唇,「因为情字伤人,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穆守军脸色一整,沉声说:「所以妳只想谈一场没有负担、不会受伤的爱情游戏?妳玩不起的。」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能把持住的没几个。
「你可以,我就可以。」她昂高小脸逞强的说。
哈!他就等她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