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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淼点点头,对这个一直帮着自己,在医院里鞍前马后,跑上跑下买药的大男孩,多了许多好感。
她躺倒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将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现在她脑子里很混乱,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身体的空虚心神的疲惫,将她的脑子都紧紧的束缚起来。
可是尝试了很久的景淼,根本就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不停地回想着许许多多的事情。那个放纵和修瑜缠绵的晚上以及今天女医生说的那句话,一直像一根刺,轻轻地戳着她的太阳穴。
急需人倾诉的景淼,打给了好友张淘淘。
电话好半晌才接通,电话那头的张淘淘声音慵懒,似乎才刚刚起床,“喂,淼淼,怎么了?”
“淘淘,告诉你一件事,出人命了。”
景淼懊恼地闭上眼,压低了声音,将张淘淘吓了个半死,几乎是立刻一声尖叫,穿破景秒的耳膜。
“啊!你杀人了啊!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没事……”
“嘟嘟嘟……”
无力地扶了扶额头,张淘淘这个急性子,居然没有听她解释就挂掉了电话。算了,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张淘淘了。
十分钟之后,急促的门铃声就响了起来,而后,咚咚咚的拍门声传来。
景淼打开门,张淘淘一个闪身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卫少卿。
“淼淼,你赶快收拾东西,跑!算了,不收东西了,现在就跑!”张淘淘拉着景淼就往外走。
景淼哭笑不得,一把将门关上,“好了,淘淘,你都不问问我杀了谁,就要我跑!”
张淘淘翻了个白眼,呼吸急促,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我管,管你,呢!我才不管那么多!就算是你杀了人,那个人肯定也是该死的!”
卫少卿皱了眉头,将上气不接下气的张淘淘扶到沙发上坐了,又看了一眼脸色明显十分平静的景淼,心里一松,自己到厨房里去倒水了。
景淼坐到张淘淘身边,心里十分感动,这就是她的好友,盲目地信任着她,无条件地想要为她善后,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她杀了人。
“淘淘,你怎么这么傻?平常都没有这么二的好不好啊?怎么就突然犯二了啊?我这不是逗逗你吗?”
“小嫂子,难道你不知道,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啊。”
端了两杯温水出来的卫少卿笑着说道,景淼呆了一秒,看着卫少卿这个妖孽笑得温柔的脸,那双桃花眼,专注地落在张淘淘的脸上,她瞬间明白过来了。
“哟,恭喜啊~”景淼怪笑起来,张淘淘的脸居然有一点点的泛红,这丫居然会不好意思啊。这么多年没有节操的人,居然知道害羞了。
张淘淘瞪了一眼卫少卿,色厉内荏地瞪向景淼,“亏得我一路狂奔过来!你没有出人命!我差点就在路上出人命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话到了嘴边,景淼却不敢说出来了,如果只有张淘淘在的话,她肯定会选择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只是,卫少卿还在。
景淼心里犹疑的时候,眼神也自然而然地扫过了卫少卿。张淘淘立刻明白了好友的难言之隐,冲着卫少卿就是一声命令,“你,出去。”
卫少卿一怔,桃花眼微微眯起来,眼神在景淼的身上一转,“怎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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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淘淘瞪大了眼,小巧的下巴一扬,冷笑一声,“卫少卿,你皮痒了是吧?”
卫少卿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郑重地点点头,“宝贝儿,我等着你来给我挠痒痒呢……”
张淘淘眼角一抽,幸好卫少卿已经出门去了“怎么了?我带着他过来,是想着有什么烂摊子都能够丢给他收拾呢。()到底出什么事情啦?”
景淼咬了咬唇,小脸皱了起来,哀怨地望着好友,“淘淘,我怀孕了。”
“怀孕?!”
张淘淘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你确定?你这次不会又脑残地用了什么过期排卵试纸什么的吧?”
