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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事上雷蕾完全属于菜鸟级别,事后当雷蕾的思绪渐渐汇拢,她才恶狠狠的瞪着躺在身边的人。
“何老师,这不公平。”
某人吃饱喝足,心情极好,声音也低沉得诱人,“什么不公平?”
雷蕾拿眼瞪他,被子已经遮到了眼睛下面,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以前练过多少次?”
何墨挑眉,有些好笑,“什么练过多少次?”
雷蕾又拿眼瞪他,“你这技术练了多少次才练成的?”
联想到之前某人一步一步的将自己吃干抹尽,雷蕾的脸再一次红了个通透。
何墨仍旧是不说,雷蕾在被子下踢了他一脚,“老实交代!”
“你让我想想……”何墨做沉思状,还伸出手掰着手指数,“怎么办,两只手数不过来了……”
雷蕾恶狠狠的闷声道:“不懂得加上脚趾头啊?”
何墨恍然大悟,又贼笑着靠近雷蕾,“说不定还得加上你的手指头和脚趾头……”
雷蕾大气,狠狠的踹了他一脚,“我要和你绝交!”
何墨一把将她抱住,“这可不行。”
雷蕾哼一声,继续挣扎,只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精神这么好,还想被收拾?”
雷蕾一听立刻没了动静,只是仍是闷闷不乐的躺在他怀里。何墨也收起笑不再逗她。
“哪有什么练过多少次啊,今天初上战场,我也紧张得要命。”
“我不信!”雷蕾又闷闷的踹了他一脚,“你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难道没练过?难道就没有情难自已的时候?”
“哎,这可都得怪你。”
“怎么就怪我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雷蕾抬起头看他,一副你敢乱说我就咬你的表情。
何墨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把她压在自己怀里,“小时候被你的威慑力震住了,从此便不敢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我有什么威慑力?”雷蕾又抬起头,再次被何墨给按下去。
“敢在何老身上泼酒,还不够威慑力?”
小时候唯一的一件糗事又被人提出来,雷蕾愤恨的又是一脚。
“别踹了,再踹我可就残了……”
雷蕾哼了一声,身子左右的动着,想要挣开他的魔爪。只是动作幅度大了点,触到了一处滚烫。
何墨闷哼一声,雷蕾也愣在原地。
“叫你不老实……”何墨说着已经翻身而起把某人又压在了身下。接下来又是一阵少儿不宜,某人一整夜被折腾了个够。
第二天雷蕾全身酸痛,窝在床上赖床不起,何墨从洗手间出来时已经西装笔挺。雷蕾看着他心里很不平衡,为什么他就能精神抖擞,而自己却这般下不了床?
某人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笑意盈盈的走过来坐下,“我已经替你请了假,今天就在家好好养身子……”说完就在雷蕾脸上亲了一下,“我到公司去去就回。”
雷蕾抱着被子不看他,转身又躺了回去。
何墨出门时又看了她一眼,春风满面的走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雷蕾揉揉眼,厚重的窗帘把外面的一切光线都隔绝了,她也不管,去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便出去到厨房准备晚餐。
第十章 人生三重境界之二
王国维所说的人生三重境界,第二重境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雷蕾以前不懂,现在终于是有些明白了,她在厨房里忙碌着,此生第一次尽其所能的把所有能力都用在做菜上。
锅里炖着鸡汤,雷蕾开了小火便到客厅等着。
期间雷妈打电话来查岗,雷蕾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最后心有灵犀的雷妈也不再多问,嘱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何妈也不示弱,电话紧接着就来了,又好好的和雷蕾聊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挂了。
收到两位母亲的亲切嘱托,雷蕾有些无奈,厨房里的鸡汤正在慢慢的熬着,眼看着快到六点了,何墨还没有回来。
雷蕾又等了会儿,锅里的鸡肉都快炖烂了,雷蕾实在等不住了,才拨通了何墨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雷蕾就听到了开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何老师,你还在忙吗?”
何墨声音极轻,慢慢的从电话里传来,“嗯,还有些事要处理。”
雷蕾握着手机有些紧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何墨抬起手腕看了眼表,表情有些凝重,“大约回来挺晚了,你别等我了。”
“哦……那好吧。”雷蕾望了眼厨房,把电话给挂了。
何墨站在医院走廊上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机收起,又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八点了,也不知她吃饭了没有。
刚想再打过去嘱托她好好吃饭,向恒却从病房里出来,表情有些凝重。
“何墨。”
何墨转过身看着向恒,收起了手机,“医生怎么说?”
“暂时稳定住了。”
向恒说完看着何墨,他点点头,突然又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两人站在走廊上都沉默不语。
一会儿便来了好几个穿白大褂的,前面一位年纪稍长,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到何墨面前。
何墨马上站起身和那人握了手,“王叔,这么晚还让你奔波,何墨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位王叔笑容浅淡,看着何墨倒是一脸慈祥,“你小子从小麻烦我的事还少吗?”说着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向恒,“我先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一堆人涌入病房,何墨和向恒根本没立足之地,站在门外等。
“王叔不是去北京了吗?”
