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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推迟了两天才出现,恐怕是忙着跟那个女人造人,估计没有时间吧。
“稀客。”
一见面,景淼挑眉冷笑。
修瑜阴沉着脸,一步跨进了门,将手上的那份文件啪的扔在了桌面上。
“你什么意思?”
“你不会认字吗?”
景淼倒了杯水,递送到修瑜的面前,客气地问“要喝吗?”
修瑜五官凌厉,阴鸷的目光落到景淼平静的脸上,一手挥开了那杯水。
犀利的碎裂声,打破了房间的安静。
望着狼狈不堪的地面,杯子已经碎成一地的玻璃,景淼深吸一口气,“覆水难收,我们之间已经覆水难收了。”
她仍然十分平静,冷静的近乎残忍的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现状毫不留情的说了出来。
“不行。”
他立刻拒绝,声音冷硬。
景淼抬起眼,秋水般的眸子此刻沉寂如幽井,静静地凝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修瑜,你放过我吧。”
“休想!”
几乎是怒吼出声,怒极的修瑜逼近景淼,一把上前,握住景淼的双肩。
脑海里闪过那张赤身缠抱相拥而眠的照片,心里涌上一阵厌恶,景淼几乎是立刻就挣扎起来。
“别碰我!”
“修瑜,我受够了!你一家人都指望着我生孩子,在我辛辛苦苦担忧着试管婴儿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却狠狠在我背后插上一把刀!我家世单薄,就可以任由你们欺负是不是?葛颂妮已经来找过我了!你还要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我试着爱上你的时候,你就把我对你的感情,变成伤人的利器!”
她满身冷汗,全身虚脱地被推回病房的时候,葛颂妮已经站在病房里等着她。她什么都不说,只需要一张手机里的照片,足够说明了一切。
“景淼,这个圈子不是你这种人能呆的。”
她冷漠的声音回响在景淼耳边。
修瑜手上的力道慢慢松了下来,被景淼脸上刺目的厌恶惊到。
她说的是事实,他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自己的妈妈为了修家的传承,已经不择手段了。他夹在母亲跟景淼之间,已经是难以自处。
那天他不知情地喝下了一杯水,醒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就到了一张床上,身边还多了一个不算陌生的女人!
葛颂妮羞涩地看着自己,紧紧贴上来,吻在完全愣住的他的脸上,“昨天晚上,你要了我好多次,好热情……”
知道自己是被人暗算了,可是谁知道,暗算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
“妈,你疯了!你居然把给自己的儿子下药!”
妈妈皇甫青园神色冷淡,“葛小姐不好吗?小八,我以前就是太放任你了,所以让你随意找了个女人回来当妻子。从今以后,你就跟葛小姐好好相处。”
没有一丝内疚,没有一点惊慌,明显这个事情不是突发奇想了。
“妈,淼淼还在医院里等我,我们还年轻,我们不是正在努力吗?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
明知道可能没有用,修瑜还是想要劝动心肠如铁的母亲。
“木木说了,她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就算生了,试管婴儿能跟自然生产的宝宝相比?小八,葛小姐那里,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的好。”
皇甫青园不愧是见惯商场上勾心斗角的,几句话就将自己生的孩子掌控住了。
这样一拖,修瑜就被拖到了今天。
看到修瑜松开了手,明显是坐实了她所说的话,景淼的心冷到极致,趁着这个机会立刻推开他,退到一边。
景淼将桌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捡起来,“你如果是不满意这份协议,那我就净身出户好了。反正你妈妈给我的那笔钱,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过惯了官太太的生活,现在要我由奢入俭,真怕有些不习惯呢。”
神情中说不出的满足,那表情十足十的贪婪。
修瑜握紧了拳头,浑身僵硬,胸口都跟着大面积冰凉。像是马上就要堕入万恶的地狱,万劫不复,他深沉的呼吸着,走过去,将景淼手上的那份离婚协议拿了过去。
“淼淼,你听我说,我不是……”
“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景淼快速打断了他的解释。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他的解释,事实都已经是不可挽回,苍白无力的语言根本就不可能改变一丁点。
“我在处理一些事情,你听我说。”修瑜上前一步,想要再一次抱住景淼。
“不用说了,我懂了。”
“你因为睡了葛颂妮,所以不得不先摆平她是不是?”
“因为这个事情的幕后推手是你妈妈,所以你在努力说服她是不是?”
修瑜怔住,不自觉地点点头,事实确实如她所说。他的努力,她都知道?那是不是代表还有转机?
心里的欣喜还没有来得及捂热冷掉的心口,只听到景淼疲惫而又冷漠的声音,“修瑜,我们离婚吧。”
等来等去,居然又是这一句话!
一手将那份协议,撕得粉碎,修瑜冷笑着将纸屑猛地撒开,扔到景淼的面前,“我们是军婚,你休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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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如果说,军人那一方有重大过失,我也是可以提出离婚的。”平淡的说出这句话,景淼抬头,仰着脸,冷静地望着眼睛猩红的修瑜。
“修瑜,如果不想修家声名尽毁,闹得我们两家都鸡犬不宁,还牵扯到省委书记的女儿,希望你还是想清楚,顺从你妈妈的意思,跟我离婚。”
“对不起,这出戏,我已经玩腻了。”
景淼冷静的一字一句清晰的说完这些她已经想了很久了的话。
修瑜跟贺流舒其实是同一种人,都是将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越是家大势大的人,出事的时候,想事情都是从自己家族的名誉与利益方面出发。
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与其到时候被皇甫青园狼狈扫出门,她还不如将知道进退的优点发挥到底!贺流舒的那个噩梦,她不想经历第二次!
她不能拖累家人,拖累朋友。
她现在只想让修瑜赶快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想!
