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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流星发现我了,太好了,“救命啊,救命啊。”一向都很冷静的流星现在也惊慌起来。
黑衣人走的更快,流星和樱花在后面追我们,一边追一边喊救命。跑了一段路,那四位大叔出现了,这什么保镖呀,再不出现回去让樱泽给你们辞了,在我们前后左右的四个黑衣人停下来阻止那四位大叔,而我和樱泽继续被黑衣人抬走,走了不远,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他们就这样把我们塞进了面包车里。
完了,我们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说不定就要被抛尸荒野,明天所有报纸新闻的头条,这下出名了,怎么办?我看着樱泽,樱泽也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他靠近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还算他有点良心,这样我就不会那么害怕了。可是,如果我妈和我爸知道她们的女儿被绑架然后抛尸,那她们不伤心死了,不行,虽然我爸我妈阻止我长大,但他们还是很爱我的,我不能让她们伤心,如果真的要杀就杀的隐秘一些,千万不要让人发现,让爸妈以为女儿失踪也比被杀害了好吧。可是如果那样的话那坏蛋就逍遥法外了,不行,一定要留下什么线索,一定要把这些坏蛋统统抓去枪毙。
要不这样吧,不杀我了,不要劫我的色,也劫我的财吧,虽然我家没有多少钱,但我爸我妈就我一个女儿肯定愿意把房子卖了给你们的,爸妈,你们一定要救我,我回去多赚钱还你们。
我自己在那哭的都要断了气,还想这么多,真不知道我这个小脑瓜怎么想的。可能是看电影看小说看多了,也许一切并没有那么戏剧化,说不定就是想让我们坐坐他们的面包车兜兜风呢。
樱泽用身体蹭我,我看着他,他用肩膀胡乱的给我擦眼泪,然后对我笑。你脑袋不是傻了吧,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可是他的笑那么真实。
“他们是冲我来的,不会为难你,看给你吓的。”樱泽可能是真的看我害怕了,把嘴在车子上蹭,硬是把胶布蹭掉了,结果嘴都蹭破皮了。
第五章:一个可怕的疯子
一个可怕的疯子(1)
1
奇怪,樱泽的嘴获得自由了,竟然不喊救命也不骂抓我们的那些人,一副冷静的样子。这家伙肯定是傻了,可怜,如果再这样下去,就是我们被救出来,他也得变成植物人。
他们给我和樱泽关在一个屋子里面。然后给我们松绑,一路上我也累了,所以现在他们把胶布给我扯下来的时候我连叫都没叫,本想至少骂几句,可是后来也算了。
他们开始很有礼貌的对我们,这都什么呀,都神经病。灯打开以后他们就退出房间,然后从外面锁起来。
这间屋子还真不错,可能是总统套房,比我家里还舒服呢。呵呵,突然间不想走了,不过一想起外面的那些人又想走,可是门被锁的死死的,樱泽让我省省力气。
他呢?倒是挺随遇而安的。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一屁股结实的坐在沙发上,然后望着我,“好了,一会你去洗个澡,我弄点吃的,好好的睡一觉,过了明天就没事了。”
“真的?哪有那么好的事?抓我们来就是为了让我来洗个澡吃点东西睡个觉?还免费坐面包车?这是不是也太神经了?”相信才是傻瓜。
“等一会儿再跟你说,我饿了,我去做饭,你去洗澡。”他说完就到别的房间去。
“喂,”我叫住他,“那浴室在哪?”
“我也是第一次来,哪里知道,你找找吧,应该会有的。”
第一次来?真的吗?那你怎么知道会有?还有你怎么像个主人似的?算了,还是省省脑细胞吧,自己找,还真被樱泽说中了,找到了浴室,还超级大,有好几种功能,想怎么洗就怎么洗,淋浴,桑拿,还有大浴缸。
给浴缸注满了温水,然后躺进去,真舒服,家里也没有这么舒服呀。弄了很多泡泡在里面,还有音乐,那就听呗,浴缸带保温的,还带冲浪的,真是爽死了,如果真的像樱泽说的那样不关我的事,那我还真想免费的住上一阵子呢。一瞬间所有的恐惧感都没有了。没心没肺。
洗好澡竟然还准备了新的睡衣,还有一个睡裙,天啊,这都什么呀,真的好像为我和樱泽准备的一样。不过,终于有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因为睡裙大了一点,哈哈,挑出一个毛病来还真不容易。
走出浴室就在大房间里逛逛,一进门是客厅,客厅很大的,就是刚才黑衣人把我们送进来的地方。有两个卧室,床,衣柜,家具,彩电,家庭影院都很齐全。我还坐在床上试试,哇,软的要命,弹性十足,很爽的。
真的有厨房呀,樱泽在里面做菜,不过做的什么我没看出来。“喂,你做的是什么呀?”
“我做的是韩国菜,拌饭和炒辣白菜。”忘了他是在韩国长大的。
“还满香的吗,小看你了。”
“你会不会做日本菜?”
“不会,干嘛?”