提到那个乌龙事件景淼就来气,“还说?还不是你这个脑残室友闹得?我是真的怀孕了,中午的时候在医院确诊的。怀孕两个月了。”
张淘淘的小眼神飘向了景淼完全没有任何起伏的肚子,“两个月?修瑜的种吗?他不是已经有两个月不在家了吗?”
“说的什么话呀!啊呸!”景淼怒了,“除了他这个王八蛋,还能有谁!”
“怀了就怀了啊,多大个事情啊!生下来,让修瑜给你养张淘淘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她看来,既然两个人已经结婚了,那怀孕生孩子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景淼瘫软在沙发上,她现在只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怎么自己的脑子就一点不长记性呢,发生关系了怎么就忘记要吃药这回事了呢?
看得出来好友很懊恼的神色,张淘淘软了神色,好言好语劝道,“淼淼,当初是你非要走进婚姻这座围城的,你就应该预想到将会发生什么。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修瑜对你还挺好的。当然他身边有那些妖精,可是现在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身边没有那么多的烂桃花?”
景淼有气无力地回了她一句,“哦,也是,一向表面花心实际很有原则的张淘淘都能忍受卫少卿这个万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的男人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修瑜身边只有这么一两朵野花。”
张淘淘倒也没有生气,冷哼了一声,“既然选择了,那就要有将这个男人死死攥在手里的能力。他要是敢在外面玩真的试试,我是不会离婚的,我只能丧偶看着张淘淘笑得阴冷,景淼忍不住在心里为可怜的卫少卿捏一把冷汗。
“这个事情,让我再想想吧。你不是不知道,我和他结婚的目的。没有爱情的父母,生下的孩子能幸福吗?”
景淼长叹一口气。她确实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孩子给放弃了……
“你慢慢想吧,淼淼,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张淘淘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又到了回军区大院修宅的日子。
皇甫青园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景淼的时候,忽然问起修瑜的行踪。景淼想了想,“还有一个月才会从北京回来吧。”
皇甫青园凝眉想了一会,“你明天跟着我去北京一趟,那边是修瑜的爷爷过生日,也想见见你。”
景淼只能乖巧地应下。
生日宴会选在了靠近北京故宫附近的酒店。
她跟在皇甫青园的身边,跟着各种各样的亲戚打交道。修瑜的爷爷年纪大了,精神虽然矍铄,可有些小孩子脾气。
“你就是小八的媳妇儿?怎么看着年纪这么小?”
他这话一出,周边的人都笑了,景淼有些尴尬,只好笑着回应,“爷爷,我已经不小了呢。”
旁边一个青年男人,走到爷爷身边“爷爷啊,修瑜是老幺,自然娶的媳妇儿也小,听说这个媳妇刚大学毕业就结婚了呢。”
这个人,依稀记得好像是修瑜的一个叔叔,刚才同皇甫青园打招呼时,婆婆的反应不咸不淡的。景淼心里有些不悦,感觉大家的目光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聚集了过来。
“呵呵,谢谢叔叔夸奖。结婚要趁早嘛。”
她当做听不懂那人语气中的不善。
对面的人笑容更加有深意。
景淼和修瑜的爷爷说了几句话,就到了会场的一边去休息。
大嫂蓝妙今天穿得格外隆重,香奈儿的最新秋款,裸色长裙,衬托得她格外年轻漂亮。她正在同几个装扮同样不俗的女人说话。
景淼跟在场的人都不熟悉,静静地拿着盘子开始吃东西。最近的她,已经出现了较为明显的妊娠反应。常常不到半天就觉得饿了。
刚吃了几口蛋糕,眼神一转,看到宴会厅门口走进来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
一身帅气英武的海军军装,修瑜的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直奔向他的爷爷所在的位置。一路他经过的地方,周边的那些女客人们,就偷偷地抬眼看他,目光都凝注了。
风骚。
景淼骂了一句某个有显摆嫌疑的男人,转开脸,继续吃起来。她现在看到他就很不爽,之所以她每天早上起来都会难受,每天都要在流产还是生下来两者之间烦恼徘徊,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那天晚上,她怎么就会想跟他OOXX一夜,**一夜,连防护措施都忘记了呢。想了想,她把这一切都归根于这个源泉,修瑜就是个祸害。
他爽了,但她悲剧了。
“你怎么胖的跟猪一样了?”
