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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前这个男人的打扮,算的上是时下社会上典型的成功男人打扮,品味倒是不俗,可是这样的男人,社会阅历丰富,历尽千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这种外表看上去成熟稳重又有些个闲钱的男人,舍得花钱,懂得小女孩的心思,最能迷住那些涉世未深,看不上同龄心理发展迟缓男孩的小女生。
孙依依一个小丫头,居然跟这样的男人搅在一起,迟早被吃的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口气,这脾气,可真够辣的!
莫远山眯了眯眼,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些熟悉,想起来这个女人就是上一回在夜总会里,贺流舒警告他不准碰的女人。
上一回见面的时候还是夏天,当时这个女人穿着十分简单,就跟现在的孙依依一样,青春单纯,一眼就能望到底。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毛领呢子大衣,一个夏天过去,有了许多成熟女人的韵味和风情。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因为愤怒,在昏暗的光下,熠熠生辉,亮如钻石,更撩人心弦。
正好,他玩腻了这个逆来顺受,总是听话乖巧的小丫头,现在更想尝尝这个小辣椒的滋味。
“你妹妹可是心甘情愿跟着我们过来的,又不是我们逼着她过来的。再说了,依依,你不是已经成年了吗?难道说你的事情什么都要由你姐姐来决定?”
莫远山望向身边的孙依依,孙依依几乎是立刻就摇头,神情坚定,“姐姐,我不想走,我自己愿意留在这里的。”
景淼几乎要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张淘淘在身后轻轻拉了拉景淼的手,“淼淼,算了吧,你妹妹已经成年了。”
成年人了,法律上16岁都已经能够承担民事责任,已经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谁也不能代替谁。
可是景淼却不能轻易算了,这是自己的表妹。如果今天她没有看到孙依依跟这群乌烟瘴气的人在一起,她可以算了,可是今天她看到了,那么就不能撒手不管。
“依依听话,我们回家。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你想想,你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她放柔了声音,去拉孙依依的手。
听到表姐提到了爸爸,孙依依也有些犹豫,她跟莫远山玩在一起,爸爸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爸爸知道了,她肯定要倒霉的。
景淼心里一喜,正要将她拉过来,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握住了。
手的主人正是在孙依依旁边的莫远山。
景淼皱眉,下意识地就想要挣脱,却不想这个男人紧紧握住不放,甚至还故意在她的手背上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
“本来我们这伙人说好是要一起玩的,可是你妹妹这一走,我就没有人陪了。她要走可以,那你就留下来。”
孙依依抬头,惊讶地看向莫远山,“莫总,我现在想走了。”
莫远山没有看她,目光锐利地盯着景淼,“依依,这是游戏规则。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张淘淘怒了,上前就一把扯开了莫远山的手,“把你的狗爪子拿开!”
周遭的人猛地站了起来,站在莫远山身后几个彪悍的大汉迅速地围了上来,“反了你们!”
景淼快速地将孙依依拉了过来,牵着张淘淘就往后退,眼风一扫,门口却早已经被人先一步堵住了。
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三个女人,气氛微微凝滞,紧张地气氛,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即将蓄势待发。
这种感觉很熟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坑爹的围攻了。
“莫总,有话好好说。现在我的表妹自己想走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行?”
在现在的情况下,她们三个人的处境堪忧。硬碰硬,根本就占不到半点便宜。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身孕,打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哦?她说想走就能走?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我在她身上花钱,是为了让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莫远山慢条斯理地倒了半杯的白酒,又倒进去了一杯红酒,两种酒混合在一起,淡色的红在透明的酒杯中荡漾。
他慢慢端了起来,“除非你愿意陪我喝完这杯酒。”
“我来!”
还没有等景淼反应,张淘淘挺身而出。景淼心里感动,知道淘淘是为了她着想,可是淘淘的那点酒量,在这两种混合烈性酒的高度数之下,恐怕喝一半就歇菜了。
莫远山不动,只是挑眉,灼灼盯着景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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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淼咬了咬牙,如果是平常,喝这点酒,不过是小意思,只是现在她怀孕了,她不想这个孩子有一点点的差池。)“不想留在这里的女人,强留下来什么意思?”
几乎是屏息安静以待的包厢里,一个低沉的声音蓦然打破了僵持。
众人纷纷退开,远离着饭桌的那个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身着孔雀蓝西装的男人。他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指优雅地夹着高脚杯,正低垂着头,品味着杯中的红酒。
这个魔王怎么会突然说话了,他不是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吗!莫远山狐疑的目光从沙发上气定神闲的男人身上转回到了景淼身上。
“莫总,这样的女人,也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你的口味可真重,这样的货色,满大街都是。”
沙发上的男人轻轻嗤笑,轻蔑的意思,毫不掩饰。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莫远山这样的男人。现在当着所有的人面,被这个魔王说他抓着一个普通货色紧紧不放,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莫远山的目光再一次转到景淼身上,忽然觉得刚才勾起他**的妞,现在怎么看都很一般了。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她们走。”
快要跳出来的心终于放了回去,没有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一个陌生的男人会三言两语打消了莫远山的刁难。
虽然这个男人是在暗示景淼跟路人甲乙丙丁一样普通地不能再普通,长相根本就不入人的眼。
她忍不住向那个男人投去感激的一瞥。
饭店墙壁上的灯投下一束光线,正落在那个孔雀蓝西装男人的身上。似乎感受到了景淼的目光,他也抬起了脸。
两个人的目光相碰。
居然是个混血帅哥!