“这里有一些做日本菜的原料,我也不会做,那只有浪费了。”
“我和你吃一样的就行了。”我这人特懒,再说了,看着樱泽弄和拌饭和辣白菜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去前冬天和妈妈到韩国饭店吃过一次,东北的韩国饭店很多的。
吃饭的时候竟然还找到了红酒,樱泽看了看说,“1981年,法国干红,很贵的,真破费。”
吃饱了,喝足了,没想到樱泽的厨艺这么强,至于那个名贵的1981年的法国干红我没喝出来什么味,挺难喝的。收拾完以后,樱泽也洗完澡出来了。而我呢就躺在刚才坐的那张床上睡觉。
我这人一过上舒服日子就什么都忘了,对于今天这些奇怪的事情,樱泽好像都很平常,并且刚才说等吃完饭和我说,可是吃完饭我就睡觉了,这事如果让流星知道了,流星不让我无地自容才怪。
第二天是休息日,我突然想到没有和妈妈说,一夜没回家我妈不得急疯的,她肯定会找流星问,那流星说我被别人绑架了,那我妈得什么表情,不得大闹警察局。
一想到这些,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赶紧打电话通知我妈,让她们来救我。可是手机被黑衣人拿走了,而里面的电话竟然是断线的,郁闷,一定是早有预谋,我又开始害怕起来。
虽然是挺害怕,但一躺在那舒服的床上什么都忘了,所以呢,我睡了一个超级爽的觉。第二天一早,樱泽做了早餐,是粥。
“你昨天说有事要和我说,怎么后来没说。”我突然又有点害怕,于是一大早想起来就问。
“你还说,昨天我要和你说的时候你都睡觉了,我本来是担心你害怕才和你说的,可是看你睡的那个踏实,那我就不用担心也不用说了。”
“不是不是,我很害怕,我一点都不踏实,你快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会不会有危险?”我语无伦次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
“这些人抓我很多次了,在韩国抓个遍,最后不得已跑到了中国来。”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抓你?”
“抓我的人我应该叫哥吧。”
“啊?”
“同父异母。”
“那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只是需要我的一个签名,没什么,签完了就可以走了,并且不会再抓我了。”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签名?签你个大头鬼,贝克汉姆来中国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谁这么抓他要他签名的,你的签名很值钱啊?”
一个可怕的疯子(2)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的签名确实很值钱,大概有一个亿吧。”
靠,这玩笑开的也太那个了吧,我真是气愤,懒得和他说,突然觉得他很讨厌,大骗子,不知轻重的家伙,我们水深火热随时就有可能GAME OVER,他还逍遥自在。
没心情吃早餐,刚过九点,门开了,昨天那几个黑衣人,他们扔给我们两套衣服,“把这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我带你见老板。”
“早就听说他有洁癖,没想到这么严重。”樱泽接过衣服看了看然后似笑非笑地说。
“喂,这是什么回事?”我更加不解。
“换上吧,名牌呢。”樱泽没有跟我解释。
算了,面对这几个很有力量的黑衣人,再加上樱泽都没说什么,换就换呗,我拿着衣服跑到屋子里面,然后把门反锁,然后脱衣服再换上,最后对着镜子还照了照,黑色的连衣裙,到膝盖,不过我穿怎么大了一点呢,都要露出肩膀了。
换好以后,黑衣人架着我们走出房间。我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但也是白废力气就停了下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把戏,本来很紧张的,但看樱泽那副轻松的样子又好像不是故意捉弄我,应该没什么事吧,我安慰自己。
这应该是一个办公楼,并且是一个很牛的办公楼,地面的理石都很名贵,四周的装修虽然没有总统套房那么细致,但也很不错了。走过一些小小的房间,最后那几个黑衣人把我和樱泽带进了一个……一个大厅。
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用大厅两个字,因为确实很大嘛,刚才走过的房间都是一小间一小间的,可是为什么推开这扇门就是如此大的房间呢?仿佛整层楼都打通了一样。夸张。
这个大厅少说也得有二三十米长宽,有不同的柱子支撑,顶棚是各式各样的灯,地面也是名贵的地板,四周的装修更是豪华,一看就知道比外面高级的多,我对这些没研究,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不过看着就知道是高档货。
在梅城,像这样的办公楼,应该没几家吧。
我和樱泽被送到一个红木制的很长的办公桌前停了下来,办公桌中间的位置坐着一个人,但是背对着我们的,后面的头发油亮,都反光刺眼。在他旁边站着两个凶神恶煞,和樱泽身边的四位大叔表情差不多,由此可推断,他们是保镖。而在办公桌旁边坐着两个人,大约四五十岁,暂时身份不明。
2
“虽然我们打了很多次交道,但还是头一次见面,我先自己介绍一下,”背对着我们的那个人转过身来,应该三十左右,留着小胡子,一脸奸相,瘦瘦的眼睛像是镶在眼眶里一样,头发油亮的往后背,一看就是妈妈说的那种坏人,他看着我们笑了笑,继续说,“我叫宫本樱峻,知道我的名字就好了,其他的就不告诉你们了。”天啊,他是日本人,那中国话说的毫无破绽,真厉害,还有,日本人的胡子不是留在中间的吗,他怎么留在两边,哼,一定是怕我们这些有着强烈爱国心的热血青年认出来,所以才乔装混入中国。昏死,就他那样,还英俊?不害臊。
“轮到你了。”宫本樱峻看我们不说话继续说。日本人的名字真不好记,算了,叫他宫本吧,本来想叫他英俊的,但看看他那模样还是算了吧。
“我?你不会不知道吧,明知顾问。”樱泽显得不耐烦。
“呵,别一副拒人千里的表情,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啊。”这个宫本也太厉害了吧,中国话都会说“拒人千里”了,看来真不简单,这么研究中国,是不是想再次侵华,小样儿的,如果你敢,我晃晃第一次废了你。等等等等,他说和樱泽是兄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是我无法选择的,如果能,我才不会。”樱泽好像不是很惊讶啊。
“如果能,我也不会,”宫本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吓我一跳,然后他又若无其事的声调降下来继续说,“也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想的,平白无故的给我找了两个对手回来,难道怕我不成熟,给我出难题,他也太用心良苦了吧。”
“神经病。”樱泽说的和我想的一样。
“我神经病?这都是遗传,爸爸竟然神经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