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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能忘记
她正在思索着要怎么开口,忽然车窗玻璃猛地被人敲响,吓了一跳,窗外正站着脸色不虞的张淘淘。贺流舒哪里是什么好东西了,自己的好友当年不是宣扬着说要彻底让这个男人滚出世界了吗?怎么过了这么久,又死灰复燃了。
“淘淘,我说过的话我没有忘记。”景淼有些无奈,进了浴室,洗漱完,还看到张淘淘坐在沙发上不动。
“你最近跟龙凌宇发展的怎么样了啊?”景淼凑了过去,语气讨好。
张淘淘嘟起了嘴,“我用了各种方式。第一次,我就制造偶遇的机会,说帅哥,我掐指一算,你命里缺我啊!”
景淼噗嗤一笑,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啊!这不是那位风流桃花眼卫少卿说过的吗?这两个人,真不愧是娃娃亲对象,连搭讪的开头都一样。
“笑什么笑,你不知道他多淡定,回了我一句,再掐指一算,发现算错了!我太挫败了。”张淘淘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沙发里。
“第二次,我说我被男朋友抛弃了要去自杀,他终于搭理我了!还跟我说,他也要去!”
景淼眼睛一亮,“他也要去?你们的感情空前发展了啊?生死相许啊?淘淘,你的功夫又厉害了!”
张淘淘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个华丽丽的白眼射了过来,“他说要看我怎么死的!”
景淼感觉额角挂着几滴黑线,龙凌宇好像不改对女孩子毒舌的习惯。难怪这货还没有好好谈过一次恋爱。
“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越挫越勇,越是难征服的男人,征服了之后就会有更多成就感。”
张淘淘又恢复活力,她可是在娃娃亲卫少卿的压迫下顺利成长到现在的女人,怎么会轻易被一个毒舌警官逼退!
景淼看在眼里,不由羡慕张淘淘乐观的心性。想到舅舅家里的这些事情,景淼心里如同被沉沉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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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死人
妈妈的病,又有了加重的迹象。她正准备去叫医生,旁边跳出来一个人,扯着她就开始大喊:”我妈才动心脑血管手术呢!你走路不长眼睛,把她撞倒在地上,就想跑啊!人要是不行了,怎么办!赔钱!赔钱!”
大嗓门吼得整个医院的走廊大厅里都能听见,急的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五大三粗,揪着景淼身上的衣服,一手又抓着她的手腕。。
人群里冲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抱着那个倒在地上的老太太就开始大哭,”妈啊!妈啊!你没有死在手术台上,居然被人撞死了啊!”
还被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死死擒住的景淼,感觉像是一盆冰水浇了下来,整个人都懵了。
死了?她连长相都没有看清楚的一个老太太,居然就这样被自己撞死了?
”说!你是想被送到派出所判个十七八年,还是想要私了!”
那个男人狠狠地推了一把景淼,手腕上暗自用劲,仿佛她不答应,下一刻就要将她的手腕掰断。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去找医生吧,应该还有救!”
她试图挣脱开这样让人难堪的桎梏,周围的人漠然地看着,好像围观着上演马戏的小丑,或是冷漠,或是鄙夷,或是同情。
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或者说没有人敢上前来。
没想到新闻里的那些撞人的天价赔偿事件,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妈都没有动静了!你赔钱!休想跑!”恶声恶气的怒吼声在景淼耳边,根本就不想和她讲任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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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赔命
“放开!”
一道冷冽低沉的声音划破了让景淼窒息的尴尬和窘迫。
下一秒,手上的桎梏就被解开,她被轻轻拉到一边。
修瑜站在了她的面前。
“干嘛?她撞倒我了妈,现在我妈人事不省了,怎么着!”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见来一个身姿挺拔的英气男人,气势不由得小了一些。
修瑜冷着脸,“她是你妈,第一时间不是救人,反倒在这里嚷嚷什么?”
五大三粗的男人涨红了脸,他的手被修瑜反手握着,感觉到他暗中的力道。旁边早已经有医生护士冲了过来,抬起老人,送进了急诊室。
“她得赔钱!”
那对夫妻恶狠狠地冲景淼嚷着。
修瑜转过身,阴沉的目光落到她已经红肿了一圈的皓腕上。这对夫妻,明摆着就是想要讹上一笔钱。
要不是刚才他听到这里的吵闹声,不经意地望了一眼,这个女人是不是一声不吭就任人拿捏了。
真是奇怪了,明明当初对他,跟只刺猬一样扎人,怎么对付这些人就没了气势?
站在修瑜身后的景淼暗自将疼痛的手揉了揉,知道今天不管怎么样,都要赔钱才能完事了。可是如今里里外外都需要钱的她,哪里还有多少钱来支付这笔未知的赔偿。
忽然听到那个帮她解围的男人开口,“多少钱?”
景淼抬头,制住他打开钱包的动作,低声说道,“这是我的事情。”
那对夫妻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有钱啊!
“呵,少说得给个五六十万吧!我妈的手术费,以后的养老费,各种费用!”那个中年妇女撇撇嘴,张口就吐出让景淼目瞪口呆的数字。
五六十万!就算是让她去卖肾,卖了全身都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行了啊,这都是你们在这个医院第几次行骗了啊!上回坑了医院不说,这回又来坑医院无辜的路人!有那个心思,不如放在好好赡养你老去的妈妈上面!”