虽然眼神只是短暂的两秒交锋,景淼还是捕捉到了他那双异于常人的眸子,如深潭水般幽绿的眸子。
居然是他……
景淼想起了上一会在北京,修瑛的拍卖会上,遇到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冷漠地移开了目光。
车子开到了景淼舅舅家别墅门口。
张淘淘特意没有下车,在车内等着景淼。
这一路上,孙依依就异常地沉默,一句话都没有。而景淼也因为生气,懒得跟她废话,再者因为有其他人在场,景淼为了照顾这个明显处在叛逆期的表妹的面子,没有选择当场发作。
“说吧,那个男人是谁?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他叫莫远山。”
孙依依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显然对表姐这样的盘问感到不满。“姐,我已经成年了,我跟谁交往,用不着事事都要跟你来报备吧。”
景淼无语至极,“依依,你年纪还小,你跟他那种男人在一起,吃亏的只会是你。”
“那种男人?哪种男人?”
孙依依扬起年轻的脸,毫无畏惧地看着景淼,咄咄逼人地反问,“姐,你不是也嫁了一个有钱人吗?姐夫比你大多少?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有钱人?依依,难道你是看上他的钱吗?因为他有钱,所以你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景淼不敢置信,孙依依也算是富养长大的,怎么会因为钱,而禁受不住诱惑呢?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表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陌生了。
不过是短短的半年而已。
“这个世界上有钱人多了去!他舍得在我身上花钱,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姐,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少操心别人的事情。我上一回还看到姐夫跟一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
孙依依转身就走,六寸高的高跟鞋被她驾驭地如鱼得水。
景淼暗自握紧了手,她自然明白孙依依说的是谁,带了孩子的女人,除了蓝妙,还能有谁。
孙依依说的对,自己的事情都一团糟,自己还在这里瞎操心别人的事情。依依长大了,自己按照自己的价值体系去做选择,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自然都是她选择的结果。
那么现在的自己呢?
回到家,景淼就躺倒在沙发上,闭了眼,感觉一股沉闷郁结在胸口,压得她整个人都觉得疲惫。
……
年关将至,各种各样的邀请信像是雪花一样投送到了军区大院的修宅里。管家将这些邀请函分门别类,挑出紧要的给皇甫青园过目。
“夫人,这是蓝氏送来的宴会邀请函。”
皇甫青园接过那张精致的请帖,只是扫了一眼,转手就递给了坐在一边的蓝妙,“既然是蓝氏公司举办的宴会,那你就回去一趟吧。淼淼,你也跟着去。”
正坐在一边,专心看书的景淼抬起头来,不解地看向皇甫青园,“妈,我也要去吗?”
这不是蓝妙娘家公司举办的宴会吗?为什么还要叫她去。
景淼下意识地就不喜欢,想要推掉参加这种宴会的机会。结婚以后,修瑜跟婆婆工作都忙,一心低调的景淼几乎很少以修家儿媳妇的身份出现在公众场合里。
皇甫青园淡淡一笑,“你也应该以修家二少夫人的身份参加这些活动了,毕竟以后这种活动会更多。”
蓝妙缓缓勾起柔和端庄的笑,“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妹的。”
她确确实实会好好照顾这个弟妹,因为这次宴会,必然是这只灰麻雀最后一次以修家二儿媳妇的身份招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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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氏公司的宴会地点选在了蓝家的半山别墅。
蓝妙先行一步,景淼自告奋勇去接了修海帆放学。
“小婶婶,今天我们要去哪里啊?”
修海帆懵懂地看着今天明显特意打扮过的景淼。
酒红『色』的呢子外套,衬得她肌肤胜雪,黑『色』如锻的长发也尽数盘起,『露』出线条美好的脖颈,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这段时间吃的也各位多些,瘦削的脸上丰润了许多,气『色』也好了许多。
今天这一身,都是林嫂安排的,毕竟这一次她代表的是修家的儿媳『妇』。
她亲昵地『摸』了『摸』小家伙圆圆的小脑袋,“我们去蓝家啊。你妈妈家里,你外婆外公家啊。”
修海帆淡淡地哦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怎么了?”
看出小家伙的情绪不高,她忍不住询问。
“小婶婶,最近有个人老是跟着我!”
“什么人?你看清楚了吗?”
修海帆是修家的长孙,他的父亲修容已经过世,这个唯一的骨血是绝对不能出一点差池的。景淼觉得修海帆不会随便瞎编。
“嗯……”
他歪着头,想了想,圆溜溜的眼睛一转,目光突然定住了,指着窗外,“就是她!就是那个怪阿姨!”
车子刚好停稳,修海帆指的人正好也望了过来。
蓝心雅紫『色』的兔『毛』皮草,华贵而又优雅,妆容精致,她忽然往前走了两步,脸上又惊又喜。
景淼当然知道她的笑不是对自己的,肯定是对着修海帆。
“海帆,你终于来了啊,饿了吗?我带你去吃糕点好不好?我给你准备了好多蛋糕。”
她疾步走了上来,蹲下身,就想伸手抱起修海帆。
修海帆皱了眉头,往景淼身后一躲,紧紧抓着景淼的大衣裙摆,不肯松手。
“我才不要你的蛋糕!小婶婶,就是她,常常跟踪我!”
小孩子稚嫩的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讨厌和害怕,这份警觉,明显伤到了一脸温柔笑意的蓝心雅。
蓝心雅艰难地扯开一个勉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