向恒疑惑的问,何墨朝里看了眼,“向媛情况紧急,不得已才麻烦王叔。”
何墨语气及其平淡,但向恒还是心中一震,王奇峰何许人也,北京方面邀请他过去都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好不容易答应了,这刚去,何墨又把他叫回来,可见没少下工夫。
“王叔是心脏方面的专家,有他在,会没事的。”
何墨淡淡的对向恒说,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向媛是在自己办公室晕倒的,他再怎么讲也是有责任的。
向恒似乎也得到丝安慰,看向何墨的目光依旧复杂难辨,只是这其中比往日多出了一分赞赏,怪不得媛媛死活要和他在一起。
经过一番讨论,王奇峰和专家组研究出了一套治疗方案,由于向媛已经做过心脏移植手术,接下来的重点就放在了恢复治疗上,心脏并没有排斥反应,只是频繁受到刺激,导致病状有些恶化。
何墨和向恒静静的听着,最后又得到一些嘱咐才点头离开。
王奇峰明确表示病人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不然情况会更加难办,向恒心中一惊,重重的点头。
经过一晚的奔波,何墨到家时已经凌晨四点了,屋子里亮着壁灯,有些昏暗,却给人一种家的温馨。
经过饭厅时何墨顿住了脚,上面还摆着很多菜,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他又朝厨房走去,上面还用小火炖着什么东西,打开香气四溢,浓浓的鸡汤还热着。
何墨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才打开卧室门,雷蕾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何墨不忍吵醒她,在她身上盖了条薄毯,下楼喝了碗鸡汤,除去了满身的疲惫。
等何墨洗完澡轻轻的躺在雷蕾身边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抱着雷蕾,何墨闻到了一股沐浴露的沁香,心中安静又满足。
雷蕾醒来时屋里还是漆黑的,她心中一惊,触手温暖,才意识到何墨已经回来了。
黑暗中雷蕾使劲的眨眨眼,等适应了黑暗之后盯着何墨的脸仔细的看。昨晚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身边,只是当时实在睁不开眼,看来他真的是很晚才回来。
为了不吵醒他,雷蕾轻身的起床,走到楼下才发现他喝了鸡汤,心中顿时满足感满溢,微笑着又去准备早餐。
雷蕾刚把早餐准备好,却见何墨已经穿戴整齐的下了楼。
“不再睡会儿?”
“不了,今天还有事。”何墨拿着包就要走,雷蕾赶紧拉住他。
“我刚做了早餐,你吃点再去吧……”
何墨停下看了雷蕾一会儿,放下包朝餐桌走去。
早餐很简单,热牛奶加烤面包,只是这样一份简单到不行的早餐,雷蕾却做得非常用心。所以见何墨吃完时,嘴角已经笑开了花。
今天周末,本来两人都不用上班的,现在何墨有事出去了,雷蕾一个人却闲了下来。
昨天就在家窝了一天,今天雷蕾实在是呆不住了,打了电话叫罗雯出来逛街。
也许是很久没逛街了,街上的衣服很多都换了新的款式,雷蕾和罗雯在商场里杀红了眼。
逛到下午,两个人即兴奋又疲惫,拧着两手的战利品满意而归。
“我先送你回去吧。”罗雯开了车来,雷蕾有便利车坐就绝不会自己开车,像老佛爷一样满意的点头。
“起驾,回宫吧……”
罗雯很是受不了雷蕾,拿着话揶揄她,“怎么,和你家何老师掉蜜罐里去了?”
雷蕾拿眼瞪她,自己和何墨的事雷蕾从来没瞒过罗雯,有什么事都和她说,现在她却在一旁笑话自己,雷蕾索性不理她,过一会儿她便自己没趣不会说了。
果然,见雷蕾不搭话,罗雯自己换了话题,“你何老师今天不是休息吗,你怎么还有时间出来逛街?”
一说到这个话题雷蕾也有些无奈,“他最近太忙,晚上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出去,连周末也如此。”
罗雯看着雷蕾可怜兮兮的嘟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吵吵闹闹的便回了家,接下来的几天何墨依旧忙碌,雷蕾也要上班,两人见面说话的时间便少之又少了。
一连好几天雷蕾都没和何墨好好说说话了,家里双方父母已经在一家影楼选好了婚纱,正叫雷蕾和何墨有时间去试,这几天也没时间和他说。
晚上回去时难得何墨已经在家,雷蕾一高兴便把这事给何墨说了,但是何墨并没有雷蕾预想中的欣喜,只是淡笑了一下。
“我明天要出国一趟,等我回来再去试吧。”
雷蕾点点头,想着婚礼还有好几个月,也不急。之后又高高兴兴的去厨房做菜。
晚上吃过饭,何墨洗完澡出来坐在床上看着文件,雷蕾无声的躺在旁边,心中有些嘀咕,今天的何墨有些奇怪,吃饭时也一直沉默着,现在又看起了文件。
说不出原因,雷蕾总觉得何墨心里肯定有事,但是他不说,雷蕾也不知该怎么问,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泛着难,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何墨收起文件转头时便发现雷蕾已经睡着了,叹了口气,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
这些日子两人之间确实少了很多联系,何墨自然知道,只是他现在也无法分出多的时间来。
第二天雷蕾醒来时何墨已经收拾好,正在系领带,雷蕾起身便走到他面前,接过领带替他系。
何墨低着头看着,突然搂上她的腰,“我大约要去一周的时间,你自己在家乖乖的!”
“嗯!”雷蕾点点头,满意的看着自己系的领带,笑着望进何墨的眼里,“就算出差也不能胡作非为哦!”
何墨眼神一顿,随即轻声一笑,“嗯。”
何墨走后雷蕾的日子便更加无聊,连着好几天都找罗雯出来,到最后连罗雯都开始抱怨了,“我的雷大小姐,我罗美人也是要谈恋爱的好不,某人已经抱怨我好久没陪他了。”
最后几天雷蕾也不敢再找罗雯出来了,回了趟家,在家死皮赖脸的窝了一天,终于在雷妈的威视下回了何墨的公寓。
晚上睡不着雷蕾又给何墨打了电话,那边这个时间正是清晨,雷蕾也不确定他醒了没有。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雷蕾正想放弃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