不客气的女声响起。
旁边走出来一个高挑纤瘦的女医生,冷冷地扫过那对中年夫妇。
景淼觉得有些眼熟,正是上次跟莫微岚说话的那位女医生,李木。
那对中年夫妇瞬间气焰就下去了,像是十分惧怕这位女医生一样,“李医生,怎么说,我妈也是被她撞到的,赔钱总是要的吧。”
“撞没有撞到,看了视频监控再说。”李木的下巴一扬,走廊的上方,一个摄像头正对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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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第一次
景淼站在急救室门口,皱着眉头,不时张望着里面。
“不用担心,死不了。”
修瑜冷漠的声音在身后,带着讽刺的轻笑。
她不想搭理这个人,轻轻垂着头,靠在带着凉意的墙上。
“亲生子女都不担心,你瞎操什么心?”
这个人又不死心地在旁边添上一句。
是啊,这个老人的亲生子女在看到调出来的视频之后,就哑口无言了。灰溜溜地走了不说,连年迈的母亲还在急救都不搭理了。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担心个什么劲?”景淼反刺他一句,今天是多亏这个人解围没有错,可是这样高频率的遇见,却不是什么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能不能让自己在一个正常的情况下遇到他呢?
不对,应该是不要遇到他。
修瑜皱起了眉,随即轻笑,微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出一句话,“我是你的第一次。”
末了,还恶意地在她耳后暧昧地吹了口气。
景淼正着急,没成想这个人这么大胆,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还能撩拨她,她正想反击回去,“哪个第一次?”
刚张嘴就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瞬间耳朵就红了起来。
她又怒又气地抬头瞪了这个人一眼。
娇小美丽的年轻女人眼眸娇嗔,回应好友修瑜的款款注视。站在走廊一角的李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讶异从她眼底滑过。
熟悉修瑜如她,十多年的青梅竹马,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好友的性格。她复杂的心里有些高兴,是不是这样就代表修瑜能从那个阴影里走出来……
嗡嗡地震动声从她所穿的白色大褂的口袋里传来,李木转过身,一边拿出了手机,陌生的号码,上面只有一句话,“我要回来了……”
她呆立在原地半晌,怒气从心底暗暗滋生,一口气打出“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却又忽然后悔了。
想了想,冷笑着抬手干脆地删掉了那条短信。
她忍不住回头,看向刚才那个方向,那个景淼正在和刚完成急救的医生交谈,白皙的小脸上笑意平和而又生动。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的好友还站在她身后。
走道上莹色的莹色的光倾洒下来,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连成一片,像是相互依靠。
李木眯了眯眼,就算那个人回来又怎么样,以为这个圈子还能任由那个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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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如冰
”李医生,上次还没有来得及谢谢你给我解围,这是我的小小心意。
难道是自己太老了?
李木的眼神落到桌子上的镜子里,最近疯狂的工作,眼圈浓重不说,皮肤还没有一点光泽。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就会被逼着回家。
那个家,回去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座华丽牢笼而已。
“李医生,你……没事吧?”
景淼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神情关切。李木回过神来,脸色恢复一贯的冷淡,“没事。”
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又补上一句,“那对夫妻我早已经看不惯了,你不必这样感谢我。”
可是那对夫妻坑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她会出手帮景淼?
景淼只当李木神思倦怠,也没有多想,就出了房间。
房间里,李木又拿起那张滚金红色请帖,冷笑一声。自己的丈夫需要自己出席公司的宴会,居然还大费周章客客气气的送一张请帖过来。
他和她之间还真的是相敬如冰。
距离贺流舒公司的庆典还有一周……
李木垂下眼眸,不愿再去想这些烦人的问题。
……
景淼接到贺流舒的电话时,刚刚安顿好妈妈吃完药睡觉。
她压抑着心里的不耐烦,正准备客客气气地敷衍他,好早早挂了电话了事,不想他开口声音低沉,潜藏着怒气。
“景淼,马上过来把你表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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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无知?
她不解,但是鲜少见到贺流舒这样愠怒。
房间里冷气十足,沉沉地凉风吹拂过来,随着她滑动相机上的照片,一点点凉透景淼的全身。
这上面居然是她才高三的表妹半裸着躺在床上,抱着一个男人的照片。照片里,孙依依还半遮挡住了脸,娇柔地搂着床上的男人。
只是床上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长相。
“这个就是拍照的记者。景淼,如果她不是你妹妹的话,现在她早不知道在哪里了。”
贺流舒微微向后仰,沉稳靠在沙发上,手工西装一丝不苟。
“姐,我,我,我只是想让他帮我们家……我求他,他不愿意,我才用这个法子的。姐,我害怕……”
孙依依的小脸惨白,惊惶的摇摇欲坠,泪水肆虐了她白净的小脸。景淼沉默着,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
“穿上。”
景淼让孙依依自己把衣服穿好,关上了房门,走到客厅里。
“贺流舒,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这件事情?我妹妹年少无知,只是太急切想要救自己的家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贺流舒长腿优雅地交叠,抿了抿高脚杯中诱惑的酒红,这才放下杯子看向景淼,“年少无知?年少无知会想到用这样的下三滥招数?”
“年少无知会想要爬上陌生男人的床?