身后突然冒出来熟悉的声音,景淼吃东西的动作一滞,猪?居然说她像猪?
两个月不见了,他怎么还这么讨人厌呢?!
果然距离产生美,是无法在修瑜的这个渣上面起作用的。
V50
修瑜看完爷爷之后,扫视了整个宴会场一圈,才找到景淼他不信这个小妻子没有看到他进来,刚才整个会场都安静了。()她居然还在这里淡定地吃着盘子里的东西,全部都是各种甜品。
两个月不见了,她貌似过的很滋润,虽然仍然窈窕,可是他感觉得出来,眼前的这个妞分明比以前丰润了一些。
再大的事情,都不能阻挡她吃东西,她不吃,肚子里的那个豆芽菜也要吃。感觉到身后的视线灼热,景淼忽然失去了胃口,慢腾腾地放下盘子,这才看向两个月不见的修瑜。
“修瑜,我变成猪,你就可以正大光明踹了我呗。”
对面的修瑜沉了脸,眸光锐利,唇线不悦地紧抿起来。
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合现在的场合,她立刻对着修瑜歉意地笑了笑。怀孕了,貌似情绪有些容易激动,没有顾忌到场合,就把话说了出来。
“你这两个月干了什么?”
他近一步靠近景淼,目光落在了台子上摆放的各种食物。
“没有干什么啊,扮演好修家二少夫人呗平淡的语气,落在修瑜的耳朵里,总觉得有些怪异。
“我要吃这个。”
又一次端起了盘子的景淼正准备吞下这个看上去十分美味的布丁,没有想到修瑜忽然凑了过来。他的意图很明显,想吃那个布丁。
景淼默了默,恶趣味地心思一起,端高了盘子,将自己已经用过了,沾着自己口水的叉子,叉起那个布丁,送到他的面前。
却没有想到修瑜顺势就吞了下去。
景淼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面前丝毫不觉得诡异的修瑜。这位爷难道是因为进修被束缚太久了,所以饥不择食了?
“瑜哥哥~”
一个娇怯的女声响起,不远处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女人像是一只小鸟一样,雀跃地奔到了修瑜的身边。
“瑜哥哥,好久不见了。我终于从国外回来了。你说好等我长大,就考虑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哦。”
粉色裙子的少女,芭比娃娃一样精致,满心欢喜地深情望着修瑜。
景淼的唇慢慢勾起,看来一个无知少女来讨情债了她低下头,继续寻找自己喜欢的食物。修瑜的事情,她没有兴趣也没有权利过问。
修瑜有些无语,眼前这个女孩子,他一点都想不起来是谁了。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会说过这样的话了?难道是当年那段荒唐岁月的时候,随意哄这个小女孩的吧。
他皱了眉,附近有些目光已经有意无意地望了过来。
真是棘手。
他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低下头借着找食物,实际幸灾乐祸的景淼。
感觉到腰上被修瑜一揽,自己整个人都靠进了修瑜的怀里。
“我已经结婚了。这位是我的妻子。小姐,你这么说话,我的老婆可能会生气的。”
他宠溺地对景淼一笑,侧头亲吻在她的鬓角,语气温柔地仿佛能掐出水来。
实在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景淼整个人不可抑制地一抖,感觉细密的鸡皮疙瘩起来了。腰部上的手微微用力。
景淼抬起头,娇媚地一笑,伸手戳了戳修瑜的胸口,“讨厌啦,这都不知道是多少位了,你当初到底说过多少次这种话啦。”
她明显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