修瑜被景淼这一番步步紧逼的话给呛的无话可说,她每一句,都说在要害上。
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修瑜抬手握拳,抵在胸口上,感受着穿堂而过的热风,却丝毫都不能温暖他此刻寸寸凝结成冰的心房。
修瑜终于走了。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景淼整个人脱力般瘫倒在了沙发上,连续深深呼吸了几下,这才平息下来。
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滚落出来,景淼抬手,紧紧捂住盈满湿意的眼睛,想要将不争气的泪水堵住,可是指缝堵得住流泪的眼睛,却堵不住奔涌而出的悲伤情绪。
这场军婚,拥有着外人羡慕的闪耀外表,平凡的灰姑娘嫁给红光闪闪的豪门公子,富二代,官二代,红三代。
可是这短短一年的婚姻,到最后带给她的是什么?
手心里紧握着的是他们结婚时的戒指,泪眼中,钻石发出耀眼的光,就像她跟修瑜婚姻,外表闪耀,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
修家的人行为,她可以理解,但是情感上却无法接受!
可这样弱小的她,愤怒又有什么用,无异于蚍蜉撼树。
景淼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张淘淘。
暴怒之后的张淘淘几乎是立刻就表示支持景淼离婚的举动。
“很好!本来就应该这样!他们欺人太甚了!”
景淼淡淡的啜着杯子中的柠檬水,“淘淘,我打算过几天就离开这里。”
“去哪儿?很好,快点出去散散心,遭遇到这么个糟心的事情,是我就出去疯狂玩个一两个月。别担心花费,我全权赞助你!对了,卫少卿在夏威夷那里有一个岛屿,以前我跟他去过,那里正适合你现在过去散散心。”
张淘淘兴奋地给景淼出谋划策,“等我的宝宝再大一些,我们就来那座岛屿上举行婚礼。我们拿了结婚证,可是我强烈要求减肥以后再说!”
“好。”
景淼露出笑脸。
旅行是个很好的舒缓心情的方式。
景淼回去之后,就开始收拾行礼。
妈妈孙艾云最近回了那个小镇上,景淼打算先瞒着孙艾云,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告诉妈妈这个决定,免得她也跟着自己心烦。
修瑜那天的态度,估计离婚还有一场仗要打!
签证已经办下来了,景淼松了一口气。修瑜那里三天没有消息了。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修家已经只有他一根独苗了,曾经这个身份带给了身为他妻子的景淼沉重的枷锁,现在这个压力都到了修瑜的身上。
他恐怕自身都难保。
景淼唇边勾起一个苦笑,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担心他的处境干什么!
“你去哪里了?”
一个英挺的身影忽然出现在想事情入神的景淼面前。
被吓一跳的景淼,手一软,手里的签证就掉到了地上。
修瑜的眸孔微眯,比景淼更快速的捡起来,看清楚里面的内容的时候,他的脸上立刻阴沉了。
“你想走?”
“我想去旅游。”
“不行!”
他恶狠狠的拒绝,一把将景淼扛了起来,扔到了旁边的路虎上面。
“放开!”
景淼挣扎,却被修瑜用安全带死死绑在了座位上。
车子一路疾行,开回了半山公馆。
她被他粗鲁地扛下了车,任凭她在他肩头捶打喊叫,一把将她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被摔在床上的景淼,立刻翻身,手脚并用地想要从那边爬下床,赶快逃离这个散发着阴沉气息的男人。
修瑜的怒气,她不是没有见过,所以她怕!
双脚被一双大手抓住,往后一拖,着急的景淼立刻揪住床单,拉扯地整个大床都皱了起来,缩成了一团。
撕拉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她身上的衣服立刻碎裂在修瑜的手间。
景淼惊叫一声,空气中的凉意让她全身颤抖了一下,下一秒,那双炙热的大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腰。
“修瑜,你这个禽兽!”
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景淼绝望的大喊出声。
“我告诉过你,我从来不是一个予取予求的主!你休想从我身边逃离!”
修瑜的声音阴森,毫不留情地从身后刺穿了景淼的身体。
撕裂的痛苦,让景淼痛苦的呜咽一声,紧紧咬住了唇。
一直到他累极了为止,景淼已经被他作弄的麻木。
这还只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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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凝重,沉寂的月光冰凉如水,倾泻在充斥着浓郁**气息的房间里。
全身都痛,像是被碾过一样,稍微动一下,都牵扯身体内的痛楚。
景淼慢慢地转头,身边的男人呼吸悠长,刚才的狂风暴雨都好像是一场噩梦。
借着月色,修瑜俊逸的睡颜沉静,浓而卷翘的睫毛遮盖住了他阴鸷疯狂的眸色,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清影。
她尝试着慢慢起身,随着起身的动作,勉强遮住裸露身体的薄被慢慢滑了下去,春光乍泄,露出曲线曼妙的白皙身体。
低头一看,嫩白如羊脂玉的身体上无一处完好肌肤,或深或浅的青紫掐痕或者咬痕,再一次提醒了她刚才被修瑜疯狂的索取。
“你休想离开我!”
勃发的**到达顶峰的时候,阴森凶狠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心里一冷,她下床的动作忍不住加快了。
可是刚下床,手臂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拉了回去,失去平衡的景淼摔倒在床上,强健的身躯几乎是立刻就压了上来。
“乖乖呆在这里。”
他的虎口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倔强的景淼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语气森然,“你舅舅的贷款还没有还清吧?景淼,只要你敢逃,我立刻就让你一家人倾家荡产!”
他的手缓缓收紧用力,手上的厚茧摩挲在她细滑的皮肤上。
景淼的眸子紧缩,瞪大了眼睛,“修瑜,你混蛋!你言而无信!”
“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我自然会遵守诺言。”
修瑜轻笑,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